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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草的炮灰情敌——临葭(58)

    你学编程?
    黑客论坛虽然叫黑客论坛,但黑客只是一个论坛名字,大部分在里面水贴的都是程序员,尤其是一区,百分之八十都是新加入的程序员们水贴不断,庄深沉迷其中很正常。
    庄深会喜欢编程?简直让沈闻百思不得其解。
    跟编程比起来,数学不是更加容易?
    沈闻试探性地问道:你喜欢编程?
    庄深:还行。
    沈闻将车门打开,让他先进去,关上车门才说:你学了多久了?
    十几天。
    沈闻侧头看了眼庄深,他靠着椅背,眉眼间神情冷淡,窗外淡淡的日光洒进来,让他的皮肤看起啦格外通透。
    庄深连着做几天卷子都受不了,既然学了十几天编程,可见庄深对着门知识有兴趣。
    沈闻垂着眼看他,挺随和道:你有找老师吗?我这方面学得还不错,可以免费辅导你。
    庄深语气平淡,毫无波澜:我自学,不用了谢谢。
    沈闻:
    庄深自学要学到什么时候才能才学成?
    沈闻见他完全不像被辅导地模样,只能就此打住。
    自学总会找到不会的地方,他都这么说了,庄深等到时候可能回来找他问问题。
    *
    晚上,庄深将自己整理好的题目传到奥数大赛上,见时间还早,找出邱凌给他送过来的画具,准备邱凌上次说的画展作品。
    之前画的画都偏写实风,庄深这次没有什么想画的东西,比较放飞自我地在画板上挥洒颜料。
    一直到晚上十点,刘帆回来后庄深才落下最后一笔,将笔刷洗干净。
    刘帆从外面进来,顺便看了眼他放在阳台上的画,眼睛顿时睁大,哇了一声。
    你这次画地什么题材?看起来好有逼格!刘帆站在画板前仔细看着。
    画纸上全是抽象且混乱的线条,凑近了看看不懂画的是啥,不过也能分辨出,这上面纷杂地颜色都很好看,特别高级、协调。
    退远一些,刘帆看到,这张画似乎中间的线条组成了一枝花,有一只修长的手拿着那枝花,手指修长分明。
    这还是他退开后眯着眼睛才发现的另一幅画。
    这张画和他之前看到的黑板报主题完全不一样,不过画面的个人风格依旧很强,用色、笔触和强烈的个人情感,都无比令人惊讶。
    庄深低头擦着手上的水:随便画。
    刘帆:
    害,他就不该问这种问题。
    庄深将画好的画放在角落里风干,给邱凌发了条消息,让他找时间来拿画。
    本来庄深想找快递员送过去,邱凌怕画不小心弄坏,好几次跟他说不要寄过来,他自己过来拿。
    庄深将东西收拾好,进卫生间洗澡,热水浇湿少年清瘦白皙的身体,庄深站在腾升的热气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又像是漏过了什么事情。
    昨天从沈闻的家里醒过来后,沈闻看着他的目光也不太对劲。
    似乎在细细打量他脸上的表情。
    那天他喝醉之后做过什么?
    庄深只记得自己想过关于这本书地设定,随后是无法忽视的头疼。
    庄深看着浴室里被蒙上白雾的镜子,里面的人影变得飘渺。
    原主的剧情已经被他完全改变。
    他不喜欢叶纷纷,没有和沈闻结仇,更不会失去生命。
    庄辉业也对他非常失望,这段时间完全没和他联系,很有可能已经放弃了他。
    他在未来的日子里,都能独自一人生活。
    就像他之前那样。
    庄深刚要将身上的泡沫冲掉,从头顶冲下来的水突然变得冰凉。
    隔着卫生间门和隔音效果不太行的宿舍门,他听到了旁边寝室传来的吼声:我操!!!今天晚上最低温十一度!为什么热水停了!冻死老子了!!
    庄深面无表情将身上洗干净,带着一身冷意走出去。
    刘帆刚才也知道停水了,见庄深一言不发,问道:外面停热水了你知道吗?我们宿舍没停?
    停了。庄深打开吹风机吹了吹头,指关节微微发红。
    停了你还洗?你是铁人吗?!刘帆不解道:他们都去外边拿桶接热水了,你洗了那么久热水再冲凉不冷?!
