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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穿越)——水森森(275)

    既不是台风入境,也并非季节冷暖风交替,就是毫无章法地乱下。
    文部长:
    搓了搓阵痛的额头:有人接手了吗?
    中部并非哪个组的管辖,平时基本哪组闲哪组管。
    堪称小白菜地里黄的人设地区。
    而此次,接手的正是四组的组员,他们发了报告上来,解释是妖怪作祟,他们打不过
    四组守护南方,他们连自家凤山市被野鸟霸占都束手无策,更别说对付大妖了。
    文部长挥挥手:老规矩,去找泉山去找泉山。
    他们最稀罕做这种任务。
    若真是妖怪,他已经能够预见到自己不久的将来还要再办一张证件。
    就不知这冒冒失失下暴雨的是个什么玩意。
    忽然想起了麒麟。
    文部长抹了把脸,沧桑:我大炎黄的麒麟啊
    ☆、第230章 来到雨城找雷兽夔牛
    接到特部的消息, 莘烛打开手机, 翻找中部的新闻。
    还真让他在角落里找着这么一篇报道, 但它只占据了一个边角,压根无法引人注意。
    仿佛中部下雨天经地义,只不过此次下的透透的,格外让人忍无可忍。
    莘烛摩挲下巴:嗯?
    这不是那个时不时下雨的雨城吗?
    说话的是温副总,他老实地趴在地毯上,努力用蹄子翻阅着文件。
    可以说很难为他了。
    瞥了他一眼,莘烛的眸光逐渐璀璨,呼噜了一把。
    温副总:
    不知道第多少次被猝不及防地撸鬃毛,玉麒麟很郁闷, 这么下去, 他会被撸秃吧?
    年纪轻轻就开始担心生发问题,这日子没法过了。
    麒麟是瑞兽, 身上自带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不刺鼻,暖融融的。
    莘烛还挺喜欢:以后可以给你榨成香水。
    这就过分了啊。
    压榨人生就算了,死了也不能安息?体香变香水什么的光想就够变态的了。
    温副总默默地翻阅一页,鼻孔吭哧吭哧地喷出两股清气。
    莘烛噗嗤笑出来。
    挺逗的。
    没能从新闻上找到什么线索,莘烛摩挲下巴:那就接吧,特部解决不了的基本都是大妖。
    温副总想了想, 忍痛递给他一小块鳞片, 省着点用, 这是他唯一一块脱落的。
    说起鳞片的来历, 还是他首次用兽态没站稳,撞犼宝宝脑壳上。
    磕掉的。
    想起沉迷吸兔的小崽子一脸炸裂就想笑。
    惊讶地眨眨眼,莘烛愉悦地接下了麒麟的鳞片,一口吞了下去。
    温副总:
    即便他不再是人,这一幕依旧让他生理上不适。
    莘烛准备带青龙与獬豸跟自己前往中部,白泽慢悠悠地晃荡过来,手里拎着只小白虎。
    他好整以暇地将愤怒的小白虎递给他:啂,大老板亲自动手掉价。
    这个送给你随便折腾。
    小白虎炸毛,很想跟他哥掐个架,塑料兄弟情!
    莘烛哭笑不得,接下小白虎撸猫似的从头呼噜到尾巴尖尖,摸得炸毛的小白虎瞬间软成猫饼。
    呼噜噜,呼噜噜小白虎半眯着眼,从喉咙发出舒适的呼噜声。
    莘烛乐了,戳了下他毛茸茸的圆耳朵。
    花苞似的耳摇晃。
    之前忙得脚不沾地的刑天总算是轻松下来,听说莘烛要外出,拎着行李箱跟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行李箱搁下,我一起去吧,最近都没参加集体活动。
    长坐打代码搅和的浑身僵硬,得疏通一下经脉了。
    刑天:旅游算我一个。
    莘烛笑了:第一阶段的游戏测试完了?对外公布了吗?
    刑天小心翼翼地梳头,生怕一不小心将头皮梳下来:已经公布了,看上去还挺有市场。
    指了指他硕大的行李箱,莘烛好奇地道:估计只有半日,你都带了什么?
