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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穿越)——狐阳(302)

    朝砚笑道:自然是因为我也刚突破不久,修为平齐,这就叫做缘分。
    缘分,朝纵几步坐在了他的身侧,当被识破的时候,那些伪装与忌讳似乎也被他抛诸了脑后,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不管什么身份,我们既是父子,你便也姓朝,叫什么?
    朝砚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倒觉得新奇:单字砚,砚台的砚。
    朝砚朝纵念的很有韵味,那我的母亲呢?你元阳之身,与她怎么生的我?
    朝砚:
    失个忆怎么脑瓜子还变聪明了呢?
    看来我们不是亲父子,朝纵捏住了他的下巴道,对着你这副模样,我当初怎么忍得住?
    朝砚: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忍住的。
    可能我长的不够好看,朝砚竖起了一根手指,成功打破了暧昧。
    我是那种看脸的人么?朝纵保持着极近的距离反问他。
    朝砚笑眯眯道:当然不是了。
    是看脸的人,只不过在他这里比较瞎。
    哦?你撒谎骗我,我该怎么罚你?朝纵摩挲着下巴道。
    朝砚:
    这个德行倒是一模一样的。
    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朝砚摊平了手道,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还挑了挑眉道,请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朝纵:
    朝砚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笑,朝纵垂目道: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以前?朝砚微微挣开了自己的下巴,托着腮道,以前你对我特别好,会做好吃的东西,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朝纵垂眸聆听,或许这样的事情他对别人做不出来,但是对眼前这个人做出来倒也不算太奇怪。
    朝砚继续说:温柔起来是真的温柔,哭的时候也是真的凶,胆子特别小,每次哭的跟小姑娘一样的时候都要求抱抱,要不然晚上一个人睡不着啊。
    朝砚的脸颊被揪了一下,从前朝纵处处善解人意,尤其是与他在一起后,小心谨慎,温柔解意仿佛深入骨髓一样,哪里会这么大逆不道。
    朝纵扯了一下嘴角:前面的我暂且相信了,后面的是你编的吧。
    我从来不撒谎,朝砚揉了揉脸颊道,要是我骗你的话
    怎样?朝纵略微挑眉。
    就罚我亲你一下,朝砚笑眯眯的,飞速的从那脸颊上点了一下以后退了开去。
    朝纵侧目,心脏又开始滚烫了起来:怎么判定你在撒谎?
    就用这个判定,朝砚竖起一根手指道。
    朝纵蓦然觉得自己想要整天活在他的谎言之中了。
    鸳鸯扣是一对的,两个人却皆是元阳之身,朝纵蹙眉道:我们为何还未结成道侣?
    以他的性子,并不怀疑他真的喜欢朝砚,但是从安全性的角度来讲,应该早点儿将人捆在身边才是。
    这个说起来话长,朝砚以折扇点着唇仰头看天,从哪里开始讲呢,哦,对了,很久以前,宇宙其实还是一个巨大的荷包蛋,蛋白特别的柔软,居住在里面的蛋黄之中蕴藏着生命,就在
    他的耳朵又被揪了一下,不等朝纵开口,唇已经贴上了那脸颊,贴完以后直接躺倒:总之是一个很长很麻烦的事情,我跟你讲的再多也不是你的记忆,如果想不起来其实这样过也可以,你爱我么?
    朝砚贴的很近,朝纵的心口宛如翻滚的岩浆一般,被眼前的人塞的满满的,他爱朝砚,一眼即定终身,但是这个家伙说话随意,那副慵懒的模样实在太过于游刃有余,让朝纵实在很想看见他痴情一点儿的模样。
    喜欢是有的,朝纵答他。
    只有喜欢?朝砚唇微微抿了抿,似乎若有所思。
    朝纵的手在衣袖之中收拢,心口的热度灼烧的有些发烫,好像能将人烫伤一样,他有些后悔刚才那样的说法,但是又不后悔:那你对我是何感情?
    朝砚淡笑,转身直视他的双眸:当然是爱你的。
    那双充斥着笑意的眸中很是认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敷衍和谎言。
    朝纵嘴巴张了张,几乎想改口,可是现在再说,总有一种弥补一般的不真实感,而他的话还未出口,便听朝砚说道:喜欢也行嘛,失了忆也能一眼喜欢上,说明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我既然能让你喜欢,即使你不恢复记忆,也能够让你重新爱上我的。
    他言语之中有几分势在必得,朝纵改口的话停了下来:你要怎么做?
