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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穿越)——公子寻

    宇文琝又问:她为何要杀阿蝉?
    陆含之微怔片刻,随即缓缓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查。她为什么选中陆家作为攻击对象,为什么杀阿蝉,为什么
    说到这里,陆含之的眉心皱了起来,说道:不对,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宇文琝问道:哪里不对?
    陆含之一时半刻,却又抓不住哪里不对了。
    是他刚刚那几句话,让他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的。
    他刚刚说了什么?
    为什么选中陆家作为攻击对角
    对!她是陆家的外甥女,有血缘关系在。
    可是,哪个外甥女,会把自己的亲外祖母控制到死?
    哪怕她是个恶毒黑莲花,自己的亲人,也不能痛下杀手吧?
    陆含之上前抓住了宇文琝的手,说道:我得回趟陆家!
    宇文琝道:那我陪你。
    陆含之没有反对,立即让和鸣准备了车马,抱起阿蝉便一起回了娘家。
    这几天陆夫人忙,她也算是京中官眷,逢年过节总是一堆的内眷应酬。
    今日便是在厅中摆了赏梅酒,请了不少京中女眷前来饮梅酒,赏梅花。
    陆含之没有惊动母亲大人,而是直接带着宇文琝去了后院。
    后院东边的那处宅子,正是陆老夫人所住,名为瞰春堂。
    陆含之穿过来以后,便很少来这瞰春堂。
    因为那个时候,苏婉凝已经将这瞰春堂占为根据地了。
    她倒是聪明,知道陆老太太是整个陆家最有发言权的人,陆大人也是唯老太太的命是尊。
    直到陆含之为老太太剔除了体内的蛊术,才终于能每月来瞰春堂看看老太太。
    本以为老太太六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会一天不如一天。
    想不到自从陆含之为她老人家剔除了蛊术,老太太的头上竟隐隐又生起了黑发。
    可见陆老太太之前之所以老得那么快,完全是因为被苏婉凝控制的锅。
    这会儿老太太闲来无事,正在喂一只蓝眼波斯猫。
    这猫还是陆含之让人给老太太送过来的,说留守老人太孤独,不如养个宠物以解寂寞。
    哪知这猫是个淘气的,一天到晚上房爬屋,搞得老太太天天拿着棍子在树底下捅,倒是身体越来越硬朗了。
    一见陆含之过来,老太太立即朝他招手道:哎,含儿来了,快过来坐!快来看看小叮当,这几日是不是又胖了?
    陆含之抱着阿蝉,阿蝉却一脸警惕的看着那胖猫,吓得往后一躲,双下巴都挤出来了。
    陆含之一脸神奇道:阿蝉怕猫?哇,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啊?
    就在陆含之想嘲笑阿蝉一番时,却见宇文琝正躲在他身后,连凑近都不敢凑近了。
    陆含之:???
    哎?怕猫这种事情也是会贵传的吗?
    老太太也挺新鲜,这个大内传言里天不怕地不怕冷血又残暴的安亲王,竟怕这雪白又毛绒绒的小东西。
    老太太乐呵呵的让丫鬟把猫抱了下去,示意他们坐,又开口问陆含之:含儿今日找我来可有事?
    陆含之决定不再去管那对怕猫的父子,坐到老太太跟前道:祖母,孙儿想问问,关于姑姑一家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宇文秋天:我们习武之人哪有怕的?是畏惧,畏惧罢辽!
    陆含之:小猫猫可哥爱爱畏惧个毛?来殿下,抱抱!
    宇文秋天:窜
    第87章
    将茶粉倒进精美的白瓷杯中, 陆老太太抬头看了他一眼, 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问我的。
    陆含之一听便知道,老太太事后肯定也觉察出了不对。
    陆老太太把茶端到了陆含之的跟前, 说道:当年你姑姑出嫁,全族都反对, 弄到她要上吊自尽, 我才松了口。见那儿郎,倒是一派君子风度, 便给了她些嫁妆,草草办了个过门礼了事。
    陆老太太育有一儿两女,大女儿正是这位姑姑,小女儿嫁了个状元,后远赴外省任巡抚。
    两个女儿的命运,天差地别。
    陆老太太回想着, 又说道:她虽所嫁之人非富非贵,日子过得却是异常和美。公婆女儿似的疼,夫君也是视若珍宝。只生了一个女儿, 因为难产伤了身,便再未育。女婿也没说什么,待她更好了。我本以为这样也不错, 至少能安安乐乐的过一世。不曾想,却失了场灭门大火,自此天人永隔。
    陆含之也叹了口气, 说起来姑姑这一家,的确挺惨的。
    陆老太太拭了拭眼角,接着说道:所以婉儿来投,我想到了你那惨死的姑姑,更是心疼这个外孙女,便打算把她留在身边精心照料。不曾想,却把府里弄得鸡飞狗跳。
    她有些歉疚的看向这个小孙儿,总觉得对不起他。
    明明他才是这府里正儿八经的千娇万宠,却莫名奇妙被取而代之,还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陆含之摇了摇头,拍了拍老太太的手,示意无妨。
    他想了想,问道:祖母,婉儿小时候,您可曾见过?
