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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穿越)——公子寻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两们能否回去再亲?塔哨底下的将士们快把嫂子看出花来了。
    宇文琝抱着陆含之,心里那份情愫涌上来便下不去。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人产生如此深邃的感情,也不顾别人看着了,只说道:让他们看着,看看本王有多喜欢你。
    陆煦之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心道宇文琝你平日里看起来不苟言笑,说起情话来竟然也那么没节操。
    于是他赶紧下了塔哨,不再吃他们这碗热乎的狗粮。
    只是可怜了哨塔上的那个卫兵,此时是他执岗的时候,不敢离开半步。
    大昭军令如山,擅离职守是死罪。
    宇文琝就这样抱着陆含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含儿,本王心悦你。
    陆含之悟脸,说道:王爷,非得在这儿告白吗?
    宇文琝道:昨天你来的时候本王便想说了,可你丢给本王一个雷,把本王吓得又惊又喜。
    陆含之还怪不好意思的,他说道:那王爷是想同我谈恋爱吗?
    宇文琝:谈恋爱?
    陆含之笑,说:就是,夜夜与君好的意思。
    宇文琝品了品陆含之话里的意思,说道:正是,本王要夜夜与君好。
    陆含之还是笑,不说话了。
    宇文琝有些心急,问道:王妃什么意思?总要给我一个回应。
    他这会儿哪还像个王爷,哪还有半点未来暴君大大的自觉?
    分明就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小子,呆头呆脑的朝着喜欢的人告着白。
    陆含之脸上烧得厉害,他身为一个天然零,怎能拒绝得了这种极品攻的示爱?
    于是他仰起脸,对他说道:王爷,臣为您吟首诗?
    宇文琝怔了怔,而后点头,说道:含儿的诗才向来好,念来听听。
    陆含之羞愧难当,反正诗都是抄来的,能不好么?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首极尽缠绵悱恻的越人歌,道出了出含之此刻缠绵悱恻的心思。
    宇文琝被这首情诗给迷住了,更是被吟出这首情诗的人给迷住了。
    他低声在陆含之的耳边厮磨着,轻声说道:含儿啊!只可惜,你现在有孕。
    陆含之头抵在宇文琝的胸口,说道:王爷,可,林圣手说轻点无妨。
    宇文琝不再隐忍,抱起陆含之便回了军营大帐。
    这会儿他们仿佛忘了,刚刚一起大骂敌方将领白日宣淫的是谁。
    果然这种事是会传染的。
    陆含之一边想着刚刚的事一边趴在宇文琝的怀里偷笑。
    一边自我安慰,我们和他们能一样吗?
    我们是两情相悦!
    这一对的狗粮,硬生生让将士们吃了个饱。
    但不知为何,将士们却对这位嫂子更加敬慕了。
    因为嫂子不但一片情深,还制了八牛弩和猛火油柜以及猛火油葫芦。
    因此军中又多出了一个编制,猛火军。
    而且还制了千里眼,可分毫必现的观察敌方情况。
    足足两月未和宇文琝亲热,陆含之也挺激动的。
    他也有点担心,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主要还是宇文琝这男的太带感了,他觉得这应该是他穿书以后最大的福利了。
    可惜这身体太坑,还会有孕。
    如果不会有孕,一定会很享受。
    宇文琝也很小心,便导致了温存起来时间特别长。
    好在刚打完一场仗,边境安稳。
    陆含之也是累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
    他一路奔波,又熬了一夜做千里眼,这一觉便睡得特别沉。
    宇文琝不太放心,还特意叫来了军医为他把脉。
    军医轻手轻脚的给陆含之把了脉,悄悄退出军帐后才对宇文琝道:王妃殿下脉象很稳,胎儿也很健康,殿下可放心。
    宇文琝竟有些耳朵尖微红,他问道:需要给他开副安胎药吗?
    年长的军医笑了笑,摆手道:说句不当讲的,陆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翘楚。他是天生的好孕体,哪怕王爷放肆些,只要别伤到王妃,便无大碍。
    宇文琝点头,谢过老军医,又回帐中给陆含之掖了掖被角,打算让他继续睡。
    这时陆含之却翻了个身,醒了。
    宇文琝坐到床边,问道:我吵醒你了吗?
