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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苏罗罗

    宛秋掩嘴笑道:郡王的爱好秋娘已知晓,一定找机会满足郡王。
    师南:......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旁边的席远被两人走向清奇的聊天,搅得差点忘了自己想问什么,就见师南仰着一张小脸望了过来,张开桃花瓣似的红唇,飒然笑道:席兄,今晚你也见到了,外面不知哪几方势力,对本王有歹意。
    席远想起了那两拨人,神色严肃了些,是,郡王有何解?
    借席兄建议,本王近些日子只能呆在莳香馆了。师南惦记着从他那里套话,笑容愈发真诚,就是本王既已心有所属,实在不便留宿在别的姑娘房内。
    师南:听说席兄在馆内地位不凡,甚至有自己的房间。
    席远委婉道:其实......
    师南不等他拒绝,立马道:可否暂时收留本王,危机过后,本王定有报答。
    席远:!啧啧,说来说去还是觊觎本公子!
    宛秋也跟着替新结交的姐妹劝他。
    两双风情各异的美眸期待地望着席远,让他怎么也说不出个不字,最后只能无奈应下。
    ......
    接下来,师南着实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宛秋不再缠着他要他的宠爱,也不必勉强自己与别的女子寻欢作乐,同时,莳香馆不愧是郁京诸多大佬们的势力交杂处,纵使师南总觉得有被人窥视的感觉,但无人敢在馆里对他下手。
    就是席远这边进展不算顺利。
    不知席远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每当问起席远为什么知道那晚有人对他不利时,席远就随便扯几句敷衍了过去。
    兴许是打草惊蛇了,席远对他防备的很。
    明明都是大男人,偏偏扭捏得像个小姑娘似的。睡觉得分两个榻,洗澡也必须将他赶出来,关进房门洗,偷偷摸摸的,时不时还用警惕的眼神瞅他。
    这一切,让师南更加坚定,查清英郡王死劫的突破口,就在席远。
    唯一有了进展的是,随着与席远的日夜相对,他渐渐从他身上找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至少有九成的把握,能确定席远是他的故人。
    可惜物是人非,不知席远到底在原身的死亡里是否有参与,又参与了多少。
    只希望,两人未来不会拔刀相见。
    师南每每想到此处,颇有种世事难料的感慨,他拿着托馆里的熟人买来的东西,来到宛秋的房间,敲响了门。
    门被从里推开,宛秋正要叫他进来,就见门外有几个熟悉的女子,其中赫然有闹过矛盾的珍珠,结伴而行,从师南背后路过,目光若有若无地往这里飘来。
    宛秋顿时变了个脸,低头娇羞一笑,冤家,谁让你给我买东西,知道错了?嗔了师南一眼,扭头就走。
    ......师南叹为观止,姐妹你的戏来的真快。
    师南自然察觉到有人过来,既与宛秋做了约定,便也配合地笑:秋娘,是本王不对,别气了。
    这样俊俏的男子,勾着宠溺的笑容,多情地向行首看去,笑起来勾魂摄魄,只怕连木头也能在这笑里化成一滩春水去。
    背后的姑娘们睁大了眼,嫉妒极了。
    直到师南进了屋子,将视线隔绝在门外,姑娘们才再度开了口。
    当初行首选了英郡王,我们还当她是瞎了眼。
    谁知道英郡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长得这么好看,又转了性子,一心对行首。
    珍珠当初还嫌弃过英郡王呢,说不定郡王就记得这茬,才看也不看珍珠。
    闭嘴!
    珍珠死死地盯着门口,最后不甘地离去。
    察觉到外面的动静渐渐消失,宛秋哼哼了几声,娇羞之色敛去,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抬着秀美的下巴道:总要叫她们嫉妒我才行。
    虽然只处了短短几日的姐妹,师南却发掘了与原身记忆不同的宛秋另一面。
    俏皮率真,爱美又爱面子。
    这才是风情万种的行首身份下,真实的性格。
    师南习惯了她的小脾气,不但不觉得讨厌,还觉得很可爱,顺着她应和了两句,就将带来的东西递给她:送你的礼物。
    真是我的?宛秋之前也就顺嘴说了句,没想到真是带给她的礼物,眼眸一亮:特意买给我的?
    师南忍俊不禁,还能是捡来的不成?
