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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老男人的崽之后——铮哥的铮(51)

    那我还是5000的价格卖吧,我的画功还没有到10万的地步,它能被一个专业人士喜欢还开了10万的价格,我很高兴,有人喜欢我的画就已经非常好了,对我来说比10万更要让我高兴。
    但艺术这个东西,价值往往并没有确数,就像是古董,到底值多少钱完全是看人。
    那名老画家拒绝了5000的价格,陈诺也搞不懂了,难道是特别有钱么,最后好说歹说以2万的价格成交,钱是立马到账,除去一些画廊的抽成,对陈诺而言也是一笔意外之财了。
    画廊老板没多久就把老画家的名片推送了过来,叫王文炳,陈诺胆战心惊的加了好友,心想这人真的很时髦。
    朋友圈有照片,是位精气神看着不像是70岁的老人,估计保养的很好,瞧着也就60岁的样子。
    陈诺特地去查了查,是位老国画家,不过一直是有主要职业,画画不是专职,但在圈里很有威望。
    对方像是把他的朋友圈都看了一遍:你现在不画油画了吗?
    陈诺挠挠头:画,只是有空的时候才画,现在我是在搞漫画创作。
    也是,现在纯艺术的路不好走。
    为了和老画家聊天,陈诺晚饭只是简单扒了几口,宁宁都是苏城在照顾,晚上时候不早了老人说要休息,言谈间很欢快,用词都很时尚,陈诺为了这个老朋友,还特地把朋友圈的内容清理了一遍,总感觉是认识一尊大佛了。
    苏程一直看着陈诺聊天,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上床问:人家怎么说,看你这脸色好像心情不错。
    很健谈一老爷子。陈诺翻身,心情的确不错,没想到被一个老画家看中了,新年开门红啊。
    苏程趁机摸了摸陈诺的脸:你心情不错啊。
    陈诺下意识就觉得有古怪,不由警惕了几分:你又想说什么。殊不知动作往后猛的一腿,膝盖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就见苏程突然弓起腰。
    你怎么了?
    苏程一手捂住了下面,面色难忍似有痛楚:有点疼。
    啊?陈诺脑子懵圈,我没用力吧。
    你早上用力了。苏程一边哈着气一边说,之前不觉得怎么疼了,刚刚估计是碰到了,突然酸疼了。
    陈诺心里顿时开始了小嘀咕,不会吧,就算是他早上那一下嗯人生气的时候是会做出点事,他现在也忘记当时的力道了,可如果真的有事,应该也不会弧度这么长,现在才有反应吧。
    你哪里疼啊。
    这不明知故问,苏程作势坐了起来又拎过被子往里面瞧了瞧,另一边陈诺也好奇的往里看,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东西:有事么
    没事。苏程松了一口气安慰,明天去医院看看好了。
    啊?怎么还要去医院了啊。
    陈诺听了直咽口水,心里越想越虚:早上你怎么不说啊。
    早上痛一阵就没事了,也没碰它,刚刚就疼上了,应该不碍事。
    陈诺被劝的一愣一愣:真没事啊。
    苏程笑着凑上来亲了一口:你担心我。
    你少来。陈诺说完就转过了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但灯关了,人却没法睡。
    也许是因为苏程下面有事,陈诺的耳朵一直听着身后的动静,苏程睡觉一直都很安分,今晚倒是一直动来动去,嘴里还伴有难耐的叹气声,这一声一声叹气叹的,都快把陈诺的内疚勾出来了。
    毕竟是下面,要不现在去医院看看?陈诺小声提议。
    我想等等,不然没什么事还去看医院,平白惹了一身难为情。
    说的也是,陈诺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神直往苏程那瞥,心里更加不确定了。
    好歹是男人的命根子,说出去苏程的下半身有点事,丢人都要丢死了,听说砸到蛋蛋都会有致命的风险,emmmmm不会他真闯祸了吧。
    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
    你一直不睡,我也睡不着。
    苏程揉了揉太阳穴,眼底飘着担忧但还是安慰陈诺:没事。
    如果苏程这会说几句狠话,陈诺都会好受点,偏偏苏程只会安慰,这下面的东西是他踢的,一整天过去都还疼,哪里是没事的样子,要是以后的日子都毁了,让苏家的人知道还不得杀了他。
    陈诺心里有些担心,对苏程的动静就更加注意了。
    没一会陈诺觉得身后有动静,是那种微微震动说不出来的动静,想了一会后陈诺没忍住把头往后昂,大家都是男人,有的事只凭着感觉就能知道。
    在苏程裆部很明显的位置有上下起伏的动静,陈诺楞在原地看着苏程,苏程不慌不忙的停下动作:我想试试有没有问题。
    要不去医院吧,我有点害怕。陈诺这回真怕了,这他妈要是石更不起来,他可就真是罪人了。
    苏程缓缓抱住了陈诺,瞧着陈诺微红的眼,他上前吻了吻:要不你帮帮我。
    陈诺抬头吸了吸鼻子:什么意思啊。
    我自己弄没有什么感觉,或许你帮帮我,看看有没有反应,你也知道自己挠痒和别人挠痒,感觉肯定不一样。
    陈诺眨了眨眼又低头望向苏程的裆,下一秒连忙穿上拖鞋去了洗手间,就在苏程以为没戏的时候,陈诺双手潮湿着出来擦了手,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怎么帮。
    呼呼
    是陈诺呼吸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一丁点的声响都驱散了原本应有的寂寥,苏程搂着陈诺靠近,压低声音:你真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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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挺难为情, 但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事有轻重缓急,陈诺纵使手抖脸红,这会也不得不直起腰板:我帮你。
    可至于怎么帮,陈诺要帮忙的手抖了抖, 毕竟脑子清醒干这事, 怪脸红的。
    盖上被子看不见就当没发生,苏程还把灯关了, 卧室里的动静除了窸窸窣窣的被子声之外就是陈诺紧张的换气剩,苏程低头闻到了陈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你很紧张。
    我没有。陈诺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颤巍巍的往前摸索, 摸了大半天没摸着,然后就有一只手覆上了自己的手背, 手掌只是温热却好像把他的手都要烫坏了。
    之前是苏程主动, 现在是他。
    你等我酝酿一下情绪。陈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你把裤衩脱掉。
    不脱。苏程单手抚摸着陈诺的后背, 指腹顺着脊椎来回的打转, 他凑近陈诺耳边低语,你就当是在勾引我,不然没什么感觉。
    你好麻烦啊, 别的男人也没见像你这么烦。
    苏程低语:你见过别人自己干事的场面?
