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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是最早拍完了回酒店的,这会儿整层楼没有声音,安静得不像话,卢昕苑眼神幽怨地瞪着亓深,对方却一转身就走了,留她和她的助理在原地,电梯差点又关上,助理不敢出声,卢昕苑小声骂道:不出去待这里过夜吗?
    徐向阳进了门得意得拍拍手:深哥,你刚那两句怼的真痛快,这丫存心跟咱们过不去,从进组就是,哎你怎么知道她抱金主那个小圈子只要进了就很难全身而退的?
    亓深:???
    亓深说我不知道啊,我的意思是她人品不好这是个根本性的关系,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徐向阳安静了好半天,看着亓深,亓深一脸的我说的挺清楚的,你们这些脑回路不正常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亓琛问:你说的她们那个圈子是什么圈子?
    哦哦哦,徐向阳神秘兮兮地说:就是抱金主的那个圈子,金主出钱或者给他们搭线有钱人,明星出色相换资源,金主出钱还能提升知名度,你情我愿的,但是除非你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就让你清清白白出来的,玩够了就换下一个人,捞点转手费什么的。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营生。
    啧啧,亓深皱了皱眉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平时不见你脑袋多灵光,一到这种八卦事就瞎机灵,这种路子不正,她们迟早要自食恶果。
    亓深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看了卢昕苑的面相,动过之后的地方有几个地方都显示出来了福薄,尤其亲情宫位浅,她恐难当母亲的。
    这要是动刀之前不是这样的,啧,亓深在心里直摇头,只能说整容医生害人不浅。
    不过,她有一句话说的挺对的,钟伦跟自己如果继续走更近,对他以后的形象和事业都会有影响的,假如一起出柜呢?
    这个想法一出,亓深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就有了会和钟伦更进一步的想法,要知道曾经确定自己喜欢钟瑾誉却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
    这难道是一回生二回熟?
    原本会以为至少要好几年自己不会想到这种事了。
    亓深沉默了许久,心里大抵是明白了自己对钟伦的好感,说实话这并不是他的预期,但如果再继续
    等钟伦有时间的时候,一定要跟他谈谈了。
    赶在了夏季的尾巴,钟伦托朋友弄来了好几箱芒果,给剧组每个人都分了,亓深分到的不是一个,是一箱,晚上徐向阳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说要让他哥再送个小冰箱过来,酒店里这个不够用。
    亓深没做声,开门就出去了,敲开了钟伦的房门,钟伦刚洗完澡,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外面的人,立马把刚套上的短袖给脱了,下身还围着浴巾,又往下拽了拽露出完美的腰窝来。
    亓深:我有事跟你说,没说完两行鼻血就滴了下来。
    这下真的有事了。
    亓深在钟伦笑意深深的表情里,慌忙抬手堵住了自己的鼻孔,面前的人伸手一拉把他拉进去,关上门。
    把头抬起来,钟伦手一勾把亓深的下巴抬了起来,拽了张纸巾低头给亓深擦脸上沾的血,动作很轻柔。
    擦完了拉着人坐到沙发上,去拿了个冰袋放在他鼻子上,亓深嘶了一声,觉得太凉了,钟伦把冰袋捧在自己手里,等自己手温度下来了再贴亓深的脸上额头上,帮他止血。
    亓深坐着,他站着,两个人视线在空中相遇。
    亓深不自觉偏了下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先是扭头盯着钟伦:我查了你之前一些事情,你没有谈过女朋友,那你谈男朋友了吗?
    在他直白清澈的眼神里,钟伦贪婪地看了一会儿,也没谈过,他们钟家在感情这方面要求高,他穿越之前的钟伦感情经历完全就是一张白纸,专注于演戏事业所以才更容易出不了戏得了抑郁症的,不过,我有这个打算。
    眼前的人目光流露着与平时不一样的缱绻,包裹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只露出三分,叫对方看个大概。
    亓深没想到他这样就承认了,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答案:你既然这样说了都,那你可别跟我说你要谈的男朋友不是我,钟伦,哥哥脾气不好,会揍人的。
    钟伦:那我算追到你了吗?男朋友?
    亓深的鼻血止住了,但是两人这样的距离他都快有些看不清钟伦了,伸手就把他推开了一些,自己卷了一点纸塞住鼻孔,然后视线一扫,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座:去,你去给我坐下,我们得好好谈一谈。
    电视里一般这样的剧情,接下来都是发好人牌,钟伦也免不了心情郁闷,有些拿不准亓深会不会还记挂着上辈子的事,一时间不会再愿意喜欢男人了。
    空气忽然就凝滞了。
    你钟伦刚出声就被亓深打断了。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我问什么你照实说就行了,为了避免以后在一起也要分手,有些话一开始说清楚比较好。亓深认认真真地看了眼钟伦,在盘算如今能不能把眼前的钟伦和上辈子的钟瑾誉区分开?
