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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萧澜(30)

    说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
    姜初亭接过酒坛,却没喝,沉静的黑眸回望住他。
    江显叹气,道:说吧,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
    所以,你告诉我,他现在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是。姜初亭如实道:而且,他以为是我破坏他父母的感情,非常恨我。
    所以他恨的也是你,爱的也是你?江显彻底服气,真心问道:朋友,你搞这么大,到时候是想怎么收场?
    姜初亭喝了一口酒,晚风吹拂着他的发丝,望着远处,并未答言。
    江显见状也灌了口酒,摇头重重一叹。事情已经这样,他说再说也无用。
    于是只得问他,那你告诉我,你跟林知到底是怎在一起的。
    姜初亭:上次你生辰,喝完酒分别后回九重天的路上,遇上了林知。
    江显愕然,好吧,原来还跟我有点关系。
    和江显无需有什么隐瞒,姜初亭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包括在信里面不好明说的关于裴璟的事。
    这对江显而言,无疑于一个暴击接连一个暴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憋着一口气待他讲完了才急问:你是说,你不仅跟云子阙的儿子在一起,你还成了九皇子的师父,而九皇子他他他,他还喜欢上你了,让你等他来接你回宫??
    姜初亭:嗯。
    江显深长的呼吸,突然把酒坛搁在旁边站起身,探头望向角楼下面的湖水。
    姜初亭:你要做什么?
    江显: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跳下去冷静一下。
    姜初亭将他拉回来坐下,江显很抓狂地回望他:初亭,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一次说完好不好?
    没了,就这些。
    江显登时气笑了,咬牙切齿道:还就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隐瞒了身份跟以前恋人的儿子在一起,还招惹了说不定很快就能登上帝位的九皇子?林知以后会怎样我不了解就先不说,可九皇子这个人,性子出了名的心狠乖戾,你有几条命陪他玩?你居然还敢骗他?我看不仅你,林家那小子到时候也得搭进去!
    江显现在都这样说,看来裴璟当皇帝是毋庸置疑的事了。姜初亭气息微沉,坚定道:我不会让他对林知动手。介时他若发难,我自会与他周旋。
    江显无言地看了他良久,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次跟他分开前,可真没想到他能搞出这么多事。而且不管哪边,都有翻船的危险,前景都不乐观。
    江显不再继续问了,因为他实在说不出话了。
    都喝酒安静了一会儿,姜初亭想到什么,转过头来问他:你刚才去青楼做什么?
    我去了能干什么,无事闲逛逛。江显瞅着他问:你呢,就是为了查你说的那个小倌跳楼的事?
    嗯。
    江显转了转眼珠,抱着酒坛,思索片刻,突然看向他说道:我有一个想法,说了你可别生气。
    不会生你的气,你说。
    听你讲的我怎么觉得江显眼神仿佛洞悉一切,笃定道:其实跳楼不跳楼,怪病不怪病的只是巧合,人家只是单纯的得了病罢了,根本就是林知知道你心善正义,为了想跟你见面,故意把这些事搞得看上去蹊跷万分,又故意包揽分派人去查,让你不得不跟他继续见面,好借机纠缠你。说白了,他就是设了一个圈套,想引你上钩,不然怎么这么久了一点重要线索都没有?现在你已经在钩上了,他为了圆谎所以继续陪着你四下查访。可是你且等着,此事马上就会有个巨大的进展,因为他不可能一辈子演下去。
    江显严肃地说这些话的时候,身后正对着一轮圆月,皎洁的月华仿佛就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智慧光芒。
    姜初亭都听愣了,继而轻笑出声,否认了:林知不会这样的,此事确实有诸多疑点,而且他就算想跟我见面,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江显见他不信,立时有几分泄气,初亭,你很聪明,但一遇上感情的事就糊涂,容易被欺骗,也别觉得我在挑拨离间,我是希望你好好的。总之暂且记着我的话,看看会不会得到印证。不管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就算是圈套也无所谓,反正我是不希望你又人被蒙在鼓里,特别是被林家的人。如果到最后是我揣测错了,那我向他道歉。。
    因为子阙的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是师兄们还是江显,都潜意识里觉得他在感情方面总是过于单纯,且识人不清。
    姜初亭温言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多谢。可不管如何,他觉得这件事上,林知顶多是顺势而为,并没有无中生有。他是相信林知的。
    话落音,姜初亭眸色微凛。
    他们这里在位置高,能看得远,此时,远处的一个巷子里,似乎有人被围堵在了角落里,没了退路,情况不大妙。
    借着月色的光芒,江显也注意到了,站起来张望,对同样起身的姜初亭道: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第39章
    姜初亭眼力好, 他隐约认出被围堵的人是正先前遇到过的那位年轻的父亲。
    他武功不济, 被几人制服扛起来朝着某个方向奔去, 姜初亭和江显飞掠而下,循着追过去,然而几个起落间很快便失去了踪迹。
    虽然隔得有些远, 但以他们的轻功不可能追不上,这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人已经被藏在了附近。
    姜初亭和江显凝神扫视一圈, 最后同时将目光对准了前面的那一处风格大气的宅院,门口的匾额上三个大字, 长柳庄。
    两人走近了些, 江显有点疑惑:是这里吗?难不成是乔寻要抓什么人?
