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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穿成Omega[星际]——白糖酱(32)

    后台忙忙碌碌,显然不知道观众席上发生的事情。
    花彼岸想要靠近前台,却被老师拦截。
    老师看了眼穿着校服的花彼岸,问:你要干什么?一会轮到他们了,要找人聊天等下台。
    被挡住的花彼岸没说话,他能从上台通道看到仍旧在台上演奏的交响乐队成员。
    意味着台下的情况没影响到台上,或者事情已经被老师们控制下来。
    花彼岸没有就此放心,他赶忙往下台通道那边跑。
    不管事情怎样,季听白一定会从那边下场。
    场地隔音很好,花彼岸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只能按最糟糕的情况来考虑。
    舞台很大,乱七八糟的杂物又多,等花彼岸跑到下台通道,表演者们已经下来得七七八八了。
    舞台另一边有人在上台,想来这次意外并没有影响到流程。
    难道真的只是意外?花彼岸开始怀疑自己多心了。
    表演者们拿着乐器往台下走,花彼岸扫视几次,都没看到季听白。
    大家有说有笑,讲述自己刚才在台上多紧张,没有丝毫受信息素影响的样子。
    场面一片和谐与平静。
    花彼岸没有声张,帮一个女生搬动沉重的大提琴时,不动声色地问:会长呢?怎么没见他人。
    谢谢呀。女生没想太多,会长好像有些不舒服,谢幕的时候脸色都变了。方师姐刚扶会长下台,估计去了休息室吧。休息室?花彼岸觉得这个不是正确答案,边把大提琴搬到桌上,边问: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那边。休息室往右边。女生指了一个方向,忽然想到什么,继续道:直走有个校医临时点,方师姐也可能带会长去那边了。
    道谢后,花彼岸跑到岔口就直接转左。
    那么辛苦把一个人弄走,怎么可能在休息室这种地方。
    当然要找个夜深人静,良辰美景之地才能好品尝美食。
    花彼岸想不到对方速度这么快,找到季听白时,那姓方的竟然已经快把人弄上车了。
    季听白的状态非常差,身体发红,瞳孔涣散,整个人软趴趴的,被保镖半搂着,脚跟都没有力气着地。
    花彼岸看到这样虚弱无助的季听白,心脏疼了一下。
    还好他赶上了。
    还好。
    将季听白带走的那个女生,花彼岸不太熟悉。
    只记得她是文娱部的部长,一名个子矮矮,外表可爱甜美的Omega。
    因为近期活动比较多,这方部长经常出现在季听白身旁。
    方部长,谢谢你照顾我家听白,现在可以把他给我了。
    花彼岸扫视那几名黑西装保镖,知道如今的他肯定打不过这几个人。
    人这生物真是惆怅。
    若他把学习的时间用去修炼,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不用了。同学你去帮其他需要的Omega吧。这边不安全。
    方艺雯自然认出了花彼岸,那个运气极好,一醒来就成为季听白未婚夫的Omega。
    但好在这未婚夫没什么用,已经和白家脱离关系,帮不上白家什么忙。
    大家也就当看个笑话,当季听白买了个小宠物乐呵一下,没把这个没有后台的Omega当一回事。
    把他给我。花彼岸懒得废话。
    他不相信这姓方的不认识他。
    这姓方的好几次和他打招呼,在他身旁问季听白学生会的情况。
    季听白看着非常不舒服,连站都站不稳,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
    白同学,大家同学一场,你又何必把脸皮扯破。方艺雯察觉到季听白的异样,脸色微变。
    我看你才想把脸皮撕破。花彼岸也不再周旋,把人还给我。
    拦住他。方艺雯非但不交人,甚至让保镖挡住花彼岸,我们上车。她家算是为这事把脸给丢了。
    若事成,不管面子怎么丢,已经搭上季家这条大船。
    若事情不成,不仅得罪季家,更等同断了姻缘,以后再难找一个好人家嫁出去。
    四名Alpha拦截,花彼岸根本没法突破,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听白被别的女人抬上车。
    那一刻,花彼岸才明白到什么是心碎。
    车是飞车。
    看着那车徐徐上升,比当初看到师傅自爆还要难过,那是一种钝刀割肉的疼。
    尤其想到季听白将会和另一个女人走进婚姻的殿堂,生儿育女,花彼岸的心脏疼得难受。
    恨小人的无耻,恨季听白居然中了这样的招数。
    更恨自己无能为力。
    他太弱了。
    就在花彼岸想要催动妖藤把整辆飞车拉下来时,只见季听白从天而降,还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这女人也太渣了吧,居然把人直接扔了下来?就算嫌弃某人某方面太小也不该这样啊?花彼岸实在没想明白季听白怎么就被扔出车。
    这不妨碍他迅速救人。
    召唤出妖藤,让妖藤将下落的季听白接住。
    那几个保镖也不管他,在季听白被扔下飞车后,保镖们就退后了,没有丝毫拦截他的意思。
    花彼岸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没有多想,赶紧让妖藤带着季听白回宿舍。
    回到宿舍,季听白还是那要死不活的模样。
    全身发热,额头却冰凉,还冒着汗。
    小口小口喘气,双眼迷离,实在勾人。
    你也太严重了吧。花彼岸嘴上说得轻松,心却疼得一抽一抽的,你怎么说也经历过几次雷劫。怎么这么严重?
