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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带球跑上仙——太紫重玄(5)

    时隔半年,苏亭葭的恐惧只增不减,苏亭苇连忙安慰:妹妹,别怕,如今回家了,又有云公子这般厉害的法师和明兄在,一定不会再有事了。
    嗯,苏妹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明戈将手虚搭上苏亭葭的肩,暗放出些许龙气,很快,苏亭葭镇静了。
    云章便问:你看到的是鳞纹,还是鳞片?
    苏亭葭以巾帕拭去泪痕,蹙眉回忆,不是鱼鳞那般,更像是纹。
    纹样色泽如何?
    黑金交织,纹路细长。
    云章与明戈对视,云章道:蛟。
    苏亭苇与苏亭葭皆惊。
    明戈立刻道:此事还需细查,苏妹吃了半年苦,当以身体为重,好好休息。
    苏亭苇明白过来,亲自送苏亭葭回房,安抚一阵后,再回来小厅,与云章和明戈细议。
    说说吧,那御史台钟大人是个什么来头?明戈也不见外,茶杯斟满,直言询问。
    苏亭苇疑惑地皱眉,钟文钟大人出身世家,年轻俊美,在朝为官进退有度,虽为容易得罪人的御史,但大伙儿对他的评价却很高,就在下过往接触,觉得他是个坦荡君子。若说钟大人与圣上呃,有情,消化消化倒也能接受
    云章一脸意外,接着恍然大悟,原来先前苏亭葭是说他们在双修!
    但若说钟大人是妖怪,这怎么可能,钟氏历代书香,子弟中不少朝廷命官,怎么可能是妖怪!
    也许是附身。明戈道。
    苏亭苇百思不得其解,可妖怪附身钟大人,迷惑皇上,为的是什么?谋逆造反?不可能吧,妖怪造反当是造妖王的反,篡夺人间帝位有什么用?
    明戈道:此人府邸何处?我去探探。
    苏亭苇说了钟家的位置,又道:钟大人出京巡查,应当正是这一两日间回来。
    明戈立刻警觉地眯起眼,云章的眉头也蹙了起来,道:难怪一直察觉不到鲜活的妖气他何时离的京?
    苏亭苇估算了一下,四个月前。
    四月前离京,现在回来,很微妙啊。明戈看向云章,云章点点头,他心中猜到了一个可能,明戈也猜到了。
    苏兄,你将城外官道详情画给我,我与表弟,俊脸朝向云章,呲牙一笑,前去堵他。
    苏亭苇千恩万谢,即刻绘图,交予明戈揣好。明戈对云章说半个时辰后城外官道上等,云章莫名,精致的柳叶形眼眸眨了眨。
    明戈解释道:我有些私事,这会儿要出去一趟。
    云章本想问什么事,犹豫片刻终是没说,点点头先走了。明戈随后出门,招呼苏府门口守卫,小哥,问你个事。
    守卫认得他乃府上贵客,立刻热情跑来,明公子想问什么?
    明戈想起不久前云章缓缓离开的背影,想起前晚客栈和今日早饭的情景,嘴角笑容染上几分宠溺。
    京城中顶级鸟食哪里有卖?注意,一定要顶级,皇上太后公主驸马都买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亲了不能白亲!玄龙要大张旗鼓地撩了!明天还会撩得更加疯狂!感谢读者大大熙华灌溉营养液!感谢追文~明晚还是9点更~
    第7章 鸟食诱
    城外官道,碧绿树梢,青羽小鸟静静停着,漂亮的双翅拢起,尾羽长曳,明亮的眼仁一闪一闪,巡视左右。
    经过昨晚,云章觉得化为雏凤简直好极了:行动方便,不担心泄露行迹与仙息,也无需再用禁锢术遮掩肚腹腹部的隆起本就不大,化作雏凤后,鸟腹只是比从前略圆润了些,更添几分娇憨可爱。
    等不多时,明戈负剑而来,玄色武袍包裹着高挑的身形与修长有力的四肢,头顶高马尾轻甩,姿态十分潇洒。
    云章忍不住想象了一下他的原身,猜测应当是条劲瘦的龙。
    瘦的好,若是胖龙的话,实在有些不好看。
    雏凤飞至明戈面前,明戈英俊一笑,抬手就想摸它一下,可雏凤早被摸出了经验,灵巧地向后一蹦,令明戈扑了个空。明戈无奈一叹,伸手入怀,摸出一只金红丝线交织的锦袋,束口的绳拉开,锦袋敞口,露出满满一包瓜子。
    各色各样,油润饱满。
    雏凤歪头,眼仁茫然。
    明戈将锦袋向前一递,别有用心地笑道:摸一下,吃一颗。
    雏凤黑亮的眼仁缩了缩。
    这是在京城最好的鸟市上买的,当朝太后最心爱的金丝雀就专吃他家的粮,花了我一片鲜嫩的颈后鳞!你尝尝看,定然好吃。明戈煞有其事,不过嘛,为了报答我给你买这贵得要死的零嘴,你要答应,吃一颗就给我摸一下。嗯,我仁慈些,吃十颗摸一下也行。
    雏凤听明白了,翻起眼皮瞪了明戈一下,果断转身飞走。
    喂!明戈立刻追上去,翻出地图,你慢点,我看看路走对了没!
