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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缎某(18

    一直到他们进了客栈的客房,这两名玄玑弟子依然在窃窃私语。
    这时,一个凛冽的女声插入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口中的温荀,现在在哪里?说话的名粉衣女子,长发如瀑,面容却冷若冰霜。
    她的身后跟了好几名相同打扮的女子,看上去是一路人,刚刚从客栈外进来。
    玄玑弟子道:刚进了楼上客房,长得很白那个就是温荀。姑娘是哪里人?
    粉衣女子不回答他的话,目光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她正转身欲走,忽地又被那名弟子给拦住。
    玄玑弟子笑眯眯地说道:姑娘问的话我也回了,是不是该我来问了。
    粉衣女子回头冷冰冰地开口,不想死,尽管问。
    玄玑弟子像是被吓到了,等粉衣女子离开后都没缓过神来,直到旁边的弟子去拉他。
    你不要命了?她们是缥缈岛冷家的人,药修,还会下毒。
    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不小心闻到了她身上的药味,缥缈岛的人都是这个味道。
    一起吃过晚饭,另外三人回了各自的房间。
    温荀刚躺下没多久,有人突然敲门。他当敲门的人是灯宵,没有理睬,每次灯宵都说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可自从在攻略日记上看见灯宵的名字后,温荀便不敢与他再躺一张床上了,哪怕灯宵不过是个少年人的身体。
    温荀假装已经睡着,此时一股风窜了进来。直觉告诉他,有人偷偷进了他的房间。
    有门不走却走窗户,外面的风不冷吗?温荀缓缓睁眼,看见来人面露讶异。
    他猜错了,来敲门的不是灯宵,而是一名粉衣女子。
    温荀坐起来,打量着这名不速之客,你是谁?找我有事?
    粉衣女子道:温公子把我忘了?那温公子还记得岛主吗?
    温荀微眯着眸子,神色不改,我们认识?
    粉衣女子道:在下缥缈岛冷烟罗。岛主挂念温公子许久,正在前往子夜玄都的路上,由我在前探路,不日便会抵达。
    缥缈岛冷烟罗是药修冷家的侍女。
    温荀大致猜到了原主和这位缥缈岛主的关系,我知道了,你先回你的客房休息吧。
    来了就想走?缥缈岛的人都是这般无礼么?这个时候,房门开了,别镜花抱着剑斜倚在门口。
    温荀寻音看去,不只有别镜花,还有琴况和灯宵。这下好了,他和冷烟罗的对话应该都被他们听见了。
    冷烟罗显然也认出来了他们,说道:流离谷主,天音阁主,灯少庄主,叨扰了。
    此处离玄玑门不算远,温荀不想让他们在这里起冲突,遂道:她没对我做什么,你们让她走吧。
    既然温荀都这么说了,三人没再继续为难冷烟罗,侧身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待他们全部离开后,温荀躺回床上开始深思。他再三确定关好了房门,悄悄地摸出那本攻略日记。
    根据日记上的记录,原主只写了五个人的名字。如果琴况是第二个攻略目标,那么多出来的缥缈岛主又该如何解释?
    温荀翻来翻去地看了好几遍,心里大概有了猜想。
    想要知道为什么会多出一个人,只有这么个解释,那就是原主的攻略目标远远不止五个人。
    被撕掉的几页中,一定还有其他人的名字。只是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会不会,是被原主分开藏在了别的地方?
    温荀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声音由远及近。
    那个声音熟悉又陌生,朦胧中一人白衣如雪,缓步走近他的身旁。
    我来了。那人开口道。
    你是谁?
    温荀抬手想去抓住那人,猝不及防被拉回了现实。
    师父,我是灯宵啊。灯宵握住他微凉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暖了暖。师父你梦到什么了?
    温荀摇摇头,没什么
    人们都说梦是一种预示,可惜没能看清那人的样貌。这个梦是不是在暗示他,孩子的生父是个白衣人?
    回到温家的时候,恰好碰见温夫人在使唤人。还没迈进温家大门,老远便听见了她的声音。
    统统扔出去,什么鬼玩意儿,一看就不吉利。
    守门的家丁看见他,连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温伯便跟着家丁出来。
    看到温荀无恙归来,温伯双眼含泪,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把老奴吓坏了。
    温荀笑道:我回来了不高兴吗?
