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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穿越 修真)——沉

    他怎么可能会和他结成伴侣,这简直比系统化人还要天荒夜谈。
    他现在肯定自己的记忆一定出现问题了。
    任长空不禁皱起眉头,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微凉的指尖靠近了自己的眉骨,任长空微怔。
    不要伤心,师尊。花怀君仰头凝视着任长空,泛蓝的冰瞳都是柔情那个西通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欺骗了您。
    任长空
    他一点也不伤心好伐!所以乖徒弟,你不要再用这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伤一样。
    师尊的心性单纯,被那个恶人花言巧语所欺骗。花怀君起身,轻轻环住了任长空,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一切都是西通的错!
    任长空不适的偏过头,小崽子靠的太近了
    而且,西通那个人风流无耻,在魔宗日夜笙歌,喜好奢侈,生性淫乱,做恶多端
    任长空看着一脸严肃说着系统坏话的花怀君,不由抽了抽眼角,算了,他不问了!就按照花怀君对系统的八百米滤镜的厌恶程度,他听到的消息也肯定不是真的!
    等他有空自己去魔宗看看实际情况再说一吧!
    所以!一切都是西通的错!花怀君下了最后的结论。
    任长空摸了摸花怀君的后背,点点头。
    心里一点也不相信,他和系统共处了几千年,他可以用人格担保,系统它的心性真的就是一个奶娃娃,还是那种几千年都不会长进的那种,一根筋固执到底,心里只有任务!
    哎,他还是自己查吧。
    花怀君低下头,长长的雪发遮挡住了他的脸颊,不让任长空发现他的表情。
    指尖深深的陷入了皮肉里,可是他好像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狠狠自虐着,冷艳的面容上都是阴狠,嫉妒啃食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眼尾都染上了疯狂,他的师尊就算失忆了,仍然在相信着那个西通。
    那他呢?他算什么?难道他就不相信自己吗?西通那个贱人就那么重要吗?冷艳的面容彻底扭曲,既然如此,那他就
    这么多年,辛苦君君了!熟悉又陌生的小名唤醒了混沌的神智,花怀君感受到头顶的轻柔抚摸,茫茫然的抬头,看见了任长空垂眸浅笑的模样,虽然是不同的面容,却是同样的眼神和宠溺,带着包容一切的温柔。
    任长空被自己的小徒弟盯的略有些脸红。不知为何,成年版的怀君总让他有一种自己比他小的错觉,以前熟练的夸夸都让他有点羞窘了。
    正在任长空有点无措间,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腰碰到后椅猛的一疼,任长空还没怎么说话,他的小徒弟就已经完全扑到了自己的身上,一个劲的摇头:不苦,不苦!师尊,师尊!师尊!嘴里叫喊着不停,充满了浓浓的依恋。
    任长空只能忍痛含糊应答着,安抚着突然激动不已的小徒弟。心里默泪,他的后腰肯定是废了
    师尊,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花怀君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任长空看着如此不安的小徒弟,叹了口气,肯定道:不会的!
    所以,乖徒弟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啊。
    第13章
    花怀君又腻歪了好一阵子才起身,他拂开任长空稍微有些凌乱的黑发,眸光流转里莫名的光泽,他一字一句对着眼前之人道:师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越到最后,声音愈发低哑
    任长空无奈的点头:我也喜欢君君。
    花怀君手一僵,转而若无其事的微笑起来。实则心中清楚,不一样的,他们两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好了,好了!任长空看着莫名低落的小徒弟,着实不解怀君还有甚不开心的,只能装作无意说道:你去找找小白,安慰安慰他。
    花怀君偏过头,看着窗外:我不去。
    任长空微怔,看着一脸淡漠的花怀君,有些不悦:真的不去?他加重了语气。
    花怀君浑身一震,慢慢的低下了头,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是过了一会他还是出去了!
    任长空舒了一口气,他站起身,痛的麻木的后腰更是让他心情不愉,他慢腾腾的挪到床上,然后趴下,眼睛略有些茫然的盯着前方的床幔。
    纵使他再怎么不承认,时间就是过去了三千年啊,无法后退,小徒弟肯定要比自己先飞升的,也许几百年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清虚已经在上界,以苏若白道心至简的心性肯定可以飞升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自己的小徒弟若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厌人模样,到了上界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更何况生的那般美貌
    任长空心烦意乱的把脸捂在枕头上,觉得自己的老妈子心无可救药了!花怀君比起现在的他不知道强大多少倍,他居然还在烦恼着小崽子以后飞升的事情,恨不得处处将他打点妥当了。
    他忍不住的想道:这莫非就是养孩子的威力?
    任长空又想到了系统,他也是把系统照着孩子养的啊,怎么他就没有操心成这样子?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任长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养崽子好难啊,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养崽子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任长空抬头看向门外,意外的发现居然是花怀君,不禁疑惑出声:你不是去找白白了吗?
