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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穿越 修真)——沉

    苍白的指尖上划,颤抖着碰到了师尊略凌乱的交领,露出一点惑人的白皙。黑色的魔气已经完全失控,张牙舞爪的疯狂在四周蔓延,屋内黑暗一片,烛光都被掩埋。花怀君俯身慢慢靠近师尊,泛蓝的冰瞳幽深诡秘。
    就那么喜欢西通吗?哪怕他曾经伤害过您也不在乎?连醉酒之后的睡梦里都在念念不舍吗?这般深爱着西通的您,会不会有一天回过头来爱他呢?
    暗哑的轻嘲声被咽回喉咙处,声带嘶哑。花怀君低下头,瞳孔在暗处发出骇人的光。他不会!
    黑色的魔气一缕窜入了床上清俊的男人体内,本来微皱的剑眉瞬间舒展开来,陷入沉沉梦境。
    指尖轻挑,锦衣被灵力割碎,露出了雪白的亵衣。锁骨若隐若现藏于阴影处。
    但是他不会把师尊让给任何人的!
    花怀君僵硬冰冷的面容上缓缓扯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带着痛苦又似带着欢愉和不顾一切的绝决。黑色的花纹在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魔气顺走花纹游走,本来稠丽的面容此刻变得阴森可怖,偏偏因为上涌的红晕带来一丝难以言语的魅惑。
    美人轻解罗衫锦衣带,皓雪霜腕微勾,白玉簪无声掉落在锦被之上。乌发霎时散于雪白的玉背,腰部纤纤处凹沟深陷,密处暗影深深。活色生香,却是无人欣赏。
    床缦被风吹起,暖香四溢,偶尔露出的雪色与月色交辉,竟分不清哪样美景更加动人心魄。
    雪色肌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晕红,修仙之人的骨肉都带着清甜的味道,晶莹顺着肌肤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如玉雕琢的指腹处水团悠悠,荡着波纹。
    指尖轻挑凝结成团,花怀君咬着嘴唇,贝齿深陷殷红,隐约有血迹渗出,尖削雪白的下巴仰至空中,绯红的颜色燃烧到耳根,媚色殊丽。修长的脖颈高昂,形成一道美妙的曲线。喉结不断滚动,偶尔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带着极致的痛苦。汗水将发丝打湿,湿腻的黏在脸庞处,空气变得炙热而暧昧。
    花怀君轻轻喘气,瞳仁里迷茫着水光,波光潋滟,他的指尖在轻轻颤抖,原本的冰冷变成了火热,柔软细嫩的搅动着,手腕不时会触碰到圆润雪腻,惹来一阵轻颤。
    他低头望着沉睡的师尊,眸光偏执,不甚清醒,师尊他会喜欢自己吗?魔气翻涌的越发浓郁,深沉如墨包围着他,让他思绪越发浑沌。
    睡着的师尊乖巧又可爱,红润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呼吸轻缓,眉头舒展,仿佛做着什么美梦一般。
    花怀君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吻了上去,在柔嫩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嘴唇相碰间,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后面因为情动更加湿腻。声音颤巍巍的,带着求之不得的渴望。欲望冲破了牢笼,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空气中的甜腻暖香浓郁的包围住了他们。花怀君坐在师尊身上,俯身凝视着他。带着水迹的指尖轻轻按在变得更加红润的嘴唇之上,而后探了进去,一丝细若发丝的魔气缓缓的窜入到了主人的指尖上,转眼不见。
    花怀君眼也不眨的凝视着自己的师尊,魔气在脸部游走着,雪臂紧紧的抱住师尊,犹如无骨美人缠着任长空。
    任长空从黑沉的梦乡中醒来,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眼前灰黑交错,视野浑沌不清,脑后里还残留在系统叫醒他的时候,不由出声问了一句:系统?酒意蒸腾着体内的热气,让他不适的皱了皱眉。暗处隐约泄露出略粗重的呼吸。
    此时一双微凉的双手抚上他的眼角,任长空转头,却是看见一片黑暗,眼皮上有柔软的绸缎触感覆盖,细微的布料窸窣声在脑后响起。他不由想摘下来,伸手却是碰到了一处暖腻皮肉,带着熟悉的香味。
    任长空猛的缩回手,不再乱动,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酒意和暖香仿佛是催情剂一般让他浑身泛燥,如置火烧。
    身边之人靠的越发近了,任长空甚至可以感受到肌肤的热度,本来是无比燥热的,可是无意间触碰上去竟是无比的清凉,仿佛夏饮冰水一般带着畅快淋漓。
    他忍不住也靠近了几分,听见了暗哑的满足低叹声。
    任长空浑沌的思绪宛如上了年纪的发条,好久才转动一次,等他回过神来,身边之人已经将他衣物脱了感觉,两人呼吸交融,亲密不分彼此。不过两指宽的绸缎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对面的人。
    他摸索着抓住了身边之人的手腕,昏昏沉沉问道:君君?
