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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赶飞机,钟伦要早起收拾东西,但是亓深愣是没听到一点动静,等他醒的时候,只有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杯,里面是钟伦走之前给他热好的牛奶,保温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吵醒你,趁热喝,我走了,下飞机给你发信息。
    亓琛头还有些昏沉,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未读信息里有钟伦起飞前发给他的。
    钟伦:给你家里人的礼物我都收拾好了,袋子我放在玄关了,走的时候你能看见。
    钟伦:你睡的时候美好的像一幅画,差一点就不想走了。
    钟伦:你好像没见过加拿大的冬天,有机会带你一起过去看看。
    这真是个啰嗦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爱人,亓琛想起网上前一阵子一个给恋人打分的话题,很多网友都给钟伦打了九十五分,他们认为背后的东西看不到,所以没有办法给出更准确的分数。
    而体会过背后这些的亓琛想说,给一百零一分都不怕他会骄傲。
    房子里就剩下他自己,他洗漱完就已经中午了,后天才是大年三十,他一点也不着急,在家里点了份外卖吃完了,才开始慢慢悠悠准备回家要带的东西。
    忽然闲了下来,发现可支配的时间变多了,亓琛一下子还有些不太适应,但又觉得非常的享受。
    快到晚饭的时候他才从钟伦的公寓里出去,一出门发现满天的白雪飘了下来,想了想,重新拐回房间里,他记得霍星月给他织的围巾放在哪里了,他打开衣柜仔细回想着。
    自己的衣柜翻完了没找到,又去翻了钟伦的衣柜,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亓琛忽然就较起了劲儿,记得最后一次戴完就放在这里了,不可能找不到啊,但是把卧室翻完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钟伦现在在飞机上,亓深打开手机,找到胡悦的电话拨了过去,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印象。
    围巾胡悦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没印象,他让亓深看看是不是不小心收进储物间了。
    有可能是之前收夏秋的衣服时候,不当心整理进去了。
    老实说,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储物间亓琛还真没进去过,不就是杂物间嘛,他进去之后发现跟他想的不太一样,柜子很多,东西整理的井井有条,一面的大架子上放了很多装了东西的箱子,有点多,亓深大概都翻开看了看,还真找到了他那条围巾,是和夏天的短袖混着放在了一起。
    他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视线被门口的一个大箱子吸引住了,常年写过书法的人,对于笔墨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他鼻尖就是嗅到了笔墨的味道,有些好奇,他认认真真考虑了三秒,然后果断地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有纸笔,还有一些亓琛熟悉的竹简,他轻轻皱起了眉头,莫名紧张了起来。
    这应该是之前钟伦书房里的那些,本来以为不见了,可能是钟伦的父亲收走了,结果居然还在这个家里吗?
    这里的竹简都是完整的,就是说上次那个意外断线的已经被人修补好了,但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亓琛找到那个竹简,心情复杂了起来,他那日没有细看,只粗略扫了一眼,但今天他慢慢打开竹简,里面的字全部跳出来之后,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一下。
    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撞了过来,他来不及反应,也无力还击。
    五月初八,己亥年
    长梦醒,万千皆为惊奇,所穿奇装异服,目之所及之处如臆想
    我琛何在?
    这是一篇日记,一篇来自古人的日记,只不过这位古人和亓琛是故人,这字里行间全是他的影子,亓琛一眼认出来的时候只觉得难以置信,他不明白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着。
    一篇几百字的小古文,他足足看了两个多小时,还是难以从冲击中清醒过来。
    我现在的男朋友钟伦,是我曾今暗恋的人,他们不只是长得一样而已,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他竟然也穿越过来了!
    生气吗?亓琛当然气,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钟伦明明认出来自己却还装作陌生人,他之前总有事没事逗自己,这都让亓琛觉得自己是个跳梁小丑,钟伦他居然敢这么算计我!
    可是亓琛已经把这篇日记给看完了,这里面的秘密彻底颠覆了他的很多认知,古文的内容用白话译出来得有好几页信纸,钟伦在上面说的是,他如何被皇帝皇后那对狗男女,哦,还有杜婉卿弄得和亓琛形同陌路。
    亓琛苦涩地笑了,笑着笑着把竹简丢在一旁,人没有力气一般坐倒在了地上,这就是钟伦瞒着自己的秘密,如果可以,亓琛确实希望还是不知道的好。
    往事太过不堪,昔日尊贵的皇帝皇后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嘴脸,可是钟伦这么写了,那就一定是真的了,因为太子对他父皇和母后向来是最最尊敬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们一起设了计?就是让自己和钟伦上钩,杜婉卿也参与了吧,栗泽他死了?!