    明戈跑上前探路,雏凤看到他颈后果然有一块皮肤发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小声道:又不是我让你买的。
    明戈笑了,将地图收入怀中,锦袋又举起来,买都买了,你尝尝。
    雏凤看看锦袋,又看看明戈,不说话。
    明戈哄道:给你试吃十颗,不用摸。
    雏凤仍是不说话,眼神却没有方才那么锐利了。明戈便贴心地从袋中挑了十颗不同的瓜子,仔细地拢在掌心,摊掌示意。
    僵持片刻,雏凤终于妥协,细长的小凤爪落在明戈指尖,低下顶着三根呆毛的圆脑袋,一啄一啄地吃起来。
    这若有若无的轻啄,如同恰到好处的痒痒挠,不知比昨夜的满脸猛戳惬意多少。明戈漾出微笑,道:都说凤凰饮清露吃竹实,清高得很,我们小青凤却不同,懂得入乡随俗,短短两日,品尽人界珍馐。
    雏凤恰好吃完,抬眼再瞪明戈,扇翅飞了。
    明戈收好锦袋跟上去,发愁地看着雏凤拖在身后的尾羽,最右那根秃了,冒着一截硬硬的小尖,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一龙一凤脚步轻快,轻轻松松便走出几十里。离城越远,官道周围的房屋便越来越少。忽而明戈神色一肃,抬手示意雏凤往旁边闪,人快到了,找个地方躲起来。
    旁侧有一山坡,明戈蹲在背坡处,从坡上露出眼睛观察。雏凤围在明戈身侧飞了一会儿,化作人形挨着明戈蹲下。
    听声音是一队人,行速不快不慢,一刻之内现身,我们收好力量,别打草惊蛇。
    云章点点头。
    明戈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清雅平静的面庞,道:先说说你的想法。
    云章道:苏亭葭看到人皇与身现蛟纹的钟文双修,宫中未有嫔妃有孕却要举行祝祷子嗣的祭天大典,钟文四月前离京,祭天大典之前回来,合理推测,应当是他被蛟妖附身,怀了人皇子嗣。
    云章语气平淡,根本没意识到他说的这些将在人界掀起多大波澜。
    可一只蛟为何要与人族孕子?云章想不通。
    恐怕是想化龙。明戈道,蛟化龙很难,因此生出了许多速成的邪法,譬如吸取蕴有仙神之力,又饱含人族灵性的人皇精魄。明戈皱眉,但这太危险了,人妖长期双修
    你怎知是长期双修?云章突然打断。
    若非长期双修为其所迷,人皇怎么可能发落皇后,又何必举行祭天大典?他知不知道钟文被蛟妖附身,我们暂时猜不出,但他一定极为重视那个家伙和他腹中的孩子。
    云章点点头,有些道理。
    可见或是钟文或是蛟妖,一定有过人之处,也许是外表英俊,也许是善解人意,也许是明戈古怪地笑了笑。
    是什么?云章好奇地问。
    明戈摊手,换个别人,定就懂了。
    云章一怔,神色黯然扭过脸,今早也是,怎么你们就都懂得苏亭葭没说完的话?我直到苏亭苇说了钟大人与皇上有情,才彻底明白。
    明戈顿时大笑,仙帝派你下界实在英明!你呀,太应该来这凡尘中走走!
    云章疑惑道:你是说在人界走得多了,就能明白了?
