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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离婚[穿书]——孺江(32)

    姜秋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人是谁,直到易子坤死死盯着画面上的人,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韩、欣!
    别人认不出来,韩秘书在乾坤实业上了几年班,易子坤就算再目中无人,也不会认不出自己的秘书长什么样,她就算做了伪装,也不可能瞒得过易子坤的眼睛。
    你认识他?李警官本来还以为要查到这个交易对象还要费点功夫,没想到他抱着试试的态度让这四个人过来辨认,居然还真的有人认识。
    姜秋说:这是易总的女秘书。
    李警官惊讶:女的?!
    他又仔细看了眼回放,觉得那口罩下隐约露出的下巴确实尖细,不像一般的男人有棱有角。
    李警官刚转过身,想问问那个女秘书是什么情况,就见易子坤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李警官:
    易子坤扇了一边脸还不够,又发了狠地把另外那半边脸给自己打肿,来回扇了好几下,只听见室内响起一阵响亮而又清脆的啪啪声,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齐修泽说得没错,易子坤现在是后悔无穷!
    他本以为韩欣做的最坏的事,就是在林言求助的时候掐断了他的电话,没让司机去接他,而且她编的爱慕自己的理由也挺像那么回事,所以易子坤没把换药的事情联想在她身上。
    幸亏他让手下兄弟盯着这个女的,否则就像齐修泽说的那样,万一她畏罪潜逃,提前跑了,还能上哪里去找她!
    她布置了一个很周密的局,就是为了要杀掉林言!
    易子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扇了自己两巴掌,眼眶通红:小言,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是早点听了姜秋和齐修泽说的,就不会让你遭这份罪了!
    他要是早点重视起来,早早去调查这个有问题的女人,林言就不用在鬼门关外走一遭了。
    林言被他弄得手足无措,求助般地看了眼姜秋,姜秋正要说什么,被齐修泽按住了肩膀。齐修泽看着林言说:你让他跪,这是他欠你和小秋的。
    于是林言也就没阻止他,只是他看着易子坤的眼神,还是有点复杂。
    幸好易子坤留了一手,在韩欣觉得不对劲想要悄悄离开A市时及时抓住了她。经过审问,才从这位女秘书的嘴里挖出了惊人又狗血的真相!
    韩欣竟然是林父的私生女!
    她比林言要大两岁,说明她的母亲是在林母嫁给林父前与之交往的,韩母当年想要嫁入豪门,想以自己怀孕作为要挟,然而林父曾经是情场浪子,根本不理会韩母,只给了她一笔钱打掉孩子。
    韩母没有这么做,她想等自己生下儿子后,再用儿子作为敲门砖。
    可谁知道,十月怀胎,她只生下了一个女儿。
    与此同时,林父遇到了毕生所爱的林母,迅速跟她步入婚姻殿堂,次年林母就生下了林言,再无旁人插足的可能性。林母被林父保护得很好,并不知道这些年来,韩母也曾经找上门,但每次都被林父给打发了。
    韩母心怀怨恨,自己的情绪也影响到了女儿,让韩欣对林言母子恨之入骨。但韩欣要的不止是复仇,她还想在谋杀林言之后,以林家唯一后代的身份,继承林氏!
    她接近易子坤,只是为了挑拨林言和易子坤的感情,方便她从中动手脚,而她确实成功了一次,另一次是差点就成功了。
    林言从楼梯摔下来的真相,也随之水落石出。
    当时林言出事的地点是个美术馆,林言的好几幅作品曾经在美术馆中展出,他跟馆长的交情比较好,于是美术馆建立二十周年时,林言答应馆长要在庆祝会上做个表演,还是个别出心裁的魔术表演。
    韩欣故意在林言面前提到一个特别的出场方式,用威亚吊着,从舞台上方倒摔入场,会显得比较震撼。
    正式入场时有威亚,所以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排练时林言却放不开,总是不敢倒摔下去。
    韩欣就建议他,找个比较陡的楼梯练习,在底下垫个厚垫子,练习倒摔。
    于是林言听了她的建议,找到美术馆中一段只有三个台阶的楼梯练习。
    从楼梯口附近的监控看,是看不见下方的软垫的。
    开头几天,韩秘书准备的软垫是正常的,但在出事那天,她经过数日观察后了解林言最容易摔倒的位置,故意在那个地方放了个石更物。
    林言可以说是自己把自己摔成失忆的,但幕后黑手绝对是韩欣。
    原主当时无辜路过,可能也是遭到了韩秘书的算计,他在楼梯口停驻片刻,或许只是因为看到有个人在练摔跤而感到奇怪。
    姜秋看完对韩欣的调查报告后,把那几页薄薄的纸张往旁边一推,身体往后一靠,只想仰天长叹:真是无妄之灾啊!
