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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一枚纽扣(61)

    楚义呃了声,突然笑起来:等你回来啊。
    秦以恒点头:那正好。
    秦以恒说完这话,突然把放在后面的手拿出来。
    楚义紧张的情绪,一秒之内变换成了惊讶,他睁大双眼看着秦以恒:花?
    秦以恒点头,走过去一点:送给你。
    楚义的手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在现在把花拿出来和等下再把花拿出来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因为他觉得,或许,应该,秦以恒,他也?
    于是楚义试探地问了句:就只送我花吗?有没有话和我说?
    秦以恒点头:有。
    楚义紧张到麻木了,他空出一只手把花接过来,抬头看秦以恒:要和我说什么?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
    楚义眨眨眼。
    秦以恒问:看出来我喜欢你了吗?
    楚义再眨眨眼:我,我楚义犹豫几秒,反问秦以恒:我是要回答看出来了,还是没看出来?
    秦以恒被楚义逗乐,抬手敲了一下楚义的额头:你有没有看出来你问我?
    楚义:那那我看出来了吧。
    秦以恒摸了一下楚义的下巴:不笨。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手上的花束,继续说:如果你也喜欢我,就抽一枝送给我。
    楚义手软腿软,整个人酥到不行。
    正正好,秦以恒送他的花束,也是九朵。
    楚义缓了缓,对秦以恒摇头:不要。
    秦以恒顿时疑惑:不要?
    楚义仰头对秦以恒笑:不要抽一枝,抽一枝寓意就不对了,就不是长长久久了。
    楚义说完把自己身后一直藏着的花拿了出来:我送这个给你。
    楚义看到秦以恒明显的愣住了。
    顿了很久才笑起来,才把花接过去。
    楚义:我也送花给你,你知道我意思吗?
    秦以恒嘴角带着笑,突然上前一步,靠近楚义:不知道,你说出来。
    秦以恒光明正大撩他了!
    楚义感觉心里马上就要放烟花了,但他还是要崩着,先把话说完。
    意思就是,楚义对上秦以恒的目光,露出弯弯的小鹿眼睛:我也喜欢你。
    第74章
    日光暖到了楚义的心坎里。
    现在的他,站在玄关处,站在秦以恒面前,捧着花,开心得有点上头。
    这次他的脸红也十分迅速,于是他低下头,缓缓地把花拿起来。
    秦以恒突然朝他走了一步,因为两人中间有花的缘故,秦以恒推花,花推楚义,楚义只好往后退一步。
    秦以恒再朝前一步。
    楚义再往后退。
    这样一下一下的,楚义被秦以恒推到了玄关边上的一个柱子上。
    秦以恒最喜欢的环节来了,楚义被花和柱子控制住了。
    被他控制住了。
    秦以恒把自己手上的花放在一旁,还从楚义的手里抽走他的花。
    诶诶。楚义眼神追随自己的花,他想要抢过来,但秦以恒手一抬,他就扑空了。
    楚义再跳一下,秦以恒继续抬头,什么都没碰着。
    楚义收回手放弃这束花,继而非常熟练地拎起背后的帽子。
    但他没有如愿地把帽子戴上,因为秦以恒拦住了他。
    楚义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秦以恒:躲什么?
    楚义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啊。
    秦以恒:脸红为什么躲着我?
    楚义把头低下,咬牙:很丑啊。
    秦以恒笑起来:哪里丑了?
    楚义摇头:我见过我脸红的照片,太难看了。
    秦以恒不同意楚义说的,还挑了一下楚义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扳起来:是因为觉得丑才老是躲着我的?
    楚义歪了一下嘴:不然呢?