    应该是君君吧,他的身边只有君君。可是对面却并不回答。
    任长空难得急躁起来,温香暖玉在怀,香味迷惑人心。君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亲吻住了嘴唇。
    黑暗中的触感被无限扩大,耳蜗里传来亲吻的黏腻声,炙热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引追逐着,任长空忍不住红了脸颊。等身边之人放开,才轻轻喘气。
    一具温暖滑腻的躯体靠近着,黑暗中相交而眠,任长空闻着无比熟悉的香味,心里难得慌乱,君君他想干什么?
    花怀君看着被黑色绸缎遮眼的师尊,看着他脸上羞涩又慌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单看笑容是难得的单纯和纯净,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心爱宝物的小偷。
    偏偏眸光阴鸷偏执,带着不顾一切的狠绝。两者相交,古怪极了,可惜被黑色丝绸宽带遮眼的任长空并没有看见。
    师尊。花怀君将人搂的更紧了,殷红舌尖探出,允上任长空薄薄的耳骨,低声呢喃着,带着魅惑人心的欲求。
    任长空终于听到了徒弟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可是浑身还是无力的紧,沉沉的软在床榻之上,浑沌间耳边轻语都带着引他昏沉的轻柔,体内的燥热又让他难得的道心不稳起来,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汹涌而来,让人无法招架。
    他努力推开身边的清凉之源,呼吸都带着热气:君君,离我远点。
    哪知晓小崽子抱的更紧了,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赤*肌肤相碰间,冰凉的滑腻雪白皮肉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思绪被暖香酒意和情潮冲击的一塌糊涂。
    寂静的黑暗之中,花怀君俯身看着失神的师尊,汗水洇湿了覆于眼上的黑色绸缎,小小一团,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看在花怀君眼里也是无比可爱又堪怜。
    他在脑海里回忆着前不久师尊送给他的春宫图,看着师尊因为他靠近而欢愉的模样,咬唇狠心坐了下来,有血迹顺着尖细莹白的下巴滴下,落在了师尊遮眼的黑色绸缎之间,而后缓缓渗出,蜿蜒流在师尊白皙的脸颊上,宛如在流泪。可是花怀君明白,师尊没有在流泪,那是他的眼泪。
    花怀君扣住师尊的后脑勺,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透明的眼泪洇湿了任长空耳边的发丝,留下冰凉的痕迹。指尖的魔气顺势涌入师尊的体内,任长空紧紧抓住作出了惊骇之举的小徒弟,被震惊的头脑一片发白。
    可是体内的情潮似乎找到了发泄之处,一股脑的涌入那里,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屋内,和奇异的暖香混合在一起,欢靡之中欲色深深。
    君,君君。任长空闻到了血腥味,哪里还顾得上刚刚的震惊,可惜眼睛被丝绸系住,黑暗一片,根本看不清床榻的情况,肌肤摩擦间只能感受到湿润黏腻的触感。
    他想抽出脑后的绳扣,却被花怀君扣住手腕动弹不得,急的脸颊更加晕红,更别提花怀君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一般,极速摩擦间,情潮犹如大浪袭来,担忧和畅意夹杂在一起,让清俊的脸庞难得有些扭曲。
    花怀君的秋色瞳仁里都是深沉的餍足气息,嘴角微微上扬,哪怕他的下身已经痛到感觉不到知觉了,可是他还是很开心,开心的要疯掉了,心脏在胸膛内疯狂跳动,体内气血翻涌,灵力与魔气相交,经脉不断崩裂又愈合,嘴角因为冲击缓缓流下一丝鲜血。
    他的师尊原来是第一次呀!