    季听白还是那有气无力了的模样,没好气看了花彼岸一眼,等你发情就知道了。
    我又不会发情。花彼岸心疼地给季听白擦了擦汗,我现在运功,你别反抗我的灵力。
    我想喝水。季听白声音虚弱。
    喝什么喝。你现在这热哪是喝水能解决的。花彼岸严厉拒绝,此刻他只想运功为季听白平复体内的燥热。
    我想亲你。季听白声音软弱无力,却又沙哑好听,给我亲一下。
    花彼岸实在被烦得不行,亲亲亲,让你亲行了吧。
    我告诉你,你趁着自己不舒服就想乱来,我会狠狠打一顿的。花彼岸低下头,本想敷衍亲那额头一口就算了。
    可看到那满额头的汗水,花彼岸心疼中带着几分嫌弃。
    这模样,他无从下嘴啊。
    季听白却是按住花彼岸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都没能把花彼岸压下一点。
    花彼岸只能顺着对方低头。
    看着那越发靠近的嘴唇,花彼岸心跳开始加速。
    吻最终在了花彼岸的脸颊上。
    不轻不重,没有太多暧昧的一个吻。
    花彼岸一时之间没明白季听白的用意,可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心脏暖暖的,花彼岸很喜欢。
    花彼岸顺势压在季听白身上,与体温上升的季听白拥抱在一起。
    季听白将头埋在花彼岸脖颈处,嗅闻腺体散发的彼岸花香味。
    情绪激动,又不得不克制。
    他嘴角微微弯起,享受花彼岸的怀抱。
    十分钟前。
    季听白被方艺雯抬上加长版豪华飞车。
    随着飞车徐徐上升,方艺雯看那越发渺小的花彼岸,内心畅快。
    过了今晚,她将获得想要的一切东西。
    一道声音打破了方艺雯的美梦。
    我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季听白。
    原本应该躺在对面座椅上的男人已经坐直身体,脸上虽然还有些潮红,可眼里尽是冷静,没有丝毫影响。
    方艺雯难以置信地看向跷着二郎腿的季听白,声音里都是慌乱,你,你居然没事?你为什么没事?
    她明明在钢琴上下了足够的□□,今天又是季听白的易感期,只要中了药,一定会难受才对。
    季听白没有解释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你有两个选择。一,把所有原委告诉我父亲,让我父亲处理。二,明天我亲自处理你们方家。
    不等方艺雯继续说话,季听白打开车门,直接从车上跳下去。
    他连一点时间都不愿在这女人身上浪费。
    他更不舍得花彼岸多心疼一秒。
    他相信花彼岸一定会接住他。
    方艺雯看着那个面带笑容往下坠的男人,觉得这男人真的疯了。
    可这才是爱情吧?喜欢是放肆,爱就是克制。
    方艺雯真羡慕花彼岸,魅力大得竟然连情感丧失者都能为其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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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听白:我难受
    花彼岸:抱抱,亲亲,老公要啥就给啥一天后
    花彼岸:卧槽!你这个大猪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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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看医生
    这一晚上,花彼岸过得实在不太好。
    亲亲,抱抱,喝水这些都是跑个腿就完的轻松活,季听白这厮居然还想拉他去洗手间,甚至妄想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是人干事?还好花彼岸机智,扔了瓶矿泉水瓶季听白,让季听白在床上解决。
    季听白:接到矿泉水的季听白很是无奈,咬牙切齿地问:满的?
