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阳界之变
卓不凡将地狱世界交给了楚凡之后，自己带着白素离开了。
他们穿过了地狱世界的界壁，前往了阳界。
“夫人，你应该还没有来过阳界吧？”
卓不凡突然想到白素出生在修真界，所以她应该没有来过阳界。
不过白素却是回答道。
“来过，前世陪着风君来过。当时也是为了阳界树而来，不过最后却一无所获。”
“原来如此，既然夫人来过，那我们就先去父神他老人家所在的得一宫吧！”
说话间，卓不凡已经带着白素来到了阳界。
当他们刚一来到阳界，卓不凡就突然微微皱眉，感觉有些不对。
“不对啊，怎么感觉阳界的灵气变弱了很多？”
卓不凡左手抓着白素，右手抱着正在睡觉的丫丫，走在阳界的旷野上。
白素闻言，也是微微凝眉。
“的确，这阳界的灵气，连我们修真界也赶不上，太过稀薄。”
连白素也看出了阳界灵气的不足。
卓不凡潜意识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阳界可能出事了。
“走，我们先回得一宫。”
卓不凡没有多想，立刻带着白素往得一宫赶去。
由于阳界还不归卓不凡管，所以卓不凡在阳界还没有达到为所欲为的地步。
他只能带着白素，一路飞奔而去。
而在前往得一宫的路上，卓不凡发现阳界果然出问题了。
因为一路之上，卓不凡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路过的城池跟村庄，都空无一人。
人们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蒸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呢？”
卓不凡带着白素，落在了一座名为黑龙城的郭城之中。
原本这座城应该无比的繁荣，大街之上，人们应该摩肩接踵才对。
可是卓不凡转了一圈却是发现，路无行人，人去楼空，整个城池之中，安静得可怕。
“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素也是微微凝眉，感觉有些不正常。
“这已经是第三座空城了。”
“跟前面两座空城一样，城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所有人都像是突然间消失了一般。”
卓不凡听后，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先去得一宫吧！或许师父他们世道些什么。”
苦思悯想不得，卓不凡只好带着白素，前往得一宫。
一天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大徐王朝。
大徐王朝，整个阳界最繁荣的一个国度。
然而如今，同样是一座座空城，在风沙之中开始风化。
这让卓不凡愈加的神情紧张了起来。
他担心阳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最后，他索性带着白素，来到了得一宫所在的不二山脉。
然而，当卓不凡他们来到得一宫所在的不二山脉的时候，却是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给惊呆了。
整个不二山脉，方圆千里，竟然被夷为平地，成为了无尽荒土。
大地之上，满目疮痍，没有一座山，只有无数个坑。
这里爆发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战争将方圆千里内的一切都摧毁了。
卓不凡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卓不凡的讶异绝对是难以形容的。
要知道得一宫是阳界三大至尊门派之一，相当于整个阳界的最强实力，巅峰战力。
然而，这个巅峰竟然被抹平了，连根基都已不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卓不凡想找个人问问，可是面对着眼前方圆千里内的荒土，他该问谁呢？
触目惊心的画面，不可思议的场景。
卓不凡做梦都想不到得一宫会被夷为平地。
到底是谁有这种力量，能够夷平整个得一宫？
“好熟悉的画面，似曾相似的感觉。”
卓不凡看着眼前这疯狂地场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旁的白素见状，也是凝眉道。
“修真界，符咒神殿！”
白素的话，提醒了卓不凡。
“没错，就是符咒神殿，曾经的符咒神殿也是方圆百里，被夷为平地。”
“能做到那一步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卓不凡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很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人。
同样的，白素也想到了那个人。
“逆神，逆苍穹！”
虽然不愿意再想起，但是卓不凡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会是那个家伙吗？”
逆神逆苍穹，曾用一颗因果种子落地真界，变成了天魔。
天魔复活之后，第一时间统治了整个修真界。
为此他毁灭了修真界最大的信仰力量，符咒神殿。
当卓不凡赶到符咒神殿的时候，发现整座神殿，都已经被夷为平地。
而这一切，都是逆苍穹干的。
现在，卓不凡面前的得一宫，与曾经的符咒神殿，何尝不是一样的。
那么，到底是不是逆苍穹干的？
卓不凡现在很想知道真相。
如果真的是逆苍穹，那么卓不凡怕是又要跟他大战一场了。
要知道逆苍穹可是大罗天的逆神，之前与卓不凡一战，连百分之二十的力量都没有用到。
而且卓不凡还差点儿命丧他手。
