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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渣攻洗白手册[快穿]——期期小风(3)

    竟敢勾引老子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梁岁辞被他这股重力推得踉跄了一下,还没站稳,那人又一拳打过来,狠狠地捣上了他的小腹。
    随着一声闷响,梁岁辞瞬间被这股巨力撞倒在地。
    这变故太突然,以至于这时的空气几乎有一秒的凝滞,那男人见梁岁辞连被他打得跌倒在地,竟然又要抬起脚去踹,同事们看他这架势被骇了一跳,慌忙冲上去去拦他。
    梁岁辞摔在地上,刹那间眼前都在阵阵发黑,一时甚至感受不到疼痛,等过了一会儿,才捂住肚子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肥胖的中年男人被人制住仍挣扎着要用脚去踹梁岁辞,我操,你们别拦着我,这狗东西老子今天非得揍得他哭爹喊娘。
    梁医生,你没事吧一旁的同事急忙过来扶他,却发现他面前滴滴答答地淌了几滴鲜红的血迹。
    啊你流血了,还好吗?陈宛盈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来递给他。
    梁岁辞抬手在鼻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片淋漓的鲜红,还好。
    陈宛盈担忧地看着他,真的没事吗?
    梁岁辞摇头,从她手中接过纸巾捂住鼻子道了谢,站起来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看到梁岁辞如此弱不禁风的模样,于是心中更加肆无忌惮,什么玩意儿不过就小白脸一个,还敢
    他话还没说完,却眼看着那个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梁岁辞站起来,一步步朝着自己缓缓逼近了,他清隽文雅的脸上一点别的情绪都没有,肤色非常白皙,这样,手指间那点点猩红的血色就更加的明显。
    不过,即使他周身的气质很温和,中年胖男人还是没有错过他眉间那一瞬间掩藏不住的戾气,实在太过冰冷尖锐,让他都不由自主地陡然噤了声,太过短暂,让他都怀疑是不是一场错觉。
    梁岁辞走到他面前,声音喑哑,你是什么意思?
    中年胖男人眼看着医院大厅中的人越聚越多,门口的保安也闻声来了,也有些担心着事情闹大,又心想着既然已经知道了这小子的工作单位,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我呸中年胖男人随口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还是大学生高知人群呢,做的事简直猪狗不如!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认识梁岁辞的几个普外科室的同事,甚至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当时黎晰与梁岁辞的关系刚被知道时,他们就觉得可能这关系并不简单,可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别人即使瞧不起也没有立场去苛责。
    但没想到的是,今天这事按这人的话,他居然还插足了别人的家庭。
    如果是真的,就已经涉及到了道德方面了
    最终还是保安将那中年肥胖男子架了出去,旁边人见无热闹可看,也推推搡搡地逐渐散开了。
    温热的感觉很快就透过了薄薄的纸巾,楚宴连忙去洗漱间清理了一下。
    [宿主,刚才打你的人好像是你之前那个同乡的情人,是工地的包工头,你那个同乡她骗了你。]
    水池的血色越来越淡,楚宴将水关了,[嗯,没关系,相互利用嘛。]
    他刚出来就迎上了门口陈宛盈关切的目光。
    梁医生,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拍个片子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吓人了,光看着就十分骇人的样子。
    没事。他的头发很黑,五官深刻,这样的面无血色地看过来,就像是一尊没有温度的,优美的大理石像。
    刚才那人说的话你真的陈宛盈有些犹豫地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一些,但直觉可能并不想他们传言的那样不堪,毕竟现在同性婚姻都已经合法,只不过这人的对象是黎晰,与他们这些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而已。
    可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却又让她心里很难受,梁医生真的破坏别人的家庭了吗?
    梁岁辞闻言,目光移到了她身上,半晌才摇了摇头,眉头微皱,我并不认识他。
    陈宛盈松了口气,安慰着笑道,那可能是他认错人了吧。
    与此同时,黎晰将手中的文件收好,面色如常地交给了助理。
    黎总,今晚夫人说让你跟梁先生一起回家去吃顿饭呢,对了,说起来也好久都没见到梁医生了,他最近很忙吗?
