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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穿越)——狐阳(42)

    哼,众多仙城之中,一个少年轻哼了一声,还未开口说话,就被一位长者一巴掌呼到了后脑勺上,直接打断了他后面所有的话。
    爹你干嘛打我?鹤凌看着这好像显摆一样的宴席撇了撇嘴,十足的不满。
    虽然速度快,但又不是他们鹤归城没有,也不知道显摆给谁看。
    你还没有撅屁股,爹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呢,鹤归城城主瞪了他一眼,可说出这句话以后又是嘶了一声道,你这都从哪儿学来的话,真是不讲究。
    不讲究您还不是学的津津有味的么,鹤凌跟随着他爹在一处坐下,顶嘴顶的飞起。
    鹤归城主面对其他城主打量的神色,咋地了声音道:你小子给我收敛点儿,嘴上把个门,这次带你出来就是见见世面,到时候因为你这嘴给鹤归城引来了麻烦,爹就把你扔出去给人家当出气筒。
    您可真是亲爹,鹤凌磨牙道。
    人家都是儿子坑爹,他这里就是爹坑儿子,十分的没有义气。
    那可不,鹤归城主哼了一声道,低头拿起酒杯吃起了酒来。
    鹤凌对于酒水也品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只能象征意义的喝了两杯,然往人堆里面瞄着看热闹,对于人人喜笑颜开的神色真是敬佩不已。
    最开始来的时候人人警惕,后来因为没有灵脉人人心情不悦,现在又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甚至还能围着人家什么天才在那里拍马屁。
    不过那么年轻筑基是很了不起啊,鹤凌现在也懂得承认别人的长处了,天下佼佼之人比比皆是,就随便往山林里面迷个路的人都比他强,更别说人家传说是什么筑基后期的修士。
    就他自己来说,筑基期都离他远的很,即使是他最优秀的兄长,跟那个什么天才都差了好远的距离,难以望其项背啊。
    只是他往人堆里面瞄着,本是百无聊赖,也算是瞻仰一下天才人物,却偏偏目光一转,看到了一薄纱女子身边站立的仆从。
    那仆从普普通通,样貌普通,衣服普通,更是没有半分的资质,可是却偏偏能越过那女子身后站着的锻骨期的修士,甚至还能低头说着什么,显然是心腹。
    心腹什么的鹤凌倒也不在意,只是他就是莫名看着那家仆觉得眼熟的很,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越是盯着看,就越是觉得眼熟,或许看的多了,那家仆有所察觉一眼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鹤凌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隐隐有些印象闪过,却一闪没有了踪迹。
    可那家仆在看到鹤凌时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的目光下移,在打量到鹤凌身上的花纹样式时更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曾经将王家那位仙人打的重伤人的同伴,那位仙人是他背回去的,本来那人并未死亡,已然恢复了些许精力气色,可是却又莫名的死了,随后的一切事情都被推到了朝砚的身上。
    夫人说好了不让说,若是说了,只怕柳妙音不会说什么,可是她的夫君若是知道是王夫人他们杀死了那位前辈,只怕会连柳妙音也进行问责,实属得不偿失。
    看见什么了那么入神?柳妙音叫了他几声,在他回神以后问道。
    那家仆低头笑道:小的还未见过如此多的仙人,一时之间竟觉得置身于仙境之中,属实惊呆了。
    柳妙音笑了起来,一旁的杨度更是心情愉悦:你这小仆人倒是会说话,仙人,回去重重有赏。
    多谢仙人老爷,那家仆连忙弓下腰去,姿态放的十足的低。
    那家仆在那边领赏,鹤凌瞄了两眼没想出是谁,只觉得他乖觉的不得了,看了两眼没兴趣了,转过了头去继续去看其他人了。
    他一天遇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管一个乖觉的奴仆真是好生的没有意思。
    宴席从开头热闹到了结束,四大家族的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支来了无数的帐篷,直说喝完酒要休息一程再走。
