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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死而复生的白月光(重生 修真)——六

    林初无奈地扯扯它的尾羽:我们快点吃完去找长俞好不好?
    丹杞疑惑地转头,林初又重复一遍:等你吃完,绒素走后,我们就偷偷去找殷长俞。
    还需要偷偷吗?它已感应到殷长俞正往这边赶来了。
    它啾啾叫了两声,林初不知是何意,以为它还是不愿吃,转过来站在它面前,继续哄道:杞杞听话,没剩多少了。
    丹杞略带嫌弃地看了看练实,还是低头在林初手上衔了一个吃下去。
    林初脸上浮起笑意,伸手摸了摸它的冠羽。
    殷长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白衣少年眉眼带笑,与火红的神凤站在一起,指尖轻轻抚摸着它。
    明明是陌生无比的面容,神情动作却如此相似,而素来高傲冷漠的丹杞,向上顶了顶头,将自己蹭进少年的手心。
    殷长俞甚至不敢上前,他停下脚步,手心快要掐出血来。
    丹杞率先发现了他,歪头看了一眼,林初也似有所感,偏头看见了树下那个黑色的影子。
    他有些惊喜,殷长俞竟然先过来了,但他现在要怎么向他解释?
    林初转向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开口叫一声殿下,就听见殷长俞略显沙哑的声音。
    阿初?
    林初僵在原地,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知道了。
    原本平静的假象被完全打破,林初迅速垮下脸,委屈地撇了撇嘴角。
    你怎么才来?
    林初听见了自己的哭腔,抬手抹了抹泪。
    殷长俞动了动喉结,眼里带着狂喜与不敢置信,几步走至林初面前,将人死死按进怀里,仿佛要揉进骨血。
    他抱得太用力了,林初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挣扎,费力地伸手搂住殷长俞。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谢谢阿澜的地雷,么么哒~
    第19章
    丹杞斜眼看了看自己的主人,眼神有些嫌弃,扭头走到另一边,对着小溪梳理起羽毛。
    两人抱了许久,林初的腰都被箍疼了,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他忍不住扯了扯殷长俞的头发,你放开我。
    殷长俞这才松开了一些,抬手轻轻擦拭着林初脸上的泪痕,他的指尖还有些颤抖,轻声道:阿初
    他眼底泛着血丝,连心跳声都嫌太大,生怕这是一场梦境,一不小心就被惊醒了。
    林初见他这副模样,既心疼又委屈,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殷长俞慌了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哄,只好低头吻掉林初的泪珠,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林初耳朵又冒出来了,恹恹地耷拉下来,他推了推殷长俞,却还紧紧攥着他的袖子,抽泣道: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才认出自己啊。
    可比起殷长俞,是他整整晚来了两百年。
    殷长俞再次将他拥进怀中,亲吻着毛茸茸的耳尖,面色懊悔愧疚: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曾在他身边经过,看着他坐在石阶上发呆,竟然都没有半点察觉。
    林初没哭多久,缓过来一些,伸手环住殷长俞的腰,将眼泪全蹭在他的衣襟上。
    丹杞在一边自娱自乐,周围没有其余的人,殷长俞抱着林初坐在溪边的岩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仍有些不敢相信,林初真的重生了,且现在就在他的面前。
    即使样貌已完全不同,他还是他的阿初。
    那段漫长的时间里,他曾不止一次地有过念头,等找到并杀掉白羽之后,他便自行了断。
    而现在,他等到了林初。
    过去的痛苦与煎熬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就像他们从未分离过。
    林初哭过之后靠在殷长俞怀中,仰着头双唇微微张着,渐渐睡着了。
    殷长俞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林初靠更舒适一些。
    他轻轻抚摸整理着林初的黑发,低头凑近一些,感受怀里的温度,嗅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眼里带着迷恋与满足。
    绒素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回来时看见小溪边紧紧抱着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她是不是产生幻觉了,这个人为什么长着和殿下一样的脸?
    殷长俞听到动静,转头眼神冰冷地看过来。
    绒素顿时后背一凉,丹杞见状也飞了过来,拦在她前面,翅膀无声扇动着,眼中带着警告和驱逐。
    她明白过来,不敢再向那边看一眼,战战兢兢地走了。
    林初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原来的寝宫。
    殷长俞搂着他躺在榻上,见他醒来亲吻着他的嘴唇,不睡了?
