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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穿越)——公子寻

    陆含之话糙理不糙。
    毕竟皇上如今才四十多岁,而且一改年前那一派半死不活的样子,竟然重新龙精虎猛起来。
    大概宇文明极谋反那个劫度过去以后,皇帝便否极泰来了。
    陆煦之皱眉道:含儿你正经一点!
    陆含之吐了吐舌头,说道:嗨,反正就这个意思。
    宇文珏正听他分析到兴头上,问道:然后呢?
    然后?陆含之道:没有然后了。
    众人:
    众人一脸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的表情看着他,陆含之噗嗤一声,说道:的确不能有然后了。你们想想,东瀛有这个计划的前提是什么?
    众人不解。
    陆含之拍了个巴掌,伸出一根手指:是皇上龙精虎猛,夜夜笙歌。可是,如果皇上突然就硬不起来了呢?
    众的嘴巴,同时张成了一个O。
    第152章
    陆含之还怪不好意思的, 他捂了捂脸,说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我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但是皇上快五十了,这个年龄搞多了也不好。
    你们看那宗源细皮嫩肉就很好日的样子,长得又像绝世美人平先生。如果皇上一时把持不住自己,没个几年就油尽灯枯了。到时候剩下一个虎狼一般的源皇后把持着朝政, 挟幼子以令诸侯。这种事, 历史上也不少见吧?到时候再想反击, 一旦成了气候,可就不好解决了。
    还有那狼子野心的东瀛, 如果让他们得逞了, 到时候怎会不来伸一把手?当然, 我们也不是坐视不理, 只不过是敲掉皇上的小鸟容易, 还是敲掉东瀛这一大串的连锁效应容易呢?本来, 母妃也说过, 皇上几次来她房里, 都已经力不从心了。若是见到个小美人,忽然把精力激发出来, 那不是后患无穷?
    众人:???
    陆含之皱眉: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宇文珏的唇角抽了抽, 说道:呃对, 对,很对。只是咳咳,母妃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陆含之:
    一不小心全秃鲁出来了, 本来母妃说要替她保密来着。
    陆含之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这不是重点,好吧!母妃她是个女人,我们要理解她。她困守皇宫多年,十六岁便嫁进了太子府,十八岁生下二嫂。如今也才四十出头,正是如狼
    宇文琝再次捂住陆含之的嘴,说道:含儿,别说了,我们回房再说。
    陆含之调皮的冲着宇文琝眨了眨眼睛,拿自己的犬齿咬了咬宇文琝粗糙的掌心。
    宇文琝这次却没有收回手,只是对他一笑,轻勾尾指,划过了他的舌(尖。
    经过陆含之这么一说,众人心里全都松了口气。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如果这次没有让东瀛得逞,他们肯定还会有别的行动。
    不如一次性让他们得逞,然而嗯,没有办法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如陆含之所说,他们给皇上送了个妃,宫里也只是多了个妃。
    哪怕是贵妃,又有什么用呢?
    也不过是落得个一辈子守寡的下场,并不是好玩儿的。
    再想想小郎君每月一次的月事,虽说未经事的小郎君都能忍住,但那折磨,也不好受。
    宇文珏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如今以我的身份,最容易办这件事了。
    陆含之摆手道:不,我们谁都不能办。
    宇文珏问道:为什么?难道父皇还能自己
    陆含之道:就让那位未来的源贵君亲自动手吧!听说东瀛喜用茶道招待贵客,那便将他的茶粉,换成特制的。小郎君吃了不受影响,男子吃了却会不举的药。相信林圣手那里,应该有不少吧?
    宇文琝道:好,明日我去同他说。
    几人散了小会,宇文琝却抓住陆含之,没有让他离开。
    陆含之握住宇文琝的手,将他的手掌拿到自己面前,说道:王爷,手心里长了什么?怎么还动不得了?
    宇文琝搂住他,陆含之身后传来了异物感。
    他忍不住溢了点情香出来,两人的呼吸便有些凌乱。
    宇文琝道:你今天可是很不乖啊!
    陆含之无辜道:明明是你先捂住我嘴的,还不许我反击了?我嘴里还能有什么?除了牙齿,就是舌头,难不成王爷想多了?
