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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苏罗罗

    师南松了口气,低下头,将说梦话的司景明往肩上拢了拢,十分不要脸的接话,哥哥在,睡吧他细细地哄,等醒了来,一切都是梦境,不要当真。
    他想哄睡了司景明,把他扶到床上去,就可以化成原形,陪他直到下一次穿越的离开。
    一手抬住司景明的后脑,另一手轻拍司景明的背,一下又一下,生硬地学着民间哄小儿的架势,嘴里哼着不知哪儿听来的民间小调。
    两人像是彼此依附成长的蔓藤,紧紧纠缠,维持了这个姿势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全部重量压在师南身上的司景明,由于一直没别的动静,也让师南放松了警惕,心想崽儿和别的人不一样,不撒酒疯,木偶人似的安安分分。
    真是令人心疼又喜爱。
    慈爱的念头刚转到这,垂在腰间的那双手,顺着光滑的绸衣顺延而上,忽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师南微微一怔。
    紧接着,耳畔的热息渐渐变重,一阵一阵的,拍在他敏感地脖颈处,激起了淡淡的绯色。
    景明......唔......
    墨丝遮掩下的耳朵,被人倏地含住,微凉的唇瓣落在精致小巧的耳垂,让师南不由得发出短暂的轻吟。
    靠在门上假寐的卫四神色一动,缓缓站了起来。
    酥麻的触感,从耳垂一路划过了脖子,直至传遍了整个脊椎,最后从尾椎骨处颤栗开去。
    乳白色的尾巴毛发炸开,继而收拢。
    ......
    卫四向来不相信巧合,一而再,再而三,没得到王爷的吩咐,他不敢擅闯。
    迟疑片刻,最后用食指沾了口水,在门上堂堂正正戳了个洞,俯身靠去。
    快看清里面的场景时,卫四忽的觉得他这样衙门里抓的,窥视妇女的变态......
    他实在过不了心里这个坎,匆匆扫了眼,隐约看见王爷背对他而坐,微微垂着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卫四放下了心,暗道他疑心太重,又坐了回去。
    ......
    画面转到司景明的正面,师南几乎快滑落了下去。
    陌生的感觉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下意识想排斥这种不可控的行为,然而还未动作,托在脑后的一只手......恰好捏住他的后颈脖。
    ......
    师南再次唔了一声,化成一滩猫饼尽管是人形的。
    他陷进了微凉的怀抱里,内心震惊万分。
    他万万没想到,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灵物,他居然,居然!居然和凡俗野猫一样,碰不得后颈皮!
    刚才被司景明的手轻轻一捏,他就瞬间失了力气,称得上是任人宰割。
    若是景明还醒着,这、这简直丢尽了猫脸。
    他还有何颜面在崽儿面前摆谱!
    师南悲从心里来,保持趴在司景明身上的姿势,缓了好一会儿,才攒了点力气爬起来。
    好在刚才的意外,将他无辜的耳垂从司景明口中救了出来,夜风不止,湿润的地方传来凉意。
    看着司景明眼中一点焦距也没有,此时略显浮躁,似乎在找刚才舔舐的东西在哪里。
    师南回忆起那种古怪的感觉,哆嗦了一下。
    难以忽视的异样之感停留在心头,他还没忘羡慕司景明,也不知梦里梦见了什么美食,非要咬个不停。
    只是可怜了他,大晚上的,一个人应付醉鬼,也不知何时才能把崽儿搬上床。
    师南越想越气,索性不管人是否醒着,反身骑了上去,摁住身下的人。
    师大人还制不了你了!
    *
    *
    第二天,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曾管家,终于在卫四的默许下,闯进了房间。
    一眼就看见抚着额头,刚刚起身,穿得无比整齐,甚至整齐得过了分的司景明。
    曾管家视线下移,落在司景明胸前的东西,大清早差点惊得打了个嗝,王、王爷?
    何事?司景明揉了揉眉心,没察觉他的反常。
    曾管家克制往下看的欲望,细细打量他一番,发现王爷的状态居然出人意料的好。
    这状态说的不是身体状态,而是指精神状态。
    尽管依旧是一副昏沉的样子,但王爷天庭饱满,眼神发亮,眸子里更是清透,浑然不似昨日微赤的情况。
    于是心情大好的曾管家,没忍住又往下瞟了一下,王爷精神不错。
    除了胸前那个奇怪的东西。
    司景明的手顿了下,略作思考,忽的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我.....