    温伯抹了把泪,点头道:高兴,我就是太高兴了。公子再晚一步回来,夫人就把你的东西全都给扔了。
    听到这儿,琴况开了口,温家夫人?为什么要扔小温荀的东西?
    温伯看他眼生,不知道如何称呼,以为是温荀的普通朋友,夫人早就想把公子赶出温家,听别谷主说公子被无心殿的人抓走,也不找人去救公子。还好别谷主和灯少庄主也回来了,这会儿家主和阮公子都不在,夫人才敢这样做。
    没事。温荀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吩咐温伯道:他们都是客人,你带他们去前厅,我过去看看。
    灯宵忙道:我要跟师父一起去。
    温荀拍了拍他的肩膀,师父的话不听了?不用担心我,这种小事师父自己也能摆平。
    说着又走到别镜花的面前,我的剑匣忘了带上,可不可以借别谷主的剑一用?
    别镜花取下剑递给他,拔剑的时候小心些,不要伤到自己。
    温荀点头,说了一句放心。
    或许在旁人眼中,温荀的表现一直都很软弱。面对温夫人的刁难,他从未有过任何回应。
    温荀不是一个喜欢吵架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妇人。这在别人看来会是一场好戏,可温荀并不想要成为别人眼里的戏子。
    但倘若有人妄图骑在他的头上,他一定会把那人摔得更惨。
    温荀走过回廊,与搬东西的家丁撞了个正着。
    那个名叫剪碧的婢女走在最前面,在看见他后顿时没了声。
    温夫人则在后头催促,怎么不走了?前面有老虎吃你们不成?
    剪碧低头道:回回夫人,是荀公子回来了。
    他怎么可能回来,就算他真回温夫人说到一半,刚踏出拱门话就卡住了。
    婶婶这是在忙呢?温荀扫了几眼被搬出来的东西,正是说玄送他的那几只大宝箱,这是打算帮我搬到哪儿去?
    这温夫人看他在笑,也跟着笑了两声,前几天天气不好,你那书房也很久没人打扫。我怕放里面发霉,让他们搬出来透透气。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婶婶是看不惯我,急着把我的东西扔出去。
    怎么会呢温夫人的回答透出心虚。
    怎么不会?温荀微笑反问,不带一丝咄咄逼人,却又瘆人得紧。
    温夫人被这话噎住,皮笑肉不笑,你瞧你这话说的,婶婶怎可能是这种薄情之人。之前婶婶不还替你张罗着亲事,你迟早是要出嫁的,这有些东西肯定也会带去夫家,你说是与不是?
    谁说我要出嫁?谁说过怀孕的人就得嫁出去?温荀堵得温夫人说不出话,继续道:我是温家长子,就是未来的温家家主,这个温家以后便是由我说了算。
    温荀,你这话婶婶可就不高兴了。提到家主二字,温夫人拉下脸色,大哥走前说过,这家主之位传的是你二叔。现在你二叔还是这温家的家主,有些事便由不得你做主,你不想嫁也得嫁。
    温荀摸了下鼻尖,不缓不慢地回道:那我爹一定还说过,待我成年之后,家主之位二叔当归还于我。如今我已年当二十,早便过了成年。我爹的话婶婶记得不是最清楚吗,莫不是把这句给忘了?
    温荀,你温夫人拔高音量道:当初是你说无心操持家业,你二叔才继续坐这个家主的位置。
    那我当初也没想到,婶婶一心想要把我赶出温家,更没想到二叔从未甘心让出家主之位,是你们逼我做出的选择。温荀始终保持着微笑,说道:顺道跟婶婶说一声,也麻烦婶婶告诉二叔。这个家主的位置,我不打算让了。
    温夫人的脸色由红转青再变白,开始做出妥协,那你说说,你要怎样才愿意嫁去衣家?
    温荀像是没听见似的,打开箱子看了看,又重新盖上吩咐家丁,搬回原来的地方,谁敢动我的东西
    他抽出佩剑,削去假山的一角,就是这个下场。
    温夫人被他突然拔剑的气势吓到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温荀走到温夫人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将剑归鞘,如果我说,你死了我就愿意出嫁,那你愿意去死吗?
    你温夫人被这话直接气晕了过去。
    剪碧见状,出声喊道:夫人!