    姜初亭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却瞥见街头又掠过来一道熟悉的紫衣身影, 竟然是林知。
    林知看到姜初亭, 登时神采飞扬, 稳稳落在了他面前, 一把抓住他的手,楚然, 你怎么在这里?
    姜初亭回握住他,说了来这里的原因, 林知闻言讶然道:这么巧?你离开了我觉得闷, 出来随便走走, 也是看到有人被挟持, 才追到这边来的。朝旁边望了望,念出上面的字,低声道:长柳庄?是长柳庄的人吗?
    江显抱起双臂,踟蹰道:长柳庄风评一向不错,应该不会无故抓人。如果真是人家有什么恩怨,我们也不好插手管。
    姜初亭道:被抓的那人我和林知见过,他身边还有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
    孩子?刚没瞧见什么孩子啊。江显话才说完,姜初亭和林知望向长柳庄大门的方向,不多时门被从里面打开,匆匆步出来一身穿广袖衣衫,眉目清秀,气度非凡的年轻男人,他含着笑远远就开始道:不知贵客来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三人都看着携着一众家仆疾步走近的他,姜初亭心想如果没猜错,此人就是长柳庄庄主乔寻。
    果然听江显道:乔庄主
    乔寻喜出望外,态度十分亲近,江兄,许久不见了。
    江显上次来江陵,乔寻才十来岁的样子,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乔寻都还能一眼认出他,倒是有点意外。
    乔寻笑盈盈道:方才听家仆来报,说庄外有人,我心有所感,便亲自出来看看,还好没冲撞了贵客。不知江兄何时来江陵?伯父伯母身体可还安好?前些日子我还听母亲念叨,说好久没看到过江兄,这下来了,她可得高兴了。
    他实在热络客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多熟呢,江显干笑一声道:我今天刚来,他们都还好,劳烦乔老夫人挂心了。
    那便好。乔寻欣然一笑,颇有神采的黑眸又看向姜初亭和林知,这二位是江兄的朋友吧?
    江显道:是。
    乔寻笑道:来者都是客,正逢明日是犬子满月宴,三位不如先随我一同移步庄内留宿,明日也好一起热闹一番。敝庄虽然简陋,但绝不会慢待了各位。
    林知根本不想留,但姜初亭没发话,他便没出声。
    江显略一思索,盯着着乔寻脸上的神色,说道:乔庄主,实不相瞒,我们是看到有人被挟持才追过来的,只是到了这里便失去了踪影。不知乔庄主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常?
    乔寻露出惊异的表情:竟有这样的事?我方才还在为明日的宴席做准备,忙碌非常,倒是没留意别的。说完,略一沉吟,转身压低声嘱咐身后的仆人,去让人查查看。
    仆人领命而去,乔寻拱手道:此事就交由我来处理,三位请宽心,夜深寒凉,还请随我一同进去吧。
    一直望着他没出声的姜初亭微微一笑,也不推辞,道:那便叨扰乔庄主了。
    乔寻又笑:哪里的话,请吧。
    乔寻亲自为他们安排房间,一共三间,全部妥当之后才离开。
    姜初亭望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三人聚在同一间屋子里。
    江显端着茶杯晃了晃,问道: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吗?
    毫无破绽,瞧不出什么。林知又问姜初亭:楚然,你呢?
    姜初亭:无异常。乔寻温文尔雅,礼数周全,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但出于一种直觉,他还是决定待会儿出去转一转。
    又聊了几句,江显百味杂陈地瞥了姜初亭一眼,起身回他的房间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姜初亭和林知两人。
    林知凑近嗅了嗅姜初亭身上,和他脸对着脸问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林知满脸委屈,抱住他的腰身,靠在他怀里哼道:你说说,你都好久不陪我喝了。我生气了,哄我。
    又撒娇。姜初亭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低声道:下次陪你。
    林知从他怀中扬起脸,就这样啊?可我还想要你别的,你答不答应?