    庄深吹干净头,上床:有点冷。
    但还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冷水他不是没泡过。
    庄深还是高估了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
    早上,周围人都在抑扬顿挫地背古诗词,庄深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最后有些受不了,趴在桌子上补起来觉。
    沈闻第一节 课下课才慢悠悠进来。
    往座位上走时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庄深。
    气温渐冷,不少人都加上了校服外套,庄深还穿着单薄地白色衬衫,肩部撑起弧线优美的线条,后背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沈闻坐回去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等上课铃响起,庄深依旧趴着,一动不动。
    沈闻觉得有些不对劲,手机上问了蒋淮一句:【我同桌睡了多久?】
    蒋淮:【早自习就在睡,昨晚估计又通宵玩消消乐了吧。】
    沈闻皱了皱眉。
    庄深搭在桌子上的一截手臂白皙剔透,看起来笼着层冷光,让人莫名有些冷。
    庄深中途醒来过来一次,睡了一觉比起早上刚起来时好多了,但依旧是困,手脚发软。
    上课时老师的声音带着回响,每说一句,庄深的睡意就加深一分,最后没忍住趴着又睡了过去。
    睡过头后脑子有些不舒服,但他不他想起来。
    下一刻,庄深感觉到一件衣服搭在他肩上。
    衣服上带着的温度一点点侵入他的皮肤,身上变得温暖而惬意,庄深睁开了眼睛,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
    沈闻里面穿着学校的夏季白色衬衫,见他醒来,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庄深睡得脑子似乎不太清醒,他继续趴回去,甚至没有将身上的衣服拿下来。
    他知道这件衣服是沈闻,这件衣服上还带了点淡淡的薄荷味,让他心里一直躁动地那股热气都消散了一些。
    你是不是发烧了?
    庄深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听到沈闻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
    庄深偏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发烧?
    他小时候发过几次烧,后来体格越来越好,很少感冒,更别提发烧。
    你别动。沈闻低声说着,将手伸过去。
    庄深侧头对着他,沈闻的手心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那双手比他地皮肤要凉,庄深微微一愣,随后猛地抬了抬头。
    沈闻刚贴了没两秒,庄深一抬头,他还没来得及避开,手心里就感觉到一点点痒意。
    他目光一凝,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略过。
    他的手指正好挡在庄深的眼睛上,庄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所以反应迟钝,甚至在他掌心里眨了下眼,才后退了一点。
    沈闻收回手,将手心握紧了些,低声道:你发烧了。
    而且温度还不低,沈闻刚才只摸了一下,现在手心还能感觉到之前的热度。
    庄深坐了起来,没什么表情:下课去买药。
    他刚才一直趴着,大半脸庞被挡住。
    现在遮挡物没了,整张脸暴露在空气中,沈闻目光落在他眼角,有些走神。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庄深的眼睛湿漉漉的,那双原本就浅淡的眼眸像是被清泉浸泡的琥珀,带着湿润的水光。
    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身上的生人勿进感少了,看起来倒是有些迷糊。
    庄深靠着背椅,肩上还搭着沈闻的校服西装外套。
    老师在讲台上讲的知识点就像是来自远方的催眠曲,庄深听着听着就想继续睡。
    还没来得及倒下去,庄深听到沈闻说:出去,车来了。
    庄深回过头看他,浑身有气无力的,眼里满是疑惑:?
