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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为师回来宠你了[重生](GL)——六出

    记录完情况,二人回到医疗组交班的地方。
    早早候在那里的丹宗弟子接过求救珠,向二人行礼,笑问:褚长老,游小友,辛苦你们了,要泡个暖泉放松一下吗?正好现在没有人,大家都去歇息了。
    暖泉?褚怀霜轻咦一声,严厉地问道,岛中的暖泉都被道宗管控着,是哪个长老允许用的?
    丹宗弟子被她吓了一跳,忙解释:就、就是道宗大长老,段
    这几日医疗组奔波劳累,我便破例允许你们使用岛中的暖泉。一道冷淡的女声从丹宗弟子身后传来,正是道宗的大长老段梳筱。
    没想到她会亲自来秘境查看,褚怀霜很是惊讶。
    示意丹宗弟子速去夜巡,段梳筱走到二人面前,方才还冰冷的目光顿时柔和起来。
    去罢,莫耽误休息的时间。她道,暖泉那里没有人,你们可以一起。
    褚怀霜立马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
    领着游倾卓,跟在段梳筱身后走向暖泉时,褚怀霜忍不住传音问:段师姐,能否传授我些照顾道侣的技巧?
    段梳筱脚步微顿,继而也传音道:第一,尽量多做对方喜欢的事。
    顿了顿,第二,尽可能和对方待在一起。
    褚怀霜记下,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做到了这两条,便满怀期待地静候第三条技巧。
    结果段梳筱却是皱了皱眉,我从未有过道侣,想不出第三了,你还是抽空询问掌门夫人罢。
    褚怀霜:
    玄仁宫的掌门夫人便是她另一位娘亲,也被门中长老与弟子尊称为白狼夫人。据说掌门会成为这样贤能且开明的人,便是因为白狼夫人照顾道侣有方。
    送二人走到暖泉边,段梳筱临走前,还给了褚怀霜一个鼓励的眼神。
    拉上屏风,看着游倾卓站在暖泉边,不慌不忙地解起衣带,褚怀霜感觉压力有些大。
    既期待小道侣对自己做些什么,又怕她真敢做。
    她甚至想悄悄溜出去,等小道侣泡完暖泉再进来。
    然而游倾卓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衣带才解到一半,她就故意打了个死结,转头向褚怀霜道:怀霜,我解不开了,你能帮帮我吗?
    正想开溜的褚怀霜下意识向她走去。
    游倾卓站在原地不动,白衣微敞,若隐若现露出雪肌。褚怀霜刚捏上衣带,她忽然让自己化出成年妖族的模样。
    于是褚怀霜的指尖戳中了一片柔软,毫无防备,惊得她倒退半步,却被游倾卓捉住腕部,逼她按上。
    现下游倾卓满脑子都是猜疑,身份已被怀霜发现,这个念头一直徘徊不去。
    倾卓!你!反应过来中计,褚怀霜脱口又要说放肆。
    我放肆。
    然而话未出口,游倾卓便含笑看向她,师父黄昏时才答应过,要和我慢慢适应道侣之间该有的生活,怎的,这么快就要反悔吗?
    她退却半步,游倾卓便向前半步。本来还打着死结的衣带,忽然从褚怀霜手中滑出,登时白衣与红裳齐下,落在地上。
    瞧着她白花花的模样,褚怀霜吓坏了,慌忙脱下大氅,想给她披上。
    我们只是、只是一同泡暖泉,并非她颤声,试图解释。
    我知道的,师父。游倾卓边说,边伸手一拨,让大氅落下,那现在我们重新约定,师父不能再反悔了。
    约定什么?褚怀霜惊愕。
    约定一起泡暖泉呀。游倾卓笑弯了眉眼,一双丹凤眸显得越发魅人。
    半刻钟后。
    褚怀霜几乎贴着暖泉石壁,脑中不知怎的开始回想《磨镜》上的那段话。
    女魔修与雪狐妖拥住对方,便开始在水中
    她越想越歪,赶紧打住念头,抬头朝游倾卓道:倾卓过来,我给你搓背。
    暖泉可不是她的寝殿,哪怕有段梳筱的结界护着,她还是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不如做些正常的事,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游倾卓过来了,却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怀霜,你还没有跟我合籍,只能算我的师长,哪有师父给弟子搓背的事!还是让我来吧。
    说罢,不等褚怀霜回应,她便灵巧地绕到侧面,一只手环住褚怀霜,不让她逃,另一只手按上她背部的穴道,揉搓起来。
    褚怀霜其实早就反应过来了,但还是由着她将自己弄离石壁。
    薄薄的雾气氤氲,暖意融融。
    被医修推拿,着实是件享受的事。褚怀霜很快便感到暖意在经脉里扩散开,舒服得眯起眼,身体也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半倚在了小道侣怀里。
    游倾卓边搓,边嗅着她身上的莲香。芙蕖精油一碰到温热的水,便能散发出莲花初绽时的淡香。
    她很喜欢这淡香,更喜欢它与褚怀霜的味道融在一起。
    见褚怀霜放下警惕靠来,游倾卓俯下脸,微微张口,慢慢地向她肩上凑去,再慢慢地伸出手。
    褚怀霜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将至。等她终于觉察到异样,困惑地扭头看去时,正好与游倾卓不怀好意的眸子对上。
    紧接着,她骤然感到有什么禁忌被探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游倾卓:吃到了!!