    他主动揭开包袱皮,露出里面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盒子,揭开,盒子内躺着一支碧玉玲珑簪子,缀有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见宛秋依然不动,师南替她戴上,将她推到了梳妆镜面前,笑道:喜不喜欢?
    宛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背后的男子。
    半晌,宛秋突然转过身,将脸埋进师南的胸腹处,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郡王既不图秋娘的颜色,为什么对秋娘这样好?秋娘只是个下九流的妓子而已。
    师南当即沉默了。
    事实上,最初师南不愿和宛秋牵扯过多,担心原身的死劫,来自于宛秋的爱慕者。
    但在莳香馆呆了几日,最初挑事的张公子消失不见不说,师南再未见过有人主动寻过宛秋,偶有遇见的露出惊艳之色,却也只限于口头上的赞美。
    师南意识到是他杯弓箭影了,为了一个妓子,去杀害一个身负皇家血脉的人,未免太荒谬。
    但他之前确实也对宛秋造成了一系列影响,不免想做些赔偿。
    师南看着镜子相拥的一男一女,没有推开她,而是隔着衣裳,拍了拍她的背,人族将万物生灵分成了三六九等,人族为最高等,肆意虐杀眼中的低贱生灵。与此同时,人族又将自己的同族,划分了三六九等,唯有这样,才能将大部分的资源,划分给少部分的高等人。
    秋娘,师南低头,在我眼里,我们都一样,只是想拼命活下去而已,你我没有贫贱之分。
    宛秋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还是来自血脉高高在上的皇族。
    她缓缓抬起了头,揪住师南的衣袖,随着动作,簪子上的流苏晃动了起来。
    郡王真好。宛秋低声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郡王呢?
    什么?后面一句的声音太小,师南没听见。
    没什么。宛秋微笑。
    直到有人敲响了房门,打断两人的对话。
    行首,有人找
    宛秋恢复了脸色,细细插好发间的簪子,朝师南笑了笑,秋娘去去就来,郡王稍等。
    师南没当回事,等宛秋一走,就去找席远日常套话。
    哪知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宛秋哭哭啼啼地冲了进来,对着一脸愕然的师南道:郡王,有人逼迫秋娘,要强要了我。
    自从与师南做了姐妹,宛秋许久没对他哭过了,扑进了他的怀里,声音抖的厉害,细细弱弱的,求郡王救救我。
    师南与席远对视了一眼,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还未说话,就见席远站了起来,走,去看看是何方神圣,居然强迫民女。
    有席远在前,师南跟了上去,宛秋抹着泪,吊在最后。
    从席远房间出来,穿过长廊,到了楼上特地迎接贵客的地方,宛秋抽搭搭的推开了一间房门,指着里面的人影,道:就是他。
    这副场景莫名的眼熟。
    师南心里微动,越过席远,率先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见最显眼的那道背对门的人影。
    身材颀长,黑衣如墨,挽起的长发垂着几缕暗红色的绸带,虽然看不清正面,从头发丝儿到衣角,都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师南:......!??他硬生生从这抹冷然中,抠出了点熟悉的气息。
    在宛秋微微压抑的目光下,师南深吸一口气,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微有所觉,正要转过身来的背影上。
    很好。
    非常好。
    身子弱成了那样,居然还学别人逛青楼!
    师南生出一种苦心栽培的崽儿居然长歪了的挫败感,指着神色漠然的司景明,颤声道:谁、谁让你来的?!你给我回去!
    宛秋在一旁轻声抽泣,只当师南是为了她出头,躲在他背后。
    司景明转过身,先是与收了散漫神色的席远对视,接着移到一脸害怕的宛秋身上,最后才落在挡在前面的师南脸上,缓缓开了口。
    他言简意赅道:出去。
    话音一落,房间内默然站着的随从们,立时越出两人,一人一边,从腋下架起了反抗不得的师南,对他的容貌视若无睹,将他往门外拖去。
    被架在半空的师南,耳边是宛秋惊慌失措的阻拦喊叫声,他直愣愣地看着司景明,只觉得小少爷与印象中腼腆单纯的模样......不一样了。
    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他依旧看着司景明,手上挣扎了一下,喝道:放手。
    随从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司景明更是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
    明明站在司景明的面前,偏偏换了副身体,被司景明无视了个彻底,师南心里无端的委屈起来,张了张嘴,却又不能坦白身份,只能看着自己离司景明越来越远。
    仿佛过了这个门槛,他们就再也没了交集。
    脑中闪过猫形时候,看见司景明因他之死,深夜借酒消愁,对比如今的漠然......
