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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皇帝的黑月光师尊[重生](修真)——陈

    都是我不好。我,怎么会这么没用。徐冬青低声道,我以前还一直自鸣得意,觉得自己交游广阔,比哥哥强多了,临到头来却
    你太小了,过去又一直一帆风顺,骤逢大变难免如此,不必太过自责。秋雨桐叹了口气。
    说话间,三人已经进了山洞,秋雨桐轻手轻脚地将陆霄放在地上,又赶紧摸了摸对方鼻端,手指感觉到了一点微弱温暖的鼻息,这才松了口气,抬头望向徐冬青:那些伤药呢?
    徐冬青摸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出来:血已经止住了,但还是很凶险。这是熊胆丹参丸,可以保护心脉,就是药性有点猛不管怎么样,先把命吊着。
    秋雨桐点了点头,接过那颗小小的红色药丸,又努力掰开陆霄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可是陆霄紧紧闭着眼睛,喉头也一动不动,根本不知道吞咽。
    他好像吞不下去这可怎么办?秋雨桐喃喃道。
    要是有水送服就好了。但是这荒郊野岭的,又是三更半夜,上哪儿找水去?徐冬青蹙紧了眉头,也一筹莫展。
    怎么办?秋雨桐又有些六神无主了,可是这个时候,陆霄只能依赖他,自己绝对不能慌神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又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竭力镇定下来。
    是了,之前在大宁宫的时候,他在祈雪台上受了寒,寒毒发作昏睡了整整五天五夜,睡梦之中也不肯喝苦药那个时候,陆霄是怎么做的来着?陆霄他
    这种时候,秋雨桐也顾不上许多了,他毫不犹豫地埋下头,紧紧贴上那两片冰冷干涩的嘴唇,柔嫩的舌尖努力撬开了那道紧闭的唇缝,又细细寻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颗小小的救命药丸,用力把它推进了陆霄咽喉里。
    唔陆霄喉咙微微一动,而后漆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霄霄其实是个冷静到冷酷的人,城府也非常深沉,只有在秋秋的问题上才会极度患得患失,所以才会做出之前那种事情(把最后一碗心头血倒了),然后又一直纠结万分。
    第40章
    秋雨桐呆呆眨了眨眼睛,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仍然伏在对方身上,两人的嘴唇也紧紧贴着。
    陆霄怔然望着他,神色仿佛做梦一般。
    秋雨桐猛地回过神来,脑子轰一下空白了,而后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手忙脚乱地试图爬起来,可是山洞的地面实在太湿滑了,他脚底下接连打了两三下滑,还是没能爬起来,对方已经哑声道:别走!,而后狠狠一拽,又把他给拽了回去,不要命一般狠狠吻了上来!
    呜呜呜秋雨桐被亲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胡乱扑腾着想躲开,却被对方死死扣住了后脑勺,根本躲不开。
    陆霄还不满意一般,猛地一个翻身将他牢牢压住,一只修长的手如同铁箍一般,将秋雨桐两只手腕都锁在头顶,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扣着他的后脑勺,发疯一般掠夺着他肺里仅存的一点空气那种姿态,简直像一头干渴到了极点的濒死猛兽,终于找到了活命的甘甜水源
    怎么回事?这小子忽然发什么疯呢?秋雨桐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完全忘记了反抗头昏脑涨间,他忽然猛地一个激灵,整个人陡然清醒过来,狠狠一把推开了对方!
    陆霄闷哼一声,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这个孽徒!秋雨桐瞪着他,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抬手一看,满手鲜红粘稠的血迹他方才胡乱推拒,正好推到了陆霄的胸前伤口上。
    他整个人都慌了神,一下扑了上去:霄儿!
    旁边呆愣着的徐冬青,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凑过来,仔细摸了摸陆霄的脉搏:应该没事儿,只是有点发热。书上说,伤后发热是正常的。
    呼秋雨桐长长松了口气,而后几乎后悔到了极点,陆霄明显已经意识不清了,让他亲两口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自己怎么就那么粗鲁就算要推开他,也该稍微轻柔一点。
    徐冬青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呃,你的衣服。
    秋雨桐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低头看了看,前襟果然一片凌乱不堪。他窘迫地拉了拉衣襟,又稍微理了理头发,忽然又有些担心:那个,他好像不太清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徐冬青沉吟道:嗯,我记得书上说,发热时出现幻觉,也是常有的事。他方才那个样子,明显是出现幻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你不用太担心,应该没问题的。
    哦,这样啊。秋雨桐略微放了些心。
    ~_~
    他想了想,又站起身来,出洞胡乱拔了一大抱茅草,抱进洞穴堆成一堆,又招呼道:二庄主,到草堆这边睡吧,稍微暖和一些。
    他一边招呼着徐冬青,一边试图把陆霄抱到草堆上。
    徐冬青走过来,摸了摸草堆,忽然轻轻嘶了一声:好痛!这,这什么草?