逆苍穹，绝对是卓不凡现在最不想面对的敌人。
“素素，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师父跟师娘他们。”
“他们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卓不凡对一旁的白素说道。
白素听后，赶紧使用她娘亲白帝给她留下的通讯方式，进行联系。
可是无论白素怎么联系，都感应不到白帝的存在。
一连几次失败之后，白素看着卓不凡，缓缓的摇了摇头。
“联系不上吗？”
卓不凡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白素点了点头，她也同时开始变得忧伤起来。
“夫君，你说父帝跟母帝会不会出什么事？”
看到白素有些担忧，卓不凡赶紧安慰道。
“放心吧素素，父帝与母帝可都是逆天级别的强者，连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相信世间也无人能够伤害他们。”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师父与师娘他们，很可能已经能够不在这个世界了。”
“不再？”白素惊呼道。
“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去了虚界。”
卓不凡现在惟一的猜测，就是玄帝与白帝他们去了虚界。
否则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得一宫消失。
“那我们也赶快去虚界吧！”
白素有些着急道。
不过卓不凡很冷静，他赶紧安慰道。
“不急素素，我先感应一下，阳界是否还有生命存在。”
卓不凡必须调查清楚阳界的情况。
因为他现在有一种怀疑，那就是他们来到了一个虚假的阳界。
作为阴阳乾坤最强大的一个世界，阳界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给完全抹杀。
要知道阳界可是有玄帝他们坐镇。
就算是逆苍穹，恐怕也不可能在玄帝手中沾到什么便宜。
更何况，杳然全世界的生命都消失，这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整个世界看上去没有任何战斗过的痕迹，除了眼前这个荒漠般的得一宫遗址。
卓不凡越看越觉得，眼前这片荒土，可能原本就是荒土。
荒土之中，竟然残留了不少的混沌之气。
卓不凡说完，盘腿坐了下来。
他开始放开自己的神念，感受着整个天地的气息。
随着卓不凡的神念不断的往世界的边缘蔓延，卓不凡发现还真的是一个活物都没有。
别说是人，连一只狗，一只鸟，甚至是一条虫子都没有发现。
更加诡异的是，整个世界，除了稀薄的灵气之外，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一个小时之后，卓不凡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白素见状，赶紧问道。
“夫君，怎样了？”
卓不凡一听，缓缓摇了摇头，但是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素素，我们可能，真的来到了一个假的阳界。”
“假的阳界？”
白素惊问道，不知道卓不凡的话是什么意思。
卓不凡慢慢的起身，然后突然抓着白素的手，飞向了苍穹之上。
当他们飞到了万米高空之后，卓不凡再次俯瞰大地。
“三大至尊门派，全部都是荒土。”
“这个世界的一切，在我的认知当中，似乎跟阳界有一些区别。”
“区别？”白素惊问道。
“没错，这个世界的一切，跟阳界似乎都是相反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来到了一个假的阳界，有人将阳界完完全全的镜像复制了一遍。”
卓不凡的话，让白素瞪大了双眼，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镜像复制，那是什么？”
“就是，另一个阳界，镜子之中的阳界。”
卓不凡终于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异常。
由于他不是阳界的世界神，所以当他来到阳界之后，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出有什么异常。
直到他看到得一宫变成了荒土，卓不凡就感觉到很不对劲。
得一宫作为阳界最强大的势力，卓不凡很难想象会有什么力量能够使得一宫被夷为平地。
就算是卓不凡认知当中最强大的逆苍穹来，也不可能办到。
除非是全盛时期的逆苍穹。
当然，全盛时期的逆苍穹，是不可能降临阴阳乾坤的。
看得出来，逆苍穹降临百分之二十的力量，就已经十分的勉强。
所以，得一宫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也就是这时候，卓不凡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直到他用神念搜寻了其他两大至尊门派之后，终于发现了异常。
其他两大至尊门派，同样也是荒土。
这让卓不凡想到，三大至尊门派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有强大到无可复制的结界。
也正是因为如此，卓不凡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是阳界的一个镜像世界。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没有活体，因为生命体是很难复制的。
而非生命体则可以轻松复制。
当卓不凡发现这一切之后，也终于茅塞顿开。
