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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与大木头(重生)——禾水犬(15)

    夏林他们一住就在佐国住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成功地和村民们打成了一片。
    其实关键点在于他们知道白白的缘由,村民们都很善良,很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加上夏林他们住下来后经常到村里帮他们的忙一来二往大家的感情都不错,他们都想救这个孩子,村里面医术较好的人都给白白看过了,他们没有彻底治愈的办法只能暂时稳住跟佐伊他们一样。
    最大的希望还是寄托在那个老头身上的,可是他现在都没有松口,但是说话和气了不少,可能是每天的肉起的作用。
    至于孩子们早就被巴鲁和子池带到野了,现在天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佐尔更是成了他们的小迷弟,原因很简单他们打了一架,佐尔输了,男孩子都崇拜比自己强大的人。
    佐尔输了一点也不冤枉,毕竟那两个小子可是在安达部落与野兽们战斗长大的,实战的技巧可不是和孩子们打打架的佐尔能比的。
    在这平静的背后有更大的危险在酝酿,等到爆发。
    ☆、第 22 章
    这天,夏林正用村子里大婶给的香料做菜,希望能讨好那老头的胃,白白跟着佐西他们学医术去了。
    佐西把他们送到佐国后不知道去了哪里两天后才回来的,等他们回到的时候夏林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有十个年头没回来过了,流浪在各个部落之间当游医。
    他们相互装作不认识,白白整天跟着他们,大家也以为他们投缘而已。
    村子里,佐伊正往夏林住的地方跑,他的神色不对劲,进门拉着夏林就跑,白白在认药草的时候突然间就晕倒了,丝毫没有征兆。
    怎么样,怎么样,夏林着急地问,一路狂奔过来见佐西在给白白检查他也没敢出声,好不容易等他从白白的身边移开了。
    佐西脸色沉重,嘴张了张没有说话,话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这叫他怎么开口,难道要他说这个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孩子,现在生命垂危,而自己没这个能力救他。
    佐伊把情况告诉了夏林,夏林的第一反应就是在扯淡,这怎么可能明明三年时间还没有到,可是佐西可是不会诊错的。
    老头,老头一定可以救白白的,,他要去把老头拽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他救白白。
    伊,你在这里看着白白,我跟着夏林去找爷爷他怕夏林跟爷爷起冲突。
    依旧是那间破落的屋子,门还是没有打开,夏林现在可没心情敲门了,一脚把门踢开,从床上把人拖起来,扛在肩上走了。
    他扛着老头来的时候,木系他们都在了还有村里的村民们,要是放在平时国主被人这样扛着大家可会乐坏了,但是此刻没这心情。
    把人放下,颠簸了一路都没醒。
    没等夏林叫醒他,佐西已经把人从睡梦中摇醒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老头还是咬紧牙关没有答应救人。
    为什么爷爷佐西真的不明白,这段时间夏林总是打发白白去给爷爷送好吃的,他还见过他们相处的挺开心的,为什么总是要墨守成规,就算他们以前被外人害得差点灭国,可是外人也分好坏。
    扑通夏林朝着老头跪了下来,恳求道请您救救他,国主大人,子池他们也都跟着跪下了。
    村民们也纷纷都在恳求。
    不是我不想救他国主为难道我曾经向祖宗起过誓这一生都不可以救外人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外人。
    誓言对这里的人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们宁愿丢弃自己的生命也不违背誓言。
    那些东西难道比生命还重要吗夏林吼道,白白都这样了,他可顾不了什么誓言。
    咳咳床上的白白突然不断的咳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子池跑上床边握住他的手说白白没事的哥哥在这里呢,大哥二哥都在。
    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哥哥们勉强断续地说我是不是不能跟你们在一起了。
    子池很想保证的告诉他,他一定能的,可是却说不出口来。
    村民们抹起了眼泪,大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老头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哎呀,不管了老头喊了一句,把子池从白白身边推开,握住他的手开始看脉。
    爷爷佐西惊讶了.
