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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在被甩后——甘笔(135)

    话说到最后时,充满了浓浓的挑衅。
    蓝拓野摇了摇头:果然是小孩子心性,懒得和你多说。既然你要做,那就你做吧。记得帮他用热毛巾擦擦脸和手,最好能帮他洗个脚。
    既然林生自告奋勇要照顾皮仪夏,他当然要可了劲地给对方找麻烦。这个死小鬼,自己当硕大的电灯泡不说,竟然还用眼睛盯着他,似乎生怕他对阿夏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回到书房,蓝拓野坐到床上,深思了一会儿,这才把口袋里的那几个钥匙拿出来。
    刚刚的时间不太够,不过已经完全够他比对其中的大部分了。还别说,那个老人配得的确不错,至少在外观的齿印上,他找不出丝毫毛病。
    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不停跳动着的刘刘两个字,蓝拓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那完全就是在看一个在自己鞋上不停蹦达的癞蛤蟆。
    可最终,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刘桔芝是来问他这边的任务进展的。
    一晃已经到中微县数天,刘桔芝却惊讶地发现,这边的任务进度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顺利,甚至很多事还没来得及做。
    这就是一个自诩精英的男人。刘桔芝的心底慢慢生出了不满和不屑。
    只是现在几乎任务的大部分完成还要借助蓝拓野,这让刘桔芝自己不敢跟蓝拓野闹翻。
    她问话时,蓝拓野另一只没拿手机的手一直下意识地塞在裤子口袋里,手指在钥匙上不停地摩挲着,小声敲击着。
    他在琢磨是现在把任务进度告诉刘桔芝好,还是过两天一起说。
    自从和刘桔芝结婚后,他就一直扮演着伏低作小的角色。不管刘桔芝说什么,做什么,就算是屁大点儿的小事儿,他也只能在她身后跟着,还要负责捧她的臭脚。
    两个人小声聊了一会儿,蓝拓野就打算把钥匙尽快给刘桔芝。毕竟,这个女人说聪明聪明不到哪儿去,说笨却又没笨彻底。哪怕心里不愿意,蓝拓野还是不得不走出家门,和刘桔芝继续商讨接下去的事宜,最重要的是,钥匙。
    以后尽量白天打电话给我,晚上阿夏下班回来,很容易察觉到我们的联系。蓝拓野眉眼微低,小声地叮嘱着。
    刘桔芝在那边呵呵笑了起来:哟,蓝拓野,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都已经替小男友考虑到这份儿上了?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
    什么男友!我是在为任务考虑。如果多个人知道这事,你我只怕会被击毙当场。蓝拓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劫狱哎!这可不是什么好活儿,要不是被刘桔芝拿住了短处,她又用明晃晃的未来诱惑他,蓝拓野肯定不会参与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
    他理想的生活,无非就是借助他人之力,再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地爬上去,享受到那些本该就由他享受的生活。
    要不是刘桔芝的爹太贪,又蠢又胆大,也不至于被抓起来。其实现在华国的法律,对死刑的量刑已经相当慎重了,大多数贪污犯基本是按金额入罪,关到监狱里几年到几十年不等。
    谁叫刘桔芝的爹连救灾的东西都敢贪呢?
    这种事没被发觉也就算了,偏偏她爹连屁股都不擦干净,导致他也受到连累,不得不跑到这里骗前男友。
    想到这里,蓝拓野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大了。
    明明救的不是自己亲爹,结果还要看刘桔芝的脸色,听这个女人的调度,真是越想越不爽!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蓝拓野挂断电话,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的门,听到外面一片寂静,并没什么人走动的声音。他这才踮着脚尖走到门边,轻轻把门锁打开,迈出了房门。
    几乎在他一离开房门时,皮仪夏就醒过来了。
    他加班是真加班,累也是真累,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叫叫帮他监视蓝拓野简直说是轻松也不为过。
    刚刚就是叫叫把他叫醒的。
    小主儿,蓝拓野拿着钥匙悄悄落跑啦!你说,他是不是去监狱,开始执行剧情里的计划了?叫叫忧心忡忡地问。
    皮仪夏在心里默算了下时间,这才回答:不会,放心吧。他现在还不知道钥匙的真假,不认真检查有把握的话,计划不可能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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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天气变幻特别快,据说未来一周内要降温,唉,只能努力把自己裹成粽子咯!
    第169章 第五个世界(二十七)
    就像皮仪夏想的那样, 蓝拓野拿着钥匙去见了刘桔芝。
    刘桔芝拿到那串钥匙, 皱了下眉头:你能保证这些钥匙不会出问题吧?
    对我这么不信任, 你可以不用。蓝拓野直截了当地说,根本不给自己这个前妻什么面子。
    刘桔芝看着他冷笑一声:可以啊蓝拓野,看你这段时间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见谁怼谁, 估计是用不着我了,是吧?