    众人不好推拒,只能一一入了帐篷,杨度也是喝醉了,柳妙音将他安置在了帐篷之内以后静静等待,等到了那朝家家主身边人渐少的时候迎了上去,先是羸羸行礼,轻声开口道:前辈,小女子有事情要请教,不知道可否耽误前辈一些时间。
    在场还有别人,朝辉不好拒绝,正要答应时,公输迟从一顶帐篷之中兀自走到了他的身后道:朝叔,父亲请您过去商谈一些要事,请您务必过去。
    嗯,马上就过去,朝辉一看柳妙音的修为,平日里这般修为的女子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不够,今日也是众目睽睽,也幸亏有这借口脱身,姑娘,朝某目前有要事相商,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这侄儿就是,先告辞了,失礼。
    朝辉的手在公输迟的肩膀上按了一下,示意只随意打发了就是,不用耗费太多的心神。
    柳妙音有心阻拦,却也知道凭她的本事若是强行阻拦只怕没有好果子吃,她只站在那人的面前,就觉得重重重压,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传闻四大家族的家主都是开光期的高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姑娘有什么事需要询问,直接问在下就可以了,公输迟负手站立,低头说道。
    他身姿挺拔,在夜风之中衣摆飞扬,黑发偶尔缠绕着头上玉色的发带往面上轻抚两下,眉宇斜飞入鬓,眸若寒星,说一句君子如玉真是一点儿也不为过。
    柳妙音自认是见过无数男人的人,没有男人的心拿不下,此时站在他的面前,却无端有了一些自惭形秽的感觉,她努力排斥着这种感觉,轻笑道:公输公子叫错了,妾身已然是嫁过人的女子了,当不起公子一声姑娘。
    夫人,公输迟重新称呼道。
    他虽无暧昧,柳妙音却心神微微一荡,女爱俊男爱俏,世间有多少女子能不爱那风华绝代之人。
    公子日后若是有了夫人,只怕会对公子痴缠不已,柳妙音掩唇轻笑道。
    那就借夫人吉言,公输迟朗声说道,不知道夫人有何问题要询问。
    哦,对了,说的兴起我都忘了,柳妙音唇边的笑容微微淡了些道,我想向公子询问一个人。
    谁?公输迟问道。
    柳妙音沉了一下气道:不知道公子可认识朝砚这个人?
    这个名字一出口,公输迟的眸光之中闪过了一抹复杂,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从前与他牵在一起,后来断了联系,没想到今日还能再度听起,倒是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认识,朝家朝砚,曾经也是一位天之骄子,只可惜造化弄人,公输迟开口道,据说如今居住在朝家的别庄,夫人也认得他?
    敢问朝家的别庄是哪一处?柳妙音觉得有些不对,微微蹙眉道。
    公输迟指了一个方向道:朝家最近的别庄距离此处有百里之距,夫人可是有什么疑虑?
    不瞒公子说,妾身也认识一个名字叫朝砚的男子,之前产生了一些纠葛,只以为是朝家人连论理都不敢,唯恐得罪,如今想来,那个朝砚跟朝家的公子想来并非同一个人了,柳妙音心中微微松了口气道。
    若是直接与朝家对上,只怕她穷尽今生都有可能报不了仇,没有纠葛最好,朝砚小儿,若被她找到了,绝对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眸中有恨意划过,公输迟隐隐有所察觉却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想来也许只是同名同姓,不过就算是朝家人,若是有不讲理之处,夫人也可找回公道,朝家都是讲理之人,夫人可还有什么疑虑?
    柳妙音答道:并无。
    那在下告辞了,公输迟拱手行礼后转身离开。
    第55章 新地点
    柳妙音得了自己满意的消息退去,公输迟却在她离开后转身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头。
    朝家虽属于天选城, 可是势力却不仅仅限于天选城, 朝砚本是天之骄子, 只是性格骄纵了些, 最不喜欢别人跟他有一样的东西,衣服, 法宝, 还有各种各样的玩意儿, 至于名字这种东西, 更是不行。
    朝家少爷一个下令, 天选城周围的仙城之内,所有姓朝名砚的都改了名,连读音一样的都没有。
    如今却是哪里又冒出一个朝砚来?而且看那女子恨意不小,那人莫非真是朝砚?
    可他修为被废, 资质全毁, 又怎么可能与这个人结仇至深?