“夫君，到底是谁，复制了这么大一个世界？”
白素在听了卓不凡的解释之后，万般不可置信。
要知道阳界可是一个很大的世界，谁有能力复制这么大一个世界呢？
“我想，除了一个人之外，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个能力了。”
卓不凡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人？”白素问。
“答案显而易见，镜主！”
当卓不凡说出镜主这个词之后，白素也忍不住拧起了眉毛。
镜主，传说中的人物，连自己的父帝都要畏惧的存在。
“镜主，真的还活着么？”
白素有些不敢相信。
“他一直都活着，否则他的镜奴也不会在暗中活动。”
卓不凡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关注那些镜奴的行动。
但是卓不凡知道，这些镜奴一定在暗中进行过很多秘密的活动，这一切，都是受了镜主的指示。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儿。”
卓不凡拉着白素的手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
白素问道。
卓不凡听后，抬头看向了苍穹。
“真正的阳界，在这上面。”
卓不凡说完，带着白素跟丫丫，朝着苍穹穹顶飞去。
可就在卓不凡即将到达天之尽头的时候。
突然从苍穹之上，钻出来了一只巨大的龙头。
那龙头堪比一座巨峰，它张开了可以吞噬乾坤的饕餮大嘴，朝着卓不凡吞噬而来。
卓不凡见状，第一时间带着白素飞到了一旁。
“素素，带着丫丫先去梅城，这里交给我。”
很显然，眼前这场大战在所难免，卓不凡必须一战。
白素也清楚，现在留下来只会拖累卓不凡，更何况还有丫丫在场。
所以白素听话的进入了梅城之中。
这样一来，卓不凡将一个人面对眼前这头突然降临的苍穹神龙。
将老婆跟女儿送进梅城之后，卓不凡重新面对神龙。
他发现这头巨龙的胸前，有一片逆鳞。
那片逆鳞金光闪闪，有几分熟悉。
“山海镜？”
卓不凡定睛一看，很快认出了那片逆鳞，正是山海镜。
“果然没错，你应该就是镜奴吧！这样一来，这个世界果然就是镜主创造的镜像世界。”
“他到底要做什么？”
卓不凡说完，伸手当空一握，无量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眼前这头巨龙，竟然是镜奴，这着实让卓不凡有些意外。
不过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镜主还活着，而且还创造了阳界的镜面世界。
镜主到底要做什么？
一时间，卓不凡满腹疑惑。
“吼！”
这时候，苍穹神龙朝着卓不凡冲了过来。
它张开了巨口，发出了恐怖龙息。
无尽混沌之气，轰向了卓不凡。
卓不凡见状，巍然不惧，手中无量剑劈开了无尽混沌。
“看来只能干掉你了。”
话音一落，卓不凡手持无量剑，朝着那头神龙，杀将而去。
……
他们穿过了地狱世界的界壁，前往了阳界。
“夫人，你应该还没有来过阳界吧？”
卓不凡突然想到白素出生在修真界，所以她应该没有来过阳界。
不过白素却是回答道。
“来过，前世陪着风君来过。当时也是为了阳界树而来，不过最后却一无所获。”
“原来如此，既然夫人来过，那我们就先去父神他老人家所在的得一宫吧！”
说话间，卓不凡已经带着白素来到了阳界。
当他们刚一来到阳界，卓不凡就突然微微皱眉，感觉有些不对。
“不对啊，怎么感觉阳界的灵气变弱了很多？”
卓不凡左手抓着白素，右手抱着正在睡觉的丫丫，走在阳界的旷野上。
白素闻言，也是微微凝眉。
“的确，这阳界的灵气，连我们修真界也赶不上，太过稀薄。”
连白素也看出了阳界灵气的不足。
卓不凡潜意识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阳界可能出事了。
“走，我们先回得一宫。”
卓不凡没有多想，立刻带着白素往得一宫赶去。
由于阳界还不归卓不凡管，所以卓不凡在阳界还没有达到为所欲为的地步。
他只能带着白素，一路飞奔而去。
而在前往得一宫的路上，卓不凡发现阳界果然出问题了。
因为一路之上，卓不凡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路过的城池跟村庄，都空无一人。
人们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蒸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呢？”
卓不凡带着白素，落在了一座名为黑龙城的郭城之中。
原本这座城应该无比的繁荣，大街之上，人们应该摩肩接踵才对。
可是卓不凡转了一圈却是发现，路无行人，人去楼空，整个城池之中，安静得可怕。
“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素也是微微凝眉，感觉有些不正常。
“这已经是第三座空城了。”
“跟前面两座空城一样，城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所有人都像是突然间消失了一般。”
卓不凡听后，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先去得一宫吧！或许师父他们世道些什么。”
苦思悯想不得，卓不凡只好带着白素，前往得一宫。
一天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大徐王朝。
大徐王朝，整个阳界最繁荣的一个国度。
然而如今，同样是一座座空城，在风沙之中开始风化。
这让卓不凡愈加的神情紧张了起来。
他担心阳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最后，他索性带着白素，来到了得一宫所在的不二山脉。