    倒是没想多,只是陆含之在行事的时候,也总是喜欢用牙齿咬他,舌头舔他。
    所以陆含之刚刚对他做这几个小动作的时候,宇文琝便忍不住有些心痒难忍。
    宇文琝亲了一口陆含之,说道:本王想你了。
    陆含之撒娇:我不是在你怀里吗?
    宇文琝道:本王想离你更近一些。
    陆含之假装听不懂:现在不是已经很近了吗?
    宇文琝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陆含之的情香便藏都藏不住了,整个小书房都是他散发出来的香味。
    不知收敛的两个人,没羞没臊的在书房里酱酱酿酿了半天。
    收拾好以后,陆含之吐槽了一句:这样下去可不好
    陆含之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要沉迷男色不可自拔了。
    却是重新抱住了宇文琝,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宇文琝要疯了,捏住他的下巴说道:你再这样,今天这衣服是穿不上了。
    陆含之一脸无辜状抬头看着宇文琝,摇头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宇文琝:
    啊啊啊啊!
    若非他有孕!
    若非他有孕!
    若非了半天,宇文琝还是转身离开了书房,去后院水缸里冲了个脸。
    陆含之就讲究多了,让鸾凤给他备了大大一缸水,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泡完以后才去了二嫂的房里,和他讨论了一下工厂厂房的结构。
    除此之外,他还让二嫂去工部借些人过来,具体的自然是些铸造类的能工巧匠。
    因为既然要盖房子,用到钢铁的地方肯定会非常多。
    陆含之粗略估计,半个月大概不会有任何进展,单单是准备材料就要准备些时日。所以他也不着急,只是和二嫂天天在家里搞纸上谈兵。
    顺便派去江南桐乡一队人马,查探关于钟尧的事。
    陆含之其实并没有抱多大期望,但该查探的还是要查探,万一呢?
    第二天,关于东瀛的议和问题,终于开始正式拿到朝堂上去议了。
    这件事先由朝中大臣议一遍,看看是否答应东瀛所提出的要求。
    东瀛是战败小国,自然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请求。
    唯一的请求就是和亲,还主动送来了东瀛世子宗源作为和亲礼物献给大昭。
    东瀛王宗干并无子嗣,只有两名养子。
    宗和自然是要继承东瀛王之位的,至于宗源,便被千娇万宠的养成了小郎君,献来了大昭。
    当然,这只是东瀛的说法。
    大昭朝臣一至认为,这个宗源就是养来给大昭皇帝的。
    否则,为什么千挑万选,选了一个与已故平公子一模一样的呢?
    皇帝有些欲言又止,他清了清嗓子,问户部:大昭送来的议和朝供,都算出来了吧?
    户部侍郎答:已经清算出来了,共计黄金九万两,白银一百八十万两,珍宝如数,臣已将名册写好,请陛下观阅。
    皇帝让总管太监接过名册,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这分明就是舍本逐末,故意拖延。
    有大臣上前来奏请:皇上,东瀛世子和亲之事,您是否有定夺了?
    又有大臣上来奏请:臣以为,五皇子殿下与世子年龄相当,可配为佳偶。
    很快又有几名大臣站了出来,同时说道:臣等附议。
    宇文琝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等着父皇的表演。
    果然,皇帝收起了那礼单,说道:和亲的事可暂缓缓,毕竟两个孩子都还小,再等等吧!
    此时林相站了出来,他是最怕尹平梧的事再上演一遍。
    这世上有一个尹平梧,已经让皇上惦念了那么多年,若是再来一个,那皇上还有心上朝?
    更何况皇上四十多岁了,若是整日里在那东瀛小世子的身上浪费太多精力,怕更是无心朝政了。
    虽有太子从旁协助,但太子能力尚浅,还需磨砺。
    说实话,如果监国的是四殿下或者皇长子,他们这些老臣还真没这些担忧。
    他们一个骁勇一个聪敏,都是堪当大任的人,太子终究是平庸了。
    林相道:皇上,夜长梦多,既然东瀛前来求亲,那早日定下来未必不是一段佳话。且郎君者,既已成熟,等太久,怕是不利。
    皇帝清了清嗓子,说道:倒也是,只是只是,朕觉得,配给五皇子,似乎欠妥。
    可能皇帝自己也觉得老牛吃嫩草不合适,说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开口道:朕打算封他为玉贵君,众卿以为如何?
    这时文武百官纷纷急了,一个一个抢着跪下谏言:陛下,万万不可!
    还请皇上慎重!
    皇上,臣以为这样实为不妥啊!