    蓝拓野看着她,压根不屑于掩饰脸上的厌憎表情:我们已经离婚了, 现在只是合作关系。就这点来说,你和我是平等的, 希望你也能认识到这一点。
    我倒是想认识呢,刘桔芝说着,点燃一根烟, 缓缓放进丰满的嘴唇里,深深吸了一口, 又朝蓝拓野脸上慢慢吐了个烟圈, 可是,不知道这个东西会不会认识到呢?
    说话间, 她的手上拿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着。
    蓝拓野的脸色立刻变了,看着刘桔芝, 一脸又是忌惮又是痛恨的模样。
    你看, 看看你现在, 明明是还挺识趣的嘛。刘桔芝笑眯眯地说,眼底深处却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蓝拓野恨得想把手边的那杯清水泼到对方脸上,考虑很久却还是迫于压力,没敢拿起来。
    你不过是拿了几张不痛不痒的照片而已,你真以为我在意那些?他从齿缝里挤出了几句话。
    成啊,你不在意,刘桔芝压根不受他的影响,连唇角翘起的弧度都没改变过,既然你不在意的话,我现在就把这几张照片都发到网络上啊。
    刘桔芝!你别太过分了!蓝拓野忍无可忍地低吼着。
    刘桔芝噗嗤一笑,伸手在他脸颊上拍了几下,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哄劝:乖啊,看样子你还是挺听话的嘛。以后也要乖乖的哟。
    蓝拓野气得喘气粗重了许多,鼻孔一动一动地张着,却没说话。
    当初,刘桔芝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他曾和皮仪夏有过一段关系,就一直拿他是个同性恋来说事儿,动不动就把它作为一个把柄拿出来威胁他。
    如果不是还想拿到那一大笔钱,他真想把这个恶心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算了。
    gay怎么了?gay就不能活了?吃她家大米了?
    刘桔芝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这人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倒也没再继续撩拨他。
    这个死同性恋,当初把她当跳板,竟然骗婚。当然,她觉得说蓝拓野是同性恋并不确切,因为听说真正的gay并不会对女人有感觉,但据她这几年的婚姻生活来看,起码蓝拓野对她还是有欲望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怎么也不想再让个搅屎棍来当自己老公,前几天找蓝拓野不过是互相解决生理冲动的事。至于老公嘛,她这么有钱这么美,外面小鲜肉又那么多,她干嘛非和个死gay过不去呢?
    刘桔芝自认为想得还是比较开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跟蓝拓野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之后,两人间的激情早就消磨干净,现在不止蓝拓野对她不耐烦,她对他也不见得有什么耐心。
    这个钥匙,你是怎么弄到的?她转开话题,问。
    蓝拓野沉默了一会儿,勉强平复下心里翻涌着的怒火,这才回答前妻的问题。
    皮梧夏加班后没来得及脱警服就回来了,我从他衣服口袋里翻到的钥匙,抓紧机会印到了模子上。不敢确定到底哪个钥匙才是有用的,不过至少我敢肯定,这些钥匙不是他家里的钥匙。蓝拓野说。
    刘桔芝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样子,还是要找时机验证一下才行。
    我先前拿模子对过,一点不差。配钥匙的老头儿起码技术还是很过硬的。蓝拓野立刻帮自己说话。
    刘桔芝飞他一眼:救我爸这么大的事儿,光对模子怎么行?至少也要真的试试,看钥匙是不是用得上吧?