    褚怀霜:?!!!!#%#*!
    第34章 扯平
    褚怀霜万万没有料到,让她两辈子都不敢轻易去想的大事,竟就这么草率地发生了!
    感到游倾卓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她惊慌地缩起身子,却觉尖锐的痛楚越发强烈,一个没忍住,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倾卓,你、你!
    话一出口,听着自己犹带哽咽的声音,褚怀霜更委屈了,又不敢挣扎,怕伤着自己,只得忍着难受道:你从哪里学坏的?你我还未合籍,你怎么能
    身后人不答,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感到贴在背上的肌肤越来越凉,褚怀霜意识到游倾卓也许要现出妖身,忙压着声音,仓促地阻止她:不、不许在这里放肆,听见没有?倾卓,你听见没有?!
    小道侣已将她的心绪全部搅乱,她们从未做过这种事,她现下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只怕会有人突然进来,便想立即逃离暖泉,却又不知道能逃去哪里。
    她不知,游倾卓此时也很紧张。
    游倾卓也是第一次与人如此,她在这方面的全部经验,只来源于先前看的那本书,不知分寸,也不晓得正确的方法,单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念头,只想就这样将怀中人一点一点地占有。
    她们此时挨得近极了,暖泉的水从缝隙间穿过,又被突然合拢的缝隙压出去。
    待游倾卓稍稍清醒,这才发现褚怀霜居然没有做什么挣扎,竟就这样让她得手了!
    指尖触碰到的温软,让游倾卓不禁缩了缩手,最终退了出去,而后轻轻一托,将褚怀霜稳稳地拥住。
    看着心上人又惊愕又羞怯的神情,游倾卓脸上一烫,匆匆道歉:对不起,怀霜。我
    二人相视一阵,彼此都很尴尬。
    褚怀霜总算摆脱了连挣扎都不敢的诡异感觉,毫不客气地伸手朝小道侣胳膊上一拍,怨念地剐了她一眼,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垂眸瞧着胳膊上晕开的红,游倾卓低头退开,握紧犯过错的手,咬着唇沉默了。
    怀霜生气了,方才她应该是将怀霜弄伤了吧?
    你给为师搓背,这份好意,为师心领便是,可你搓到什么地方去了?褚怀霜凉凉地道,心里还是不大高兴。
    这本该是件很隆重的事罢?互为道侣的双方择一处无人打扰的寝殿,一同行些仪式,再着手做这件事她觉得应该是这样。
    可她的小道侣怎么连一点准备都没做,就这样草率地开始了?!
    气得褚怀霜只想当场出水走人,但又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小道侣,羞恼之下,声音也严厉起来:罢了,罢了!逆徒倾卓,还不快过来!
    她这声低喝,让游倾卓惊了一惊,不安地走到她身边。
    褚怀霜一把捞过她,不由分说摁在怀中,伸手一探,果然揪到了一条龙尾。
    妖身收起来。将龙尾在掌心捻了捻,她凶巴巴地催促,容貌也变回去,以后不许再这样在为师不允许的情况下胡来!
    发现她眼圈已红,游倾卓心中有愧,忙乖乖地照做了。
    看着小道侣重新变回少女,褚怀霜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给她施了定身的咒。
    沐浴完,我们就离开这,不多待。她继续冷着声音凶,手上动作不停,给游倾卓搓洗头发和身子。
    小道侣敢这样,多半还是因她平时宠着纵容着,她自己种下的苦果,还得自己吃。
    离开暖泉,褚怀霜飞速穿上衣服,面无表情地领着小道侣去找歇息的地方。
    此地虽有暖泉,但并没有特意为长老或弟子们搭建的寝居,只有一片清理干净的空地,供露宿用。
    秘境之中,我们除了身份和供给条件,其他皆与那些试炼者无异。她边走,边为游倾卓解释,玄仁宫所有的长老和弟子,都是靠通过试炼大比才得以入门,为师也不例外,此乃不忘本心。
    走动时,她还感觉刚才被侵占过的地方隐隐作痛,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瞥见褚怀霜走路时姿势有些不自然,游倾卓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边,连跟她牵手也不好意思了。
    到了空地上,褚怀霜特意挑了个远离其他人的区域,唤出帐篷,手指在半空中轻划几下,便将一个简易的住处搭建完毕。
    进到帐篷里,褚怀霜往地上施下一层隔绝屏障,将铺盖放上去。
    你歇息罢,为师要打坐。她头也不回地对游倾卓吩咐。
    游倾卓躺进被窝,看着褚怀霜当真起身向外走,忍不住问:师父,还疼吗?