    陈诺顿时有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怎么他总是被狗男人下套, 烦死了。
    陈诺心里嘀嘀咕咕,手也磨磨唧唧的,几秒后先生问:这样呢?
    苏程都笑了:你自己也这么快么。
    你好烦。
    你就把它当成是你自己的。
    你也太会来事了吧, 别给我得寸进尺。陈诺咽了口口水,说话都打结:它不是我的鸡儿,我想象不出来。
    苏程笑着亲了亲陈诺的鼻尖:它就是你的。
    陈诺心中警铃大响,这厮是话里有话搞那个双层含意吗?
    偏偏狗男人的手还在自己后背恶心的动来动去,陈诺觉得他还没把苏程的问题解决,他自己的问题就会来了:现在不是在帮你么,你能不能不要乱动你的咸猪手。
    苏程回答的坦坦荡荡:这事总要讲究一个氛围,没有的话和强女干有什么区别。
    你赢了陈诺闭嘴不再说话开始努力工作,手下软乎乎的一团肉,他不想碰的时候就有一只手摁着,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看不见。
    你觉得难为情的话就抬头。苏程搂着陈诺入怀,两人姿势亲昵全靠一床被子遮羞,他趁机低头吻了陈诺的耳朵,意料之中已经全发热,估计也红通通的了。
    苏程顺着耳垂往下慢慢亲wen,陈诺口中唔唔想着拒绝,可两个男人,还是都喜欢男人的男人,这大半夜的在一张床上动手动脚,除非他是太监才不会有反应。
    陈诺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但想到对方的不对劲,他立马啃了一口正在占便宜的人:你不会真坏了吧,治这个要多少钱啊。
    你都想到赔偿了?苏程舔了舔被咬的嘴唇又吻了上去,你用心点,它就没事了。
    唔陈诺忙不迭的往后撤,却被苏程一点点的压住,他撑着苏程的胸口缓了口气,不是说帮忙么。
    啾苏程故意亲出了声响,陈诺刚想骂人就感觉被人一顶,随后他的手里就多了块肉,同样的,也有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
    有反应了,作为感谢,我也帮帮你。
    陈诺脑子里闪过一点东西,但现在情况紧急差点城门失守,他喊了出来:你是不是骗我!
    苏程神情低落连着语气都带着委屈:我干嘛拿这事骗你,不用去医院,你就是那个医生。
    陈诺心跳加速180,这个车速太快他有点营养跟不上:你好骚啊!
    啾苏程亲了捂住自己嘴的手掌心,这火是你点的,你总得灭灭。
    你不讲理。
    苏程笑道:太讲理或者太要脸皮,永远都吃不上肉。
    被子里的一通动静到了凌晨2点多才结束,陈诺的脑子里就一直荡着苏程的吃肉论,他自个都很就没发泄所以晚上也没怎么拒绝,半推半就的就那么互相帮助了一发。
    不过幸好苏程没要求到最后一步,陈诺就算是再怎么觉得舒服,大概都不会想进行到最后一步。
    但毕竟是体力活,陈诺事后如同一滩烂泥滩在床上,苏程搂着他肌肤相贴,衣服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陈诺懒的动,额头上的亲吻很舒服,被子温暖带着淡淡的香味,他的手心被人轻轻挠着,舒服的连脚趾都想蜷缩起。
    苏程看着陈诺面露懒相:你想睡了?
    嗯。陈诺下意识哼哼,本来想去洗澡,但被子的魔法这么厉害,还有点想喝水,被子好暖和,身上没力气。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苏程揉了揉陈诺的耳朵:我去倒杯水给你。
    哪知陈诺昂起头露出红扑扑的脸:太热了,想喝冰可乐。
    苏程披了件外套头也不回:冰可乐没有。
    别说冰可乐了,连可乐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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