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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穿越)——公子寻

    之前也听说过,这位陆家的三公子,聪明有余却沉稳不足。今日一见,有这样的才华,何须沉稳?落于窠臼,反倒是庸俗了!
    不愧是在家便与安王殿下生了孩子的,果然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呐!
    这种敢爱敢恨之人,世间已经不多了!
    越走越远的陆含之还能隐隐听他们在谈论自己,听着心里不太爽。
    你们早先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会儿陆含之出门,哪个不是喊打喊杀的?
    什么伤风败俗,什么不知廉耻,什么淫乱浪荡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
    这会儿竟然夸得这样真情实感,敢情那会儿你们不是参与者?
    不过陆含之并不在意这些,人么,都是恨他人之恨,怒他人之怒的。
    这跟当代键盘侠实则没什么两样,一般声讨网暴的,都是参与网暴的那批人。
    陆含之引昭云郡主进了内堂,让鸾凤奉了茶。
    昭云喝了一口,却是皱了皱眉。
    陆含之问道:是茶不合郡主口味?不如换一杯?
    昭云郡主摇了摇头,说道:茶是好茶,只是太香了,喝了胃里反倒不舒服。
    胃里不舒服?
    陆含之张了张嘴,却最终没问出来。
    月余前长公主为了让昭云嫁进太子府,而剑走偏锋。
    算算日子,若是昭云有孕,也该差不多有反应了。
    昭云郡主的神色不是很自然,她开口道:安王妃的诗不错。
    陆含之谦虚道:过奖过奖。反正也是抄来的。
    昭云郡主欲言又止,陆含之问道:郡主是想说什么吗?
    昭云叹了口气,说道:太子府里的是非实在太多了,我实在不想回去。可眼下我却又不得不回去。母妃说,我有长公主府撑腰,那些人不敢对我做什么。可我
    陆含之笑了笑,说道:郡主是担心苏婉凝?还是陆皓之?
    说起来,太子府这两个主儿,一个是自己庶弟,一个是自己表妹,没想到昭云竟能来找他说这些事,也是让陆含之意外。
    昭云见他主动问起来了,便道:前几日,我虽人不在太子府,可那边的风声还是三天两头的传到我耳朵里。一会儿是苏婉凝自尽,一会儿是陆皓之闹事。听说太子禁了陆皓之的足,整日里窝在苏婉凝房里不出来。我已怀了他的孩子,母亲若再留我,皇上那边也说不过去。我这些日子想了许多,母亲说不通,父亲是个老好人。你那表妹苏婉凝,却是个两面三刀的。他几次三番撺掇我携安王私奔,实属没安什么好心。左右斟酌,也便只有你,没在她身上吃过亏了。人人见我风光无两,谁知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到头来,却只能来找你这个当初被我视作仇敌之人。
    陆含之只是静静的听昭云说着话,却并没有给她回答。
    大概昭云郡主也并没有期望得到他的回答,毕竟有些路是她自己必须要去走的。
    陆含之半天后才说道:郡主是不是有个跟随多年的乳娘?
    昭云郡主答道:是,不过是我母亲的乳娘,叫刘嬷嬷。
    陆含之点了点头,说道:郡主以后有事多问长辈,她在大宅门里呆了那么多年,定能给郡主出谋划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长公主的乳娘,是宇文琝的线人。
    宇文琝安插的人,自然不是个棒槌。
    昭云郡主半天后才点了点头,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手帕,最终还是没还回去。
    她没有多呆,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陆含之送她出门,最后叮嘱了一句:郡主有孕,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尽量深居浅出,不要见苏婉凝。更要小心水火等这些意外,总之既然去了是非之地,难免会遇见是非之人。
    昭云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安亲王府。
    看着柔弱的姑娘远去的背影,陆含之叹了口气。
    生在皇家,还不如生在普通人家,反倒是活得自在些。
    他转身刚要回去,一回头便与宇文琝撞了个满怀。
    陆含之摸了摸自己额头,下意识便要去对方的胸前翻找,伸手刚要扒开他的衣襟,并问道:你胸口藏了什么?里面穿盔甲了?
    触手却是一片温热,只是胸肌坚实的肉盾而已。
    陆含之啧了声,说道:你们这些习武之人,硬邦邦的,睡觉不硌吗?