    曾管家困惑地看他。
    司景明觉得自己怕不是喝疯了,还是疯病更严重了?
    他起身下了床,若有所思地看着一处最为凌乱的地方,皱成一团的毛毯,七零八落的空壶,缓缓道:我好像见到了阿南......
    曾管家僵了下,立马想起那个死了一段时间的男人,大惊失色王爷还见鬼了不成?!
    ......您是不是眼花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这话。
    司景明默了片刻,语气更为古怪,阿南没穿衣服,只披了件他指着像是被人穿过,皱巴巴的,挂在床侧的红衣,那个。
    曾管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当即沉默了。
    没想到王爷看起来清心寡欲的人,私底下还会做这种梦......果然只要血气正旺的青年男子,谁都逃不过身体本能。
    司景明用两根指头,捻起那件薄薄的绸衣。
    这件衣服阿南之前穿过,当时就这么皱?
    曾管家也注意到这个细节,这件衣服下人洗干净后,还是他亲手挂在这里的,昨天午时还好好的,过了一晚就......
    他思维陷入了迟缓,心里升起了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王爷.......
    这时,头昏脑涨地醒来,只觉得哪里都反常的司景明,终于注意到胸前的东西看着胸前狐裘栓了个漂亮精致的蝴蝶结,司景明脸色骤冷,谁做的?
    多少年了,居然有人敢对他开这种玩笑。
    曾管家:......
    曾管家难受极了,想到一向高傲的王爷,不仅喝醉后偷偷穿起了前情郎的衣服,居然还亲手系出这种小娘子才会的花样,导致醒来不堪承受,以至于不肯承认,也是可以谅解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管家,他忍痛扛下了苦难,艰难道:是......我。
    司景明用非常奇异和不太能想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会儿,只道:下不为例。
    曾管家老迈的身躯快承受不住了,是。
    没想到,年纪一大把了,还要遭受这种极刑。
    正在这时,司景明走到昨夜喝醉的位置,晕眩了下,险些没站稳,脑中忽的闪过一个场景。
    这回他自己也不大说得出口了,抿了抿唇,与眼神担忧的曾管家四目以对,欲言又止:我还看见......
    曾管家:......求你别说了。
    司景明迟疑道:他还长了对猫耳......底下还有条尾巴。
    曾管家终于崩溃了,痛哭出声:王爷,要不咱们把酒戒了?再不济给您找个会玩的好看的,也不至于在梦里这样那样,我真的听不下去了......
    司景明:......哪样?
    作者有话要说:  曾管家(痛心疾首):但凡你早点那个那个,也不至于这样那样。
    读者小可爱(小心):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新的一年,大家要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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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黑化
    距离英郡王府不远的地方, 遍寻英郡王不得的席远, 无意得到和音儿有关的消息。
    找到了?!
    席远蓦地站起来, 抓着将领的衣服, 迫不及待地追问:她在哪?
    将领被他拎住衣领,表情依旧淡定,音儿姑娘当年落入河中, 在下游被一户人家救了,已经嫁为人妇,如今有了两个孩子,日子过的不错。
    席远深吸了几口气,神情变幻不定,最后定格在大笑里,哈哈,我就说,英郡王怎么可能是音儿,巧合,都是巧合!