    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着这位佐国第一人诊断,同时向那遥远的拉丁娜女神祈祷渴望她佑护这个可怜的孩子。
    良久,老头才放下白白的手。
    怎么样,国主大人,子池拉着他袖子,紧盯着他想从他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没等夏林他们高兴,老头又继续说:但是我也没有把握能完全把他治好,这一切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他的底子实在是虚的不行,烈一点的药材都不能用,只能选些温和的慢慢治了。
    佐伊、佐西,你们到东边的药田里把那五种药草采回来,再到古井里打水把它煮成药浴
    我知道了,爷爷,佐西把药草名记下,东边那块药田是佐国最好的地,天气温暖,阳光充足,特别适合那些娇贵药草的生长。
    巴鲁和佐尔还有一群小孩子跟着佐西去采药了。
    把事情交代完,老头就去配药了,光靠药浴还不行,药浴只是能补体气,精气还是得从体内补。
    打开大药房,佐国每年收集的药材都会存储在这里,从药房中找到所有温和的药材,开始配制他所能想到的所有的药方。
    药房里有一张一百多米长的桌子,那里摆满了一幅幅药材。
    村里的人不断从药房里进进出出,把老头配好的药拿去熬,夏林本来想帮忙熬药的,可是每一分火候都关系着药效,他们掌握不了那个度,不过村民们都很热情的帮忙,对他们来说虽然没办法救白白,可是熬个药还是没有问题的,熬药可是佐国人最基本的能力,每个人从记事起就已经开始学习了。
    待药全部熬好后一共有一百三十六碗,要从那么多碗药中找到一碗最适合白白的,老头开始一碗一碗的尝,感受药性的温和度和精气量怎么样。
    每尝一碗就用清水漱漱口,以便自己能最准确的感受药性。
    佐西他们已经采完药草回来了,正在熬煮着药浴,交代佐伊看着,他也到药房来了,看见还有那么多药还没试就说:爷爷,我也来帮忙,你告诉我需要怎么的药。
    走走走,回去煮药浴,这些药你还没有这个能力尝得出来,要是稍微有点差错那可救不了人。
    佐西没再坚持,只是懊恼当初没好好学医术。
    尝完了所有的药,老头没有找到一碗适合的,都不够温和另外精气也不足,要重新配制药方,到底什么样的药材才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老头摸不着门道,只能埋头苦思。
    服用的药没有找到,只能先给他泡药浴了,补充点体气。
    熬好的药浴是红色的,还散发着阵阵的腥臭味,闻着都令人作呕,要不是白白现在情况紧急,夏林都怀疑那老头是不是耍他们,在这样的药浴中泡上五个时辰。
    在所有的药都不行的情况下,老头开始查阅祖先们留下来的资料,资料屋内,资料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想找个地方落脚都没有
    推开门走进去,看见国主坐在地上认真看着资料,从他答应救那个孩子开始,就应该走出心里的那一关了。
    这件事连佐西也不知道,佐国在他刚出生的时候经过一场大灾难,他的父亲从外面带回了一个病重的外人,却是别的部落的奸细,被暴露的佐国迎来了一场残酷的战争,虽然最后胜利了但他的父亲在这场战争中丢了性命,从那以后国主就非常讨厌外人了,觉得他们恩将仇报。
    姆祖,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老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姆祖问。
    姆祖没有接他的话,反而问你真的想救那个孩子吗,小奎
    听到这久违的小名,国主愣了愣神,回答道他们是不一样的,对吧,姆祖。
    嗯,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凭自己看到恶劣的那一面而断定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他们也许就是来解救你的。
    佐西他们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其实从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知道了。
    作为一名巫医,我们不应该局限于药材,放宽一点眼界,唯有如此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巫医,姆祖走的时候留下了这句话,老头不是很明白但又感觉答案就在眼前。
    清晨,佐国的后山上,那树木的叶片,小草的草瓣挂满了通透的露水珠,夏林他们正拿着器皿在采集。
    昨天夜里老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让他们去采露水珠,理由是他要用露水来熬药,姆祖的话提醒了他除了药材外,水也是一碗药里的重要成分,吸收了一夜自然之气的露水珠可是用来熬药最好的水了。
    从那一百三十六幅药材中选出药性最好的一幅,加上采集来的露水,用文火慢熬两个半时辰。拿个碗过来老头叫道,药已经熬好了,就等试药。
    端起药碗,小小的抿了一口,鉴定它的精气量及温和度。
    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下点了点头,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那么一点。
    那我把药给白白送过去了子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他,他能好起来了。
    连续泡了七天的药浴和喝了六天的神之露,神之露这个名字是老头给起的,白白稍微恢复了点气色。
    不过按老头的说法,要补气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现在还早得很,但只要活着,多长时间也不怕。
    ☆、第 23 章
    两年后