    就洞外的茅草啊秋雨桐愣了愣,轻轻放下陆霄,怎么了?
    徐冬青拈起一根茅草,借着洞口的月光仔细看了看:这草的边缘太锋利了,有点儿割人。呃,对了,你的手没事吧?
    秋雨桐这才感觉到了什么,赶紧低头望去,只见细嫩的双手掌心,被割出了许多细小伤痕,只是他这晚实在太心慌意乱了,方才竟然没注意到。
    徐冬青轻轻叹了口气,拿了药膏给他敷上:你是不是没怎么出过门?
    秋雨桐垂眸看着对方给自己上药,心中忽然一阵酸楚:也不是,我去过很多地方。只是那时
    ~_~
    当年他带着小陆霄,师徒二人在民间颠簸流
    离了许多年,后来陆霄长大了一点,非要去边境立军功,他也跟着去了,一呆就是好几个月只是当年那些日子,所有的琐碎事情,都被陆霄一手打理了,根本用不着他操心,最艰难的时候,陆霄都没让他吃过苦,他又怎么分得清这些乱七八糟的茅草。
    这些年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不合格的师尊还一直自鸣得意,觉得自己教了个好徒弟。
    徐冬青轻声道:童公子?
    秋雨桐回过神来:你说什
    他微微一顿,忽然想了起来,自己和陆霄出门在外的时候,一直自称童语秋和萧路,可如今这个情况,继续欺骗徐冬青确实不大好,但也不能全部说出来,毕竟他和陆霄的身份都很敏感。
    秋雨桐略微想了想,含含糊糊道:二庄主,其实我不姓童,我姓秋。你叫我阿秋吧,叫他阿霄就好了。
    哦,原来如此。是了,你是秋雨桐的儿子嘛,自然姓秋。对了,你也叫我冬青好了。至于二庄主这个称呼徐冬青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这世上再没有药王庄了,自然也没有二庄主。
    他神色十分暗淡,秋雨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点了点头:嗯,那我就叫你冬青吧。
    徐冬青沉默了片刻,又道:对了,你们是师徒吗?我一直以为你们是朋友来着,可今天我听他叫你师尊?
    嗯,我们是师徒。我们是出来历练的。
    两人乱七八糟地聊了一会儿,徐冬青也累坏了,不知不觉间便靠着洞壁睡了过去。
    秋雨桐望着那堆割人的茅草,努力琢磨了片刻,从洞外扯了一些芭蕉叶子,仔细铺在茅草堆上,而后轻轻把昏睡的陆霄抱了上去,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又脱了外袍盖在他身上。
    做完这些,秋雨桐已经十分疲惫了,但还是硬撑着走出山洞,借着月光在附近山林里摘了些果子。这样的话,如果明早陆霄醒了,觉得渴了饿了,也有果子充饥解渴。
    回到山洞的时候,陆霄和徐冬青都已经睡得很熟了,呼吸沉静而绵长。秋雨桐蹑手蹑脚地把果子放在茅草堆旁,又轻轻摸了摸陆霄的鼻息,指尖那点微弱温暖的气息,让他的心稍微镇定了一些。
    当秋雨桐终于躺在草堆上的时候,整个人几乎累得散了架,可还是不敢睡,强撑着直往下耷拉的眼皮,竖起耳朵值夜。~_~
    但他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迷迷糊糊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见一阵低低的嘟哝声:师尊,好热
    秋雨桐猛地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赶紧翻身向陆霄望去:霄儿,你醒了?