    花怀君走进,一袭白色道袍衬的他愈发容颜夺目,他施施然的坐在床沿,挥袖将手心里的白色小玉瓶拿了出来,垂眸低声道:我等一会再去。抿了抿薄唇,一脸愧疚,道:刚刚我是不是太鲁莽了,我瞧师尊的脸色不好,是哪里受伤了吗?
    任长空莫名脸红起来,他总觉得花怀君的话里有深意,可是他望着小徒弟清凌凌的秋水双瞳,又别扭的不行,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含糊道:没,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磕到了。
    师尊还在怪我吗?花怀君垂下了眼睑,,语气哀怨,眼尾上挑,状若桃花,里面满是愁绪。
    任长空牙疼的不行,自己的小徒弟怎么长大之后愈发腻歪的不像话!明明没有掉马甲之前还是一副高冷无情人设啊!
    没有怪你,刚刚只是后腰被磕碰到了,我缓缓即可。任长空解释道,他怕他心思细腻的小徒弟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花怀君蹲下身体,高大的身躯缩在床前,显得有些可怜,他凝目注视着自己的师尊,浓密的睫毛眨个不停:那我帮师尊上药吧。
    任长空还没来得及拒绝,小徒弟已经含怨带愁的恳切的盯着自己,一脸的脆弱模样。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任长空自暴自弃的将脸捂在枕头上,声音沉闷。
    花怀君看着躺在床上的师尊,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他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心里居然都是冷汗,他捂住心口,不易察觉的吐出心中一直紧藏的浊气。
    那,那师尊,该,该怎么脱?花怀君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磕磕绊绊,紧张的不行。他艳丽的容颜上都是红晕,只觉得仿佛在做梦一般。
    任长空不甚在意的起身,抬头看见小徒弟脸红红的模样,不禁奇怪问道:君君,你很热吗?
    花怀君手一抖,连忙稳住心神,没有,我,我只是一想到师尊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太高兴了。
    任长空好笑的弹了弹他的额头:傻孩子。
    而后就背过身去,将外袍给脱了下来,随后将上身衣物除尽,在软床上趴了下来好了,可以了。
    在任长空还是大佬的时候,他经常去一些洞天福地去寻宝,难免遇上一些难缠的妖兽,受伤也是常有的事,每当这时,自己的小徒弟就会眼泪汪汪的给自己擦药,所以任长空也没有多想,闭上了眼睛就凝神休息起来。
    花怀君从听见第一件外袍脱落的细微声音之后,就只觉得喉咙干渴的要命,目光游移不定,就是不敢抬头看,忍不住用力掐了掐掌心,努力抑制住有些粗重的呼吸,平缓之后才缓缓抬头,等他凝住目光,看向师尊的后背,腰部那里青紫了好大一块,中间甚至都淤黑了,心脏不由疼了起来,哪里还有什么绮念。
    如玉的指尖抹了药膏轻轻覆盖在伤处,微凉的药膏很快融化,力度适中的慢慢揉搓着,肌肤相贴间,很快传来一阵阵舒适的热意,舒缓了疼痛不已的腰部,任长空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下,声音因为在枕头里显得有些暗哑不明。
    花怀君手一抖,差点没有控制住力度,源源不断的热意也从指尖传递至四肢百骸,让他头脑发昏。他感受到耳尖灼热无比的温度,稠丽的面容更加色如春花。
    他晕乎乎的想到:师尊的声音真好听
    修长的指尖顺着伤处不断按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任长空昏昏欲睡,他努力挣扎了一番,还是抵不过睡意,蹭了蹭枕头,偏头就闭上了困倦的双眸。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浅浅的熟睡呼吸声响起。
    花怀君屏住呼吸,看见师尊完全一副熟睡的模样,停止了动作。
    师尊的外袍掉落在了锦被之上,亵衣的上衣凌乱的搭散在腰部,黑发如瀑披散在如玉肌肤上,脸上还泛着一丝熟睡的红晕。
    花怀君这才猛然发觉回来的师尊他是真的好弱小啊,身型和他相仿,可是体内灵力空空如也,才堪堪不过练气期而已,和以前的他比起来完全就是云泥之别!
    以前的师尊是多么的强大,一把天机剑扫荡三千界,威名赫赫,曾经他是站在这片修真世界的顶级强者,哪怕他陨落了三千年,他也是这片大陆最了不起的传说。
    可是,他现在却在如小兽一般睡的天真无邪,酣然入睡。
    花怀君蹲下身体,用目光仔细描绘着师尊的容颜,心里翻腾着不为人知的隐晦秘密。
    师尊他现在变弱了,那他可以养他了吗?就像小时候师尊养自己一般,他肯定会把师尊养的白白胖胖的。每天早晨他可以给师尊束发,他可以为师尊宽衣,还可以拿好多好多的天才地宝尽他享用
    师尊他会愿意吗?花怀君有点茫然,又有点心动,可以吗?应该可以的吧?