    秦以恒笑起来,他看着楚义开始消下去的红色,附身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秦以恒:以后不用躲了,我不觉得丑。
    楚义皱了一下眉,不相信地看着秦以恒:你不要骗我。
    秦以恒很认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楚义想了一下:倒是没有。
    秦以恒笑了笑,抬手敲楚义的脑袋。
    楚义抿嘴,秦以恒最近好像很喜欢敲他的脑袋。
    突如其来的求知欲,楚义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楚义也抬头敲秦以恒的脑袋:这个。
    秦以恒把楚义的手抓住,又敲了楚义三下。
    边敲边说:没从哪学的,就是想敲你。
    楚义:好吧。
    大概是本能想笑,但理智却又告诉自己不能笑得太欢,从刚才到现在,楚义脸上的肌肉都在配合着他,僵着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
    所以这么一会儿,他的脸颊有点点酸。
    他抬起手,揉了两下脸。
    秦以恒就这么看着他揉脸。
    他揉完问:我的脸还红吗?
    秦以恒:还有点。
    楚义偏一下头,把耳朵给秦以恒看:这里呢?耳朵红吗?
    秦以恒没有回答楚义耳朵的问题,因为他盯了半秒,就扶住楚义的腰,亲了上去。
    送上门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楚义的耳朵有多敏感,仅仅只是碰到,楚义差点当场腿软。
    秦以恒又靠近一步,并把楚义的耳垂送进嘴里。
    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温温热热。
    本来不太红的耳朵,被这么一折腾,顿时红了,还烫的很。
    柔软与柔软的较量,碰撞出许多令人沉醉的气味来。
    楚义不自禁地搭上秦以恒的肩,也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秦以恒是两人之家里,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他想要吃什么,从来没有吃不到的。
    楚义是没有诉求的食物,他有时候是秦以恒的小蛋糕,有时候是秦以恒的饕餮大餐,有时候是秦以恒的一根骨头,有时候也是秦以恒嘴下没有气息的亡魂。
    怎么样他都行,怎么样他都可以。
    他享受这个男人吞食,并不想要有抵抗力。
    秦以恒在耳朵上停留了很久才离开,楚义睁开眼看秦以恒,细小的空气变化,气氛变得不一样了许多。
    两束花就在身边,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断不断地传来,刺激着神经系统,楚义的兴奋度一直无法降下来。
    他咽了一下口水,问秦以恒: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
    秦以恒看着楚义的眼睛,声音很柔:很好判断。
    很多人都说,喜欢一个人是不容易藏住的。
    即使你的行为藏住了,但你的眼神却一目了然。
    楚义不会撒谎,也藏不住事,他多喜欢秦以恒,他怎么能藏得住。
    楚义笑了一下:你不问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秦以恒张了一下嘴,却又不上,突然笑了一下,配合楚义:那么请问楚先生,你是怎么发现我喜欢你的?
    楚义噗的一声笑起来。
    什么啊,楚义皱了一下眉,笑着说:你刚刚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
    秦以恒:我刚刚想说,我追你这么久,你发现不了,我岂不是很失败。
    楚义扬了一下眉:原来你在追我啊。
    秦以恒:
    楚义哈哈笑起来,他当着秦以恒的面认真回顾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嗯嗯嗯嗯,楚义说一个嗯,点一下头:确实是有在追我,是有的。
    秦以恒顿了半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自己的情绪,只好低头咬了一下楚义的脸。
    楚义啊一声笑起来:哈哈哈,痛啊。
    为了安慰这位秦先生,楚义也说:那你有看出来我在追你吗?
    秦以恒露出惊讶的神情:是吗?
    楚义又哈哈笑起来。
    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楚义:所以,那么,你刚刚为什么又换了个说法,为什么配合我?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我想和你谈恋爱。
    楚义深深吸一口气。
    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真是,太狙心了。
    秦以恒继续一本正经:他们说,恋爱中的人会变得幼稚,明知故问,配合彼此。
    楚义咽了一下口水:他们是谁?