    亓琛脑海里还能想起栗泽的脸庞,亓琛和钟伦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守在一旁,他是钟伦最忠心耿耿的侍卫,应该是除了亓琛之外,和钟伦关系最亲近的人。
    泪眼一瞬间模糊,所以为什么钟伦和杜婉卿有情,却还拖了那么多年?
    所以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成亲了,他没有一句话传给自己?
    所以所以那么多当时怎么也想不通接受不了的结果,到头来在他已经放下的时候,答案一个个冒了出来。
    竹简上四个字被亓琛用手用力按住,我活他活,他活我活他活我活,亓琛在心里反反复复就是这四个字,泪水仿佛断了线,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流下他的脖子,然后往胸口而去,烫得他整个胸膛都要炸了。
    我这一生算不得长情,我活了二十八年,爱过两个男人。
    最后发现,他们是一个人。
    第60章
    该哭还是该笑?亓琛落寞地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这里是钟伦和自己的爱巢, 他们在这里有过无数个美好的瞬间, 钟伦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烙印在亓琛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以为是相见恨晚, 原来是刻骨铭心。
    从来
    从来都没有第二个人,竹简字里行间的痛和伤, 亓琛没有亲眼目睹, 他无法感同身受却已经痛到呼吸不过来, 眼角的泪落个不停,额头还在大冬天生生逼出来好几层的汗。
    所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亓琛痛苦的闭上眼睛,假如当初栗泽没有死, 假如他们之前就敞开心扉, 这一切的结局是不是早就改写?
    可是没有假如
    亓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想起某一日钟伦说的话, 你就没有觉得我们这时候遇见是最好的时间,可以正大光明的相爱。
    我希望你只是为你自己,你做你自己就好。
    你可能不知道, 我有多喜欢你。
    一桩桩对话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亓琛坐在储物间的木质地板上, 泣不成声,眼泪还是鼻涕还是汗水混合着早就分不清, 他当国师的时候不曾如此失态,第一次哭的时候也不是这样,但是他停不下来,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他口袋里的电话第十二遍响起的时候,亓琛才慢慢动了动身子,全身僵硬了,伸手摸了很久才摸到手机,赶在断了之前按了接听。
    电话是霍星月打过来的,亓琛之前说下午七点半到家,这都晚上九点了,人还没回来,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接到,她着急的不行,晚饭都没吃。
    喂,是深深吗?不是说七点半到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亓琛让自己慢慢吐息,确定自己状态好一点了才回到道:没有,妈,我没事,下午收拾东西累了,不小心睡过去了,今天晚了,我就不回去了,明早回家。
    听他说完,霍星月才把悬着的心放了回去,那就好那就好,累了明早回,不着急,我让家里的司机过去接你吧?
    也行,明早九点,让我再睡个懒觉。话筒里传出亓琛的笑声。
    霍星月握着手机也轻轻地笑了:大了,居然也知道睡懒觉了,咦,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太对,是不是睡觉没盖被子感冒了吧?
    亓琛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尽管它还在一直流着:有一点流鼻涕,等一下我找药吃,没事的。
    霍星月:这么大了,也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电话挂断以后,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剩下手机屏幕上的一点光,他又翻了翻手里的竹简,不止这一副,箱子里还有好几副,应该都是钟伦穿过来之后记录下来的,要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看到了呢?