    姜初亭虽然有些许不自在,但还是凝视他的脸,开口轻声对他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怎会不答应?
    林知只觉胸口一阵滚烫热意蔓延开来,流光溢转的眼瞳定定地和他对视片刻,缓缓直起身体,和他深深拥吻在一起。
    屋内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姜初亭让林知先上/床榻,坐在榻边对他说:我待会儿出去一趟,你自己留在这里可以吗?
    林知说道:我就猜到了你肯定会去,当心点啊。
    姜初亭轻笑,放心。
    姜初亭刚站起身来,林知将他拉住,问:你就这样去了,好歹换身衣服,蒙个脸什么的。边说着还边伸手遮住他一半的脸,只露出眼睛,看看效果,没想到保持着这个动作,就这样盯着他的半张脸愣住了。
    这双漂亮的眼眸,沉静中充满了温柔平和的力量,明明是楚然的眼睛,可是晃神间,他突然以为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人。
    怎么了,林知?姜初亭觉得他反应有些奇怪,轻眨了一下眼睛。
    林知手指尖瑟缩了一下,才猛地收回来,内心十分懊恼,笑道:没,没什么,就是看你看呆了。
    真该死,他竟然把楚然看成了那个讨厌的家伙。不由又让他上次想起,恍惚间将那家伙看成楚然。
    可是这两人何止是天差地别,又怎么会像?!
    姜初亭没能察觉他内心的想法,握住他的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人发现,很快就回来。
    说完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子,纵身一跃,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林知独自一人盘腿坐在榻上,托腮缓和了许久才回神。最后得出了结论,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看错两次。一定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第40章
    夜已深, 长柳庄除了巡逻的队伍, 基本无人在外行走。
    乔寻说长柳庄简陋, 那当然是谦辞,庄子很大,姜初亭身形利落地闪避开那些人, 耗费了点时间才到了乔寻的院子。屋内燃着灯火,窗子上映着里面一男一女的身影, 应该就是乔寻和他夫人, 姜初亭听到他们低语对话。
    夫、夫君,我来替你更衣吧。
    嗯, 铮儿呢?
    已经睡了, 让奶娘抱走了。
    明日还有得忙,我们也早点歇下吧。
    好。
    过了一阵,屋内烛灯灭了, 两人都睡下了。
    除了乔寻语气过于冷淡, 这位庄主夫人语气听起来过于谨小慎微, 好似并无什么异样。
    又在别处查探一圈, 并未发现那位年轻父亲的身影,姜初亭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林知守在窗边, 待他一进来,就问:有情况没?
    姜初亭摇摇头, 关上窗, 携他手回床榻上, 大概与他说了一下。
    林知闻言道:那就明天观望看看吧。
    姜初亭嗯了声, 也只能这样。
    姜初亭才刚躺下没一会儿,林知就欺身而上亲吻他,蠢蠢欲动。但到底是在别人家里,做起来不太方便,姜初亭劝了几句,林知虽然气鼓鼓不满意,但还是从他身上下去了,和他相拥而眠。
    另一边,乔寻屋内,待躺在床上的韩云思气息稍缓,他便不耐再等,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转身走到了一处高几边,转动了上面的花瓶,暗室的机关门打开。
    乔寻眼里几乎是带着一股噬人的狂热,迫不及待迈步进去了。
    阿真!
    暗室燃着灯,床榻的角落里,有一名被捆缚双手双脚的年轻男人,嘴里被塞了一团软布,不能动也不能言,但一双眼睛在乔寻进来时,满满的痛恨化成了冰刀利刃,直直向他扎去。
    乔寻浑不在意,给他解开了手脚束缚,拿走他口中软布,揉着他被绑红的手腕,又呼了呼,心疼道:痛吗?你要是乖一点,也不至于对你这样。
    谢真被他触碰,厌恶和抗拒的情绪达到了顶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
    乔寻眉眼几不可察扭曲一下,摸他的脸冲着他笑得温柔,贪恋地凝望着他的眉眼,这么些年过去了,阿真还是这样舌尖嘴利,当年我可就是被你这张嘴伤得不轻啊。不过,我也不怪你,谁让我喜欢你呢。说着寻上他的唇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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