    明戈点点头,抱起双臂斜靠在土坡上,审视云章认真思索的神情,忽而玩心收敛,莫名的情绪从胸口升腾。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你无需改变,明戈瞧着云章柔顺的黑发,突然就想像对雏凤那样,伸手上去摸一摸,你现在这样就挺好。
    嗯,我也这样想。云章点点头,若是没听懂,我就问,若是旁人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必非要知道。
    若你特别想知道呢?明戈反问。
    想别的办法就是,总会有办法的。云章也不觉得明戈是故意抬杠,认真地回答。
    明戈又掏出锦袋解开袋口,往云章面前一放。香气飘来,云章低头看着袋中粒粒饱满的瓜子仁,手指无意识摩擦了一下,终究没动。
    吃吧,不碰你,也不要求你做其他。明戈哄道。
    云章犹豫了一下,最终难得地展露出浅淡的笑,一手接过锦袋,一手摊平,化出一枚青色凤羽。
    换你的龙鳞。温暖的笑容在云章脸上荡开。
    明戈瞬间晕乎了,尚未反应,云章已经扳开他的手掌,将凤羽按了上去,再将他手指一推,让他握住那枚凤羽。
    明戈恍惚地看着云章捧着锦袋,一小颗一小颗地认真吃起瓜子仁。只是这如画一般的情景还没看够,托着锦袋的修长手指便收紧了。
    妖气。云章将锦袋仔细放入怀中,压低声音,灼灼注视坡下,好重的妖气。
    明戈转头,坡下宽阔官道上,钦差御史车驾行来,正中一架四马齐拉的富丽马车正裹挟于浓重的妖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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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一同观
    这么重的妖气,为何不隐藏?明戈皱眉。
    因为不能。云章道,蛟妖与人皇双修,人皇必染妖气,遮掩那些妖气并平息人皇龙气的震荡需费不少功夫,加之蛟妖有孕,胎儿又非同族,便又是消耗。如今他定是虚弱到根本无力隐藏。他先前离京,应当是要找个灵气充沛之地静养,可人皇要举行祭祀大典,他不得不回来。由此可见,人皇或许不知道他是妖。
    明戈目不转睛地瞧着云章,忽而笑了一下。
    云章茫然,怎了?
    云章但凡一茫然,清雅精致的高贵感就会减少,家常可爱的呆气随之释出。
    明戈道:你突然就聪明了,有点意外。
    云章微愣。
    突然聪明?什么意思?是说他以前不聪明吗?其实他不是不聪明,只是不爱多说话显示聪明,以及不熟悉人界罢了。
    明戈紧盯着坡下的队伍,青天白日大道宽敞,此时不便探查,耐耐心,夜里去他府邸。咦?这方向不是回京。手按土坡迅速跃起,云章唰地化作雏凤,谨慎地跟上。
    车队在岔路口驶离了去往京城的大道,行向东南,云章与明戈飞得高看得远,车队前行方向上有座位置偏僻的院落。
    明戈与云章抢先到达,明戈负剑坐在院落外茂密的大树上,云章仍以雏凤姿态站在他手边。
    不多时车驾行来,钟文却没下轿,而是大开院门,乘轿直入内院最深处的小院。
    官轿对着卧房门停稳,人撤干净后,轿帘轻动,从高处只能看到一片衣衫与一缕长发晃动着推门进房。
    如此隐蔽,应当是怀了。明戈道,等夜色再深些,你我上房揭瓦。
    月上树梢,于无星的夜空洒下一层淡淡的光辉,京郊静谧,整个院落陷入沉睡。
    明戈躬身一跃,黑袍划过夜幕,雏凤扇翅跟上,一同无声地落于屋顶。
    明戈伏下身,手指压住一片瓦,雏凤青光一闪,化回云章,伏于明戈身侧。
    难受么?明戈低声问。
    云章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是问自己肚子,便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就同没有似的。又泛出一点认真可爱的呆气。明戈柔软地笑了一下,继而神色一凛,指尖挑起瓦片,现出室内昏黄。
    二人同时探头,同时一愣,同时侧首对视。
    明戈:
    云章:???
    明戈望着近在咫尺的柳叶形清澈眼眸,脸唰地红了。
    瓦片打开的小口正对屋内大床,帷幔中,一青年男子头发披散,单薄绸衣挂在臂弯,肚腹高高隆起。另一明黄绸衫男子从瓦片边缘进入视线,俯身贴上大腹青年,青年仰头,扶着明黄男子的肩,勉强固定住沉重的孕夫躯体。
    声响低回。
    明戈头昏脑涨,前额嗡嗡乱响。
    能穿这个颜色,应当就是人皇。云章道。
    明戈闻声慌乱扭头,近在咫尺的精致凤眸清澈纯然,一排翘起的长睫毛在月光下根根分明,清雅的面容蒙了月光清辉,染着几分不可侵犯的意味。可那唇却是红润的,唇形美好,唇珠饱满,令人想要触碰,无论是用哪里都好。
    明戈以膝盖顶住瓦片,腰微微躬起。
    这就是双修吗?瞧着挺难受的。天界也有不少仙人双修,还好我没去凑热闹。云章浑然不觉明戈的异样,不遗余力地评论着。他俩挨得极近,云章声音又轻,气息柔和,此时便如伏肩耳语。
    明戈更热了,他闭上眼,狠狠沉下一口气,双臂从后方环过云章的脑袋,小臂堵住耳朵,双掌覆上眼眸。
    做什么?云章莫名。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明戈语调笃定,大义凛然,自己却在云章细微的挣扎中,从脑门到胸口都红了。
    想被发现吗?别动了。明戈自救般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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