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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穿越)——狐阳(215)

    没关系带上吧,卜算阵法之外的人不影响阵法之内的气运,钟司商也知道一点儿朝纵的气运之事,而朝纵对朝砚看的极重,能让他将人带着卜算都十分了不起了,又怎么可能让人脱离到视线之外。
    那就走吧,朝砚很是欣喜的将人拉上。
    卜算的阵法建立在清净殿之内,一方圆盘宽约数丈,其上纹路纵横,八方乾坤位置皆有人坐在那处不断的推衍着,只是中间通天的光柱却在不断的移动着,却是无法确定位置一般。
    这就是卜算的阵法,钟司商站在朝砚的身旁道。
    其他诸人本是在不断的演算着,此时见钟司商去而复返却又带了两人进来,他们对于朝砚是见过的,此时一人开口道:你带小辈前来做什么?
    朝砚看着那阵法点头,他曾经在藏书阁中也学过几分阵法,只是其中的阵法大多简单,不如这个来的精妙:我需要做什么。
    我送你到阵法的中央,钟司商对他说道,看向那些人时解释道,他于此次推衍有大用。
    那些人有的蹙眉,有的却是若有所思,朝砚点头,钟司商手中掐诀,那阵法中央通天的光柱似乎被引过来了一丝,直接连到了朝砚身上时托着他整个人飞起,直直的落入了那阵法的中央。
    从那金光落在身上起,朝砚便能感觉到一种玄妙至极的力量,难以用语言描述,只待他坐在那阵法的中央,一瞬间只觉神识通灵四海一般,分明还在这清净殿中,却仿佛捕捉到了数万里外的一条溪流,溪边的水仙花低垂,其上的一只蝴蝶展翅欲飞,神识转换,数万里的疆域好像能够尽收眼底一般。
    朝砚为这样足不出户便能览天下美景的事情觉得颇有兴致,却不知他闭目的外界,那本来如拇指粗细的光柱瞬间笼罩了整个圆盘,辉煌的让所有人都惊讶异常,而那光芒有破天之势,一瞬间便驱散了头顶浓密至极的云层,以恢宏之势直接扎入了数万里之外一处看似幽谷的地方。
    那幽谷本是人间盛景之地,却在那金光没入之时骤然宛如什么被击碎了一样,浓郁到漆黑的魔气宛如浓稠的黑色泥浆般倾露了出来,处处可见枯骨血迹,竟是直接将那幽谷一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一般。
    找到了!钟司商眸光乍亮,无数的传音从手中发出,不过瞬息便已经到了万剑城诸家族的手中。
    与此同时,那炼狱之地一人喷出了一口鲜血,修长苍白的手指擦过唇角的血液之时,那猩红的唇角却似乎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意:大气运之人,哈哈
    若非大气运之人,怎么可能破掉他们联手掩盖的天机。
    而那吐血之人并非那一处,只是那些人在受到反噬之后皆是不见丝毫的怒气,魔都之地已被察觉,可是一个大气运者足以弥补所有的损失。
    万令层出,诸家皆是精神一震开始准备,数万里疆域诸城联合,皆是出了家族最大的力量。
    而除了中等仙城,参与讨伐的还有其他的上等仙城,他们的损失比之万剑城更加惨重一些,剑心所指,不管家族利益如何,此时便是同仇敌忾的。
    那阵法随着八人力量的收起逐渐消弭于无形,只是八人看着中心处的朝砚眸中皆是若有所思,他们推衍了许久皆是无果的魔都之地,竟是只要一个小辈便将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
    此等气运,非大气运者不可为。
    从当时的魔修被屠,到后来的秘境得主,当年的事情在万剑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可是人却一直没有找到,如今不用寻找,诸人心中已经有了结果和定论。
    剑指魔修之事还需商讨,你们先回去吧,钟司商开口,那八位不管心思如何皆是没有阻拦。
    此时魔都被察觉,与魔修一战之事迫在眉睫,有一位大气运者在己方便是多一分的把握,只有把危机所有人的事情解决了才能再想其他。
    朝砚笑着告退,朝纵的目光却是从那些人的身上扫过后直接拉上了朝砚的手离开。
    待到二人离开,一位长老开口道:院长真是好福气,没想到当年便是慧眼识珠找寻到这样一位好徒弟。
    好说,钟司商摆手道,目前还是小解决魔修为宜,魔都之地被察觉,势必无法高抬轻放,如何取胜,还需各位一起筹谋。
    这个自然,另外一位长老说道。
    关于朝砚的事情,还请诸位进行保密,钟司商拱手道。
    几位长老互看了几眼,一人开口道:朝砚于此次找寻魔都之地有大贡献,保密是应该的。
    其他人未曾开口说话,钟司商再拱手后眸中有一丝无奈闪过。