    林初张口正要说话,被吻得更深,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鼻音。
    殷长俞翻身将他压住,动作愈发急切,林初以前从未体验过这样激烈的拥吻,一时忘了呼吸,用力推开殷长俞,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他眼尾泛红,面上透着青涩与茫然,殷长俞又凑了过去,这回温柔许多,按照林初熟悉的方式循序渐进。
    最后殷长俞伸手摸掉林初嘴角的濡湿,喟叹道:阿初
    林初红着脸,抖了抖耳朵。
    他现在的模样比起以前,要明艳不少,瞳色也由黑变为金棕,是个彻彻底底的妖族。
    殷长俞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那对狐耳,你竟成了狐妖,早年我曾去过一次青丘
    毛茸茸的尾巴也伸了出来,垂在塌上微微晃动着,林初捏着手指,你不喜欢吗?
    金棕色的双瞳隐隐有水光浮动,带着期待与忐忑,殷长俞心脏一紧,将人抱在腿上: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
    林初嘴角勾了勾,又压下来:可是你上次,都没有认出我。
    他也并没有怪殷长俞的意思,他的外貌变化太大了,只是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有些酸涩。
    殷长俞沉默下来,他也忆起当初在前殿,林初还向他下跪,叫他殿下。
    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林初抬眸看去,殷长俞眼底黑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我不怪你。林初亲了亲他的下巴,出声安抚道。
    殷长俞面色稍霁,刚刚的一瞬间,他甚至想把见过林初向他下跪的人全杀了。
    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没有认出来,他牵起林初的手往脸上放,都是我的错,我任你打。
    林初曲起手指,在他脸上掐了一下,都说没事了。
    嗯。
    殷长俞应了一声,靠在榻边,两人粘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你是何时重生的?
    林初抿嘴笑了笑,像是等待夸奖的孩童:我一成年,就来找你了。
    他还讲了些青丘的事,他新的父母和新的朋友,还有那棵总是叫错他名字的梧桐树。
    殷长俞认真听着,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只慢慢长大的小狐狸,借此填补空缺的时间。
    一想到林初独自在陌生的地方醒来,殷长俞心疼无比:有没有人欺负你?
    林初摇摇头:没有。
    他想起白羽,犹豫道:是一只白鸽带我来的,他好像认识你。
    殷长俞呼吸一窒,他尽量控制着情绪,垂下眼睑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林初撇了撇嘴,但他认出了我,还助我来扶桑,不过我来了之后他就不见了。
    殷长俞不愿提起白羽,含糊道:我没有印象,近来也不曾见过白鸽。
    林初有些疑惑,殷长俞转移话题道:丹杞先认出了你?
    嗯,它见我第一眼便知道是我。
    神凤由魂魄认人,殷长俞并不惊讶,他顿了顿,叹道:丹杞与我心神相通,你若是让它来找我,我也能早一些知道。
    如果不是上午发生的事,他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发现。
    林初埋头不语,殷长俞见他情绪不太对,伸手摩擦着他的下巴尖,柔声道:怎么了?
    我听说林初眼睛撇向一边,慢吞吞道:你有了未婚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我先跪
    有点卡文,今天是没有啥剧情的粘粘乎乎,明天努力粗长
    最近更得都有点晚,不过没有请假的话就一定会更
    谢谢阿澜、千术鲤、sy今天就放假的地雷,爱你们(大声)
    还有这两天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手可摘星辰、小水蜜桃儿、闹闹不想起床、美人与佳肴,还有个小可爱投了20瓶但我看不到名字,系统只显示了一个false(●●)
    第20章
    殷长俞眉头紧蹙:未婚妻?我何时有过这种东西。
    林初转过头来,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殷长俞的手还放在他的腰间,紧紧环住,若有,也只会是你。
    那鲛人族的槐玉是怎么回事?
