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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穿成Omega[星际]——白糖酱(19)

    放心,我不欺负Alpha。花彼岸用南鸹当时的原话怼回去,但行动上已经控制着藤蔓对南鸹进行攻击。
    冰剑锐利,削铁如泥。
    对上那前仆后继的藤蔓,南鸹来回几下便把这些藤蔓砍成数十断。
    就在南鸹觉得这些藤蔓不足挂齿之时,他感觉到两脚忽然出现束缚之力,下一秒,他便被两道藤蔓拖起来。
    南鸹也不是软柿子,在拖到半空后就迅速用冰剑砍断藤蔓。
    人往下落时,却不想迎面看到冲拳而来的花彼岸。
    半空中的南鸹连忙召唤出冰盾,却被花彼岸那可怕的怪力打成碎块。
    花彼岸的拳头在冲过冰盾后,还在不停地朝他冲过来。
    南鸹不敢再大意,只能再次金蝉脱壳。
    留下冰雕在原地,自己迅速向后逃离。
    这种逃跑方式极其耗费异能,南鸹一天仅能用上三次。
    花彼岸在打破冰雕后,仍有一定冲击力。
    但他并不害怕,那些藤蔓迅速组成一个平台,让身在空中的花彼岸踩稳。
    另一边,刚逃跑的南鸹面对数不清的藤蔓攻击,已经略微出现疲态。
    他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Alpha,论对异能的控制,肯定没有花彼岸纯熟。
    尤其是两次使用看着美好,实际上消耗量极大的金蝉脱壳异能后,身体已经处在最低谷阶段,想要再用出攻击力更强的异能实属妄想。
    偏偏花彼岸就站在藤蔓搭建的台上,低头看南鸹那被藤蔓打得节节退败的身影,宛如一个王。
    不玩了。花彼岸没有逗别人玩的意思,选择给南鸹留一份尊严。
    南鸹还没听懂那是什么意思,手上忽而一疼。
    冰剑失去握力,落在地上。
    就在南鸹还想再做出一把冰剑时,他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藤蔓竟然把他的冰剑吸食,并长成更加粗壮的藤蔓。
    再往四周看去,篮球场不知何时已经满地绿色。
    南瓜这些藤蔓最细的都有手指粗细,最粗的比他整个人都要壮一圈。
    粗壮的藤蔓挥动着,像毒蛇的信子,蓄势待发,嘲笑着他有多么自不量力。
    这简直是怪物,这要怎么打?!这一回,南鸹失去了战斗的想法。
    藤蔓相互交缠,搭成一条长长楼梯。
    花彼岸踩在这些凶猛的藤蔓上,像一个女王般慢慢往下走。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就是那边。
    老师远处传来黄毛的声音,正走到一半的花彼岸顿时心头一惊。
    抓到打架可是要记过的。
    记过他就要被扣零花钱了。
    花彼岸也不再装逼,对在场的所有人说:你们不许把我的事情说出去,知道吗!说完,花彼岸快速朝反方向逃跑。
    他就像到了十二点的辛杜瑞拉,繁华尽褪,仅剩下一身狼狈,慌忙逃离。
    等进入后巷,灵气终于告竭,花彼岸停止运功,正想休息休息,却不想身体忽然一轻,一大片布料盖在自己的身上。
    花彼岸艰难地从衣服中爬出来,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他居然变成了一朵彼岸花?靠!不是说好的是个人吗?怎么穿越过来还是花妖?就在花彼岸难以相信之时,一只手将它整朵花提起。
    花彼岸先是一惊,随即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花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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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花:落在抠门手上怎么办?在线等,急。
    季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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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花石蒜
    来者正是季听白。
    季听白没有说话,从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抓着花彼岸,仔细打量花彼岸这陌生的模样。
    他刚才就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花彼岸如何一秒破功,看着花彼岸匆忙跑来后忽然消失,看着一朵红脑袋绿柄的曼珠沙华从衣服下挣扎爬出,在看到他后愣在原地。