    目的地已定,无数飞舟林立,皆是朝着那魔都之地,竟是片刻也没有耽误。
    朝家同样也在准备,之前下属入万魔境被屠的伤心也被此时的魔修大战彻底的掩盖了过去。
    修士本就伤亡难免,他们若知少主已然报仇,想必神魂也能够安定许多了,衡娘笑着对朝砚道。
    此次朝家也要参与屠魔事宜,诸人也皆是仿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一样,屠魔乃是关乎正道存亡的大事,没有一个人可以无视。
    出发吧,朝砚的飞舟可大可小,如今便是载数百人也是绰绰有余,他一声令下,那飞舟激射而出,不过瞬息便已经消失下了原地。
    万里魔域,魔气浓郁的让正道修士一旦踏入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此处灵气极为稀少,处处枯骨血液,初初踏入便能听到金戈交鸣的声音。
    天空之中灵气激荡,无数不知埋藏在地下多少年的尸骨被灵气掀起,又在灵气激荡之中被击碎化成了粉末。
    其他家族人士皆在酣战,尸骨掉落之时竟是来不及收拢。
    少主,我们去了,以衡娘等数位开光修士为首,纷纷踏出了飞舟的禁制登临空中,直接对上了开光期的魔修,一出手便是杀招,没有半分的留情。
    而在朝砚身边朝纵缓缓拔出了剑,剑刃与剑鞘交鸣,显示出主人极为差劲的心情。
    还生气呢?朝砚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道,那不是还没有太多人发现么。
    如果没有这些魔修搅事,很多的事情都可以避免,朝纵看着那些手段极其凶残的魔修,唇角露出了一抹极为嗜血的笑容,他现在心情差到了极致,刚好需要有些人拿来发泄。
    他一步踏临空中,却是身影消失,骤然出现在了数里之外时,所经之地的魔修纷纷掉落,他们不是被击中要害,而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直接砍成了几段,直到掉落在地面之上因为撞击尸体才拆分成了几块。
    而朝纵站立当空,剑尖一抹血液滴落,那剑身仍然干净如初,他却是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再度如法炮制。
    那似乎是朝家朝纵?自是有人识得朝纵的面容的。
    好生厉害,一个开光后期的修士感慨道。
    只是手段似乎凶残了些,另外一人看着那掉落在地的魔修尸体有些不忍直视,正道修士杀人,皆是捅中要害便算了结,哪里会如同那样直接分尸碎骨。
    只要是杀魔修,管他怎么杀呢!另外一人直接砍掉了一个魔修的头,这样的垃圾,即使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魔域之地处处惨烈,有正道修士击杀魔修,便有魔修击杀正道修士,正道击杀之后往往并不会管尸体如何,可是魔修一旦击杀,有那等嗜血之人竟是直接割肉放血,甚至有的连内脏都吞吃入腹了。
    而除了魔修,还有那等凶兽肆虐纵横,直接将所有死去人的尸体吞吃入腹,这里真的像是一座人间炼狱。
    朝砚搭在朝纵肩头的手落空,捻了捻手指道:看来真的生气了。
    他笑了一下,下一刻却是直接出现在了一堆魔修的头顶,随着身体俯冲而下,无数的冰锥宛如天落冰雹一样,直接将所有人都贯穿落地,根根插入丹田,一个不留。
    此举太过于惊骇,而那雪白的冰锥在此处又太过于亮眼,正道前辈无法看着小辈被屠杀乃是出自一片拳拳爱护之意,而魔修无法看着底下的人被屠杀却绝无这样的原因。
    正道来势汹汹,他们一时措手不及,平时争斗杀伐不断,此时却也知道多死一个魔修对己身的处境便不妙一分。
    而朝砚与朝纵此举,却是大大的在他们的心头扎针,与辟谷之上魔修争斗的正道修士也有,此时看来皆是感慨,可是那争斗屠杀的魔修一击而退,看向朝砚二人的面色却极为的不善。
    你们正道这两个小辈的血肉看起来真是相当的不错!那鬼主看着朝砚,在那正道修士戒备的目光之中直直的朝着朝砚冲了过去。
    快躲开!那正道修士阻拦不及,朝着朝砚喊道,朝砚看着那俯冲过来的魔修疑惑了一下,在那正道修士不忍的目光之中直接挥扇迎上了那戳过来的剑,在那魔修怔愣之际,那折扇之上蓝光迸发,从那魔修颈侧划过之时,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鬼主便化作了地面上无数尸体中的一具。
    这是过来送人头的?朝砚解决的太轻易,还有点儿担心是友军,可是神识扫过,那人身上的确是半分灵气也无,全是魔气纵横。
    那正道修士眼中的可惜转为了骇然,喃喃道:辟谷修士!