    那日他得知音儿是英郡王时, 简直三观炸裂。
    完全无法想象,心心念念的音儿,让他神魂颠倒的音儿, 竟然是男儿身!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他连着十几日,强闯江阴王府,逼让司景明把英郡王交出来,要当面问个清楚, 顺便......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对,他根本不关心英郡王的死活。
    怎么可能他只是想问问,英郡王怎么知道那么多音儿的消息。
    谁知江阴王府跟铁壁铜墙一样,他根本见不到人,好在派去西武查音儿当初情形的人,回来了。
    带回来一个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消息。
    英郡王不是音儿。
    可出人意料的是,得知音儿活着,他是欣喜的。
    但听见音儿已嫁为人妇,他竟然一点也不伤心,好像这么多年的枯等都是笑话。
    音儿既然已经有了归宿,生活得很好,那他呢,他为什么没想过去见音儿一面,至少为这么多年的思念,做个收尾。
    笑声由最初的爽朗,渐渐低了下来,越发的苦涩。
    将领看着这些日冒出胡渣的大将军,缓缓开口:末将还没说完。
    席远有些意外。
    将领低着头,不忍看他:音儿姑娘,对当初与将军的过往,忘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未认识过将军。
    席远松了手,掉了一次河,确实有可能失忆。
    将领却摇头,不是失忆,音儿姑娘什么都记得,唯独记不得结识将军以后的事情。
    据音儿姑娘口述,她丢失了几个月的记忆,等她有意识后,就在将军买下的宅子里了,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
    正是因为音儿姑娘害怕,逃出了将军为她苦心建立的保护区,才发生了惨剧。
    席远嗤笑,根本不相信,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将领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干脆闭口不言。
    正在这时,有查探英郡王消息的人闯了进来,将军,英郡王还活着,自己走回了英郡王府!
    席远身体反应比思考更快,眼中隐隐有些激动,快步走上去,当真?
    完全将音儿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得知英郡王还活着,甚至出门溜达了一圈,席远抹了把脸,提溜着报告的人,我们走。
    靴子刚跨过大门,他顿了下,扯着衣服闻了闻好几天没换过的衣服,摸了把不修边幅的脸......
    席远咳了一声,等我片刻。瞬间没了踪影。
    将领和新来的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等收拾一新,恢复了昔日风流风采的席远,紧赶慢赶来到英郡王府,表明了护国大将军的身份,被下人惶恐地请进王府。
    在房间里独自等待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口干,紧了紧领子,扇子开了又合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门外看。
    正第十一次合上可怜的扇子时,耳清目明的席远,听见外面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来人连走带跑,气息略显急促。
    席远眼里带着笑意,就这么想见到我?
    他展开勾勒着富贵牡丹花的折扇,心想还是开着更好看。
    在英郡王的脸出现在门口时,席远霍然转身,微笑:音儿,不,应该是英郡王,好久不见。
    来人止了步,神情惊愕。
    听闻高高在上的护国大将军来访,马不停蹄赶来的英郡王,语气极为忐忑:大将军与本王,何时见过吗?
    席远掩在折扇后的笑意,一点点的消失。
    那人从不会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说话,纵使寄人篱下,也总是平等的和任何人交流。
    他看着气质大变的英郡王,忽然想起将士之前说的话,手指骨捏着的折扇,一寸寸裂开。
    将士说。
    音儿姑娘不记得将军了,说与将军从未见过。
    *
    *
    世间之人因身份高低,不同人有不同的境遇,无数人在痛苦里挣扎,渴望寻求的公平,却比登天还难。
    然而时间是最公平的,无论你有怎样的期待、痛苦、渴望,都必须被岁月推着走,一步也不能停。
    唯一不同的是,最初始的某种情绪,会在时间的长河里,石化成一簇簇箭矢,蛰伏在每一个黑夜背后,渐渐变了质。
    就比如说,威名日积强盛的江阴王。
    江阴王府知道核心秘密的人,都知道江阴王在等一个人。
    除了处理必要的麻烦事,他哪儿也不去,就呆在城外的山庄一个房间里,静静地等待某人的到来。
    ......
    七日过去
    江阴王无事可做,干脆出了门,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每指一处,就对曾管家吩咐:
    这里放置藤椅,方便他晒太阳。
    这里,多栽几颗紫荆树,他喜欢。
    留仙楼的师傅随时候着,不能擅自离开。
    曾管家一一记了下来。
    ......
    一月过去
    江阴王从黑暗的屋子走了出来,望着天上灼目的太阳,和下山的方向,了然,对身后的曾管家缓声道:派人去修路,上山的路确实很陡。
    曾管家欲说些什么,最后只化为一句叹息,好。
    ......
    三月过去。
    江阴王不见天日的皮肤愈发苍白,也衬得墨色的瞳孔越发的幽深,他不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眯着眼看了半晌,忽的忧心忡忡起来。
    我的画像,确定民间没有流传了?许久未说话的嗓音有些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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