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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容少请你们喝茶

    容少请你们喝茶
    容书年什么也没问就同意了,走之前还给她一张巨额支票。
    车子开出容家大门那刻,姚婉芳回头望了眼她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
    这一走,往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她有些不舍。
    眨眼间就到十月底了,宁城天气转冷。
    黑漆漆的夜,最适合干坏事。
    温馨洗个热水澡,浑身暖暖的,躺在被窝里,一脸幸福。
    “待会儿我出去下,别等我,自己先睡。”容离亲了亲她。
    温馨两手圈住他的脖子,哼哼两声,“这么晚了,出去干嘛呀?”
    “收拾坏人。”容离坦白交代。
    温馨一听,立马要起来。
    “抓姚婉芳吗?我要去我要去!”
    容离手掌按在她肩上,让她躺回去,“在家里等我。”
    温馨不干,“为什么我不能去啊?”
    “我怕你受伤。”
    “不是抓姚婉芳吗?怎么会危险?”
    “容敬带了人去接她,我是以防万一,知道吗?”容离耐心道。
    “我…”温馨有时候虽然耍小脾气,该懂事的时候,她还是很听话的,“那好吧…你要小心啊,如果有危险的话,让姚婉芳逃走也没关系,你一定要保护自己知道吗?我等你回来。”
    容离掌心撑在她身侧,“乖。”
    温存了会儿,容离就出门了。
    温馨随后坐起身,没有他,她无法安心入睡。
    她祈祷着,一切顺利。
    姚婉芳的飞机是晚上十一点半的,先飞往英国,那边有姚依凝安排的接应。
    她先坐车去约定好的地点,容敬已经在那儿等她。
    换车后,直奔机场。
    高速路上安安静静的,唯有路灯散发着冷寂的光芒。
    走了一段路程,后面突然出现好几辆黑色汽车,行驶速度非常快,直朝他们逼近。
    司机察觉出异常,提醒容敬。
    他回头看了眼,为首的车子开了远光灯,过于明亮的灯光晃得容敬眼花。
    “怎么回事?”姚婉芳面上带了丝焦急。
    容敬回过身,“别怕。”
    他冷声吩咐司机加快速度。
    到了机场,他就不信这些人还敢猖狂。
    司机得令,猛踩油门。
    前面三辆车加速,后面的同样提速猛追。
    姚婉芳有预感,一定是容离派的人。
    过快的车速令她害怕,心中的猜测更让她心神俱乱。
    容敬脸色阴沉,他攥着姚婉芳的手,不住安慰她。
    追赶他们的那五辆车,听引擎声就晓得是改装过的,容敬坐的轿车根本甩不掉,最后反而被超了车。
    两辆车一打方向盘,停在路中央。
    容敬这边的司机见状即刻踩住刹车。
    巨大的惯性使得车上的人都往前扑,姚婉芳的头撞到前排椅背,撞得眼冒金星。
    容敬好不到哪儿去。
    容敬这边总共带了六个人,黑着脸的保镖们刚一下车,还没来得及张嘴,另一方的人马齐刷刷掏出枪,前前后后,总共十来号人,将他们围困在中间。
    这阵势,谁还有胆子轻举妄动。
    除非想被打成马蜂窝!
    容敬透过车窗望了眼,不由得揪紧了心。
    姚婉芳也看清外面的情形,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阿敬…”
    容敬额角的筋突起,他拍拍她的手背,“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姚婉芳反握住他的手,慌乱地说:“我…我和你一起…”
    她现在怕得很,不敢一个人呆着。
    容敬点了点头。
    打开车门,一下地,冷风呼啸而来,席卷了身上的暖意。
    容敬往前走了几步,面上强作镇定地开口:“不知几位这是何意?”
    没人回答他,一名拿着冲锋枪的男人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往后退了两步。
    这是正主现身了?
    容敬死死盯着从车上走下来那人。
    冰冷灯光照亮他的脸。
    容敬豁地瞪大眼睛,脑中闪出一个念头:完了!
    而姚婉芳同样面如死灰。
    何斯一身黑衣,如地狱而来的索命使者,似笑非笑地向他们走近。
    “两位,容少请你们去喝杯茶。”
    姚婉芳和容敬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双手反绑在背后,他们不知会被带去哪里。
    容敬没想到,在他和姚婉芳密谋退路的同时,容离竟然也在计划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的手段有多恨,容敬比姚婉芳更清楚。
    今晚上,怕是凶多吉少。
    大约有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容敬和姚婉芳被按在椅子上,蒙住视线的布条被取下,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嘴巴上贴得胶带被人粗鲁撕扯掉,痛得姚婉
    芳低呼。
    适应光线后,容敬睁开眼,打量着四周的情形。
    一间密闭的房子,四周墙壁被涂成白色,毫无杂质的白,白得人心慌慌。
    “阿敬…”姚婉芳声音吓得颤抖。
    “婉芳。”
    容敬才要起身,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保镖一把按在他肩上,硬生生把他按回去。
    “老实点儿!”冷厉的话声,回响在屋子上方。
    姚婉芳的脸跟周围的墙壁是一个色了。
    容敬咬牙切齿,“容离呢?让他出来见我!”
    要死也得死个痛快,现在磨磨唧唧的算什么?!
    他话音刚落,屋子的那扇门打开。
    四名保镖,两两抬了个大水箱进来,分别放到姚婉芳和容敬面前。
    清可见底的水撒了些出来,溅到姚婉芳腿上,冰凉刺骨。
    她随后才看清楚,水箱底下似乎有着冰块儿,所以水会这么冷。
    隐隐意识到容离的意图,姚婉芳的眼睛几乎瞪出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容敬强撑的面具也崩出了道道裂缝,额头上沁出冷汗。
    房门再次推开,心神俱骇的两人抬眼看去,眸中装满震惊。
    容书年坐在轮椅上,何斯推着他进来,而后,是容离。
    父子俩的表情,一模一样的阴郁。
    姚婉芳死死看着容书年。
    “怎么会…怎么可能…”
    容书年分明是受他们控制的,他怎么会好?
    那天晚上,他不是和容离大吵了一架吗?
    他不是说他相信她吗?
    她说出国散心时,他还给了她钱!
    为什么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难道…
    姚婉芳倏然醒悟,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容书年将她的震惊收在眼底,他冷冷开口:“婉芳,很意外,是吗?”
    言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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