    皇上三思啊!您还需保重龙体!
    皇帝听了想骂人,朕特么龙精虎猛,保重个屁的龙体。
    这话是个男人都听不下去。
    就连右相尹成都站出来说道:皇上,臣也觉得不妥。您实不该再沉溺于过去,如此,平儿也会去得不舍。
    皇帝其实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的不地道,但是他都想好了,这个皇帝他当了二十几年,一直兢兢业业。
    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黎民。
    他只想做这么一件任性的事,怎么就不行了?
    于是他挥了挥袖子,说道:众爱卿不必多说了,朕心意已决,已经拟好了圣旨,今晚便要册封东瀛世子宗源为玉贵君!
    陆煦之眼观鼻鼻观心,心道这皇上还挺猴急的。
    文武百官跪了一地,就连太子都上前谏言道:父皇,这件事不如您再考虑考虑?
    林相拽了拽宇文琝的袍角,说道:安王殿下,您也快劝劝皇上吧!您和太子殿下的话,想必皇上是能听进去的。
    宇文琝点了点头,上前朝皇帝行了个礼,欠身刚要说话,皇帝便怒道:连你也要来阻止朕吗?你们一个一个是要造反?
    宇文琝却一反常态,说道:没有,儿臣并不想阻止父皇。父皇不过是想多纳一个妃,每年宫中为父皇所甄选的宫妃也有不少。左右不过是多一个宫妃,儿臣为什么要反对?
    众臣倒抽一口冷气,纷纷抬头朝宇文琝看去。
    第153章
    议论声纷纷在朝堂上四起,就连太子都被安亲王这一拳给打懵了。
    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连林相都压低声音道:殿下您糊涂啊!昨天老臣已经把事情和您分析过了,您怎么还唉!
    太子却是表情微妙,本来这件事他并不打算插手的。
    毕竟这个东瀛来使,于他来说并不能算威胁。
    虽然他也明白如果真的封他为妃的后果,但大昭向来有规定,外族血统的皇子没有竟选大统的机会。
    更何况哪怕他生出孩子来,也是十几年以后的事了。
    但太子没考虑过,一旦这个宗源入宫为妃,就需要夜夜堤防他对皇帝的影响。
    这里面要花费的精力,可比现在阻止要大得多。
    皇帝却很高兴,他一听到宇文琝这样说,立即喜笑颜开,说道:哦?琝儿竟是如此体贴朕?朕还真是很欣慰啊!
    宇文琝躬身道:父皇国事操劳,能有一个体贴入微的人从旁照料,儿臣自然也是替父皇高兴的。不过一桩小事,儿臣以为没有什么可议的。
    朝堂上炸开了锅,安亲王此时正得圣宠,就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
    他都发话了,这还有什么可议的?
    只是安亲王平日里为国为民,骁勇善战,怎么在这件事上糊涂了?
    今日的早朝,百官很忧虑,皇上却很高兴。
    下朝后林相特意扯住了宇文琝,急道:王爷糊涂啊!你怎么能怎么能支持皇上这么做呢?这其中多少问题,是咱们控制不了的?而控制起来,又要消耗多大的人力?王爷您都考虑过吗?
    林相说这话的时候,主动把自己和宇文琝归结到了咱们里头。
    现在相府和陆府,可以说是宇文琝的忠实拥趸了。
    如今官员也算两派分庭抗礼,尹邹两家支持的太子党,陆林两家支持的安王党。
    看似两派旗鼓相当,实际上远在边境的戎氏,却能起到决定性的因素。
    宇文琝一派神态自若的说道:林相莫急,您老所担的种种问题,我保证都不会出现。
    林相不明所以,问道:不会出现?
    宇文琝道:林相不过是担心后宫独宠,干政,太子易主,外敌入侵。您放心,我说让这后宫中只是多一个后妃,便也只是多一个后妃。
    其实含之说得对,以父皇如今这个病弱的身子,禁欲的确更好些。
    昨夜他联系了林冲云,恰好他那里有临时让人失去兴致的药。
    且无色无味,不易被觉察。
    他已经让人调包了宗源的茶粉,这药物只对男子有效,对小郎君并无作用。
    所以宗源依然会每月如时进入发情期,而皇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能把皇上哄得高高兴兴,又不费一兵一卒,还能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宇文琝一想到那个鬼头鬼脑的陆含之,唇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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