    我以前身边有个人,我很喜欢他,但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没有在一起,他结婚了,如果我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和他长得很像,所以一开始对你是有些抗拒的,你还会喜欢我吗?亓深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一眼不眨地看着地面。
    会。对面的人毫不犹豫就出了口,你就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才是对的时间对的人。
    亓琛点头继续说:这是第一点,但是你放心,我跟他是不可能了,我是绝对不会吃回头草的!
    亓琛觉得自己这个保证是给眼前人的尊重,但是钟伦在听到他的话后,眸子却暗淡了些,有些难堪的点了头。
    这个事情果然太复杂了,亓琛挠了挠头发,跟对方确认:你现在反悔是来得及的,以后当然也随时可以,但是我不喜欢言而无信的人。
    钟伦摇摇头,表示真的没有问题,让他继续说。
    其二就是关于你自己的,如果我们在一起,公开应该是早晚的事,到时候一定会对你的事业发展造成严重的影响,我先声明,我是不会跟你地下情太久的,那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亓深坚信,见不得光的东西是无法长成大树的。
    他考虑得多,便说明极认真了,钟伦一边高兴一边又吃上了自己的醋,心情不是一般的复杂:我都考虑过,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做不了演员我可以做幕后,我有学历怎么都能赚钱养家,不会饿着你的。
    打住,我先跟你说好了,我是上面那个,你比我沉,你在下面。亓深微微红了脸,钟伦比他高一些,这个剧已经把他后面受难的剧情拍完了,他现在被要求迅速增重,自然就比亓深重。
    钟伦:......
    想到了什么,点头:好,你怎么样都行。
    作者有话要说:  亓琛:钟瑾誉,我把你后人掰弯了。
    钟伦:呵
    我为啥加更了呢,因为我是个急性子,我看了你们的评论,我比你们着急!
    第23章 太子瑾誉
    这也......太好说话了点吧?亓深心里又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有点没出息,咳咳,你在下面我不会亏待你的,再来第三点就是关于挣钱的事,亓深说完掏出来几样东西放在桌面上。
    除了捉妖剑,七宝葫芦,古铜钱,红绳子,就是符纸。
    钟伦对这些东西当然不陌生,但他得装着不懂:这些
    亓深觉得最不好解释的就是这个:那个你知道风水吧?玄学?我祖上其实是做这个的。
    钟伦小心翼翼道:所以......你是个玄学大师?你说的赚钱也是靠这个?
    亓深怕他认为自己是个半吊子,维持不了生计,但目前这个担心也合理:对,你不要担心,虽然建国后不许成精,鬼怪什么的不多了,但我实在不行也能去给人看风水布招财阵,不会没有生意的。
    看看......现在连以前最不屑的风水和布阵都愿意做了,钟伦心潮翻涌,觉得喉头有血腥味,可是又从他的话里听出来踌躇。
    你这么说的话,我想起来前阵子给陈制片驱灾的那个大师......就是你吧?我还让人帮我打听来着,我认识的一位长辈恰好有需要,你看,我在娱乐圈好歹积累这么多人脉,能给你拉不少生意。
    亓深听完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真的!那再好不过了!
    无声叹了口气,钟伦掏了掏口袋下意识想找烟抽,打火机已经点燃了,看到对面因为生意还有无限可能而乐不可支的人,转头就把烟给掐了。
    亓琛不解:你抽没关系,你抽烟还挺好看的,带着股邪气。
    不了,钟伦轻声道:我知道你有多厌恶大烟。
    亓琛觉得这话有点问题,可有什么问题他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我都问完了,你对我还有什么问题吗?事实上应该有很大的问题才对,亓琛自己都能扒拉出一堆接受不了的历史,结果钟伦摇摇头说没有了,你什么都好。
    出乎意料的顺利,反而亓琛自己也有点懵了。
    胡悦出去买东西回来,碰见亓深从自家老板房里出去,走路还带跳的,一进门,看到自家老板摊在沙发上,帅还是帅的,上半身裸着,作为一个男人都会嫉妒的身材,就是怎么那么颓呢?
    胡悦把东西放好:老板你怎么了?
    胡悦:我刚才......看见深哥刚走。所以老板刚才就这样和亓深相处?胡悦摸了摸鼻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嗯,钟伦总算有了反应,就是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我跟他刚才摊牌了......