    蓝拓野有些皱眉头:这个要怎么试?难不成真拿它直接去执行计划。
    那不行!刘桔芝否定说,万一钥匙不对,害的不仅仅是我们自己,还有我爸爸。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
    东一个不行,西一个不行,让蓝拓野的耐心度再次沉寂下去。
    这个你不用管,我会想办法去见我爸爸,把钥匙交给他。他会有机会的。刘桔芝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你最好别弄什么玄虚,如果你弄了假钥匙过来,连累到我爸,到时我肯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桔芝的话让蓝拓野更加暴躁,他索性站起来,转身直接离开。
    还是那句话,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蓝拓野的心里再次涌上这个想法。
    刘桔芝却不知道蓝拓野在想什么,她慢悠悠地坐了一会儿,期间不停地拿着那串钥匙在指点把玩,最后接了个电话,这才结了帐,不紧不慢地离开。
    刘桔芝很明显防着蓝拓野,并没让他知道她爸爸到底是怎么验证的那串钥匙。不过很快,监狱里就传出来一个消息,确切地说,是一个字:真。
    这个女人这些天一直紧崩着心弦,得到这个消息后才真正放下心来,重重地吐了口气,似乎要把肺腑间的空气全都呼出去。
    不管怎么说,蓝拓野总算没糊弄她,真的从皮梧夏那里弄到了钥匙。
    想到这里,刘桔芝又冷笑了一声。
    皮梧夏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白月光。这次的任务,虽然说是她逼着蓝拓野来的,但该执行什么计划,该怎么做,倒都是蓝拓野自己的事儿。
    没想到这人这么狠,竟然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设局。
    要知道,一旦她爸爸逃走,皮仪夏肯定会被发现异常,会被监狱里的那帮人带走隔离审查,甚至造成冤假错案。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就知道后果,偏偏蓝拓野利用得心安理得,说是绝世渣男也不为过。
    不论男女,被他喜欢上的人,都很可怜。
    不过,既然连蓝拓野自己都舍得,她也没什么舍不得的。毕竟皮梧夏是蓝拓野的前男友兼疑似现男友,她要救的却是她的爹。
    蓝拓野把钥匙交给刘桔芝之后,就回了皮仪夏的房子。他不能让阿夏察觉到异样。
    这几天,卓无言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阿夏,并没怎么出现过,倒是那个叫林生的小鬼,天天守在阿夏的卧室里。这让蓝拓野非常不高兴。
    他再次决定,一旦重新得到阿夏的感情和信任,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林生这个碍眼的小鬼从房子里清出去。
    半个月后,刘桔芝再次给他打电话。
    蓝拓野趁着皮仪夏上班时悄悄去了约定地点。
    刘桔芝正坐在那里,手揣在口袋中,两只眼睛专注地盯着他。
    现在叫我过来,我想是钥匙的事儿有眉目了吧?蓝拓野直接问。
    没错,刘桔芝说着,扔了一把钥匙给他,这把就是铁门的钥匙。不过现在还有个问题,那就是怎么让我父亲接近铁门而不让看管人员察觉?
    蓝拓野没吭声。
    一个星期后,中微县第一监狱开始检查,身为狱警,皮仪夏也亲身参与。
    一行人走到大铁门时,正好看到里面关着的那些囚犯大多数正战战兢兢地呆在外面。
    只有角落里面,三四个囚犯正蹲在那里,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一看到这边的人,那几个囚犯突然站起来,对着自己对面的脸就是狠狠地一拳。
    拳头挟着风声而去,被打的人立刻流出了血。
    可就算这样,囚犯们也没放手,他们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嘴里又喃喃着说些外人很难听得懂的坏话。
    见要出事,和皮仪夏一起过来的几个狱警大声呼喝起来。
    可是那些人跟没听到一样,手下越来越狠,似乎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
    皮仪夏急了,伸手把带着的那串钥匙拿出来,就要插进铁门上的钥匙孔里。
    这时候不仅是对面的囚犯注意着他的动作,就连他的同事也跟在他后面,就等着门开后他们好进去。
    皮仪夏正要把钥匙用上,无意中和那个被打的囚犯的目光对上,突然福至心灵,把钥匙重新收了起来。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等这样的机会,挺不容易的吧?还是说,现在你们的这种内斗,其实也是你们设了局的结果?
    他这样一说,里面那几个打架的囚犯脸上果然现出了着急的神色,下手重了很多,那个被打男人的鼻子不小心被波及,瞬间战火就升了级。
    迎着这几个人的目光,皮仪夏索性把钥匙重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面,隔着铁门望向他们。
    别看了,他淡淡地说,在你们的打斗正式分出结果之前,别想让我进去。
    这话刚说出口,他身后的人不满地道:皮梧夏,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什么叫分出结果?你是不是忘了,监护不力本身就是我们的错误,你不赶紧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平息纷急,竟然还打算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皮梧夏,你这做法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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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家里的毛孩儿到了掉毛期,每天早晨都要帮它撸毛。
    第170章 第五个世界(二十八)
    身后的同事不停地催促, 里面打斗的囚犯也越来越狠。皮仪夏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把钥匙放了回去。
    皮仪夏, 你这样消极对待工作,我要向监狱长投诉你!他斜后方一个挎着电击棍的狱警说。
    这个同事叫周应,硕士生毕业。因着学历比其他同事高一些,他平日里很看不上其他人,总觉得那些人拉低了狱警们的平均水平。
    可惜他参加工作的时间太短, 而事业单位的职称一般来说跟参加工作的年限有很大关系。每次他被排到后面时,都觉得相当不服气。
    要是能把前面的人全都干掉,那我就上去了。有时, 他会这样想。
    当然, 他倒没坏到因为一点儿金钱就恨不得同事都去死的地步, 他所谓的干掉是指抓点儿同事们的错处,捅到上级领导面前,让这些同事在下次晋级时乖乖地排到他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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