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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不,可怜天下师尊心啊。
    哪怕被憎恨,哪怕完全帮不上忙,也忍不住去瞎操心。
    我担心这个做什么。秋雨桐自嘲地摇了摇头,我还真是唉,也罢。
    与其担心陆霄的婚娶子嗣,他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到底怎么回朔雪城。
    公,公子,你别担心。小喜子以为他还想着方才的事儿,便安慰道,昨儿晚陛下让你在静心殿,呆了足足一个时辰,还,还让张公公亲自送公子回来陛下一定是喜欢公子的。
    秋雨桐随口道:得了吧,昨晚在静心殿,他差点把我削
    话没说完,他的眼睛忽然微微一亮。
    对啊,昨天晚上,陆霄差点儿用夜雨把他削了夜雨的剑身之中,封印了他当年的一道剑气,而那道凌厉的剑气,似乎还认识秋雨桐这个主人,并没有伤到他。
    既然剑气有灵识,还认得主人,那么应该可以供他驱使
    靠这道剑气,他就可以御剑飞回朔雪城!
    想到这里,秋雨桐一阵兴奋,忍不住面露喜色,啪一声重重拍上了榻上的小几:对啊,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小喜子被吓了一跳,而后眨了眨眼睛,喜道:公,公子这是想通了?小的就说,陛,陛下一定是喜欢公子的
    嗯嗯嗯,你说得对,他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秋雨桐敷衍地摆了摆手,懒得跟这小太监费口舌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东西陆霄腰上的夜雨。
    有了夜雨,他就可以回去。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怎么才能拿到夜雨?
    陆霄似乎一直把夜雨挂在腰上,连批奏折的时候也不取下那么,想要拿到夜雨,就必须见到陆霄。
    见到陆霄
    小喜子,你方才说,陛下不常来西六宫?那他大概多久来一趟?两个月?三个月?
    小喜子眨了眨眼睛,神色有些迟疑:这,这个嘛陛下真的很少过来。说,说实话,我都没见过陛下。不,不过,陛下既然喜欢公子,一定会来咱们院子的,公子请放心。
    秋雨桐暗暗翻了个白眼,得了,他还是自己想法子吧。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一转眼,就过了好几天。
    这些天,柳碧桃又趾高气昂地来找了两次茬,每次都被秋雨桐轻描淡写地打发了,气得这位柳公子直跳脚。
    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其他院子的美人,纷纷前来串门儿,拜访这位新得宠的雪容公子。
    什么楼兰国进贡的舞女苏曼尔,淮南王献上的琴师洛雅楼,青州节度使送来的蛮族奴隶阿娜总而言之,男男女女环肥燕瘦,什么都有。
    那个什么琴师洛雅楼,之前被柳碧桃狠狠欺负过,还哭哭啼啼地跟秋雨桐诉苦,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话里话外地想要拉拢他,结盟搞宫斗,对抗柳碧桃,搞得秋雨桐哭笑不得。
    宫斗,这个真不会。
    秋雨桐一心琢磨着怎么回去,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概不予理会。于是,在后宫众说纷纭的传言之中,这位新进宫的雪容公子,便成了一个孤高傲慢的冷美人,仗着自己进过静心殿,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渐渐地,上门拜访的人终于少了,秋雨桐总算松了口气。
    这一天午后,秋高气爽,阳光格外灿烂。
    秋雨桐让小喜子搬了张竹椅到院子里,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
    深秋的艳阳天,温暖得恰到好处,在这暖融融的午后阳光中,似乎连远处飘来的淡淡桂花幽香,也馥郁起来。
    秋雨桐望着院子上空那方瓦蓝的天空,心思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关于夜雨,这些日子,他设法摸清了一些情况。
    第一,夜雨这柄灵剑,陆霄确实从不离身。
    第二,陆霄常年住在静心殿,而负责守卫静心殿的禁军,是京师禁军中最精锐的金吾前卫,他们分为四支队伍,日夜交叉巡逻静心殿,戒备极为森严。