    只有一想到这个,花怀君就不能自抑的涌起不为人知的隐秘喜悦,他望着他的师尊,猛的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蒙眼play真美味呀~~(希望后面可以把脑内所有的play都写上~奶气无情主人*阴暗忠犬仆人,副cp也美味可口)
    第36章
    任长空一觉睡醒只觉得体内灵力奔腾不休,丹田充盈,灵脉竟比以往还要宽拓,体内金丹已初显形,圆溜溜的一颗隐藏于灵窍之内。
    可是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起来,床铺周围有隐隐约约的血腥气萦绕鼻尖,入目所及都是或零散或大团的血迹,血迹已经暗红干涸,深深印于锦被之上。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的身边之人呼吸舒缓绵长,显然还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任长空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转过头去,可是等看见徒弟身上的惨状还是忍不住呼吸一窒,黑色的瞳孔猛的一缩。
    雪白的玉背部抓痕凌乱,红肿不堪,纤腰处两指痕迹青紫,泛着淤青,足以看出昨晚握腰之人用力之大,任长空指尖微微蜷缩,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应该惨不忍睹的下方。可是被凌乱锦被遮掩的玉足从角落隐现,嫩白的足尖处都染上了从上方蜿蜒而来的一点殷红,宛如白玉有瑕干涸在上面,乍看令人惋惜不已。
    任长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缓缓起身,将还在熟睡的花怀君抱了起来,凌乱的乌发散落在他的手臂上,带来微凉的触感,视线下垂,任长空看见了徒弟泛红的眼角,他的长睫似乎还带着水意,湿漉漉的一片在下睑处留下了阴影,莫名显得可怜。
    顺手抓起一件衣袍披于花怀君的身上,遮掩了一身桃色春光,任长空走至隔间,那里有一处小温泉,热气蒸腾间恍若仙境。将人小心的放于温泉内,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从花怀君的口中溢出,任长空手一僵,看着徒弟紧皱的黛眉还是以更加温柔的角度将其安置好。
    水雾缭绕间,花怀君稠丽的面容更显惊艳。仿佛全天下的艳色都被集中在他一人之身,浅色的泪痣宛如神来之笔轻点于眼角下方,殷红的唇珠微翘,偏带着不解世事的天真风情。
    任长空端坐其中,将其扶正,心无杂念的为花怀君清理起来,指尖偶尔触碰的那些骇人的痕迹,还是忍不住会稍微停留,他无法做到熟视无睹。毕竟,那些都是他做的,醒来之后,昨晚的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历历在目。
    湿润的水汽染湿了发梢,乌发如墨,唇色殷红,竟似人间嫡仙人。任长空看着花怀君的楚楚眉眼,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雪白的身躯因为不适在轻微颤抖着,任长空清理完毕之后又将伤痕用药膏处理了一下再重新抱起,手心灵力一挥而过,身体瞬间变得干爽。
    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床榻,任长空轻轻皱眉,将人放到了温泉隔间的软榻之上,而后轻轻关门离开。
    他需要冷静思考一下。
    任长空并没有走远,他重新回到了温泉里,热气飘渺,白雾蒸腾,周围一切都变得雾蒙蒙起来。他轻揉额头,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有点生气有点怜惜也有点惊讶,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
    他完全想不到君君居然会这么做。他怎么能这么做呢?任长空单手捂住脸颊,被温泉水汽蒸腾的有些发热。
    他将他的君君费劲心血养大可不是为了让他当他的道侣的。穿越到这个修真世界以来,任长空就一直心如止水,过着禁欲的生活,脑子里压根就没有道侣的这个想法,独身来,独身去,想着养只小徒弟继承衣钵就好。
    后来养大的徒弟貌美又贤惠,自己又一心向道,他更是将道侣这个词抛到脑后了。
    可是现在他居然和他的徒弟有了道侣才有的亲密接触,任长空低头看着荡漾的水面,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现在该怎么办?