    陆老太太答道:婉儿五岁时曾随你姑姑回来过一趟
    老太太何其聪明,一听便知道陆含之想问什么,她立即皱眉道:你是怀疑,婉儿并非我亲生外孙女?
    陆含之道:孙儿只是怀疑,却无真凭实据。
    老太太思忖着道:婉儿投时,手持信物。仔细想来,与五岁时,的确是有几分相像的。我也曾让人去她老家杏林坡去查看过,苏家的确被一把火烧成了一团灰烬。后事,是苏家叔伯帮着操办的。婉儿是因去上山采药,才逃过了一劫。但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件事非常可疑。婉儿从小乖顺,为何会变得如此心机深沉?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一定有问题。
    陆含之见陆老太太也怀疑,便心中有数了。
    他起身告辞时,老太太问他:是去要查这件事的真相吗?
    陆含之答道:先去杏林坡看看吧!总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从老太太院子里出来后,便见宇文琝正抱着阿蝉立于院前。
    陆含之一见他俩便想笑,波斯猫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小猫咪又软又萌可可爱爱,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大磨头,竟怕那毛茸茸的小玩意儿。
    陆含之上前搭住宇文琝的肩,说道:没想到你竟怕猫?
    宇文琝不答话,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要取笑自己。
    陆含之果然笑了一路,晚上回到安亲王府,吃饭的时候还在笑。
    宇文琝也是醉了,起身便要回自己的院子。
    陆含之却叫住了他,宇文琝停住脚步,十分无奈的说道:你笑够了吧?
    陆含之笑意不减,上前问道:没,我笑不是因为你怕猫。
    宇文琝疑道:那是因为何故?
    陆含之却没有回答,只是两步上前,抓住宇文琝的衣襟。
    踮脚上前,仰起脖子,对他唇上便是一吻。
    这个吻并没有一啄即分,而是辗转厮磨了片刻,而后调皮的在他唇间一舔。
    浅吻结束后,陆含之狡黠的冲着他挤了挤眼睛,说道: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我们扯平了。
    说完这话,他便不负责任的抱着阿蝉去睡觉了。
    临走前还提醒了宇文琝一句:明天一早去杏林坡查案,记得早起哦。
    然而宇文琝却什么都没听进去,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这人实在不讲道理,而且记仇。
    我方才真心不是有意要亲你的,怪只怪你靠我那么近,还在我怀中为所欲为。
    亲你实非情不自禁,但你方才亲我却是故意的。
    他不能忍!
    想到这里,宇文琝起身便进了陆含之的卧室。
    宇文琝推门进来的时候,陆含之正悄悄拿了一块巧克力蛋糕往阿蝉的嘴巴里塞。
    一听到动静,他吓得蛋糕差点掉到地上。
    一边往身后藏一边悄悄往桌边迂回,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只给他吃了一口,一口,你没看他都瘦了吗?
    而后将蛋糕放到桌子上,心虚的看着对方。
    宇文琝却并没有看那桌子上的蛋糕,只是死死的盯着陆含之的眼睛。
    陆含之的眼珠转了转,清了清嗓子,道:嗯那个,生气了?
    宇文琝依然不说话,下一秒却直接上前,一双有力的猿臂将他搂进怀中。
    陆含之想挣扎,奈何依他那小瘦鸡子啄米的力气,根本挣不脱这世间难得一遇的习武奇才。
    就这样,陆含之被宇文琝压在了床上。
    强势而侵犯性十足的雄性气息猛然灌注进来,陆含之甚至没来得及喊一声,唇便被堵住了。
    陆含之的唇瓣十分软嫩,触之又有些微凉。
    他身上天生的浅淡香味此刻被收敛的很好,未及情事周期,使得他被侵犯时竟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宇文琝并未用力欺负他,只是亲了个回本儿便起身,又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四目相对时,却又尴尬到了极点。
    这算什么?