然而，当卓不凡他们来到得一宫所在的不二山脉的时候，却是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给惊呆了。
整个不二山脉，方圆千里，竟然被夷为平地，成为了无尽荒土。
大地之上，满目疮痍，没有一座山，只有无数个坑。
这里爆发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战争将方圆千里内的一切都摧毁了。
卓不凡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卓不凡的讶异绝对是难以形容的。
要知道得一宫是阳界三大至尊门派之一，相当于整个阳界的最强实力，巅峰战力。
然而，这个巅峰竟然被抹平了，连根基都已不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卓不凡想找个人问问，可是面对着眼前方圆千里内的荒土，他该问谁呢？
触目惊心的画面，不可思议的场景。
卓不凡做梦都想不到得一宫会被夷为平地。
到底是谁有这种力量，能够夷平整个得一宫？
“好熟悉的画面，似曾相似的感觉。”
卓不凡看着眼前这疯狂地场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旁的白素见状，也是凝眉道。
“修真界，符咒神殿！”
白素的话，提醒了卓不凡。
“没错，就是符咒神殿，曾经的符咒神殿也是方圆百里，被夷为平地。”
“能做到那一步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卓不凡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很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人。
同样的，白素也想到了那个人。
“逆神，逆苍穹！”
虽然不愿意再想起，但是卓不凡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会是那个家伙吗？”
逆神逆苍穹，曾用一颗因果种子落地真界，变成了天魔。
天魔复活之后，第一时间统治了整个修真界。
为此他毁灭了修真界最大的信仰力量，符咒神殿。
当卓不凡赶到符咒神殿的时候，发现整座神殿，都已经被夷为平地。
而这一切，都是逆苍穹干的。
现在，卓不凡面前的得一宫，与曾经的符咒神殿，何尝不是一样的。
那么，到底是不是逆苍穹干的？
卓不凡现在很想知道真相。
如果真的是逆苍穹，那么卓不凡怕是又要跟他大战一场了。
要知道逆苍穹可是大罗天的逆神，之前与卓不凡一战，连百分之二十的力量都没有用到。
而且卓不凡还差点儿命丧他手。
逆苍穹，绝对是卓不凡现在最不想面对的敌人。
“素素，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师父跟师娘他们。”
“他们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卓不凡对一旁的白素说道。
白素听后，赶紧使用她娘亲白帝给她留下的通讯方式，进行联系。
可是无论白素怎么联系，都感应不到白帝的存在。
一连几次失败之后，白素看着卓不凡，缓缓的摇了摇头。
“联系不上吗？”
卓不凡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白素点了点头，她也同时开始变得忧伤起来。
“夫君，你说父帝跟母帝会不会出什么事？”
看到白素有些担忧，卓不凡赶紧安慰道。
“放心吧素素，父帝与母帝可都是逆天级别的强者，连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相信世间也无人能够伤害他们。”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师父与师娘他们，很可能已经能够不在这个世界了。”
“不再？”白素惊呼道。
“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去了虚界。”
卓不凡现在惟一的猜测，就是玄帝与白帝他们去了虚界。
否则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得一宫消失。
“那我们也赶快去虚界吧！”
白素有些着急道。
不过卓不凡很冷静，他赶紧安慰道。
“不急素素，我先感应一下，阳界是否还有生命存在。”
卓不凡必须调查清楚阳界的情况。
因为他现在有一种怀疑，那就是他们来到了一个虚假的阳界。
作为阴阳乾坤最强大的一个世界，阳界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给完全抹杀。
要知道阳界可是有玄帝他们坐镇。
就算是逆苍穹，恐怕也不可能在玄帝手中沾到什么便宜。
更何况，杳然全世界的生命都消失，这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整个世界看上去没有任何战斗过的痕迹，除了眼前这个荒漠般的得一宫遗址。
卓不凡越看越觉得，眼前这片荒土，可能原本就是荒土。
荒土之中，竟然残留了不少的混沌之气。
卓不凡说完，盘腿坐了下来。
他开始放开自己的神念，感受着整个天地的气息。
随着卓不凡的神念不断的往世界的边缘蔓延，卓不凡发现还真的是一个活物都没有。
别说是人，连一只狗，一只鸟，甚至是一条虫子都没有发现。
更加诡异的是，整个世界，除了稀薄的灵气之外，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一个小时之后，卓不凡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白素见状，赶紧问道。