    自己也是大意,喝什么不好,居然喝欢场里的酒水,昨晚他到后来明显已经失控了,他的君君还不知死活的往他面前凑,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勾,勾引他
    任长空捂住脸颊,清俊的面容想起昨晚的疯狂就忍不住绯红一片,他真的很不想用勾引两个字,可是昨晚君君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甚至是偶尔的隐咽声都带着令他失控的魅惑
    难不成自己真的对他的小徒弟怀有不为人知的感情?
    任长空沉入水底,汩汩而流的温泉水很快淹没了他的发顶,黑发如瀑漂浮在水面上,犹如海藻一般随着水波晃荡。
    他现在只想逃避一阵。
    安静的室内只有温泉活水在汩汩流动着,淡雅檀香漂浮在空中,丝丝缕缕不绝,日光透过雕花菱形窗阁洒落一地斑驳碎影,春日苦短已升高。
    一只白皙如玉的足尖轻踏上地板,而后就是笔直修长的小腿,宽大的衣袍遮掩住了底下的春光,白玉般的胸膛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花怀君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抿了抿唇,脸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苍白一片,身形不稳的晃了晃。
    刚刚醒来时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清理过了,而且身上的衣袍还是师尊的,可是嘴角的喜悦还没扬起,他就发现师尊并不在自己的身边,心顿时就沉下了谷底,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慌。
    果然,走出房门,师尊他并没有在这里。
    花怀君垂下眼睑,紧紧抓住师尊的衣袍,骨节用力到泛白,青筋隐现。
    做都做了,他才不后悔,他深深知晓后悔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东西。可是
    花怀君捂住心口,无声喘气,才发觉心脏处疼的厉害,嗜骨钻心,只觉得有人将它揉碎了一般。
    身后突然传来了水波荡漾声,花怀君猛的转头,看见了在温泉中静坐的师尊。
    没人知道他在那时的感受,就好像绝处逢生,看见了仅有的希望一般。花怀君想也不想的飞跃过去,将他的师尊紧紧搂住,不让他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太好了,他的师尊还在这里,他并没有因为他做下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抛弃他!
    他的师尊还在等他!
    任长空刚钻出水面之后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眼前一黑,腰部就被来人狠狠的禁锢住,熟悉的体温和香味霸道的包围了他的嗅觉,让他瞬间就想起了昨晚旖旎的情事,不禁老脸一红。
    他略羞窘的偏过头去,努力忽视心中的异样感,君,君君,你先起来。
    花怀君头摇的猛烈,发梢处沾染了水迹,晃动间一片的水珠滴落在水面上,溅起点点涟漪。秋水瞳仁痴迷的望着难得红着脸的师尊,嘴角上扬,笑意盈盈,他盯着师尊泛着水光的薄唇,压了下去。
    任长空感受到微凉的柔软轻覆于双唇之上,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花怀君,水花四溅,花怀君被推至温泉中央,而后又站了起来,黏糊糊的又重新回到了师尊身边。
    师尊。
    任长空没有说话。
    师尊
    师尊
    驰目。
    声音一声比一声甜腻,带着撒娇的鼻音,软软的黏人无比。
    任长空看着不得到回应不罢休的徒弟,清俊的面容羞了个彻底。
    他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徒弟居然能发出这种羞耻的撒娇声。
    花怀君试探着摸到了师尊的腰部,看他没有反应又小心翼翼的搂紧了,他望着师尊俊朗的侧颜,低下了头,眸光流转里笑意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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