    褚怀霜动作一顿。
    游倾卓决定问个清楚:您生了一路气,是因我的轻薄,还是因我的手法让您不适?
    连着被问了两个难以启齿的问题,褚怀霜只觉心里更堵,甚至都不想跟她再多说半句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只隐约感觉应当不是因为不够隆重,也不是因为小道侣突然以下犯上。
    哪怕被问起来,她其实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那您要是觉得心里不愉快,请务必罚我。游倾卓又道,怎么罚都行,是我错在先,您
    褚怀霜听不下去,背对她道:为师已检查过了,方才是你的体质使然。既是如此,我罚你作什么?
    她知道自己在说谎,有清心丸压制,游倾卓不会那么容易受到体质的影响。如果游倾卓还会对她做那些出格事,只能是因为心里的念想太盛,自行将被压制住的体质唤醒了。
    不等游倾卓再问,褚怀霜掀开帐篷,走出去吹凉风。
    她没有走太远,也没有打坐,只是在帐篷四周来回踱步。
    褚怀霜有些茫然,她和游倾卓现下还不是名正言顺的道侣,这事,也只能她自己排解,说给谁听都不合适。
    而且,她两世都是第一次经历这件事。
    疼倒是不疼了,她是医修,随手施个治愈术就能缓解疼痛,原本也没多疼,只是心里一直堵着,但她说不出为什么。
    倾卓说的那两个情况,她觉得都不是主要原因。
    她看着不远处的河道,不知发呆多久,忽听见窸窣的脚步声传来。
    怀霜。游倾卓在她身后站定,轻声唤道,怀霜,明天白天我们也要巡视渺然岛的,你不要吹风了,跟我回去歇息吧。
    她将声音放得轻柔,一步步慢慢靠近。
    褚怀霜走后,游倾卓独自在帐篷里思索片刻,仍觉得自己搞错了一件事。
    让怀霜主动,其实还是太为难她了。怀霜恐怕连道侣之间该怎么相处都不知道,若她没记错,《磨镜》是怀霜看的第一本关于道侣相处的书。
    连理论都尚不熟,更别说实践了。
    她们俩之间,总得有个人来打破僵局。
    于是游倾卓凑了上去,环住褚怀霜。
    你不在身边,我会睡不着的,怀霜。
    说完这话,游倾卓便安静地等着对方的回应。
    片刻后,她感觉拥着褚怀霜的手被搭住。
    磨人精。褚怀霜的声音很轻,轻到只在她耳际擦过一瞬,便逃走了。
    游倾卓松开手站到一侧,微微抿起唇。
    褚怀霜有些不情愿地牵起她的手,和她往回走。
    走着走着,她不自觉地将游倾卓拉近,指尖在她手背上摩挲。
    铺盖只带了一人的,褚怀霜本来的确想打坐,把被褥让给小道侣。
    因而,现下她们直接和衣躺在了一起,连被窝都没分。
    沉寂良久,褚怀霜忽问:倾卓,你饿不饿?
    游倾卓本想答不饿,但转念一想,道:有一点。
    褚怀霜便让她坐起来,从储物玉佩里取出带来的糕饼,摆在被子上,你挑罢。
    糕饼全是小块的,做工精致。游倾卓大致扫了一眼,只见有蝴蝶酥、莲花酥、花生酥,有桂花糕、绿豆糕、蜜枣糕,还有一小碟不知加了什么灵花的鲜花饼,顿时咽了咽口水。
    怀霜怎么带了这么多吃食来?她问。
    褚怀霜一时不想说是专门给她带的,闻言偏开目光,只是催促:你只管挑一些垫肚子就是了。顿了顿,不忘提醒,不要吃太多,糕饼油腻,吃多了难消食。
    游倾卓晚饭时已经吃了比平常多一倍的食物,用以储存食物的内府还满着,哪怕褚怀霜不提醒,她也吃不下太多。
    她只挑了口味清淡些的绿豆糕,小口小口地吃,以免把碎屑弄到被褥上。
    看她吃完后就朝自己摇摇头,褚怀霜便收起剩下的。
    歇息罢。游倾卓用水灵力净手时,褚怀霜先躺下,道,我不会出去了,天明之前一直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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