    这诡异的一幕幕,换作他人早就惊叫出声,但季听白就是静静看着,一言不发。
    花彼岸也在看着季听白。
    它觉得季听白这平静的外表下,藏了很多情绪。
    有对它变成一朵花的好奇,有因为他打架的愤怒,还有担心。
    远处传来声音,有人想顺着花彼岸离开的方向寻找它。
    季听白不再多留,捡起花彼岸的衣服,带着变成一朵花的花彼岸离开。
    等回到宿舍,花彼岸才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季听白再怎么也会质问它几句,想不到回到宿舍的季听白第一时间把它放到水杯里,还倒了半杯水。
    泡在水里的花彼岸顿时舒了一口气,啊~~~~舒服。三个简单的字,却把季听白吓了一大跳。
    看到面无表情的季听白忽然跟机器人似的迅速转头朝向他,那感觉是真的好玩。
    季听白看花彼岸也觉得挺好玩的。
    此时的花彼岸十分搞笑。
    脑袋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绿中带红的花苞,往下是光秃秃的茎身,接连却跟着浅棕色的球根,再往下才是吸收营养的根须。
    这奇怪的比例,这搞笑的外形,还有红绿棕的颜色搭配,完全颠覆了季听白脑海里那些美.艳得不似人间花卉的曼珠沙华的印象。
    偏偏某条石蒜还享受着清水,其中一条根须就搭在另一条根须上,还翘起二郎腿来。
    那小小的根须在水里抖呀抖,弄得季听白心头痒痒的。
    季听白觉得自己真的是压抑太久压得变态了。
    居然连一条看着跟蒜心似的植物都有眉清目秀的错觉。
    果然还是这个体型好,啊~~~~花彼岸移动着身体,改背靠为前靠杯沿。
    在季听白眼里,就是这根石蒜忽然换了一个方向。
    真的越看越像炒肉片的蒜心。
    季听白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腹按在花尖上。
    嗯啊~~~花彼岸的敏.感部位被戳了一下,躲开季听白的手,怒道:你干嘛?不要脸。
    你怎么能摸我这里呢?季听白后知后觉想起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可与此同时,季听白不由得发出一个疑问,你这里是繁殖部位,那你的头在哪里?其实季听白更想问,花妖是不是用繁殖器官当脑袋。
    但这就像骂人了,跟那句屁股长在脑袋上异曲同工。
    即使季听白改了自己的说法,仍无法避免地惹恼了他家小红花。
    生气的小红花从空间里拿出一粒种子,种子迅速长成一小坨藤蔓。
    这藤蔓再往季听白泼水。
    季听白没有躲,傻傻地被那藤蔓泼水,完了还要露出浅浅笑容来。
    这可把花彼岸吓得够呛。
    一个情感丧失者,居然笑了!还是在被他泼水以后!这不说是受虐体质,他都不相信。
    季听白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生气的花彼岸很可爱,那一小坨浮在水面的小藤蔓也很可爱,裹起来后像颗海藻球似的。
    有些慵懒,有些惬意,不知这是藤蔓自己的情绪,还是花彼岸投射的情绪。
    在泼完他水以后,这藤蔓还晃晃那尖细的触须,仿佛在说:别欺负它的主人花彼岸,否则就要尝尝它这小藤蔓的厉害。
    真的,特别想再摸摸那花尖尖,想再被泼一次水,看看那小家伙怎么把水给甩起来的。
    视频通话的声音响起,将季听白拉回现实之中。
    季听白看了一眼花石蒜,觉得不会有人知道这是本人,便干脆坐到沙发上接通视频。
    座位就在花彼岸身旁,花彼岸能看到画面。
    立体投影在空气之中,教导主任的脸出现在季听白面前。
    教导主任看了眼季听白的四周,包括那颗长相奇怪的绿梗和海藻,随即略带着急地问:白安澈呢?没回来?他的通讯联系不上。
    花彼岸:糟了。
    他还以为他能逃掉,果然都是命中注定。
    花石蒜生无可恋搭在杯子上,等待后续发落。
    回了。在洗澡。季听白是好学生,自然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回答才能让教导主任少生气。
    他是情感丧失者,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智障。
    正在泡水的花彼岸看看自己的身形。
    它既喝水,又洗澡,没毛病。
    听到花彼岸已经回来,教导主任果然没那么生气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教导主任知道花彼岸是季听白定下的Omega,而校方害怕季听白退学,自然连带对花彼岸的责罚也会轻许多。
    教导主任干咳两声,先试探性地问:白同学在后巷的事情,您知道吗?