    秋雨桐如今只是个凡胎肉/体,要偷偷溜进静心殿,的确是件麻烦事儿,但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曾经和陆霄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非常了解陆霄的生活习惯。
    根据这些生活习惯,他这些天日夜琢磨,终于做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完美的盗剑计划。
    秋雨桐躺在竹椅上,一边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一边把盗剑计划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捋了一遍,觉得切实可行,便伸了个懒腰,打算起身回屋了。
    喵呜~
    他眨了眨眼睛,缓缓低下头。
    一只胖乎乎的雪白猫儿,正蹲在躺椅旁,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碧绿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只猫儿通体雪白,只有尾巴末端有拇指大小一撮黑毛,是十分罕见的品种,叫做雪里一点墨,正是之前在静心殿打落茶盏的猫儿。
    胖团儿,真的是你!之前在静心殿,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秋雨桐又惊又喜,赶紧伸手把猫抱了起来。
    当年,秋雨桐在一个雨夜里,捡到了这只**的小猫,那时它只有巴掌大小,被秋雨桐捧在手心里,畏畏缩缩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陆霄对这只小猫嗤之以鼻,说多半养不活,劝秋雨桐趁早丢了。秋雨桐见这小猫实在太瘦,也怕养不活,便给它起了个吉利的名字胖团儿,希望它能长大长胖。
    这么多年过去了,它果然长成了一只胖团儿。
    胖团儿被秋雨桐抱在怀里,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喵呜一声,舔了舔他的下巴。
    秋雨桐被它舔得痒酥酥的,忍不住笑道:这么多年了,胖团儿你也长得这么大了,又胖又沉,真好。
    胖团儿似乎非常不喜欢这个评价,立刻愤怒地给了他一爪子:喵呜!
    哎,你怎么秋雨桐赶紧往后一缩,胖团儿趁机跳了下去,一溜烟往后院跑去。
    长本事了啊,会挠人了!给我回来!
    喵呜~喵呜~
    一人一猫绕着屋子追逐着,不到片刻,秋雨桐就累得撑着膝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你,你给我回来
    这个身体,也太柔弱了
    秋雨桐正喘着气,忽然间,丹田中一阵剧烈的冰冷绞痛,如同一道撕裂苍穹的闪电,狠狠击中了他!
    他痛得眼前一阵发黑,胡乱摸索了一下,扶住了旁边一棵大树。
    丹田中的剧烈绞痛,迅速蔓延开来。他的五脏六腑,每一根血脉经络,都仿佛被锋利的冰渣子狠狠割着,划着,撕裂着。
    秋雨桐扶着树干,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连脑子也被那可怕的寒意冻住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
    冷好冷
    好痛好难受
    他要死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极其可怕的寒意,才渐渐消退。
    当秋雨桐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紧紧蜷缩在树下,胸腹间一片冰凉。胖团儿蹲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手指,咪呜~咪呜~直叫,似乎很是着急。
    秋雨桐想摸摸胖团儿,安慰安慰它,手指却仿佛被冻僵了一般,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他刚刚重生的时候,也是这么冷
    这具身体到底怎么了?
    是生病了吗?患了某种寒疾?
    可是,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寒意并不像普通的寒疾。
    难道,那位原身雪容公子,就是这样死的?