    追你,朝砚直言道,似乎并不觉得追人有什么值得羞怯的地方,但追喜欢的人,本来也不必觉得过分羞怯。
    朝纵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心情,但是他只知道,即便让他在成仙和朝砚之间选一个,他一定会选择后者,至于追人一事:那我便拭目以待了,你打算先做什么?
    先结道侣吧,朝砚笑道,这叫做先婚后爱,很流行的,你觉得怎么样?
    朝纵:不怎么样,感情不定之时求不到好的结缘果。
    他与朝砚的道侣仪式必然要最好的。
    我们早就求到了,不是让你保管着么,朝砚托着腮道,你失忆了,不会给吃了吧?
    我未曾乱动戒指里面的东西,朝纵并不好口腹之欲,你说的结缘果长什么样子?
    大大的,红红的,朝砚用手比划着,大概这么大,一眼就能够看见。
    没有,朝纵搜罗了一圈都没有。
    不可能啊,朝砚思索道,当时你给上面下禁制不知道下了多少道,密密麻麻足以逼死密集恐惧症的人,况且应该没有人偷结缘果去吃哦,这个不一定。
    你说的是这个?朝纵将那两个禁制遍布的匣子取了出来,一个巨大无比,一个仿佛只是放书信的信匣。
    应该就是这个了,取出来就行了,朝砚敲了敲那匣子,禁制生纹,果然密密麻麻。
    朝纵滞了一下,朝砚看他:怎么了?
    取不出来了,朝纵的手从那匣子上略过,我不记得布下禁制的顺序了,强行解开,这匣子会毁掉的。
    朝砚:
    这种失忆了好像忘记了手机密码一样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还没有设置密保问题,直接锁死了。
    看来恢复记忆这种事情还是要提上日程的,朝砚屈指敲了两下笑道,那就暂且先结道侣了,反正我们有婚书,也没差。
    婚书?朝纵疑惑。
    朝砚将自己的那个取出来推倒了他的面前道:早就定下了,亲笔签名有魂印,赖不掉,跑不了的。
    婚书不是一式两份的么?朝纵翻开看了两眼,分明只是薄薄的红册,捧着的却是他们曾经甜蜜的记忆,让他都觉得嫉妒的过往,我的那份呢?
    朝砚敲了敲另外一个匣子:应该在这里呢,那是我的,看完要还回来的。
    朝纵确实有想将婚书放起来的打算,最好上面再加上无数的禁制,听朝砚所言,却是默默的将婚书推了回去:我昧这个有什么用?
    听起来好像极为的大方,朝砚将那按在婚书边角的手指抬了起来,看着上面隐隐的印子,在朝纵的目光中将婚书收了起来笑道:我相信你。
    相信才见了鬼。
    那两个被禁制重重封锁的匣子又被朝纵收了回去,要恢复了记忆才能够与他结为道侣,那便恢复吧。
    朝纵笑了一下,点了点自己的唇道:说好的说谎亲一下呢?
    朝砚唇角的消息扩大了一分,凑了上去:不会赖的。
    爱一个人,便是看见他觉得开心,想到他也觉得开心,好像被泡到了蜂蜜加糖里面一样,从头到脚到舌尖都觉得好像是甜的一样。
    这么算算一年也是省下了不少的糖,朝砚托着下巴道,有情饮水饱,古人诚不欺我。
    嗯?朝纵疑惑。
    没什么,朝砚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朝纵眼中略微的迷茫尽去,眸光微微转换,伸手拉着朝砚的腰带扯到了跟前:我觉得你刚才好像骗我了。
    朝砚开口道:我从不骗人。
    朝纵微微挑眉:这句话就是大大的谎话。
    朝砚笑了一下。
    朝纵眸色微微深了些。
    他不是踩了套,而是故意的,或者可以说是故意去踩套。
    心之所愿,甘之如饴。
    小游戏只是日常所需,朝砚懒洋洋的靠在垫子上看着跟一只懒猫一样,朝纵的手指在他的喉骨上轻轻摸了两下,那里也不过是上下波动了两下,主人微微慵懒的睁开了眸:怎么了?