    认识朝砚的人不多,但也不少,那人恰好属于认识的行列,可他认识的朝砚应该是旋照初期才对,可是能够如此轻易的击杀一位辟谷期的魔修,必然不可能是旋照期的修士。
    那是什么人?魔修之中后方一人蹙眉问道。
    不知是哪里来的小辈,修为好生了得,一位鬼主禀报说道。
    之前还有魔修轻视,可是在那一位冲过去的鬼主被轻描淡写杀掉以后,便没有人真的过去送死了,可他们不送,朝砚却往人堆里面凑,每每过去,魔修无一例外皆是身亡。
    朝砚孔擎歇手之际看向那一片空旷雪白之地,在那无数的冰锥之中看到人时眸中闪过极致的惊艳之色,修真界中或许样貌很重要,但是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那一片蓝光白芒,胜过那些过分精致的面孔。
    他乃是旋照修士,可是此时对上朝砚的灵气所指,却没有一分的胜算。
    之前说他运气极佳,那时觉得也不过如此,可他们这些先进之人还在旋照沾沾自喜之时,那人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辟谷期。
    那鬼主似乎是辟谷修为,他怎么?!孔宿同样看到了那样惊艳的一幕,心头的惊骇比之孔擎更甚,辟谷修为,曾经尚且可以比肩的人,如今他在追逐旋照修为,而那人已经将所有的人抛在了身后,难怪,难怪那时叶问心对他念念不忘。
    他若是慵懒至极的废人一个,他们又算什么?想想曾经的想法,当真是可笑至极。
    孔宿心服口服,叶问心看向那处时却只是看了两眼便似乎不再感兴趣了,往事如风,追不上的便不是他的,他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便真的不是一路人。
    朝砚已经成长到了他无法仰望追逐的地步,而朝纵紧跟其上,他们或许真的不是一路人。
    只是此时,不管修为如何,他们共同的目标都是击杀这些魔修罢了。
    不能如同他们那般一次击杀一片,也要使出自己的力量。
    派人将那两个给我灭了,那后方的魔修看着那两人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眼神极度的危险。
    他们虽不在意下属的死亡,可是正道未免太过于猖獗。
    属下前去便可,一位魔修踏出,看着朝砚舔了舔嘴唇,我正想尝尝这天之骄子血肉的味道。
    那便去吧,那为首之人桀桀笑了两声。
    那人临空,却是引的一方地域魔气涌动,不过瞬息竟是击杀正道修士数十人,然后带着极为焦灼的力量朝着朝砚的方向冲了过去。
    魔气所及,朝砚神识微动,在察觉那灵气涌动之时侧身所转,堪堪躲过那从喉咙处划过的剑刃,微微的刺痛感传来,他抹了抹那处,红色的血迹沾染在手指之上。
    多年未曾受过伤,如今对上这人却是只能躲避,朝砚看向那人,魔气飘渺之地,其威压与钟司商带给他的感觉何其相似。
    那魔修的舌头从那剑身上舔过,待尝过那血液之时眼睛蓦然亮到可怕,用朝砚的话说就像是沙漠中饿极了的人看到了一块美味至极的糕点一样:上等的血液,滋味不错,小子,我要把你挂在我的收藏室里天天喝你的血。
    咦,那怪不卫生的,朝砚随手擦过那小小的伤口,他本不在意,却不知那小小的伤口在朝纵将他心中隐藏的火焰皆是点燃,偏偏不能去,不能救。
    与朝砚相比他都不堪一击,更何况对上那人,过去只能给他惹麻烦。
    嘿嘿,嘿嘿,那魔修挥剑冲了过来,那就不用你担心了,这一次是脑袋!
    朝砚急退,折扇挥展开来,蓝色的领域以他为中心飞速拓展,那魔修咦了一声,几次劈斩,却是让那蓝色的领域还未合拢便飞速的破碎了开来。
    此举不过三息之间,修为之间的差距并非技法可以轻易弥补,更何况还有那么大的差距。
    地阶技法?!那魔修再度露面之时看着朝砚的兴味愈发的浓重,我越来越想把你拆分之后看看里面藏的是什么了。
    里面肯定都是一样的,想知道直接解剖自己玩,朝砚懒洋洋的回答道。
    领域被破,他却完全没有惊慌,反而在那魔修冲来之时直接躲在了来人的身后:老师救命。
    钟司商负手站立,直接将朝砚拢在了自己的灵气之内,一掌对上那魔修冲过来的攻势,半点不落下风:区区金丹初期,也敢动老夫的徒弟。
    那魔修再次显形之时唇边挂了一丝鲜血,看着钟司商的眸光格外的凶狠:老头,给本座滚开!
    我真的很老么?钟司商扭头看向朝砚问道,朝砚叫他老头那完全就是一种亲昵的称呼,可是魔修也叫他老头。
    朝砚用扇子在一旁给他扇风,顺便点点儿火:不老不老,老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那魔修好生没有见识,不仅欺负您的学生,还侮辱人,揍他。
    钟司商哼了一声,然后冲上去将那个魔修揍了个通透。
    金丹期的力量对比,每每冲撞之时波纹蔓延,冲击的那一处即便是辟谷修为者也只能纷纷避让,而不防备的直接倒飞而出,口吐鲜血。
    天空之中洒落不少鲜血,那魔修却还桀桀笑着:老匹夫,我可不心疼我的那些徒子徒孙,但是你们正道的那些小崽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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