    一想到钟伦自己遭遇的那些,亓琛的眼窝一热,泪水又滚了下来。
    这一晚,亓琛失眠了,他睡不着,他坐在钟伦的书房里,打开电脑翻到以前钟伦的电影看,真正的钟伦大概是一年前诊断出得了抑郁症,他的性格有所改变,没有让人怀疑。
    到后半夜的时候,终于有了点睡意,亓琛钻进卧室被窝里,那里全是钟伦的味道,亓琛深深吸了好几口,终于闭上了通红的双眼。
    早上定了个闹钟,醒来后洗漱完,眼睛鼻子还是有点红,亓琛放弃了,就当自己感冒了好了。
    司机上来替他拿的东西,亓琛走之前又去储物间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机对着那些竹简拍了张照。
    回去的路上,亓琛乖巧坐着,闭目养神。
    手机收到了信息,钟伦应该是凌晨到的,但是怕吵到亓琛休息,算好了他已经醒的时间给他发的信息,拍了张加拿大机场的照片,问他在做什么。
    在想你。
    亓琛默默地想,但是他现在又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钟伦,觉得之前几个月的自己简直傻的可以,而钟伦就是这个罪魁祸首,亓琛心情太复杂了。
    霍星月一看到亓琛就心疼的不行,怎么累成了这样啊,要不还是不做明星了,我看你赚的钱已经很多了。
    亓琛拍拍她的手,把外套帽子给摘了: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几个活得轻松的,再说这些都是我自己喜欢的事业,我做着还蛮开心的。
    亓琛把钟伦准备的礼物拿给大家: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没休息过来,先回房间了。
    几个人目送着亓琛上的楼,老爷子所有所思地收回目光,用拐杖戳了戳大儿子的腿:怎么回事,看着不那么高兴啊
    亓父赶紧换了个位置,把裤子底下已经红了一块的腿给自己老婆看:我爸下手也太狠了,我是不是亲生的呀?
    霍星月刚才还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动了些。
    眼看着老爷子的拐棍换了个方向,亓小叔生怕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哎哎哎老头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老爷子瞪了他几眼,且不跟他计较这话让人听了想揍,你最近不是跟他们玩的挺好,小祖宗怎么了,不会是他比了个掰了的手势。
    亓俊清:得得得,他俩不可能分手的。
    几个人在底下琢磨了半天猜不透,霍星月不放心还是决定上楼去看看去,她走到亓琛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深深,妈妈进来看看你可以吗?
    没有回答。
    亓琛此刻把椅子挪到了窗边,他静静坐在窗前,趴在窗台上耷拉着脑袋往外面看,睡了一觉醒来心里还是乱糟糟的,他连回复钟伦的心思也没有,无论钟伦说什么,亓琛都是简单的回复。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看出来问题了吧,钟伦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亓琛在对话框里艰难打出来一句话,犹豫再三还是删除了,然后说:没事,有点累,晚上再聊。
    钟伦虽然不太放心,但生怕是自己想太多了,两人约定了晚上再聊。
    亓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讲这些事,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事,难道要再装作我不知道你是我前世的恋人这件事?
    他听到敲门声时,一点也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他的视线里停在楼下的大树上,想让脑海放空再放空。
    霍星月没听到回应,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在亓琛觉得她应该离开的时候,她推开了房间的门,一眼看到了坐在窗户边上的亓琛。
    亓琛愣愣地回了下头,总觉得对方可能已经看出来什么,有些窘迫地收回了视线,生硬地解释道:抱歉,刚才你敲门我没反应过来。
    霍星月没说什么,学着他又搬了张凳子过来,挨在他身边坐下来:那棵树,去年的时候还没有你高,今年就长这么高了都。
    亓琛扭头看她,想说什么又有点犹豫,霍星月也不着急,继续闲聊一样:有什么想跟妈妈说的吗,我也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但我觉得事情总有办法解决。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亓琛不由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手:就是如果很信任的人跟我说了一个谎,我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霍星月很认真地思考了下:你既然这么问,那么我猜测他这个谎言的出发点应该也跟你有关系是吗?
    亓琛: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可我心里总有点他说不上来,不喜欢那种好像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虽然钟伦并不是在玩弄他。
    这么一说答案就很明显了,只不过没想到钟伦也会跟亓琛有说谎的时候,霍星月问道:那你想过分手吗?
    亓琛沉默了下,然后缓缓地摇头:没有。
    那你们缺乏的应该是沟通,我始终相信相爱的两个人,有矛盾和争吵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看你们怎么面对,怎样解决,逃避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不堪。霍星月说道。
    亓琛轻轻吐出来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面对面跟他说清楚的。
    这就对了,霍星月见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欣慰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亓琛的头发,只是刚抬起手,头忽然晕了一下。
    她赶紧放了下来,但是眩晕感并没有立刻停止,霍星月有些难受地轻轻抓紧了椅子的边缘,她感觉自己可能会一头栽下去。
    亓琛感觉到什么,猛地转头就看到霍星月痛苦的表情:妈,你怎么了?
    霍星月还有点气力,觉得可以开口,但是一开口,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起来,想吐,说不出来话,只能跟亓琛摆了摆手。
    休息一下,可能会舒服一点。
    亓琛赶紧过来扶住她,朝着房门外大喊道:爷爷,爸,叫医生来,我妈身体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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