    槐玉?殷长俞回忆起这个名字,就是那个海宫来的妖族,我不知她为何而来。
    林初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十分正常不像是唬人的,但心中依旧有个疙瘩,他忍不住道:那你让她走。
    殷长俞毫不犹豫应下:好。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林初又觉得有些不妥,纠结了片刻小声道:还是委婉一点吧。
    好歹是个公主,也不能太拂了人家的面子。
    殷长俞继续答应下来:好。
    林初心情好了一些,见殷长俞一直盯着他看,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道:我现在的样貌,你会不会觉得很不习惯?
    殷长俞把他捞起来,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啄吻,不会。
    林初想起先前在这间屋子里,看见的那个棺木,稍稍推开殷长俞:你是不是还留着我的尸体?
    那次在冰中让他见到的场景,还让他心有余悸,现在他已重生,前世的躯壳也不必再留着。
    闻言殷长俞捏着林初肩膀的手用了些力,神情有些恍惚:你的尸体?
    林初死后,他确实是一直保留着尸体,用万年玄冰包裹起来,一直带在身边。
    前段时间回了扶桑后,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存放好。
    尸体这两个字让他忆起当初,林初是如何满身是血地倒在他怀里,逐渐冰冷。
    林初身上被他捏疼,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往后缩了缩:你怎么了?
    殷长俞如梦初醒,手一松,放开了林初。
    他这才惊觉刚才太用力了,林初正揉着肩膀,呆呆地看着他。
    殷长俞再次将他抱紧,唇角吻在温热的脖颈上,感受着林初的体温,你没有死,你还活着。
    热气呼在皮肤上有些痒,林初偏了偏头,没有躲开。
    他隐隐猜到殷长俞为何突然这样,没有再多问,放软身体乖巧地任他抱住。
    以往他体弱多病,睡眠也多,最多在殿外绕着散散步,更多的时间也是像现在,两人安静地待在一起。
    有时殷长俞会处理一些传音信件之类,但所有人来通报,都是一律不见。
    作为妖族之主,殷长俞忙里偷闲陪着林初,但在林初出事以后,便完全不同了。
    这些年来,他在外游走行踪不定,妖族的事务也全都搁置,他既不出面,也找不到他人。
    各族之间气氛微妙,林初在青丘时有听说过一些谣言,但听得模模糊糊一知半解。
    也就阙音殿内还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变化,林初对这些事懵懵懂懂,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现在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而他也拥有了一具健康长寿的身体。
    槐玉被殷长俞所伤后,捂着脖子回了偏殿。
    这座偏殿是专门给他们一行人准备的,里面摆设简陋冷清,槐玉原以为是风格如此,没有多言。
    而现在看起来,哪里都不顺眼,她阴沉着脸,将殿内的桌椅全部掀翻。
    婢女看见她衣襟上的血迹,吓了一跳,惊呼道:公主!你哪里受伤了?
    有其他族人听见动静,也过来担心地询问,槐玉面色稍缓,已经无碍。
    她有护身鳞在,殷长俞不能把她怎样,最多只是见了点血。
    婢女拿了药膏与新的衣物过来,伺候着槐玉抹药更衣,槐玉指尖摸着脖子上浅浅的红印,开口道:让他们去给父王传信,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回去?婢女不解道,那殿下怎么办?您与他谈过了吗?
    提起殷长俞,槐玉气愤不已:今日伤我的,就是他。
    若不是护身鳞,她现在怕是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且殷长俞根本就不认识她,更不必说结亲一事。
    可父王让她来时,言辞之间明明是与对方说好了的意思。
    婢女震惊道:殿下?他为何伤您!
    槐玉只觉得无比憋屈,直接回东离又怕父王责怪,不愿再多说,先去传信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婢女应下,转身出了门,半晌后面色犹豫地进来。
    槐玉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果然听婢女说道:陛下让您亲自与他说。
    槐玉手心攥紧,深吸一口气,起身整理了仪容,去了隔壁前厅。
    其余人都已退避,中央的水镜悬在半空,印出半截人影,槐玉走近半跪行礼,低头道:父王。
    镜中的人衣着华贵坐在椅子上,一头白发束在脑后,面容清俊,额边生着一对龙角,冷淡地开口:大费周章地启动传信法器,就为了这事?
    槐玉不敢抬头,依旧跪在原地:父王,殷长俞根本没有联姻的意思
    有没有,且试过才知道。青延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我派你去扶桑,不是让你无功而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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