    他想先看看季听白的态度,再考虑其他。
    看了五分钟。还挺精彩的。季听白如实回答。
    花彼岸却是一个激灵。
    水面荡起微微波纹。
    教导主任认真盯了两眼那杯绿梗,以为是漂浮的海藻碰到绿梗引起的涟漪。
    他也没空理会这点琐事,教导主任继续道:那,这事季同学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呢?这话已经不仅询问这么简单,还透露出满满的卑微。
    花彼岸顿时朝季听白投去期待的目光,希望季听白能够放他一马。
    可对上季听白那斜斜投来的视线,花彼岸感到些许害怕。
    教导主任很疑惑季听白为何要特意看一眼那颗奇怪的蒜类植物,只是他不敢八卦季听白的事情,紧张地等着季听白开口。
    他也不怕季听白徇私,因为情感丧失者没有私欲。
    相反,教导主任倒希望季听白能有点私欲。
    有欲的人才有把柄,才能控制,不需要像现在这般担惊受怕,什么都要顺着宠着。
    季听白想了片刻,才面无表情道:写三千字的检讨。教导主任等了又等,却发现季听白仍只说了这三千字检讨。
    根据校规,聚众斗殴应是三千字检讨加全校批评,外加记大过处分。
    只是三千字检讨,这罚实在是太轻了。
    偏偏季听白还一副就该这般的模样,回看向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愣怔片刻,最后只好笑着点头:好的好的。写三千字检讨。那等白同学出来,就和他说一声。夜已经深了,我就不打扰季同学休息了。教导主任摸摸有些发懵的脑袋,决定不再思考。
    季听白是天才,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挂掉通话,季听白转头看向杯子里的花石蒜。
    明明就一条绿梗,他仿佛看到了花彼岸怒气冲冲,正狠狠瞪着他的模样。
    这样想着,季听白的心情又好了些许。
    你明明可以不用我写检讨的。花彼岸虽然不知道季听白有什么能耐,可感觉就是这样。
    季听白看了眼那棵气得左摇右摆的石蒜,好玩感更浓了。
    给我个理由。季听白侧靠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欣赏他家小红花。
    他的目光一寸寸地,仿佛要把花彼岸的每一寸都刻进脑子里。
    面对季听白的目光,花彼岸有一瞬间想要说,因为他是他的未婚夫。
    帮他不是应该的吗?但这么多年的孤独,花彼岸最终没说出来,知道了。我明天就写。没人宠大的孩子,总是最为懂事的。
    季听白有点意外,他还以为会听到几句软话。
    他姐姐就这样求着妈妈饶过她的。
    他自己当然不会求别人,但他有点想听听花彼岸说出这些话。
    尤其在季听白这种一朵花的时候。
    但花彼岸已经这么说了,季听白也只能顺着话题走下去,你这样子,怎么写检讨?嗯?花彼岸不太明白。
    要手写。季听白补充时,不忘看了一眼花石蒜。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花彼岸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等季听白洗澡出来,小桌子已经铺了一张纸,那棵藤蔓正拿着一支笔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写着检讨书。
    而花石蒜大爷似的躺在杯子里,翘着二郎腿腿,找着检讨书的模板,时不时让藤蔓给它翻页。
    连手都没有,想想还挺可怜的。
    但即使这样,季听白仍是问,你这样算自己写检讨?怎么看都像那棵藤蔓写的。
    为什么不算?它也是我在控制啊。花彼岸顿时不乐意了。
    不然它怎么写?它的根须那么细,连笔都抓不住。
    你多久能好?季听白皱皱眉,问。
    他觉得花石蒜这模样挺好玩的,只是另一方面,又觉得花彼岸很不方便,很想花彼岸赶紧变回人形。
    不知道。得看灵气什么时候恢复吧。花彼岸说着低落下去,我争取明天早上恢复,去上学。
    他挺喜欢学校的,很好玩,大家也很包容他。
    班上的同学有点怕他,但也比修者大陆那些想要拿它去炼药的人好太多太多了。
    你看看这个合用不?季听白把今天从风家交易来的箱子放到花彼岸面前。
    这是什么?花彼岸看了季听白,却是没有动。
    虽然它是妖修,没有其他修者那么饱读诗书,但别人的东西不能碰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开吧。季听白鼓励道。
    得到肯定回答,花彼岸才敢打开。
    盒子打开,花彼岸顿时惊喜起来,连头上的花苞都长开了一些。
    花彼岸情不自禁欢快道:我好喜欢你啊!未婚夫你真棒!说完整棵石蒜扑进季听白的怀里。
    季听白:刚洗干净的衣服又湿了,可他的脸怎么有点发烫?回来太急发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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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石蒜:季抠门忽然大方,受宠若惊
    季抠门:再说我就把礼物收走
    小石蒜:哼,小气的未婚夫
    *感谢在20200201 18:46:43~20200202 12:11: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顾瑾言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熊猫大西瓜 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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