    秦以恒:网友们。
    楚义哦了声:怪不得。
    秦以恒看着楚义:事实证明,是对的。
    楚义发出假笑:嘿嘿嘿。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的唇:好了不说了,让我亲一下,很久没有亲你了。
    他说完抓住楚义的手腕,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把楚义的手抵在墙边。
    就在秦以恒的唇就要碰到楚义的时,楚义突然睁开眼睛,并缩了一下。
    楚义:不对,不行。
    秦以恒稍稍抬起头:怎么了?
    楚义:我生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秦以恒不在乎地嗯一声,偏脑袋错开楚义的鼻子,吻了上去。
    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是没有发言权的。
    正如楚义。
    他只能等着被喂被养,吃点软软糯糯的东西,表现好了,能得到片刻呼吸的机会。
    表现不好了,就要一直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被吃得尽尽兴兴了,才能被放开,然后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秦以恒变得懒了,还是他有点急。
    又或是想来点新鲜的,一吻结束,秦以恒竟然把楚义抱到了鞋柜上。
    刚才的两束花,一左一右地放在楚义身体两边,这下,香味更浓了。
    秦以恒声音低低地对楚义说:暖气开大一点。
    楚义分出点思绪,转头把暖气温度调大。
    屋里温度升高的同时,楚义这个被食者的状态也变了。
    小蛋糕变成了大骨头。
    秦以恒也变得凶了起来。
    鞋柜这边的设计没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浓时,楚义手随意乱晃,只抓到了些许花瓣。
    然后花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伤了。
    糊里糊涂的,秦以恒开始不断地叫他宝宝,并哄他说话。
    楚义被哄得什么都说。
    听话得要命。
    为了防止掉下鞋柜,楚义某处的肌肉用力得紧。
    也因此,他体会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原地。
    起飞。
    最后楚义的嗓子都干了,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柜直角压痕,有些地方压的重了,甚至红了。
    楚义看着地上的一个小瓶子,小声问秦以恒:你怎么,门口也放了这个?
    秦以恒也低头看:家里很多地方都有。
    楚义头埋得更深了,并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秦以恒:你说呢?
    楚义闷闷笑起来。
    秦以恒似乎好像或许是。
    学坏了。
    又趴了一会儿,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楚义撇嘴:现在知道我是个病人了?就知道欺负我。
    秦以恒低低笑了一下:我发现生病的你格外可爱。
    楚义:我不可爱。
    秦以恒:你可爱。
    楚义妥协退一步:我的神经系统被烧坏了。
    秦以恒笑了起来。
    没在门口多逗留,秦以恒把楚义抱到了卧室。
    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下,秦以恒拿体温计给楚义测量。
    楚义有气无力地坐着,有气无力地说:肯定更烧了。
    秦以恒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要是没有呢?
    楚义眼珠子转了一下,还瞥了一下秦以恒:没有就再给你欺负一次。
    楚义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他绝对是被烧坏了神经系统,这说的是什么啊。
    秦以恒能反问他,肯定是不烧了。
    他确实是还想要。
    但没必要。
    把诉求说的这么明显吧。
    你看。秦以恒把体温计递到他眼前。
    楚义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发了声:哦。
    接下来的时间,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以恒身上。
    在他的余光里,秦以恒把体温计放进透明盒子里,放回抽屉。
    然后他倒了杯水。
    自己先喝一口。
    递给楚义喝一口。
    再接着,秦以恒把水杯放倒桌子上。
    然后,走过来,掀开了被子。
    一直慢慢动作的秦以恒,在躺进床的瞬间,动作突然快了起来。
    大手一捞,直接把楚义抱在怀里,然后拿不太长的胡渣蹭楚义的脖子。
    宝宝,我来欺负你了。
    第75章
    生病的是楚义。
    遭殃的也是楚义。
    今天的秦以恒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秦以恒都要兴奋,从前让楚义叫个老师,叫个老公也就罢了。
    今天让楚义叫了之后,还让楚义说喜欢他。
    楚义说了之后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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