    这个念头仿佛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占据了花怀君的整个思维,满脑子都是师尊乖巧等待自己投喂的模样。
    他捂住红通通的脸颊,指缝偶尔露出的秋水冰瞳亮的骇人!里面都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惊人占有欲和浓稠的化不开了的深沉暗色。
    他真的好想养他的小师尊呀。
    第14章
    花怀君痴迷的看着自己的师尊,只觉得哪里都甚合他的心意。他的目光流连在任长空红润的嘴唇上,迟迟移不开目光。
    掩藏于雪白道袍交领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花怀君心跳如雷,屏住了呼吸慢慢向目标靠近,一点一点更近了,他几乎可以看见师尊嘴唇上湿润的色泽,花怀君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向熟睡的师尊,缓缓的低下了头,微凉的双唇浅浅碰触,带来柔软无比的细腻触感,像是蝴蝶亲吻花朵般,带着小心翼翼的爱怜,呼吸间都是自己师尊清冷的香味。
    上挑的眼角不自觉的晕出羞意,艳丽的容颜酡红一片,连耳尖都泛着热气,花怀君只觉得此刻的呼吸都染上了甜蜜,让他醉的不能自己。
    就在这时,任长空的眼睫不安的动了动,花怀君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开来,紧张无比的看着床上的师尊。
    等观察了一会后才发现这只是师尊无意识的动作,才彻底放下心来,只是心跳仍然在剧烈的跳动着,不知是因为心慌还是激动。
    花怀君摸着自己的唇角,感受着刚刚触碰到的温暖,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眸光熠熠生辉,艳光四射。
    他刚刚亲吻到他的师尊了。
    花怀君趴在床沿支着下巴一个劲的偷看师尊紧抿的红润嘴唇,它的上面有自己刚刚留下的温度,早就把去找苏若白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于是等气不过的苏若白又重新返回的时候,就看见了在外冷若冰霜的花怀君此刻正毫无形象的扒拉着床沿,一脸傻笑的惊悚模样。
    他打了个寒颤,将包裹往桌上轻轻放下,踮起脚尖朝花怀君走起,还没到跟前,花怀君就转头做了轻嘘的标志。
    苏若白了然的点点头,略有些无语的看着花怀君仔细的将玄微师叔盖好锦被,仍然留恋不已的样子。
    他是真的不懂,花怀君未免也太黏玄微师叔了吧,幼时黏人还说的过去,怎么长大了还这般腻歪。虽然他也很喜欢自己的师尊,可绝对,绝对不会这般苏若白挠挠头,形容不出来他的感想,反正他就是觉得花怀君有点不太正常。
    两人走到门外,苏若白摸着下巴,猫瞳印着莹莹雪光,竟含了几分冷意我们先不要把师叔转世的事情公开吧,魔宗那边的人最近也追查的紧。他偏头望向屋内,语气厌恶简直就像是一个疯狗一样。
    花怀君抬手接住掉落在他手心的雪花,垂眸看着它融化,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嗓音阴暗冰寒,冷艳面容上杀意凛然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杀了那群渣滓!
    苏若白看着花怀君鬼畜的样子,还是有点不适应,以前那个清风朗月的花怀君真的回不来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小声问道:那你修习修罗道的事情,玄微师叔他知道吗?
    花怀君一怔,抬眸看向苏若白,眼眸弯弯,却莫名夹杂着血腥气,师尊他不会知道的。
    他也不可能让他知道的。
    苏若白眨巴着大大的猫瞳,婴儿肥的脸上满是稚气,他抓着剑柄,难得有些挣扎:花怀君,你这样有些不好,玄微师叔要是知道了,肯定很生气。
    他知道花怀君这么多年为了替玄微师叔报仇,拼命提升境界,可以说是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了,他也曾亲眼看过花怀君浴血修罗的战斗场面,对于花怀君,他是从心底敬佩不已的,可是这不代表他认同他的行事作风,修罗道本就容易入魔,万一有一天,花怀君坚守不住道心入魔了怎么办?
    玄微师叔是正道大派上清宗的首席长老,他肯定不会接受自己心爱的徒弟是魔道之人的。
    退后一步来说,万一以后玄微师叔恢复了记忆,对于魔宗肯定是深痛恶绝的,到时候他万一发现了自己的爱徒居然修炼修罗道,那该怎么办?
    苏若白只是想想,就觉得头都要秃掉了,最可怕的是花怀君还做了一件惊天大事!
    嗷,他简直不敢想象玄微师叔知道后的场景,肯定会被气的昏过去吧!
    苏若白简直要被纠结死了,抓心挠肺的不自在。觉得告诉师叔也不是,瞒着他也不行,怎么做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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