“夫君，怎样了？”
卓不凡一听，缓缓摇了摇头，但是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素素，我们可能，真的来到了一个假的阳界。”
“假的阳界？”
白素惊问道，不知道卓不凡的话是什么意思。
卓不凡慢慢的起身，然后突然抓着白素的手，飞向了苍穹之上。
当他们飞到了万米高空之后，卓不凡再次俯瞰大地。
“三大至尊门派，全部都是荒土。”
“这个世界的一切，在我的认知当中，似乎跟阳界有一些区别。”
“区别？”白素惊问道。
“没错，这个世界的一切，跟阳界似乎都是相反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来到了一个假的阳界，有人将阳界完完全全的镜像复制了一遍。”
卓不凡的话，让白素瞪大了双眼，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镜像复制，那是什么？”
“就是，另一个阳界，镜子之中的阳界。”
卓不凡终于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异常。
由于他不是阳界的世界神，所以当他来到阳界之后，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出有什么异常。
直到他看到得一宫变成了荒土，卓不凡就感觉到很不对劲。
得一宫作为阳界最强大的势力，卓不凡很难想象会有什么力量能够使得一宫被夷为平地。
就算是卓不凡认知当中最强大的逆苍穹来，也不可能办到。
除非是全盛时期的逆苍穹。
当然，全盛时期的逆苍穹，是不可能降临阴阳乾坤的。
看得出来，逆苍穹降临百分之二十的力量，就已经十分的勉强。
所以，得一宫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也就是这时候，卓不凡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直到他用神念搜寻了其他两大至尊门派之后，终于发现了异常。
其他两大至尊门派，同样也是荒土。
这让卓不凡想到，三大至尊门派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有强大到无可复制的结界。
也正是因为如此，卓不凡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是阳界的一个镜像世界。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没有活体，因为生命体是很难复制的。
而非生命体则可以轻松复制。
当卓不凡发现这一切之后，也终于茅塞顿开。
“夫君，到底是谁，复制了这么大一个世界？”
白素在听了卓不凡的解释之后，万般不可置信。
要知道阳界可是一个很大的世界，谁有能力复制这么大一个世界呢？
“我想，除了一个人之外，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个能力了。”
卓不凡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人？”白素问。
“答案显而易见，镜主！”
当卓不凡说出镜主这个词之后，白素也忍不住拧起了眉毛。
镜主，传说中的人物，连自己的父帝都要畏惧的存在。
“镜主，真的还活着么？”
白素有些不敢相信。
“他一直都活着，否则他的镜奴也不会在暗中活动。”
卓不凡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关注那些镜奴的行动。
但是卓不凡知道，这些镜奴一定在暗中进行过很多秘密的活动，这一切，都是受了镜主的指示。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儿。”
卓不凡拉着白素的手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
白素问道。
卓不凡听后，抬头看向了苍穹。
“真正的阳界，在这上面。”
卓不凡说完，带着白素跟丫丫，朝着苍穹穹顶飞去。
可就在卓不凡即将到达天之尽头的时候。
突然从苍穹之上，钻出来了一只巨大的龙头。
那龙头堪比一座巨峰，它张开了可以吞噬乾坤的饕餮大嘴，朝着卓不凡吞噬而来。
卓不凡见状，第一时间带着白素飞到了一旁。
“素素，带着丫丫先去梅城，这里交给我。”
很显然，眼前这场大战在所难免，卓不凡必须一战。
白素也清楚，现在留下来只会拖累卓不凡，更何况还有丫丫在场。
所以白素听话的进入了梅城之中。
这样一来，卓不凡将一个人面对眼前这头突然降临的苍穹神龙。
将老婆跟女儿送进梅城之后，卓不凡重新面对神龙。
他发现这头巨龙的胸前，有一片逆鳞。
那片逆鳞金光闪闪，有几分熟悉。
“山海镜？”
卓不凡定睛一看，很快认出了那片逆鳞，正是山海镜。
“果然没错，你应该就是镜奴吧！这样一来，这个世界果然就是镜主创造的镜像世界。”
“他到底要做什么？”
卓不凡说完，伸手当空一握，无量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眼前这头巨龙，竟然是镜奴，这着实让卓不凡有些意外。
不过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镜主还活着，而且还创造了阳界的镜面世界。
镜主到底要做什么？
一时间，卓不凡满腹疑惑。
“吼！”
这时候，苍穹神龙朝着卓不凡冲了过来。
它张开了巨口，发出了恐怖龙息。
无尽混沌之气，轰向了卓不凡。
卓不凡见状，巍然不惧，手中无量剑劈开了无尽混沌。
“看来只能干掉你了。”
话音一落，卓不凡手持无量剑，朝着那头神龙，杀将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