    林言是很惨,可原主也太倒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原主:人在路边走,锅从天上来。
    第45章
    姜秋丢开报告往后一倒,就正好靠在了齐修泽的怀里。
    此时两人正坐在那张柔软舒适又有按摩小突起床垫的床上,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睡前的时间,齐先生正在处理几份文件,姜秋也陪着他坐了会儿,索性就浏览了下案情的报告。
    这些报告按理来说是不会公开的,可只要齐修泽想,他总有门路搞得到。
    满心郁闷的姜秋被齐修泽的长臂扣住了腰,将他又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翻页的动作还未停下,却咬住了姜秋的耳垂,磁性得令人耳根发酥的声音说:想要忘记不愉快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点愉快的事。
    别闹,看你的文件。姜秋轻轻推了他一下,发热的耳朵肯定已经充血变红了。自从坦白之后,齐先生的小动作越来越多,而且做得越来越自然。
    齐修泽把文件翻到最后,学着姜秋的动作往旁边的桌上一丢,翻身撑在被子两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我看完了。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沉淀着的情绪。
    我爱你。齐修泽低头靠在姜秋的额上,额头与额头碰出轻微的声响,呼吸也在逐渐交融,仿佛张口就能将姜秋的唇吞下,好爱你
    炽烈的告白,没有华丽的修饰,只有不断重复的一个爱字,宛如将一颗赤子之心毫无保留地捧在了对方的面前。
    一句话,就把姜秋之前准备好的那些话全都堵在了唇齿间。
    什么原主可能还躲在潜意识的某个角落里啦,什么这几天天气太冷了容易感冒啦,连今天太晚了不如等明天吧之类的理由都想了出来,可姜秋一个都没用上。
    更何况连孙医生也说了,现在姜秋就是主人格,除非将脑电波仪器研究出来,否则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微黄的灯光透出暧昧的光芒,光线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模模糊糊地投映在墙上。丝绒棉被把惊呼声与喘息声掩盖了一半,只能从那微微晃动的影子中感受到蔓延在整个房间中的甜蜜。
    完事后,姜秋趴在枕头上,脑袋昏昏沉沉,嗓子干得紧,感觉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齐修泽帮他清理干净,又下楼倒了杯温开水上来,扶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喂姜秋喝了半杯,然后在他的脑门上印下一吻:睡吧。
    姜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那石更邦邦的肌肉,不多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齐修泽就着暖色的灯光看着怀里的人,目光缱绻温柔,像是怎么看都不会餍足。
    这天晚上,姜秋本来以为经过一番折腾,他不会再做回忆过去的梦了。可没想到,姜秋虽然什么都没有冥想,却还是因为跟齐先生做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事情后,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齐修泽的脸,深情蹙眉的、染上欲色的、性感而带着薄汗的
    所以一睁开眼,梦里出现的人就是年轻的小齐。
    小齐同学看着姜秋的目光清澈又纯洁,虽然眼里也有着压抑起来的青涩的爱恋,但是不含任何欲念,只是单纯地因为姜秋的出现而感到高兴。
    高兴之后,小齐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不要你申请转班吧,你们班上现在的气氛不太好。
    姜秋想了下,就知道这个气氛不好是怎么回事了,他朝齐修泽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班上那点小打小闹的排挤还影响不到我,而且说不定倒霉的可不止我一个。
    其实他很想跟齐修泽说,当时他当着姚聪那伙人的面,拿钱甩在对方脸上的行为并不完全是为了出口气,慢慢等,好戏还在后面呢。
    只是这是在梦里,姜秋没法说出限定台词之外的话,而齐修泽也始终不知道姚聪等人的打赌。
    两人还是在那间生物实验室见的面,即便身后的架子上全是各种生物的内脏,姜秋如今也见怪不怪了,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朝小齐微笑挥手。
    等等!齐修泽快速往他手心里放了个魔方,这个给你。打开它,里面有送给你的惊喜。
    姜秋怔了一下,这个魔方看起来有点眼熟。
    这不是被原主放进密码箱里的那个魔方吗?
