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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77-178求之不得

    生平第一次挨耳光的男人完全懵住,像时间被冻结般整个人僵住。
    这么一下,谷绵怜倒是回过神,从怒火中恢复理智,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眼泪无声地落下,整个人开始发抖,手在半空僵住不敢动弹。
    他抓住她的手,攥在自已掌心,捂在被打过的脸颊上,再用指腹拭去她眼眶上的泪水,“你打了我,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谷绵怜感到生理厌恶,瑟缩着要抽回自已的手,不想与他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特别他的嘴。
    “绵绵……”
    “我不要你用碰过她的手碰我,好脏!”
    男人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直截了当地问,“你以为我上过她?”
    谷绵怜瞪着他不说话。
    “呼……”刑执长吁了一口气,将她拥入怀里,“我不能否认喜欢她的时候,想睡她,但她哥,也是我挚友,不允许我与她婚前发生性行为,我那时也没想结婚,后来我有了别的……她也有不少男人,我们各玩个的,严格来说,我们也不算正式男女朋友,但我的确答应过她哥要照顾她,给点时间我,我会处理好与她的关系。”
    谷绵怜姑且相信了他的话,任由他抱住,没有再挣扎,但是,他玩弄过她的感情,她不能百分百无条件地相信他,就像刺拔了,但留下了疤痕。
    刑执领着她回饭桌,消失的家人又神奇地出现,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吃饭,默默将好吃的菜式转到她面前。
    风波好不容易平息,他小心翼翼地侍候她吃饭,发生了这事,谷绵怜的胃口变差,吃得很少,也不想理他。
    饭后,他领她到自已的院子去,坐在他为她做的秋千上看日落。
    他将她抱在自已的怀里,偎在她的肩窝上,软磨硬泡,提醒她错怪了自已,想要甜头,“老婆,我脸痛。”
    就算他没睡她,但她也讨厌他跟那种女人纠缠不清,谷绵怜还是不想理他,虽然这巴掌他挨得是有那么一点点冤。
    “你看都红了,很痛。”
    刑执将脸凑近他,谷绵怜敷衍地瞄了一眼,居然还真红了,脸皮没屁股挨打,肚子那腔怒气消了一半,她对着那片红印轻轻呵了呵气。
    “不要生气了好吗?”
    谷绵怜讷讷地开口,“我那里敢生你刑大少的气。”
    刑执再是迟钝也听出她还在跟自已怄气,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地哄着,她的脾气,他多少也摸着了点,外表又温驯又乖巧,但是性格又倔又硬,很难哄。
    “是不是我要上过她,你就不要我了?”他鬼推神差地问,话一出便后悔,简直是自已拿石头砸自已,后悔不已。
    没上过也不想要了好吧。
    谷绵怜用余光看着他,“好看精致,大小合适,价钱高昂的古董碗,我不介意它被盛过山珍野味或者清淡小菜,甚至是腐败发臭的饭菜都无所谓,但是,装过排泄物就不行,我会感到恶心。”
    男人只觉背脊一凉,不禁后怕。
    “或者对你而言,她是你曾经的女神,喜欢的人,但很抱歉,她对我而言,她令我想到自已差点被轮奸的恐怖经历,就跟一坨排泄物一样,令我恶心反感,不过……”谷绵怜顿了顿,“我只是被碗盛过的清淡小菜,并不是碗的主人,它以后装什么不由我决定。”
    “绵绵……难道……”千言万语,男人如鲠在喉,无语凝噎,深邃的黑眸凝结了雾气。
    原来轻而易得的东西,已经求之不得。
    Vol.178老婆,看着老公怎么给你舔穴剧H
    他原以为只要自已愿意付出,她就会回到他的身边,再一次爱上他。
    “刑执,我们不……”
    不要,他不想听到她说出拒绝自已的话,再一次吻住她的唇,直到她差点窒息才松开。
    “我不管,你害我破相了,没人要了,你要对我负责。”
    “你那有破相,你脸皮比我手皮还要厚好不!”谷绵怜简直被他气到,用力捏着他的脸颊。
    男人将手伸到她的屁股上,掐起一块肉皮提醒道,“这里,你在我屁股上盖了烙印,就要负责任!”
    屁股被这么一掐,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还在体内的异物,刚才太气了,完全忽略了这事!
    谷绵怜要从他怀里起来,想去洗手间将葡萄弄出来,刑执搂着她,不让她离开。
    “我好难受!”小穴被葡萄堵得发酸,她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弄得更深入。
    “那里难受了?”男人明知故问,伸手隔着衣料按压着肉缝间的小肉核。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敏感的小肉核也被刺激到,带动甬道蠕动起来。
    “不要!会吸进去的!”谷绵怜担心地想挣开他,但在男人的绝对力量前毫无作用。
    “那老公帮你吸出来好不?”刑执咬着她的耳垂进一步刺激她。
    甬道蠕动,被葡萄堵住的满肚子的精水又在蠢蠢欲动想要一涌而出。
    精水……
    “好……”
    谷绵怜嗲声应道,刑执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你再说一次。”
    “人家要你将葡萄吸出来。”
    她每一次的主动都不怀好意,刑执突然觉得心里发毛,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了,又不愿意吗?”谷绵怜用指腹挠着他的下巴,“人家小穴好痒,好难受,老公……”
    那一句“老公”简直将他耳朵都酥掉,肾上腺激素暴涨,立马硬了。
    刑执迅速从秋千上起来,跪在她的双腿间,将裙摆掀开,扯开透薄的小内裤。
    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夹在一起,扒开肉缝,被摸过的小肉核已经勃起发白,嫣红的穴口微微收缩着。
    “快给我弄出来。”时间久了,葡萄堵着的地方都麻了,谷绵怜也不敢乱动,她可不想上医院取出来,她没那么厚的脸皮。
    他以前总觉得女人那个地方用来插还行,用来舔他就不乐意,可她的穴天生就不一样,跟幼女一样长得特别娇嫩干净,没有半点尿骚味,就连流出来的水也是甜腻的,皮肤还散发点淡淡的馨香。
    还跟小嘴一样又软又嫩,唇瓣才贴上去,谷绵怜就忍不住浑身发抖,紧紧地秋千上两根系绳。
    柔软的舌尖尝试着捅开穴口,谷绵怜被刺激得全身毛孔炸起,全身感观全集中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脑袋像是烟花盛开般,五彩斑澜,喉咙逸出压抑而娇骚的呻吟声。
    “快点……”谷绵怜眯起眼努力地抗衡这种刺激,控制甬道的蠕动,怕葡萄越绞越进里面,“执……”
    每当谷绵怜这个饥渴难耐的样子,他都想撩她,“老婆,看着老公怎么给你舔穴。”
    谷绵怜被他舔得欲仙欲死,极度亢奋,脸颊到耳根红透,缓缓地张开双眸看着腿间的男人,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上半张脸,光洁的额头,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带着一点痞气,英俊无比。
    那么一个娇傲出众的男人给自已舔穴,简直是视觉与触觉的双重享受,这感觉——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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