    温荀则是无奈摇头,慢慢走出他们的视野,开个玩笑而已,这么不经吓,一点儿也不好玩。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温荀把剑还了回去。晚上他没去吃晚宴,任由温琼招待他带回来的客人,并让温伯给他另外做些吃食。
    温伯道:公子,听说白日你把夫人吓晕了过去?
    温荀若无其事地点头,是有这回事,这么快就传遍了?
    温伯道:是不是夫人对你说了什么?老奴担心的只有公子的身体,公子莫要因为夫人气坏了自己。
    温荀失笑道:我气什么,看着她翻白眼的样子,高兴还来不及。我知道他们的算盘,想把我嫁出温家,我又不是女人。就算是女人,谁说一定得嫁,不是还可以招婿入赘。
    温伯松了口气,好奇道:公子是看中了哪一位?
    温荀浅浅一笑,拒不回答,只是说道:看谁是孩子他爹,我再作考虑。温伯,你觉得呢?
    公子既然问了老奴,那老奴便说了。衣公子品行不错,对公子也是十分照顾。可是蓬瀛衣家礼法严明,家规甚多,公子又不喜欢一板一眼,日后相处定会有所摩擦。
    别谷主倒是体贴细心,与公子的脾性算是相投。可惜叛离了别家不说,流离谷又一向与玄玑门为敌。公子若是与他在一起,温家弟子日后在玄玑门恐难立足。
    温荀听着他的分析,觉得有趣,问道:接着呢?今日初来的那位如何?
    温伯道:公子是指那位会弹琴的秦公子?
    温荀道:就是他,他不是什么秦公子,他是天音阁主琴况。
    天音阁主原来他也是公子爱慕者之一。温伯对此吃惊不小。
    温荀笑了笑,只怕说了灯宵的名字更吓人。
    温伯道:天音阁主的名号老奴有所耳闻,听说是个隐士,极少有人知他踪迹。
    温荀道:嗯,他挺有意思的。
    温伯道:公子现在已有身孕,这孩子肯定是会出世的。以后如果随了天音阁主退隐,倒也不错。可是这温家公子不是想要夺回家主之位吗?
    温荀沉思道:温伯的话,我都会好好考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三天就是玄都夺魁了?
    温伯道:回公子,加上今晚,还有四日。
    那是我记错了。温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作为灯宵的师父,我都没来得及教他什么。明日我要去子夜玄都,麻烦温伯帮我收拾一下。
    公子这么快?温伯微露讶异。
    很久没回玄玑门了,去晚了怕那些师兄弟认不出我。温荀故意这么说。
    自从怀孕的事传出去后,他在子夜玄都几乎是一夜成名。
    每逢玄都夺魁的那一年,子夜城都会比往年更热闹。赛会开始的前三天,寰界各地的修者们便会一起挤入子夜城。其中不乏一些看热闹的散修,只为了找玄玑门的麻烦,或是聚众闹事。
    马车刚过城门,忽然停了下来。温荀掀了帘子一看,前面围了一群红衣人,像是流离谷的散修。
    被围在中心的是一辆黑金流苏的马车,而站在马车前的人霍然便是冷烟罗。
    看来是缥缈岛冷家,坐在马车里的人很可能便是缥缈岛主。
    温荀听得外面一声马蹄,只见别镜花骑马去了前面。
    他差点忘了,别镜花是流离谷主。
    那群围观的红衣散修看见他,立即拜在别镜花的马下,谷主。
    别镜花瞥了眼冷烟罗,问道:发生了何事?
    红衣散修道:回谷主,马车里的人杀了谷内的兄弟。
    别镜花看向马车,缥缈岛主既然敢出手,难道还不敢出面吗?
    马车里的人回道:原来是流离谷的修者,冷某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废物,敢当街调|戏缥缈岛的侍女,却只有这般本事,死不足惜。
    别镜花眼神微冷,询问那名红衣散修,可有此事?
    红衣散修浑身哆嗦了一下,颤抖地回道:回谷主,我们只是随便随便说了几句,是她们先动的手。
    别镜花道:全部回去领罚。
    冷某多嘴一问,流离谷主打算怎么罚?马车里的人并不打算就此放手,如果真有诚意,还请当面致歉。
    别镜花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也要缥缈岛主出来不是?难不成让他们挨着进岛主的马车?这不太好吧。
    怎么马车还没动?再过会儿连小温荀都等不及了。琴况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骑马上前,真巧,是缥缈岛主,竟然在这儿碰上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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