    说好了有名无实互相合作呢?
    说好了待他的大猪蹄子回来便放他归去呢?
    这个行为,着实不是大丈夫所为。
    宇文琝看着陆含之,半天才道:等你的大猪蹄子来了,本王有话对他讲。
    陆含之却说不出话来,他喉咙发紧,舌根发麻,双腿发软。
    他刚要说些什么,便听耳边传来一阵阵开心的咯咯声,以及小巴掌啪啪啪的拍响声。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阿蝉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一边笑着拍手一边道:桀桀亲亲啊啊啊亲亲亲
    这回俩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们竟然在阿蝉的面前做了一件幼儿不宜的事,于是这辆开往幼儿园的车就这样作罢。
    宇文琝放开陆含之,后退一步,说道:我忘了阿蝉了,你们早点睡吧!
    陆含之喉头滚动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宇文琝转身,朝门外走去。
    陆含之狂跳的心瞬间稍微松了松,却听对方临出门前说道:睡前不要再让阿蝉吃东西了,这样更容易胖。
    陆含之:呃哦
    听到关门声后,陆含之才拂了拂胸口,低喃道:要命了,这男的也忒带劲了点儿!害老子差点没把持住,万一在这边惹个风流债,那我又回去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陆含之便敲了敲系统,问道:亲,任务结束后,我会离开这里吗?
    系统一副老神在在的道:一切尽皆未知,宿主尽力做任务便好。
    看吧!
    这个滚刀肉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就是不会透露一点信息。
    这个系统真是坑,就在陆含之想要发作时,系统又补充了一句:若宿主通关全部任务,可领取任意心愿卡一张,可实现任意心愿,包括回到你原来的世界。
    陆含之:幸亏你说得快,否则你死定了!
    不过既然有这个任意心愿卡,那么这个系统看来还不算坑。
    他收起了巧克力蛋糕,将阿蝉的厚衣服脱掉,两父子都躺进了被窝里。
    但不知为什么,却不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宇文琝刚刚那样,是想睡我?
    他是对我动心了?
    陆含之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场春梦,梦见他和宇文琝大战了三百回合,醒来后腰都是酸的。
    陆含之觉得自己没救了,大概是太久没有自我纾解过,才导致了他最近有点上火。
    上次情事来的时候,也是用药丸硬生生压下去的。
    不过他的情事有些不稳,上次便迟到了十天,这次大概也不会如期而至。
    这会儿情事刚刚过了半个月,此次出门要呆十天左右,高枕无忧。
    小郎君的情事也是麻烦,都不敢出远门。
    陆含之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直到天亮。
    天亮以后,他起床去洗漱,悄咪咪脱掉脏了的亵裤,泡在了皂粉盆儿里。
    他得趁着宇文琝还没起床,毁灭证据。
    洗完亵裤,陆含之将它晾在了角落的晾衣绳上。
    外面天色已大亮,阿蝉也醒了,鸾凤正给他穿衣服。
    小六子被吩咐随行,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站在院子里等着。
    陆含之已经又把自己收拾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问小六子:你家师父呢?还没起呢?
    小六子应道:刚刚敲门,师父未应。
    未应?陆含之奇怪了,这家伙怎么还有不应门的时候?他一般不贪睡啊!
    于是陆含之去了宇文琝的前院,院内没有人拦他,他便直接推开了门。
    一推门便见到宇文琝正在水盆里搓洗一坨白色物体,仔细一看,正是他的亵裤。
    第88章
    那人听到动静后抬头看了一眼陆含之, 瞬间将那坨不明物体重新扔回了水里。
    陆含之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开口道:你还在磨蹭什么?要出发了。
    宇文琝道:马上。
    陆含之道:你这洗得也太慢了,我的都快干了。
    说完这话他便转过身,准备推门离开他的房间。
    临走前还扔下一句:哎,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血气方刚少年人,大家都一样的。
    宇文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对方留给他的却是一道背影。
    此刻和鸣已经备好了马车, 院子里整整齐齐也站了一排的蒙面护卫。
    陆含之一脸无语的问和鸣:谁让这些护卫随行的?我们是暗中查访,这么大张旗鼓的, 不怕引人耳目吗?
    和鸣对陆含之躬了躬身,开口道:少爷,是王爷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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