    陆含之摇头,打了个哈欠,说道:睡饱了。
    宇文琝问道:嗯,什么时候醒的?
    陆含之呃了一声,答道:就在你们说陆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翘楚。他是天生的好孕体,哪怕王爷放肆些,只要别伤到王妃,便无大碍。
    宇文琝:
    陆含之侧身支着脸开始抖腿,说道:不是我说你,看看你这军中大营都像什么样子?上上下下都只关注大帅的X生活,有趣吗?
    指指点点。
    第124章
    宇文琝却并不生气, 他只是上前, 在陆含之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摸了摸他的额头才说道:你不要怪他们,他们的年龄其实都与你我差不多。少小离家, 把头扛在肩膀上, 随时都要扔出去。少年人也憧憬拥有家室和爱人,他们有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拥有, 但至少让他们看到这是什么样的。
    向来觉得宇文琝是个磨得感情的杀人机器的陆含之,突然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也对,他对大哥和养母如此情深义重,怎么可能是个天生的杀人机器?
    不过是被逼到那个份儿上了,他不杀那些人,那些人便要杀他。
    陆含之搂住宇文琝的脖子, 说道:昭云郡主生了个儿子,太子给他取名叫宇文东流。
    宇文琝点头,说道:宇文氏下一代的确从水。
    陆含之问道:那阿蝉需要改名字吗?
    宇文琝摇头:除非皇上赐名, 但阿蝉已经一岁了,皇上也没有赐名的意思。我们阿蝉还是叫翎曦,不必改。
    陆含之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取名字就是瞎凑, 觉得哪两个字好听就抠出来了。不像你们皇家, 还要按辈份排, 还要有意境。
    现在想想, 翎曦什么意思?
    陆含之也没办法解释。
    东流就不一样了, 大江东流去, 游子日月长。
    啧,怎么听着不是什么好兆头?
    宇文琝道:那阿蛛的名字我亲自来取。
    陆含之开始起身穿衣服,说道:那要按照你们宇文家的族谱来取吗?
    宇文琝道:不了吧!阿蝉叫翎曦,皇兄家的小侄子叫翎毓,不如就让他们按翎字辈来走吧!
    宇文琝抱住陆含之,不让他穿衣服。
    陆含之无语,说道:昨天那个大将军答应合作了吗?
    宇文琝去亲陆含之的脖子,弄得陆含之有些痒,他缩了缩脖子,未听到对方的回答。
    啊,这个人好烦,有什么可亲的?
    昨晚没亲够吗你?亲了那么久的啊啊啊!
    宇文琝又去亲他的嘴巴,陆含之没有躲开,嘟起嘴巴和他亲了一下。
    亲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傻逼,已经要起床了为什么还要配合他?
    结果亲着亲着就是意犹未尽,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全都脱下来了。
    陆含之觉得自己也是没谁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又妥协了。
    结束后陆含之脸上有些红,他觉得自己要被宇文琝征服了,就这样陷进了他怀里。
    大白天总不好一直躺着,两人很快便各自穿好了衣服。
    伙头军今天又送来许多在京城吃不上的水果,尤其是西疆特有的葡萄和蜜瓜。
    简单的吃了点后,陆含之又去找陆煦之了。
    他昨天说想找那个敌方大将合作,并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需要那边的地形图,和他们那边的编制底细。
    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除此之外,陆含之还想让他带个消息回去。
    让对方相信己方同意他们的求和,并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陆含之这两天想了很多,他必须要结合京城那边,一定走这个计划。
    宇文明极想杀了宇文琝,还想让人在京城搞事。
    在京城搞事的前提,是宇文琝身死。
    京城这几个皇子,宇文明极只把宇文琝放在了眼里。
    哪怕是太子,宇文明极也觉得轻轻松松便能对付得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宇文琝金蝉脱壳的宇文明极,才知道他的厉害。
    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陆煦之的帐中也是刚刚吃完午饭,伙头军们撤下了餐桌,重新抬回了沙盘地形图。
    陆含之问道:二哥,这几天要打吗?
    陆煦之摇头,答道:扑朔迷离,看不清啊!
    陆含之问道:昨天那个大将军,还是不肯合作吗?
    陆煦之摇头:不是不肯合作,我是不太相信。
    陆含之道:为什么不相信?