    太兴师动众了。
    有备无患。这是我的护理套装和三个备用脑袋。
    你不知道这个保养水可不好买了,时常脱销,我强烈建议泉山开办保养厂。
    这样他的脑袋就不用那么浪费了。
    现在他能勉强维持一周两个头的水平,不会像过去一激动就揪头了。
    在贫穷的现实面前,顽固的癖好都能被治愈。
    莘烛:
    一言难尽。
    行的吧,你开心就好。
    青龙化为原形,载着几只神兽前往中部。
    得到消息的闫幽玖:
    闫总:唉。
    总裁忽然脸黑,肯定是夫人那边发生了什么。秘书从容微笑,暗搓搓地思忖。
    堂堂总裁天天追着老婆跑,也是惨。
    不愧是偶像。
    她推推眼镜很懂事:闫总,下午有一场会议,需要帮您取消吗?
    闫幽玖幽幽地挑眉,支着下巴沉默片刻:不用。
    秘书惊讶,乖乖应诺。
    没有给秘书细说,闫幽玖能说什么,小烛已经快到中部了,他即便现在出发也赶不上了。
    没准现在离开,小烛都解决了事情回来了,很大可能会错过。
    总得给爱人一点放松的私人空间。
    步步紧逼会适得其反。
    闫幽玖从抽屉中掏出个相框,嘴角的笑意渐渐柔情,摸了摸鼓脸的小烛。
    算了,等你回来,今天就给你做个烧烤大餐吧。
    真正的莘烛的确到了中部。
    不似北部的雄伟大气,也并非南方的小桥流水,雨城像一座被世间遗忘的古城,隐藏于山间。
    这里丛山峻岭,一眼望去绿意盎然,山环水抱,充满了泥土的芬芳。
    烟雨朦胧中,雨城落入众人的眼中。
    莘烛:历史悠久?
    能躺着绝不竖着的白泽侧躺支头,好整以暇地抬了下眼皮:对,曾经是个小国古都。
    那小国他记得是侍奉着某位神兽,现在住在这里的百姓大概都是小国后裔。
    莘烛佯装顿悟地点点头:嗯。
    白泽:
    轻笑出来,白泽不急不缓地讲述雨城的风风雨雨。
    说起这个小国,还挺有传奇色彩,这里原本是沼泽与森林,当年苛政猛于虎。
    不少百姓宁可与大老虎斗,也不想在原地去世,就跑进了这里。
    渐渐的形成一股势力。
    他们拥有了自己的文化,建立了自己的国都。
    直至今日,习俗独立的雨城依旧排外,他们崇尚自然信奉神明,对外界的来访者并不算友好。
    但大概是改革开放潜移默化的影响,新一代获得上学机会的孩子逐渐消除偏见。
    雨城这才不情不愿地接受炎黄公民身份。
    白泽:他们姓牛。
    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莘烛抬眸打量大门:嗯,一股力量。
    力量并不算弱,但跟饕餮等凶兽比差太多。
    全知全能的白泽笑而不语。
    说起来神兽中又有几个能跟饕餮掐架胜利的?凶兽暂且不提,烛龙算一个,小白算半个
    说的很有道理。莘烛嗯了一声。
    别瞧饕餮宝宝小小一团,平日也奶声奶气,但是真的凶。
    缓步踏入雨城古老的城门,覆满青苔的棕砖上斑斑驳驳,是来自岁月的腐蚀。
    小小的一座古城见证了日月交替,人类兴衰。
    它将历史印刻在身上。
    矗立在林间,保卫着雨城市人民,将安逸与平和送给他们。
    莘烛摸了下。
    很有年代感。青龙莞尔一笑。
    他是木系神兽,也亲近水源,在绵绵长雨下,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舒适地喟叹一声。
    獬豸不在乎,他对古城上残留着的历史痕迹感兴趣,希望诠释出过去的法律。
    面对雨水
    刑天愁眉苦脸,莘烛不太习惯,小白虎嫌弃。
    刑天掏出塑料袋将整个脑袋套上:我有些后悔,不来好了。
    他应该问清楚目的地,早知破地方下雨给他钱都不行,要知道保养好一颗脑袋得费老大劲了。
    莘烛饶有兴味,摩拳擦掌:我帮你蒸发一下?
    刑天愤怒地怪叫:莘小烛你敢动我脑袋试一试,你那是蒸发吗?你那叫融化!
    呸!泉山的混蛋火球能不能对自己的实力有一点ac数。
    莘烛摊了摊手:人脑袋不会融化。
    蜡烛怎么了?!
    吃你家大米了?!
    刑天憋气怒吼,仔细想想还真吃了,顿时语塞无言。
    莘烛忍俊不禁:带伞了吗?