    烟雾朦胧,房间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一个白皙如白玉的人儿正浸泡在其中,面容青涩,头发松松垮垮的挽在背后。
    少年拨了拨浴桶里红色的水,水的颜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已经全好了。
    从红色的药浴泡成黑色再变成红色,体内的虚气已经清理干净了,这两年来除了调理身体,白白也跟着老头学习医术,自从给白白看病之后老头似乎格外喜欢白白,把自己的毕生医术都教给他。
    村子里,老头又在骂人了你们几个又去偷我的药草。
    嘻嘻巴鲁笑着说国主大人,反正药草有那么多,我们就借点用用,别生气。
    夏林:对啊,国主大人你就不要跟我们计较
    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说小的不懂事,大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真的不能怪夏林,他是觉得药浴还真是个好东西,不同的药草调配出来的药浴功效不同,经过两年药浴的改造,身体仿佛是被洗涤过了样,更加轻盈,出手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木系的效果更加明显,不但比以前强壮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可以听到五公里以内的声音了。
    至于巴鲁和子池他们的个拔高了,退去了少年的稚气变得更加俊逸。
    佐西拉住了发狂的人,爷爷也真是的,明明很愿意把药草给他们偏偏要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有时他不知道用什么药草给他们配制药浴时,爷爷还会偷偷的把药草送过来。
    好像因为有他们在,佐国变得欢乐起来了。
    但是这样的日子也快结束了,白白恢复的比预期要快,他们也差不多启程了,以前虽说要在佐国住下来但那只是一个托词,大家伙都明白。
    爷爷最近有些反常恐怕也是因为这件事。
    就算在不想面对,事情该来的时候总是会来的。
    走的那一天,老头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谁也没有见。
    白白在门外给他磕了三个头,对他来说老头就是给了他重生的人,还教导他医术。
    老头,我们走了,不出来送送我们吗巴鲁朝屋里喊话。
    要滚就快点滚,谁稀罕你们留下了
    那我们就滚了,老头夏林接话,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老头,跟自家那个老头一样傲娇。
    知道他们要走了,佐尔难受得不得了,开始最讨厌他们的人,成了舍不得他们离开的人,与村民们告别过后,从秘道离开了这个他们住了两年的地方。
    夏林他们不知道,有一个人站在后山山顶上目送着他们离去。
    又说不去送他们,还不是偷偷去了老头从山上下来见姆祖就坐在自家门前的石头上。
    谁说我去送他们了,我上山上走走不行吗,真是的,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我才不去送。
    姆祖没有理会他那假到离谱的话,只是说夏林他这个人就是一只自由的鸟,只会停下来歇息,绝不会安定下来,木系很清楚所以他选择一起飞,佐国还留不住他们的步伐。
    啊,糟糕送走夏林他们往回走的时候,佐西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忘记告诉夏林出去后往那一边走了,只能祝他们好运了。
    临海的一个小镇上,来了几个相貌上乘的外地人,这是这几天小镇里头传得最热乎的事情了,人们口中的传闻对象正是夏林他们。
    从佐国乘船出来,他们就迷路了,四面都是看不见远方的湖面,为了省力他们选择顺着风向前进,就来到了这里。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海,对夏林来说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海,海洋的宽阔可以唤起人的雄心壮志。
    临海的小镇上肯定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白白从小摊上买了一只白色的海螺,他喜欢从海螺里吹出来的声音,很好听。
    巴鲁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就左看看右瞧瞧,看能找到什么好玩的。
    诶,那里好像有好玩的,我们去看看吧,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就一个人跑了,海的岸边上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巴鲁往里面挤了进去,岸边是一具浮肿腐烂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味道呛到反胃,捂住鼻子跑出去。
    怎么,看完了,不好玩吗?,夏林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看见巴鲁在往回走。
    巴鲁压下去想吐的冲动,说什么好玩,那就一具死尸,还以为是什么呢,臭到我了。
    活该 ,让你跑那么快子池幸灾乐祸。
    夏林远远的望过去一眼,他看到了金色的头发,外国人。
    一位正收着渔网的老人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跟他们说你们几位初到这里,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一片海岸有时会有尸体冲上岸,所以外面的人都叫称我们这里为死亡海,你们可是我们镇上少有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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