    陆煦之答道:我怕他回去以后不按我们说的做,他知道了那么多底细,反倒对我们不利。
    陆含之笑道:就这个啊!二哥放心,他不会的。
    陆煦之答道:为什么?你怎么敢肯定?
    陆含之答道:因为我给他下了毒,如果他不按我说的做,三日内便会毒发。我每隔三日,会给他服食一次解药,若是他没有按照我说的做,就会毒发身亡。
    陆煦之:
    陆煦之的唇留抽了抽,问道:你何时下的毒?
    陆含之憋笑,说道:二哥,我逗你的,没给他下毒。但是如果我跟他这么说呢?
    陆煦之:
    不是,为什么他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弟这么诡诈?
    陆含之道:呆会儿我给他喂个泥丸,跟他说我给他喂了毒,你说他信不信?
    还用说?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小命要紧啊!
    而且这位大将军也是个惜命的,否则他在被擒获的那天,便以短刀自尽了。
    毕竟大昭士兵那时候并未下了他的短刀,如果他真是个重气节的,大可一刀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大昭百姓尚不懂气结为何物,更何况是西域蛮夷之处。
    陆煦之朝着陆含之竖了根大拇指,说道:含儿,你不入朝为臣,真是可惜了。
    又来了。
    入朝为臣,束缚太多了,还不如他赚钱敛财来得自由自在。
    陆含之摆了摆手,说道:二哥,我在这边呆不了多久,必须得速战速决。
    他是偷偷跑来的,太后可还为他顶着雷呢。
    陆煦之知道,说道:那好,我们便按计划行事吧!
    傍晚,陆含之便给西番国的那个大将军吃下了一枚黑漆漆的泥丸。
    泥丸散发着恶臭,只有这世间奇毒,才有这样的恶臭味。
    那膀大腰圆的大将军抠着嗓子干呕了半天,却不论如何都呕不出来。
    陆含之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说道:别费劲了,本殿给将军吃的是伸腿瞪眼丸,只融于口,不融于手。
    众人:
    大将军一脸迷茫,问道:那是何物?
    陆含之端着个茶杯,答道:就是三日内若无解药,伸腿瞪眼毒发身亡的意思。
    你
    扎克颤抖着手捂住胸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冲着陆含之嘶哑的喊道:你这个恶毒的妇人!
    陆含之:
    啧,你戏瘾是不是大了点?
    陆含之放下茶杯,说道:哎,你也别生气,这个东西又不是无解。我只是过来跟你谈条件的,上次的合作,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大将军的脸色随即便好看了点,说道:谈条件便谈条件,下毒作甚?
    陆含之嗨了一声,说道:咱都是明白人,不都是为了谨慎吗?这件事需要大将军您配合,最多两天这件事便能了结。了结后,我再把解药给您,保证安全没有任何性命之忧。
    那大将军总算可以好好说话了,坐到稻草堆上问:你要怎么合作?
    陆含之笑,说道:好说。
    随即,一张张情报从地牢里送了出来。
    陆含之心满意足的看着那些情报,让宇文琝去和他们所调查出来的已知情报比对,竟真的毫无错漏。
    陆含之笑:大概西域六国联盟也没想到,他们本想用这个饵钓鱼,结果被我们把饵偷走了吧?
    宇文琝和陆煦之是服气的,陆煦之道:哪怕是严刑拷打,也未必会问出这么多情报来。
    毕竟身为军人,对于严刑,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免疫。
    陆含之敲着桌子说道:其实不难理解,大家都会将利益最大化。百姓会,士兵会,这位大将军也会。说白了,哪怕他为西番国百姓换来了最大的利益。如果没有足够的民族信仰,他会觉得干我屁事。何必为了不相干的旁人,丢掉我一条性命?
    这就是人性。
    听完这一番话的宇文琝若有所思,又开始思索陆含之昨天给他说的那番话。
    他觉得王妃说得对,自小培养民族气节,的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陆含之重新抬起了头,说道:如果是我,也会选择与胜算更大的一方合作。
    也许他们一开始觉得和宇文明极合作,可以换取极大的利益。
    但通过这一次又一次的作战来看,他们也会反思。
    重点是西番国已经被队友推出来当枪使了,再与他们站在同一阵线,恐怕到最后也分不到多少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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