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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70-71骨头都酥了H

    男人从后面吻住了她的唇,小心而轻盈,温柔得令她连骨头都酥了,心剧烈地跳动着,随时要脱框而出,氧气被掠夺,大脑缺氧停止运转不能思考。
    双唇的温热如同烙印般落在她的唇上。
    “这裙子穿在你身上很好看,喜欢吗?”高极把玩着她脖子后面的蝴蝶结,然后轻轻一拉,衣料往下滑。
    谷绵怜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前胸,布料被男人撩开,薄薄的胸衣也被扯开,双唇紧贴着雪白软嫩的乳肉轻嗅着上面淡淡的体香。
    “你好香。”高极滚了滚喉结,又探出舌尖往上面一舔,谷绵怜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一道热流在深处酝酿,身体发热。
    嫣红的乳珠勃起,屹立于雪峰之上,微微地颤动着,等候着猎人来采撷,奈何猎人都只在雪峰上打转,娇花正盛却无人采摘,空虚之极。
    少女难受得咿咿呀呀地呻吟,还将双峰往他唇上凑。
    “想要我吃你奶头吗?”
    男人坏心眼逗她,还故意用大掌将一侧乳肉拢起,用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就是不吮下去。
    “不给你吃。”谷绵怜被他撩拔得难受,也故意跟他唱反调,将两只奶子捂起来。
    高极也不急,将她压在身下,沿着乳肉往上吮吻着,最后停留在颈脖的大动脉处,学着她教过的方法,先舔湿,再吸吮……
    “不……”谷绵怜乍然反应过来,扭着身体,躲开他的吻,“不能吻这里,会出事。”
    “嗯?”男人停了下来。
    “过度吸吮有可能造成动脉损伤,当血液凝块后,流动到脑部或心脏时,会导致中风……”谷绵怜畏缩着身子解释着,她不知他知道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
    高极沉默了一会,再缓缓地开口,“你那时是不是很恨我?”
    “我能不说实话吗?”少女再缩了缩小小的身子。
    她明明可以说谎话来骗他,但偏偏又耿直得可爱,也许是这样,他才特别钟情于她。
    他轻抚着她的脸,“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
    男人的眼神真挚地凝望着她,纯黑的瞳孔映着她的倒影。
    谷绵怜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再收获了一个深情悱恻的吻。
    他的气息将她包围着,裙摆被撩高,大手伸进了粉红色的花边小内裤里面,摸到了一片湿润的私密禁地。
    粗砺的指腹探进了肉缝,还没摸到穴口就沾满了因动情产生的淫水,谷绵怜觉得羞耻极了,想将男人的手弄开。
    男人将手指抽出来,当着她的脸舔着指尖上的淫水,舌头正灵活地舔动着,特别下流淫糜,谷绵怜看着,心想着要是舔她那里会有多舒服……
    高极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声音沙哑地附在她的耳畔,“想我给你舔穴吗?”
    小穴像受到了刺激,立马分泌了一大泡淫水来和应,所有的矜持与羞耻抛于脑后,谷绵怜像被魔鬼盅惑了心智一样,不由自主地由喉咙逸出声音,“想……”
    她的双腿被抬高,往两边掰开,可爱的小内裤中心已经洇出了一小片湿迹,粘在了腿心上。
    粉红色的小内裤穿在她身上,不能再好看,所以他并不打算脱掉,只是勾着花边,将裆部扯到一边,露出湿沥沥而又滑嫩干净的私密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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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71 说爱我 H
    布料掀开的那一刻,又有一坨淫水由肉缝中渗了出来,水亮一片。
    小穴被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夹着,需要男人用手指扒开才看到,手指一碰,嫣红色的穴口像嘴巴一样翕动着,焦急地等着喂哺。
    舌尖轻轻往穴口一戳,她的身体像被电流流窜一般,四肢麻痹,乏力。
    “舒服吗?”男人一边注意着谷绵怜的表情,一边往里面钻,但是穴口收缩得太紧,钻不进去。
    可止舒服,简直爽到炸裂,脑袋像烟花盛放般五彩斑澜,所有的一切都是鲜亮的。
    舌尖再游到了上沿,挑逗勃起成绿豆般的小肉核,谷绵怜被刺激得倒抽一口冷气,爽得拱直了腰身,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等着男人品尝。
    盛情难却,男人将所有粘腻的淫水一滴不漏地舔食干净,还意犹未尽地往穴口用力一吸。
    “啊……”谷绵怜浑身哆嗦地尖叫,那一吸几乎将她的灵魂也吸掉,身体失去自控,软瘫了下来。
    但男人还嫌不够,继续用力地吸吮,还故意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水声。
    少女身体敏感,经受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小腹一紧,合拢着腿痉挛起来,将男人的头颅紧紧地夹在自已的腿间。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她的淫水跟他精液的腥荤不同,又甜又腻。
    片刻后,那高潮余韵才消退,谷绵怜粗重地呼吸着,双眸通红,眼眶布满着生理泪水。
    她的表情告诉他,她相当愉悦满足。
    高极起来,将嚣张凶悍的巨物释放出来,抵住馋得流水的穴口上,陷进了半个头,让穴口堪堪地裹住,像小嘴一样嘬吮着,上下的两个小嘴都一样软嫩。
    “想要我吗?”男人憋着一入到底的欲望,轻抚着少女的因情欲乏起潮红的脸。
    少女被强烈的情欲驱使,失去原有的矜持,只想被狠狠地填满充实,“想……”
    因情欲高涨,少女的声音酥嗲得不行,手也挽上了男人的脖子,想与他亲近。
    “说爱我。”男人趁机在她耳畔下咒。
    “嗯……”纵然理智在一点点消磨,但这几个字,简单的音节并不能轻易说出口。
    “狡猾。”他用指腹抚了抚她的下唇,为了勾引她,将整个茎头陷进去,卡在穴口。
    被他这样撑着穴口,甬道更加地空虚骚痒,小腹酸涩,眼泪都出来了,她依然不愿妥协,向他乞求。
    尽管他知道这眼泪代表的是情欲而不是悲伤,但他就是看不惯她流泪,狠狠地一个挺身,将她深处所有的空虚驱散,与她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甬道被粗暴地撑开,内壁层层的嫩肉被硬如铁的阴茎给辗开,饥渴的粘膜得到了抚慰,分泌更多的热液来迎接下来更加剧烈的运动。
    她曾经问过他,有没有与喜欢的女人做过爱,答案是没有,他有喜欢过形形式式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无一例外地爱上那个人而离开他,背叛他。
    “绵绵,没有,在你之前我没有与喜欢的女人做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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