    你对洛凝怎么看?朝纵看着自己的手指,喉骨这样危险的地方,只要他想,可以轻易地捏断一个人的脖子,可眼前的人分明对他毫无防备。
    这样全然信任的状态,很好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的,比如朝纵对于洛凝那个女人不甚在意,但是却隐隐希望朝砚能够在意。
    唔,怎么看,狠辣非常,步步盘算,只可惜这次行差踏错了一步,朝砚懒洋洋道,果然恋爱使人智商下降。
    洛凝没有预料到的是朝纵这样的人竟然真的情根深种,而洛芙出府一趟也真的彻底的改了观。
    玩弄手段,心思深沉,即便是到处害人,这样的人在修真界中多之又多,朝砚不可能一一管到,但是洛凝此人,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将主意打到朝纵的头上。
    朝砚这里虽然没有擅动者死的传统,但是可以有将来,他想要相守的人,容不得有心之人的利用和觊觎。
    你觉得她步步为营?朝纵看着他懒洋洋的模样,眸中若有所思,朝砚看似不经事,不理事,却实则看的很多,也想的更深,至少朝纵第一眼只知道洛凝此人不简单,能坐上大洛神府圣女之位的人,又在那样的派系纷争之中坐的非常稳的人,怎么可能简单,但是朝砚却只需要一眼,就似乎看透了那个女人的本质。
    朝砚笑着点头:没错,即便此次算计了你,大洛神府对于她的惩罚也不会多重,女儿家的私心而已,且她之前并不知道你有心爱之人,如此做法,倒也说的过去,赔礼道歉,奉天剑宗不会在此事上拿捏太过,最重要的是
    朝砚垂眸不语。
    朝纵正听的入神,追问了一句:什么?
    想知道?朝砚笑了一下。
    朝纵本是一顿,开口道:有何条件?
    美人,我好像也受到美色冲击智商下降了,朝砚捂着心口道,要美人亲亲才能想起后面的,要不然也会失忆的。
    他分明一脸的好整以暇,朝纵伸手摸了摸他唇边的笑意道:好好说,说完了想怎么轻薄就怎么轻薄。
    也是另类的出卖色相了。
    朝砚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好了,先收个利息,其实后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局势一目了然,洛凝为圣女,身边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她若不做圣女,这大洛神府还需费心再培养,圣女是大洛神府的下一任府主,轻易不会更换,可诸人竞争,唯独她留到了最后,而且看起来干干净净,这就不是运气的问题了。
    女人的手段心思想要深的时候可以很深,尤其是一群女子的时候,即使没有什么皇帝的宠爱,为了权势地位,不会算计也学会算计了。
    朝纵敛眸道:的确如此。
    想要将竞争对手一一剪除,亲自动手太过于明显,可是居于幕后,坐山观虎斗,才能够做最后的赢家,且这个赢家一副干净的模样,怕是连洛娴都未曾想过那个曾经的姐妹会有那样的蛇蝎心肠。
    既然是她做了这么多的坏事,那便杀了好了,朝纵手心之中灵气翻涌,她做的坏事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只可惜她算计谁都好,不应该算计到他的头上。
    不着急,朝砚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不揭穿她的真面目,杀了她可就是得罪大洛神府,无谓为这样的事得罪这里的人,让她身败名裂,断绝所有希望是一回事,她还需要给一些人赔礼道歉,聪明的人,都不会让浑水沾上自己的身。
    你敢骂我笨,朝纵侧目,我既要杀她,必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否则以我现在的实力无法与大洛神府抗衡,只会自取灭亡。
    朝砚轻咳一声: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现在不着急,你想看看我新得的宝贝么?
    不想,朝纵斩钉截铁,悠悠道,你是不是说我笨?
    绝无此事,朝砚果断否认,朝纵的眸落在了他的唇上,默默挑眉。
    朝砚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对于别人充分了解,但是对于自己没有充分了解,他的这张嘴,胡说八道的时候比好好说话的时候要多的多。
    朝砚默默凑上去亲了一下,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唉,你长的这样好看,要是又聪明绝顶,别人都不用活了,偶尔笨一点儿也没有关系。
    你这接受能力倒是不错,朝纵拉住了他的手腕,也没有真的打算在此事之上计较,对于别人的斤斤计较,在这个人的身上好像完全失去了作用一样,罢了,给我看看你的宝贝吧,我倒想知道有多宝贝。
    朝砚听他所言,蓦然笑了一下:你知道宝贝还有其他意思么?
    朝纵莫名:还有何意?
    不可说,不可说,朝砚晃了晃手指,撩拨虎须的手指还没有收回来,就被朝纵一把握住,直接手探到腰间喝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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