    宇文琝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我们不睡自己。
    陆含之:???
    卧槽宇文琝,你真的越学越坏了!
    有时候陆含之觉得,骚话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宇文琝好好的一个面瘫乖宝宝,就这么被自己越带越歪了,真是开车于无形。
    他认真的检讨了一下自己,决定以后还是不改。
    陆含之问道:需要我去陪酒吗?
    宇文琝对陪酒这两个字耿耿于怀,说道:没有人敢让亲王妃陪酒。
    陆含之说道:那皇上今天不过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省很多事?
    宇文琝应了一声:大哥身体不舒服,把林圣手叫了过去。
    陆含之问道:二嫂怎么样了?
    宇文琝答:有林圣手在,无碍。
    陆含之点了点头,大皇子这一胎,生得着实不易。
    宇文琝又道:你刚刚那首诗是写给你的大猪蹄子的?
    陆含之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不过是他随意背的一首写相思的诗而已,不过是为了给文人雅士们应个景。
    陆含之只得道:如果我说是写给王爷的,王爷信吗?
    宇文琝一脸的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这狂小子坏得很。
    坏得很的狂小子嬉皮笑脸的走了,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冲他抛了个媚眼:洞房等你哦!
    宇文琝脸上的表情不变,心里却有些异样。
    今晚的确是他们的洞房,但这场以合作为目的的婚姻,是注定不可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的。
    毕竟他还在等他的大猪蹄子,而自己也不会趁人之危。
    婚宴一直进行到深夜,京中贵人们才纷纷散去。
    只余下了戎家的家人,还留在安亲王府,想要和自己的家人说说话。
    那日自太子府门前经过,便见皇后的人探头探脑。
    戎家的一举一动,真是都牵动着朝中人的心。
    和戎家现任家主的大管事说了会儿话后,对方便催促着他赶快入洞房了。
    宇文琝挺尴尬,但是今晚他说什么也是要在洞房里呆一会儿的,待到大家都睡了,他再去书房睡一晚。
    以后陆含之仍住含玉阁,他仍住在前院。
    给了他这个身份以后也便宜行事,他总觉得以他的聪慧,不应该止于只做一个用于生育的小郎君。
    陆含之已经早早的回来了,毕竟他也颠簸了一天,便让他早点回来休息。
    这会儿他正躺在床上,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阿蝉被鸾凤抱了出去。
    阿蝉睡着了,这孩子一睡着就是一整晚,从不闹夜。
    倒是一个很懂事的乖孩子。
    宇文琝撩开红帐,见陆含之侧躺着,面朝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竟睡着了?
    只穿了红色中衣,连被子都没盖。
    这个深秋天,穿这么单薄,睡一夜可是会感冒的。
    他上前给他拉了拉被子,说道:怎么不盖被子?
    却忽然有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碰到他肩膀的手也被烫了一下。
    宇文琝皱眉,瞬间便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陆含之大概是意识到他进来了,轻轻坐了起来,露出一张被发情期折磨的红润润的小脸儿。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度的抑制自己的情潮。
    可惜,经事的小郎君发情期实在太过霸道,他根本兄制不住自己想要渴求宇文琝的冲动。
    于是他缓缓起身,抬起胳膊,搂住宇文琝的脖子,猛然便吻上了他的唇。
    第70章
    柔软的触感传来时, 宇文琝便几乎要被那惑人的情香冲昏了头。
    他猛然后退一步, 陆含之身体一失重,差点扑倒到地上。
    宇文琝又是一个上前, 将陆含之扶住,问道:你怎么样了?