    陆霄紧紧闭着眼睛,双颊一片酡红,额头上面满是细密的汗珠,显然并不清醒。他的神色十分不安,薄薄的嘴唇轻轻蠕动着,一会儿低低地叫着师尊,一会儿又喃喃说难受。
    秋雨桐焦灼不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太烫了。
    是了,徐冬青曾经说过,熊胆丹参丸的药性很猛,本来陆霄已经在发烧了,再加上这味猛药他得给陆霄降温。
    秋雨桐犹豫了一会儿,又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的徐冬青,还是扯开衣襟
    雨桐晕头晕脑地翻了个身,抬手捂住耳朵,想要躲开那烦人的鸟叫,可是叫声依然很吵。
    他低低唔了一声,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却正正撞上了陆霄几乎有些惊恐的漆黑眸子。
    秋雨桐微微一愣,赶紧翻身坐起,拉好了散乱的衣襟,又轻咳一声,迅速转动着脑子。这可怎么解释?虽然这小子平日不喜欢旁人亲近,但昨天是紧急情况,陆霄一向拎得清轻重,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反应吧
    陆霄看起来比昨晚精神健旺了许多,但脸色却愈发苍白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秋雨桐的唇角,薄薄的嘴唇轻轻颤抖着。
    就算不喜欢和人亲近,这反应也太大了吧?难道烧傻了?秋雨桐心中疑惑,正想摸摸对方的额头,陆霄已经极其艰难地开了口:昨晚,我是不是我,我
    秋雨桐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自己被啃得破碎的嘴角,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有些尴尬。陆霄的目光缓缓移到他布满淤痕指印的手腕,脸色更加难看了。
    两人相对无言,秋雨桐又是窘迫又是无奈,他也没有法子啊,谁让陆霄不愿意吃药呢,而且他还被乱七八糟地啃了一顿,也很吃亏好吧。
    为师也没有办法,谁让你不肯吃药?再说了,之前你不也是这样喂我的,犯得着这么惊讶吗?他微微一顿,又抿了抿破碎的唇角,至于你昨天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儿上,又发着烧稀里糊涂的,估计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言下之意是,大家互相抵消,谁也别嫌弃谁了。
    陆霄愣了一会儿,而后终于明白过来什么,闭了闭眼睛,轻轻吁出一口长气,又有些隐隐失望的样子。
    秋雨桐正莫名其妙,陆霄忽然轻声道:原来如此。可是我给师尊喂药的时候,师尊说很恶心。
    秋雨桐看着他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当时他就那么随口一说,这小子居然一直记恨到现在!太小气了吧!
    秋雨桐很想骂陆霄两句,可看着对方那副苍白模样,到底骂不出口。他憋了好一会儿,又努力提醒自己,这是个病人,这是个病人,不要跟病人斤斤计较
    他自我教育了许久,终于和颜悦色地转移了话题:我看你既然好些了,要不要吃果子?
    果子?陆霄疑惑道。
    唔什么果子?徐冬青低低嘟哝一声,也醒了。
    秋雨桐站起身,把昨晚摘的一大堆果子都抱了过来,心中不由得略微有些得意:这些果子,都是我昨晚摘的。
    徐冬青瞪着那堆花花绿绿的古怪果子,整个人都沉默了。
    陆霄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那堆果子,过了片刻,又抬头望向秋雨桐。
    秋雨桐充满期待地看着他:霄儿,你先挑。
    这么多,还真难挑啊。
    没关系的,你随便挑,想吃多少都可以。不够的话,我再去摘!
    呃,够了。陆霄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又犹豫了许久,才十分艰难地挑了一个看起来相对正常的紫色果子,狠狠咬了咬牙,便要往嘴里送。
    徐冬青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不是疯了?这些果子这,这
    着那堆颜色鲜艳奇形怪状的果子,无言以对。
    陆霄忽然插嘴道:这种果子叫毛虫果,本来就什么颜色都有。虽然它确实有一点毒,但也可以吃,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因为只有一点毒,所以你就要吃?!徐冬青不敢置信地看着陆霄,我一直觉得,你特别聪明,特别冷静,特别靠谱,怎么就
    秋雨桐默默抱起那堆果子,扔到了洞口。
    洞内一片寂静,气氛十分尴尬,最后还是徐冬青从罗无垢的乾坤袋里,翻出了一点点灵食,三人才勉强裹了腹。
    秋雨桐感觉丢了大脸,连话都变少了,吃了东西之后,就在旁边默默打起坐来。
    他闭着眼睛,努力引导着体内那点微薄的灵力,在奇经八脉缓缓运行了三个周天,而后又一小股一小股地汇入丹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轻叹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浑身舒畅清爽到了极点。
    陆霄漆黑的眼珠愣愣地望着他,睫毛轻轻颤了颤,而后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秋雨桐扬了扬眉:怎么了?
    陆霄沉默了片刻,才涩声道:师尊,你修行得怎么样?
    秋雨桐眨了眨眼睛:还行吧。之前在药王庄洗了髓,吸收灵气的速度快了许多,灵脉也畅通了不少。对了,你是不是还有点糊涂?昨天在庙里的时候,你一直说胡话呢,让我剜了你的心,再洗一次髓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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