    刑天:
    他堂堂战神怕谁,但顶着脑袋后顾忌就多了,他只带了塑料袋,但没有带伞。
    白泽笑眯眯:这把给你,别让人觉得你是个变态。
    别像个头戴丝袜的变态一样。
    刑天的胸膛剧烈起伏,半晌哼了一声,夺过伞一打开,顿时浑身青红交加,跟人形红绿灯似的。
    你你你
    小伞充满童趣,上面画着嘟嘴小黄鸭,一看就知和某些物件上印着的是一只鸭。
    白泽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很喜欢这只小鸭子,刑天先生呢?
    刑天,刑天想打爆白泽的狗头。
    混账去死啊!
    要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白泽在耍他,他就是蠢货。
    小黄鸭怎么了?!小黄鸭怎么了!又没让你穿,你叭叭叭没完了是不!
    白泽露出虚伪的微笑:送你了。
    刑天:
    我谢谢你了。
    莘烛疑惑地挑眉,怎么?刑天怎么了吗?
    浑身泛着黑雾,头上电闪雷鸣,刑天佯装淡定地握紧小黄鸭手柄,僵硬地道:我没事!
    哦莘烛狐疑地看一看刑天,又瞥了眼白泽。
    白泽微笑。
    这个笑容眼熟,每次拜访画家时,禺强就是这幅虚假的笑容。
    迟钝的莘烛举一反三:你们谈恋爱了?
    白泽:
    刑天:
    被雷得外焦里嫩,刑天吐出一口浊气,才知道白泽这都是小儿科,真正想捶死的还是莘小烛。
    莘小烛以一己之力扭转刑天的仇恨值,战神刑天直接暴走:吃我一拳。
    莘烛施施然拎起行李箱,咧嘴笑了。
    笑容就森冷。
    刑天能屈能伸,莘小烛快放下头质,有话好好说,快进古城吧,咱都别耽搁了。
    青龙好笑地摇了摇头,大泉山吵吵闹闹,温馨祥和。
    走吧。他拍了拍獬豸的肩膀。
    獬豸不太想走。
    古城开放后,临街的这一条都改成了小商店,售卖各种小玩意儿。
    很多东西都是雨城人自己做的手工,很具有本土特色。
    莘烛环顾四周,选了一家店。
    这家的店面最大,最奢华,气息也与其他不同,充斥着死气,又缠绕着生气。
    两股气旋在店面上空交织,很让人觉得好奇。
    青龙眯眼:很奇怪。
    开门拨弄到绳索,绳索拽着门口的铃声,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天色晦暗,小店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木头味儿。
    莘烛环顾一圈,这类似个杂货铺。
    什么都卖。
    他逛了一圈,在角落发现了最新上市的手机,而距离它不远的则齐齐整整地摆放着香炉。
    迷一样的店面。
    咯吱咯吱,木头被挤压,发出了呻|吟。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从内屋转出,他的目光死气沉沉,又隐隐含着希望。
    是个矛盾的人。
    就仿佛这一间店铺一般,被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笼罩。
    客人想买什么?轮椅上的青年嗓音清冽,比獬豸的声线凉薄。
    他看似在望着人,古井无波的眸却没有倒影。
    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青年的左手控制着摇杆,命令轮椅按照他的想法转悠:不论是什么,我的小店都会卖的。
    刑天啧了一声:小伙子口气挺大,卖脑袋不,任何火焰都不融化的。
    他的态度大喇喇,可内容似乎不太友好。
    像抬杠。
    但刑天是真情实意地在询问。
    一天天被威胁脑袋,刑天也头秃,不,他连头秃的资格都没有。
    按说被找茬,青年应该礼貌性地不满一下。
    但他没有。
    他活的像个牵线娃娃,眸底毫无波澜地道:客人的要求很有趣,也许下次您来会有的。
    不会的。刑天吐出口浊气,憋气地看了眼莘烛,这货的火焰威力霸道。
    唯一能抵挡它的只有他男人那股让人脊背发寒的力量。
    饶有兴味地参观一遍,莘烛心满意足。
    他指着铃铛,似笑非笑地道:这个卖么?音色听上去不错。
    青年一怔:这是非卖品。
    莘烛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旁边坐着个懒散的白泽。
    青龙好笑:
    獬豸则紧紧盯着几块木板的纹路,仿佛见到了绝世珍宝一般陷入了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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