    黎晰沉默良久才抬起头看向他,半晌才轻声道,知道了。
    助理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目光看得发慌,明明老板新婚燕尔,他与梁医生两人历经磨难也总算修成正果了,怎么还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临近年关,本应该是让人开心愉快的时候,可他感觉每次进老板办公室汇报的压力越来越大,他甚至想着是不是老板跟梁医生闹什么矛盾了。
    可是,他们老板怎么可能跟梁医生吵得起来啊
    黎晰视线掠过桌子上的照片,那是他们去年十一月份他们去海岛度假的时候自己趁他不注意偷偷拍的。
    照片上的人神态放松,嘴边还有一抹浅浅的笑意,海边的微风将他短发吹得凌乱,平时的冷淡一点不见踪影,衬着他的眼眸都如同身后碧蓝色的海水一样温柔。
    想到这里,黎晰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窒息般地疼痛,他猛地伸手将那照片反扣在桌子上,用力地握紧了,直到那相框边缘尖锐的棱角扎进掌心,才从那种仿佛让人窒息的痛楚中解脱出来。
    他曾设想过,要狠狠地报复他,要让他一无所有,让他也尝一尝自己当时那种无路可走,绝望彻骨的滋味。
    到时候即使他来苦苦地哀求,求自己放他一马,自己也绝不会心软半分。
    黎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桌上的照片收进了抽屉里。
    他出神地坐了一会儿,手机里却传来了一阵提示音
    张总:[视频链接]今天去医院做年检看到的,这视频中的医生好像是你家那位?
    黎晰手指一颤,触上屏幕将视频给点开了,因为拍摄角度和画质的原因,整个画面都晃得厉害,环境也很嘈杂,只能听到围观群众的惊呼声夹杂着那男子带了浓重方言口音的骂喊声,视频并不长,大概三分钟左右。
    当他看到那身材肥胖中年男子一圈将那人打倒在地的时候,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不受控制揪紧了一下,这时,有更多的人围了上来,整个视频画面也晃得更严重了,进度条到这里却是已经完了。
    很重,那一拳的力道很重。
    黎晰将那视频再看了一遍,越看神色却越冷,最终将视频里中年男子的照片截了一张清晰的下来,发给了助理。
    给我查查这个人。
    做完这些,他将手机放在了桌面上,冷静了片刻,忽然怔了一下,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看到那人痛苦的样子,自己不是应该感到痛快的吗?这不就是他想看到的吗?可为什么,心中却连一丝丝快感都没有,反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种仿佛心脏被人紧紧攥住的心疼的感觉。
    黎晰忍不住烦躁地站起来在办公室来回踱了几圈,那个从始至终满口谎言,利用欺骗你的人,你还在心疼什么?
    他犹豫片刻,伸手拉开了办公桌左边的那层抽屉,一打开一个棕色的小熊挂饰就映入了视线,他手指略过时顿了一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宝蓝绒面盒,里面赫然躺着一串钥匙。
    他盯着旁边的小熊挂饰看了半晌,恍然间却又可悲地发现,自己最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这样
    他想回到一切的丑陋和算计被揭开之前,想看他每天在自己的身边醒过来,两个人一起用过简单的早餐,道一个短暂又温馨的分别,在一天忙碌而又充实的工作中满怀期待着晚上的见面。
    黎晰将钥匙拿出来,抓起桌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第5章
    电梯显示器的层数一直到8才停下,黎晰走出电梯,走道里寂静非常,连皮鞋踩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壁灯自头顶上洒下一片冷淡的灯光,黎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抬手按了按门铃。
    他一连按了三次都没有回应,黎晰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
    咔哒
    一推开门,一股冰冷的空气便扑面而来,空气中隐约还漂浮着细小的灰尘,黎晰在玄关处拧开客厅的大灯,明亮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他走过去,却发现屋子里的家具全都用白布蒙上了。
    黎晰又步上二楼,推开书房的门,可书架上第二层那一整排的书也不见了。
    黎晰眉头陡然一跳,这样子分明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当初买这套公寓的时候,就是看中这绿化和视野都很不错,而且离那人工作的地方也很近,后来装修的时候他又让人把上下两层打通变成了一栋复式楼,自己那时还生怕那人不接受
    但,他这是搬出去了?
    黎晰心头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既然像他所说,与自己在一起只是为了钱的话,那为什么又要搬出去?
    滋滋
    幽蓝的火焰舔舐着锅底,锅底热油冒着呲呲的声响,楚宴单手打了颗鸡蛋进去,蛋液一与锅面亲密接触,边缘的蛋白部分马上就变得焦黄。
    [宿主大人好厉害,单手打蛋呢!这潇洒的动作,啊我好幸福呢~]2333系统找了个碗钻了进去,白白软软的像是一只刚出炉的小包子。
    楚宴闻言笑了笑,将煎的一面焦黄的鸡蛋装进盘子里,[你这彩虹屁跟谁学的呢?]