    从姜家把箱子拿回来之后,姜秋也试着去解开那个魔方,但是因为被打得太乱,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魔方,只好先把那个立方体放在一边。
    而齐先生也没有提醒他,这魔方里面还放了东西的。
    姜秋心里一下子就充满了好奇,胸腔里生出一股豪气,他一定要解开这个魔方,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这节课原本要上的是英语,但因为英语老师请假,被语文老师占用了半节课,后半节课是自习。
    姜秋等语文老师的身影离开教室后,立刻把他新拿到的魔方拿出来,慢慢转动,想先拼出同颜色的一面。
    高中学生平时下课的娱乐并不多,学校不让带手机,虽然架不住还是有偷偷带手机来上课的,可大部分的人并不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玩。
    魔方就不一样了,这些小玩具尽管也不允许在课上玩,但下课拿出来是没问题的,自习课上又没有老师盯着看。
    姜秋的动作很快吸引了他同桌和过道那边的女生。
    姜秋,你这个能借我玩一下吗?同桌忐忑地看了看他,眼神又有点期盼。
    在上一个梦境时,这位同桌还跟班上大部分的人一样,都对姜秋采取排斥的态度,甚至那几个恶作剧的昆虫他都是知情的。只是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容易随大流,也容易改变自己的观点,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
    换句话来说,就是容易被策反。
    姜秋摆弄了几下,发现自己确实不是玩魔方的材料,就笑着将手中的魔方推了过去:你要是能帮我解开,我请你吃雪糕。
    好!同桌的眼睛一亮,拿起魔方就开始研究起来。
    哎,别弄脏了,这个解开之后我还有用的。姜秋不放心地提醒他一句,还有,不要再给第三个人了。
    同桌忙不迭地点头:我懂的。然后开始熟练地摆弄起魔方来。
    姜秋心想,你懂什么啊,从你接过我的魔方起,就被我拉上贼船了。
    自习课上虽然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但班上的动静都瞒不过大家的眼睛,姜秋有个魔方,还把魔方借给同桌玩,两人玩得挺开心的事被不少人看见了。
    那个自闭症不是只跟姚聪走得近吗?
    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没那么阴沉沉的了
    对啊,你一说我就发现了,姜秋把刘海梳上去了,露出额头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你说,他之前那样是不是装的啊?过道那边的女同学悄悄地跟自己的同桌咬耳朵,他在扮可怜吗?
    女同桌皱了皱眉:不可能吧,如果他是在扮可怜的话,可班上也没人可怜他啊,不是都在嘲笑他不爱说话,阴阳怪气的吗?
    是啊,好奇怪。女同学也很是不解。
    同样不解的还有之前跟姚聪打赌的张明明,也是最先在班上宣传姜秋偷钱、颠倒黑白的那个。
    他阴晴不定地看了眼姜秋,又看了看仿佛对此漠不关心的姚聪,借口问他题目,把姚聪的同桌挤开,咬着牙问姚聪:咱们是不是哥们?
    怎么了?姚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是哥们你就别骗我。张明明低声问他,那个赌约,是不是你跟姜秋合伙骗了大家的钱?他要是真的那么喜欢你,为什么拆穿赌约的真相后跟个没事人似的,这几天下课之后还都往理科班的方向跑?
    姚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哥们会怀疑赌约骗人的,他确实不费吹灰之力把姜秋的一颗真心骗到了手,看见对方在他撇清关系时流露的受伤的表情,姚聪多少还是有点内疚的。
    只是这点内疚,很快又被姜秋揭穿了真相时把钱丢在他脸上的侮辱举动而湮灭,姚聪对此非常恼火。
    更让他恼火的是,从此之后,姜秋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有时候连陌生人都不如,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所以张明明问起他们是不是在合伙骗人,姚聪只觉得对方的脑子有病,看向张明明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张明明继续在说姜秋的坏话,不过这回,他的坏话里还捎带上了姚聪。
    这些事情姜秋已经猜到了,但他没有特别去关注,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只在乎眼前的这个魔方。
    啊,打开了!姜秋看着同桌灵活地把最后一块方块转动到正确的位置,啪嗒一声,魔方应声而开。他激动地一把将魔方揣进自己怀里,然后用力拍了拍同桌的肩膀,谢了啊!
    姜秋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把魔方打开,这是属于他和齐修泽的小秘密。
    别忘了你的雪糕!同桌鼓着有点胖胖的圆脸说,我要吃哈根达斯的。
    没问题,反正我有钱。姜秋瞥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姚聪,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打赌白挣来的钱,不花白不花。
    给小胖子同桌买完雪糕,姜秋自己也拆了一根,走到两人的老地方边吃边把魔方掏出来看。
    六面都排得整整齐齐,姜秋手中的魔方此时就像个小盒子。他咬着雪糕,将放在里面的海绵小包裹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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