    师南心里微痛,低低喃道:景明......
    细微的低喃声,无人听见。
    当师南快被拖出房门时,不知何时立在门口不动了的席远,忽的抬手,拉住他垂落的手腕,带着散漫的笑意,道:站住!
    好大的威风。
    师南茫然看去,只看得见他线条锋利的下颌。
    席远手上用了力,看着司景明,似笑非笑,如果我不让他走,你能怎么样?
    一字一顿道,司、景、明。
    眸子里一点笑意也无。
    师南震惊抬头,他们......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明:我身子弱不弱,你以后就知道了。
    师南(⊙^⊙):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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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悸动的席远
    司景明的名字被席远叫破后, 令人窒息的气氛蔓延开来。
    重重叠叠的粉色纱帐分散的挂在房间内, 寒风从未关紧的窗缝里钻进来, 纱账被风儿吹得荡起的瞬间, 司景明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席远一眼。
    这一眼好似发出了信号,架着师南的两人瞬间松了手, 周身气势骤然升起,一语不发,空手朝席远攻了过去。
    席远嗤笑,与两人战成了一团,从他嘲讽未消的脸上,能看出他留了手,吊着那两个随从而已。
    宛秋却看不出端倪,惊叫了几声,看见师南还在那里,咬了咬牙,冲过去拽着师南就要往外跑。
    师南被宛秋拖着, 脑中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司景明会对他出手。
    刚跑了几步,门外又钻出来几个随从, 恰好挡住门口,也封住了他们的逃跑之路,无路可走。
    感受到身旁宛秋的微微颤抖,师南回头看了眼优雅坐下的司景明, 明明仍是那么好看的模样,明明还是那个人。
    他轻轻扯开宛秋的手,拍了下她的手臂,在宛秋慌乱的神情下,越过打斗的三人,来到神色漠然,不知在想什么的司景明面前。
    没人阻拦他。
    走得近了,师南能看见司景明鼻尖那颗红痣,以前他多次笑话司景明,有这颗小痣在,他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司景明当时不自在地别过头,让他别开玩笑了,可爱不是用来形容男子的。
    害羞的神情,与此刻的死寂,重合成了一张脸。
    师南不愿意相信,是他识错了人。
    这位公子......师南站着,低头,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明显的哀求,道:停手吧,我们好好谈,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愿意相信你。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司景明垂下的鸦睫,一点颤动也没有,只盯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印在地上的一片光影。
    像是说话的他,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师南抿了下唇,侧身一步,挡在光影前,也让司景明面前一暗。
    也就是这瞬间,司景明睫毛微颤。
    时刻注意他的师南在这一刻,汗毛炸起。
    就见面前有着仙人般面容的男子,无声抬手,泛着冷意的手向师南伸来。
    师南下意识后退,退让不及,被这双熟悉的手锢住了脖子。
    相貌艳丽的男子大幅度仰起了头,眼中充满了惊愕之色,因呼吸不畅,脸上泛起了绯色,红唇微微张开,颤抖着,若是不看下面那双艺术品一般漂亮,偏偏扼制住其喉咙的手,这一幕就像是春睡的海棠花盛开,动人极了。
    也是这个时候,师南死死地看着垂眼的司景明,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每一个人身就像一个轮回,斩断了尘缘,就不该有所牵扯。
    他甚至曾经还想过,要不要告诉司景明他的秘密。
    建立在对司景明毫无防备的信任,好似是天生就有的,独一无二。
    脑中迅速地闪过两人相处时的每一幕,师南喉间隐约发出磁磁的响声,一滴小小的泪珠,顺着眼尾,摇摇欲坠,最后落在司景明苍白的手上。
    滚烫,灼热。
    让司景明鬼使神差般的,第一次抬头,看向这个不知死活挑衅他的人,那张惑人心神的脸,和......眼中翻滚涌动的情绪。
    他亲眼见证了无数人的死亡,死之前,那些人的眼中,有绝望,有惊恐,有憎恨,有愤怒,独独没有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眼神。
    也正是这时,师南眼中生理性的蓄积起了泪水,重重地闭了下眼,再度睁开,原本还蕴着丝黑色的眼瞳,墨色消失,呈现出纯粹的琥珀色。
    这双琥珀色的眼,哀伤地看向司景明。
    与刻意掩埋在心底的一双眼,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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