    沈闻站了起来,对面前的老师道:老师,我同桌发高烧,我带他去医务室。
    老师往下看了眼,见庄深的确浑身都怏怏的,马上道:快去吧。
    庄深下了教学楼才知道他说的车来了是什么意思。
    校医院有辆救护车,沈闻让医生把这辆急救车开来了。
    还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见他俩上来,笑道:发烧了啊?听说昨天男寝热水器坏了,今天早上就有几个男生说嗓子疼,来开了几盒感冒药,下次没洗完也别冲凉水。
    庄深嗯了一声,到了医务室后,医生直接给他吊上了水:上午就在这休息吧,有什么事直接叫我。
    沈闻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桌头:睡着吧,我帮你看着。
    庄深盯着那杯水停了两秒,躺在病床上拉了拉被子。
    靠窗的桌前,沈闻打开笔记本,手指敲击地声音轻轻传来,挺有节奏感,但并不吵。
    庄深闻着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有些疑惑。
    他一开始从没想过会和沈闻发展成这么友好的关系。
    沈闻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以前老师们对他很好,是因为他成绩优异,能给他们争光甚至提高奖金。
    兼职店店长对他很好,是因为他业务能力高,什么都会做,能带来良好的收益。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上次帮忙做模特,所以沈闻觉得他帮了很大的忙,所以对他更加关照。
    庄深听着不远处哒哒哒的细微声音,慢慢合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是被沈闻叫醒,医生过来拔针。
    打完这一针后庄深头脑清醒很多,至少没有像之前那样晕头转向只想睡觉。
    庄深转头看了眼沈闻:下次请你吃饭。
    沈闻低垂着眼看他,声音闲散:不用了,下次有时间做个蛋糕给我。
    让一个早餐只喝免费白粥的人请他吃饭,沈闻良心不太安。
    庄深点了下头。
    *
    庄深将画送给邱凌之后,邱凌快马加鞭回去,将画拍了好几张照片,才送去画展那边。
    周末,画展开始开始半小时后,沈闻从空荡荡的门口进来。
    里面成S型展览,前面的地方没多少人,这画展是私人性质,业内好几个大师一起放出的作品,如果有喜欢的作品甚至可以在交谈后买下来。
    沈闻漫不经心地走了两步,到达最中间的地方时,脚步一停。
    他原本是随便过来看看,没想过会遇到想买的画。
    他一开始学画一是觉得无聊而是曾经在画里看到过很多丰富的感情。
    有些画面会让人压抑,有些画面会让人惊悚,还有地画面会让人震撼。
    沈闻停在那张抽象画前,每一个角落都看了好几遍,随手退后了一步。
    他看了好几眼,最后才往下面垂了垂眼。
    作者:匿名。
    又是他,上次在拍卖现场也是这个人。
    沈闻找到工作人员,问了一句:这张画有人买下吗?
    还没有,因为有好几个人同时看上。工作人员说,他们现在正在安全通道叫价呢。
    沈闻:
    安全通道里,好几个人正在辩论。
    我第一个说要买,这幅画我先看到!
    我出两百万,你们有更高的吗?
    两百万怎么了,你最后来,别想抬价,那副画一百万就够了!
    门口传来不紧不慢的几道脚步声。
    众人看了一眼,看一个年纪不大的人走了过来,看着他们轻轻挑了桃眉,低声开口:那副画我一千万买走。
    空气一瞬间的凝滞。
    随后,众人集体发怒:有钱了不起啊!
    就是!我们先来,论买画,你还要往后靠边。
    沈闻半靠着门,懒懒散散地扬起了眉,用毫不在意地口吻道:你们每人再给两百万补偿,可以吗?
    所有人都安静了。
    几秒后,他们收起了刚才生气的表情,其中一个男人上下打量他,甚至露出忌惮的表情:你是
    沈闻垂着眼按了几下屏幕,不久后身后走来两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对大家笑得温温和和:两百万支票,来,一人一张。
    众人:
    这是什么家庭啊,百万支票说给说给,就为买走一张画!
    现在的小孩也太可怕了!
    庄深打完一次针,吃了两次药后烧就退的差不多。
    他正打开之前邱凌给他整理的一个图库,收到了画展后勤部的消息。
    后勤:【你的画被人买走,一千万,请将工资卡账号和姓名尽快发过来。】
    庄深看到这个一千万,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花一千万买他的画?
    除了上次沈闻的骚操作,庄深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
    庄深:【买画的人是谁?】
    后勤:【这个要保密,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别人的信息。】
    庄深只能先将自己的卡号发过去,看着这人说的话,皱了皱眉。
    这个世界里面人傻钱多的人还不少。
    他画那副画其实没想什么。
    下意识画完才发现,上面那只手有些像沈闻的手。
    沈闻的那双手太有记忆点,骨节分明、轮廓凌厉,看一眼就能记得很清楚。
    虽然他画的是乱线条组建,庄深还是有一种利用了沈闻的错觉。
    他准备等钱到账了之后,找个机会,将一半都给他。
    趁着发烧去医务室看病没空吃饭为由,庄深找徐学海开了张请假条出去买粥,徐学海没多说什么,很快就给他开了假条,让他早点回来。
    庄深出了校门直奔甜品店,迅速做了个蛋糕后,在下午上课之前回到了教室。
    庄深把盒子放在沈闻的桌子上,在上课铃响起的时候,沈闻进到了教室里里。
    然而来的不仅是他,后边还有两个穿着工作服疑似快递员的人。
    班上的人都纷纷往后看,不知道沈闻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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