    就算给,好歹给个空瓶子吧?花彼岸觉得季听白这恼羞成怒的模样还挺好玩的,开玩笑道:先喝点,以毒攻毒。
    季听白:以毒攻毒这成语是这样用的?季听白想把矿泉水扔回去,但手实在没什么力气,矿泉水只被抛出五厘米的距离,和原地落下没多大区别。
    看那笑个不停的花彼岸,季听白没好气地问:你平常和朋友也这样?
    当然不是。花彼岸盘腿坐到床上,我要是把这玩意给红毛,红毛会说滚。
    给黄毛,他直接不理我。
    要是给挑染蓝花彼岸故意在这卖了个关子,嘿嘿笑了两声才说:他会说,这瓶子太小了,给他拿个水箱才能放得下他的鸡儿。
    你说挑染蓝平常多冷的一个人,结果是个闷骚。想起平时聊起的那些骚话,花彼岸笑得肚子都疼了。
    季听白却听得脑壳疼.
    以后不准说这些粗言秽语。季听白不想再从花彼岸口中听到这些词语。
    在修者大陆,花彼岸哪会说这些话。
    你这话就不对了。花彼岸慢慢靠近季听白。
    季听白没回答,他知道花彼岸一定有后话。
    他的话再骚也就说说。花彼岸挑挑眉,跨到季听白的床上,侧躺在季听白身旁,不像你,还想我看。
    季听白:季听白原本就发红的脸似乎变得更红了。
    不理花彼岸,季听白掀开被子,决定身残志坚自己上洗手间。
    也不知道方艺雯下了什么药,季听白双腿都发软,全身没有一个好受的地方。
    只是感觉再糟糕,也比雷劫好受多了。
    无论□□上还是精神上,雷劫那种以命赌命的方式更残酷一些。
    花彼岸也只是气气这个这么轻易就被其他女人带走的Alpha而已,哪忍心季听白要摔不摔地自己过去。
    扶着季听白到洗手间,反而轮到季听白不好意思了。
    季听白站了一会,没等到花彼岸离开,只能小声道:你,出去。花彼岸这人是敌强他怂,敌怂他皮。
    瞧见季听白难为情的模样,花彼岸那是笑靥如花,眉目含情,娇声道:哟。
    我亲爱的老公,这时候怎么就害羞了呢?季听白一字一顿,出去。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不喜欢开着玩笑,乖乖出去,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等门关上,季听白才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这样,让他怎么弄?季听白低头看一眼不听话的兄弟,内心无比烦乱。
    谁能想到,老公两个字有这么大魔力。
    刷了半个小时题目,花彼岸才等到季听白从洗手间出来。
    你怎么这么久,该不会在里面做了点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花彼岸扶着季听白,不忘嘴贱,生日快乐呀。
    季听白真不知道该回那一句,本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想起了花彼岸从开学到现在,似乎没下半身的烦恼。
    季听白暗骂一句,还是修真方便。
    憋了一肚子气的季听白再次躺回床上。
    他现在还是很难受,身体又热又冷,全身发麻,还容易引起某些连锁反应。
    但可能是他两世都没有破戒,不知道那些欲念会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难受外,便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季听白不想理会花彼岸,却见花彼岸蹲在他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季听白不觉得花彼岸这模样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
    花彼岸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肚子饿不饿?季听白是真的不饿,这种时候他有饿的心情吗?可季听白很好奇,花彼岸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什么吃的?花彼岸有些急切,直接就把季听白的话当成想吃东西,迫不及待回答道:吃面。
    要不要?季听白想到那白乎乎的面条,就实在没胃口,可看到花彼岸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期待,又实在无法拒绝。
    他只能身残志坚地挤出一个字,好。等一会儿吃两口就说饱吧。
    他是真的不想吃东西。
    等花彼岸从保温柜里端出一碗熟悉的面条,季听白眼眶有些发热。
    这手艺,一看就知道是花彼岸做的。
    祝师傅生辰大吉,吃了这碗长寿面,一定能考上好大学。花彼岸双手把筷子递给季听白,脸上都是期盼。
    你又把面做得这么细。季听白说着就露出笑容。真是熟悉又怀念。花彼岸仍旧是那个答案,这样做才能很长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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