    秋雨桐并不是医修,对人间界的各种疾病也并不精通,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又试了好几次,还是起不了身,只得就这么躺在后院树下,直到日头西落,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勉强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两条腿还有点发软。
    胖团儿眼巴巴地望着他:喵呜~
    没事儿了,乖。秋雨桐安抚地揉了揉它的颈子。
    虽然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患了什么怪病,但只要回了朔雪城,有的是洗髓易经,重塑肉身的法子。
    只是,既然这个身体有这么严重的毛病,那就更不能等下去了,必须赶紧把夜雨弄到手,尽快赶回朔雪城。
    否则,万一哪天这具身体撑不下去了,那他即便神魂逆天,没了肉身,也只能消散于天地间,或者做个四处流浪的孤魂野鬼。
    按照陆霄的生活习惯秋雨桐决定,这个月十五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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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深秋的夜晚,来得格外早。
    这一天,不过酉时,已是暮色四合。随着日晷逐渐西移,天边最后一抹亮色也逐渐隐去,大宁宫笼罩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秋雨桐猫着身子,躲在宫墙拐角的一大丛桂花树后,侧耳仔细倾听着。
    他在等人。
    等一个御膳房的送膳小太监。
    此时已经过了晚膳时分,但秋雨桐知道,陆霄有个非常固定的习惯每月十五日晚膳之后,一定会吃两块桂花糕,再配上一壶秋露白。
    而今天,正是九月十五。
    秋雨桐身为修道之人,却非常嗜好人间界的美食,特别是甜食。一碟软糯香甜的桂花糕,再配上一壶清淡的秋露白,简直让他无法抗拒。
    因为这事儿,他没少被朔雪城的师兄们嘲笑。
    秋雨桐身为小师弟,被师兄们笑话也就罢了,但在陆霄面前,他总是试图端起一点师尊的架子。所以,收陆霄为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忍着这个小小的嗜好,最多偶尔买一点,偷偷藏着吃。
    可把他给憋坏了。
    好在,秋雨桐很快发现,陆霄竟然也是个喜欢吃甜食的。不仅吃喜欢甜食,还很会做甜食,特别是桂花糕,做得比京城流芳斋的大师傅还好,雪白绵软,又粉又糯,甜而不腻,简直让人能把舌头都吞下去。
    更让秋雨桐惊喜的是,陆霄不仅很会做甜食,而且口味挑剔,每次都吃不了多少。
    稍微吃两块之后,陆霄就会蹙眉道:唉,这次做得不太好,有点甜了师尊要尝尝吗?
    秋雨桐便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不咸不淡道:嗯。
    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习惯每月十五日,陆霄都会亲手做一碟桂花糕,配上一壶解腻的秋露白,师徒二人一块儿吃。
    这个习惯,一直维持了很多年,风雨无阻。
    登基前的那段日子,陆霄为了稳定朝内局势,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就算这样,每月的十五日,他还是会挤出一点时间,亲手做一碟精致的桂花糕,配上宫里最好的秋露白,招呼秋雨桐一起品尝。
    当时,秋雨桐看着他那两个黑眼圈,忍不住道:这些日子,就别再弄这些了。
    陆霄却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次的桂花糕,我试着加了一点椴树蜂蜜,更粘一点,还有股椴树清香师尊试试看?
    哦。
    秋雨桐蹲在桂花树下,想着那些遥远的往事,忍不住叹了口气。
    前几天,他已经打听过了,陆霄如今还是很喜欢桂花糕。这些年来,每月十五日,这位大陈朝的一国之君,都会亲手在静心殿的小厨房做一碟桂花糕,再让御膳房送一壶上好的秋露白。
    这是他唯一接近静心殿的机会。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远远传了过来。
    来者脚步轻盈,但是下盘虚浮,穿着硬底布鞋,应该是个小太监。
    秋雨桐精神一振终于来了!
    就在小太监转过拐角的一瞬间,秋雨桐猛地从桂花树后窜了出去,一手紧紧捂住小太监的嘴,而另一只手,则无比准确地点中了对方后脑勺的玉枕穴。
    唔,唔小太监软绵绵地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秋雨桐把小太监拖进树丛里,扒拉下那身青罗圆领太监服给自己换上,而后掏出对方的梨花木腰牌,小心翼翼地挂在腰上。
    他想了想,又在地上抹了两把灰,胡乱擦在脸颊和脖颈上,这才提起食盒,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他十分小心,一路都低眉顺眼地垂着头,遇见人就恭恭敬敬地弯腰回避。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御膳房小太监,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注意他。
    不过片刻功夫,秋雨桐就来到了静心殿的院门前。
    院门之外,站着两名金吾前卫的带刀侍卫,顾盼神飞,威风凛凛。
    一名高个子的黑脸侍卫伸出手,拦住了秋雨桐的去路:做什么的?
    秋雨桐压低了声音,嗫嚅道:我小的是御膳房的。今儿十五了,这不,按惯例送秋露白过来。
    他提起食盒,揭开了盖子。
    顿时一片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黑脸侍卫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酒。不过,你这小太监,看着可眼生得很哪你的腰牌呢?给我看看。
    哦。秋雨桐抿了抿唇,只得把腰牌摘了下来,递给黑脸侍卫。
    御膳房徐安,面黄无须黑脸侍卫一边念着腰牌上的小字,一边打量着秋雨桐,你就是徐安?可我看你这张小脸儿,也不算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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