    陆含之也清楚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指甲心, 猛的摇了摇头, 说道:不太好, 你快想个办法!否则我可能会对你做出点不好的事情。
    说完他抬头一脸渴求的看向宇文琝,却又猛的退后,下意识想逃离。
    此刻他还没有完全被情潮湮没,尚残存着一丝理智。
    说起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进入发情期。
    只能趁着他还清醒着, 对宇文琝央求道:快把我绑起来, 再把门锁上。你你去书房,不要理会我。
    还没等陆含之的话说完, 宇文琝便打断他道: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得守着你, 否则容易出事。
    小郎君的情香会吸引来方圆百米内的雄性, 除非他身边已经有一名常人男子释放着属于他的领地气息, 否则默认这名小郎君是无主之人。
    陆含之的眼神越看向宇文琝越迷离,他开口道: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嗯啊美色当前,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毅力的
    宇文琝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 倒出一粒丹丸,说道:我早有准备,林圣手给的,可以缓解一下你的症状。
    说到这里,宇文琝却觉得自己不太好。
    陆含之的情香沁人心脾,让他有些陷入其中了。
    手上却是动作不停,上前扶住已经倒伏在床上的人,将药喂进了他的嘴巴里。
    陆含之吞了药,躺在床上缓了片刻,才终于感觉大脑中有了丝能操控自己的意识。
    他用力的坐起身,晃了晃脑袋,问道:这药还有吗?多给我备一点,这他娘的太难受了!刚刚我就一个感觉,给老子来十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实在不行给我个打桩机也行!
    对面的打桩机:
    宇文琝的嗓子有些发紧,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
    陆含之倚在了床头,就刚刚那片刻的折磨,已经让他出了一身大汗。
    红色中衣紧紧贴在了身上,粘腻腻的不是很舒服。
    他摇了摇头,答道:没事了,谢谢。
    宇文琝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说道:没事便好本王出去一趟。
    陆含之却叫住了他:喂!
    宇文琝停住,回过头看着汗湿了如瀑青丝的陆含之。
    这会儿的陆含之仍如仙人坐下仙童,却因误入凡尘,而沾染了尘埃一般。
    红色的中衣,衬得他媚色更加倾城。
    还未退下的情潮,更是让他的眼中染上了些许欲色。
    陆含之对他舔了舔唇角,说道:安亲王天赋异于常人啊!说着他的眼神便毫不掩饰的往对方中段瞟去。
    宇文琝的脸色变了变,他上前倾身捞住躺在那里的人,双0腿挤0进了他的双0腿0间,嗓音略带沙哑的说道:你若再不知死活,我便如你所愿,给你一个你口中的所谓打桩机。
    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一把推开他,说道:安亲王洁身自好,不喝点酒哪能下得去手?
    喝了酒才让干啥干啥,要多乖有多乖。
    宇文琝起身,去了外间,吩咐丫鬟准备浴桶洗澡。
    外面传来喜婆的笑声,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此番王府大概又要添一个小王爷了。
    房内陆含之的表情十分精采,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被人误会成这样。
    他躺在那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忍了,为什么没享受到,还要受这样的委屈?
    缓释下来的陆含之心底腾起一丝丝的失落,这种被药物压制下去的平复,的确会带来失落感。
    与发泄后的贤者时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种是满足的空虚,这种是失落的空虚,一点都不一样。
    不过,他也是庆幸,宇文琝是个君子。
    他与原主是一次意外,两方都不知情,也都不必负责任。
    但他不行,如果他与对方发生了关系,那他们之间的羁绊便不仅仅是阿蝉了。
    他顾虑的东西有很多,尤其是自己的任务做完后,是否还能回去?
    他只是穿书而来,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能,那么留下原主在这里,他又是否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陆含之一下子想了很多,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了。
    晚上还做了个梦,梦见被老板支配的恐惧。
    老板接了一个关于某网站的版面设计项目,交给了陆含之。
    一个方案改了好几遍,最后改到崩溃,把电脑给砸了。
    他猛然坐了起来,看到身边人正一脸冷气的看着他。
    陆含之一脸莫名的问道: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可是会害羞的。
    宇文琝道:你晚上睡觉就不能老实一点?若非我重一些,不知要被你踢到地上多少次。
    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压住了他的双腿,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陆含之一脸迷茫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哎?我晚上睡觉这么不老实的吗?我以前从来没跟人睡过,还真不知道。对不住啊!我没真把你踢下去吧?
    宇文琝面无表情道:你可以试试。
    陆含之试着踢了一脚,终于确定自己的确没办法把他踢下床。
    这可真他娘的如铁板一块,这其实不是腿,是两根铁柱吧?
    陆含之揉着脚,说道:你们习武之人都把自己练这么硬吗?
    宇文琝不太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从昨晚到现在,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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