    公输迟不明白,他同样不明白的是从前朝叔对于朝砚宠爱异常,即便是儿子废了资质只能养一生, 也不该如同丢弃一样东西一样丢弃到别庄那里去,千里迢迢, 父子岂不是一生不见。
    如此情境, 未免让人心寒,想想朝家子弟,那最为骄傲之人都能因为修为被废资质全毁送去别庄, 那些普通的弟子又怎么逃得过。
    即便如公输迟这般资质卓绝的,也会觉得心里薄凉,若他一朝没了修为被那般对待,只怕哀莫大于心死。
    可那是别人的家事,又不在他的管理范围之内,伸手太长,难免惹人生厌。
    只是如今朝砚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公输迟总觉得哪里莫名的不对,他唤来一名家仆吩咐道:你前往朝家的别庄去看看朝砚在不在?注意别惊动别人,若一处没有,其他皆可看看,回来报我。
    是,公子,那家仆匆匆退下,快步离去了。
    一夜停留,却也没有探查出个究竟来,四大家族即使权势再大,一旦惹了众怒只怕于自身也不利,只能放那些仙城之中的人一一离去。
    只是那天坑之中的灵石似乎并没有完全的挖掘殆尽,人力耗费倒不要紧,可其他小型的仙城想要分上一杯羹却是妄想了,四大家族的家主也没有将那些剩余放在眼里,只嘱咐了小辈去办,能挖多少挖多少出来。
    公输兄看起来对那些灵石并无兴趣啊,赵家的小辈看着公输迟出神的神色询问道。
    公输迟侧目道:不是,只是最近有些问题有些困扰,有些分神了。
    公输兄还会困扰,真是实属罕见。
    你这一困扰,倒觉得接地气了起来。
    哈哈
    其他仙城中人纷纷退去,那整个的灵矿到底是不翼而飞了,只留下四大家族的家主对于这样的事实略有忧虑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如今也只能对各大仙城进行监督了,公输昱一槌定音道,一旦哪里出现端倪,一定要防微杜渐。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赵家家主响应道。
    其他两人纷纷点头,倒也不能怪他们狭隘,而是一旦有新的势力崛起,对于天选城绝对会造成冲击,一山不容二虎,他们自然也不能看着其他势力坐大。
    可惜宽敞的马车之内,金敛看着刚刚从传音鸟身上取下的纸条,连捏在手中的棋子都放下了,眉宇之间有着惋惜。
    朝砚坐在对面,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可是马车之内却并无任何的晃动,就仿佛置身于一处茶室之中,连那杯中的茶水都只是氤氤氲氲的散发着袅袅的雾气。
    金敛开口,朝砚也不能听到当作没听到,随口问道:发生何等憾事,让金兄这样豁达的人都如此的惋惜?
    朝纵坐在一旁,抬眼看了朝砚一眼,虽是不明白这人性格怎么能在短期之内变化如此之大,却没有贸然开口,只是静静坐在原地扮演爱吃糕点喜欢玩具的瓷娃娃。
    朝兄可知那一小镇名为灵仙?金敛收敛了情绪笑着问道。
    一个修士说起那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应该也就是为了灵脉的事情,可惜当然也就只能可惜那灵脉刚刚被发现就被挖空了,而挖空的人就在他的眼前。
    灵仙镇,我等就是从那里来的,朝砚眉眼中略带着些欣喜道,金兄在那里有熟人?
    面对其他人可以撒谎,面对这种消息到处飞的人还是要真假掺半的说,要不然被发现说谎,人家可不就可劲往他们身上怀疑了么?
    哦,朝兄竟然是来自于灵仙镇,金敛面上的惊讶不带丝毫的做伪,朝兄如此资质卓绝,为何要离开那灵仙镇?
    不瞒你说,朝砚面上露了些尴尬之色出来,那灵仙镇出了一头怪物,站在地面观不到头顶,皮毛浑若一体,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旁边正在睡觉的怪物皮毛道,在下有心想要为民除害,只可惜力有不怠,只能仓促出逃,金兄叹可惜,可是灵仙镇出了什么事情?
    怪物倒是听闻过那事,朝兄大可不必担心,那怪物虽然凶悍,但是听说并未伤人就已然离去,在下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金敛不动声色的观他神色,眉宇间轻轻挑动,一旁侍茶的婢女已然退出了这处隔间,那灵仙镇传出出了一处灵石矿脉,就其灵气溢散程度,只怕矿脉规模不小,若是能取之有度,加之产出,只怕维持千年不成问题。
    朝砚审时度势的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情,还带了些微微的懊恼:也就是说那怪物出现时因为有矿脉出现,我等这逃了,倒是丢了那等大宝贝,可这是好事,金兄为何叹气,莫非那怪物以金琳城之力也不好对付,让它离开损失巨大?
    金敛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灵脉珍贵,一旦出世自然引得八方争夺,只是那天选之城四大家族前往,仙家汇聚的时候,那灵脉已然被人捷足先登,不翼而飞了。
    他虽可惜,只是说话间似乎心态已然调整了过来,重新拾起棋子落下一子。
    竟有这等事,朝砚的心情此时应该是跌宕起伏的,刚刚得知自己逃的地方有灵脉,还没有来得及后悔,就得知灵脉已经被人挖空了。
    手中的棋子攥紧了,朝砚用拳头撑着下巴竟有些淡淡的出神。
    朝兄,该你了,金敛笑着提醒道。
    哦,朝砚回过了神来,勉强笑了两下,匆忙落子间也带了些心不在焉。
    围棋最需专心,如此不专注的姿态,注定只能以落败而告终。
    我输了,不来了不来了,论棋在下逊色金兄远矣,朝砚落败却不见太过于懊恼,反倒是匆匆将棋子放下,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的心思不在上面,金敛也不勉强,只是让人收了棋盘以后奉上了热茶,兀自在一旁品尝着也不打扰。
    朝砚坐在人家的马车里面,睡也不能睡实了,吃也不能吃饱了,十分羡慕旁边那个装的啥也不懂的小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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