    [宿主大人,你今晚就吃这个吗?]
    [你提醒我了。]楚宴将火关了,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盒半成品微波炉盖饭,撕开包装纸倒进锅里,就着底油加热了。
    没有微波炉,直接炒吧。
    [宿主大人好可怜啊,只能吃这种东西,我们去吃大餐好不好?]
    楚宴将筷子放下,[放心吧,大餐不远了。]
    解决完晚饭问题,楚宴将碗刷了,又坐在整个房子除了床之外唯一的家具沙发上玩了会儿游戏,这才起身去洗漱了。
    咚咚
    大概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动静,楚宴扯过毛巾将头发擦了擦,慢吞吞地去开了门。
    走道的灯很灰暗,黎晰手上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门乍然被打开,待看清来人,他一时间手便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黎晰缓慢地将手放下,定定地看向了面前的人,他的轮廓很深,鼻梁高挺,这么直视着人的时候,目光就如同刀刃般锋利。
    梁岁辞也没想到会是他,那一瞬间的神情甚至称得上意外,好一会儿才道,黎晰?
    黎晰上下打量了一次他的表情,失望地发现,除了意外之外,并没有其他。
    很意外吗?他嘴角有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可眼底却一片漠然。
    为了躲我,你居然愿意住在这种地方?
    他这语气绝对算不上友好,声音熟悉却冰冷,带着浓浓的讽刺,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片寂静而沉重的昏暗。
    梁岁辞静静看着他,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他话里那满满的恶意,只是目光微动,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看着他如此平静的面容,黎晰脸上的笑意微微顿了顿,视线透过他看向屋里,来看看你啊,怎么,梁医生不请我进你的新家坐坐?
    他说完便趁着对方发怔的功夫,径直抬脚走了进去。
    梁岁辞下意识地侧过身让开,手还扶在门框上,有些后知后觉。
    一进门黎晰便发现这里比他之前所想象的还要小,屋里所有的东西都一眼尽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味道,还夹杂着一种浓重刺鼻的药酒味。
    他过得也并不好吧住在这种地方,空气又冷又湿,连暖气都没有,房子也不隔音,街上车辆人流喧哗的声音几乎能持续到凌晨。
    不可否认的,黎晰发现自己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恶意的,掺杂了一点解恨的快意感因为他过得不好的这个事实而感到解恨,这种卑劣阴暗的情绪让他自己都十分意外。
    他视线最终落在床头的那瓶药酒上,嘴角出现了一抹嘲讽的冷笑,然后将目光移向了站在一旁的梁岁辞身上。
    因为在家,他只穿了一件浅色的薄羊毛衫,下面是一件灰色的家居裤,都是非常宽松柔软的质地,这样显得他整个人清瘦修长。
    黎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旁若无人地在那张旧沙发上坐下了。
    我听朋友说,梁医生今天遇到了一点麻烦?他眉峰凌厉,目光尖锐锋利到几乎要将人看穿。
    见他这样,梁岁辞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浮现一种类似于不可置信的神色,半晌才艰涩道,原来那晚你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付出代价,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抹黑他的名声,让别人都以为自己破坏了他人的家庭。
    那声音居然有一点颤抖,黎晰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地皱了眉,你自己做这些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有这一天?
    梁岁辞别过脸,不说话了。
    黎晰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在你之前,我倒是真没想到一个人能够有这么好的演技,为什么总是装出一副这种,仿佛全世界都冤枉了你的样子。
    梁岁辞怒道,你究竟说够了没有?
    黎晰从沙发上站起来,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而后冷冷地盯着他苍白的脸,不让我说?感到耻辱了,那你当时做这些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耻呢?
    他这句话说完后,周围便骤然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沉默。
    好半晌,梁岁辞才声音嘶哑地开口了,所以你今天是专程来这里看我笑话的?
    黎晰没有错过他眼底的难堪和痛色,心脏处不可抑制地痛得痉挛起来,可开口时,声音却异常地平静,也许是吧。
    他转头对上梁岁辞的目光,轻笑一声,不过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知道的,我曾经有多么爱你,甚至可以为你付出生命。但你却弃之敝履,将它肆意践踏。既然你说过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钱,那么,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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