    胡悦:?!老板你表白了?在这?这么穿着?会不会太火热了?赶紧看了眼窗户,窗帘都拉的好好的才放心。
    钟伦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亓深的话让他想起来很多不好的事。
    胡悦:然后......被拒绝了?!他感觉这个世界太陌生了,陌生到怀疑自己是不是买完东西误入了一个平行的时空,要不怎么想也想不通呢?
    钟伦说了句没有,然后拖着颓然的身体回房就把自己关了起来,这是他重新遇到亓琛以后,最难过的一次。
    往事排山倒海般砸过来,一下子把他拉到了千年之前,他还是太子瑾誉,亓琛是国师。
    上辈子到死亓琛都在心里记恨着他,最后见面那天,他一口一个太子殿下,钟伦的心犹如刀滚,一滴滴的全是血。
    那一年是延丰十七年,八月初五,钟伦也是才知道表妹婉卿多年不谈嫁娶,是心里装着亓琛,那就难怪她时常喜欢粘着亓琛。
    比这件事来的还要突然的,是那一晚他吃过饭后,就觉得眼前一昏不省人事,再睁开眼的时候,再睁开眼就看见了哭红了眼睛的婉卿,抱着被子一直哭。
    被子之外的地方,光裸的胳膊和肩膀,刺痛了钟伦的眼睛,他顿觉大事不好,下意识就往喊贴身的侍卫栗泽,喊了两声都无人来应,光着脚就往外跑,头脑昏沉,跌跌撞撞。
    他只知道赶快逃离才对,要快只是还未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直接打开了,连敲都没有敲,父皇和母后寒着脸就进来了,钟伦那一刻闪过无数个念头,为什么他们今天不敲门了,为什么表妹会出现自己的寝宫里,为什么今天的地板这样的凉。
    凉入骨髓,那一刻,他觉得这一屋子可能都是魔鬼。
    母后说:你今天这样走出去,全天下都知道太子玷污了婉卿郡主,边境敌国来犯,你不要这皇家的脸面,就让天下子民来一起送葬吧。
    钟伦没有说话,而床上的婉卿也只会哭,钟伦从来没有那样失态过,他摔了整个宫殿里的东西,能砸的全都砸了,他要见栗泽,见了他,就能想办法让他给亓琛送信,能再商量商量对策,但钟伦一连等了三天,期间不吃不喝。
    他等到了栗泽的遗体。
    在那个瞬间钟伦似乎抓到了什么灵感,他连日来不近滴水,身体疯狂的消瘦一张脸上眼睛格外的突出,里面堆满了冷意,他看着父皇和母后,再看看好像仍然无辜的杜婉卿,忽然开始笑,张狂的笑,发狠一般的笑。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事发突然,而是图谋已久,他看着自己面前曾经无比信赖的亲人,只觉得寒从脚底生,顷刻冰封。
    而他,图谋了十年,亲自培养了幺皇叔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他做好了最完全的准备,他会带着亓琛离开随便哪里都好他们去浪迹天涯。
    他差的,不过就是一个时机罢了,钟伦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唯一漏算的就是亲人之间也会算计,诛心啊。
    钟伦忽然大喊了一声:诛心啊!
    而他的父皇母后呢,只是冷冷的旁观着,然后说:你就算是疯了,这个婚也一定要成,方法多的是,你不是不想吃东西吗?从明天开始,你不吃,亓家那个也别想吃,我看看你俩谁的命比较硬。
    钟伦又笑了,抬起头看着黑沉沉的天,沉默了很久,嘴角轻轻地咧开:好啊,成亲啊,有人那么想守活寡,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
    他邪佞一笑:你们可看好了她的肚子,毕竟你们那么在乎皇家的脸面,万一出来个野种是吧?他是个男人,昏成那样了做没做自己最清楚不过。
    杜婉卿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表哥
    滚!钟伦咬牙道。
    这一局是死局,比的是谁的心更狠。
    九月初十是个好日子,钟伦过了一段日夜颠倒浑浑噩噩的日子,实际是被软禁着,终于熬到了那一天,他大婚的那一天,感觉全世界人都来看热闹了,亓琛没有来。
    祈福祭祀的时候,亓琛是躲不了的,他来了,万般冷漠的看着钟伦。
    钟伦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他一眼不眨地盯着亓琛,看他布阵做法,看到那天雷要砸下来的时候,钟伦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他想替亓琛挨了那一遭,但是只来得及抓住对方的手,就感觉到又一阵的天旋地转,然后他就到了这个世界。
    原来的大明星钟伦的确得了抑郁症,而且是很严重的状态,应该是看了很久的医生,最后还是偷偷弄来了安眠药吃了下去。
    而钟伦想,亓琛好想比自己晚一点穿过来,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灵魂要过来同样需要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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