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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吃肉能瘦(39)

    其实在辽东他就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了,可惜将才常见,帅才却是难遇,无论什么时候,单纯的军事家是笑不到最后的,还得玩得动政治,因为战争是政治的延伸。
    等到夜色降临,皇帝也没回来,姚晨对这个全天十二个时辰待岗且全年无休的职业予以十分的同情。
    要做好是千难万难,做坏却是轻而易举。
    少将军,是否传晚膳?内侍小心地询问。
    无碍,我不大饿,再等等。
    那您再用些点心?内侍又送上来一些吃食,准备退下去。
    姚晨问道:陛下在做什么?
    原本窥视皇帝行踪可以论罪,但内侍大概得过吩咐,对姚晨的问题知无不言。
    回少将军,陛下与首辅在接见广东布政使。
    陛下平时也很晚用膳吗?
    大多数时候很规律,以前太后娘娘盯着,陛下还会多顾及身体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内侍点到即止,如今忧心国事,陛下忙起来就顾不上了,奴婢们人微言轻,也不敢多劝。
    姚晨想了想,吩咐:备些陛下常吃的菜送过去。总不能教皇帝、总理和省长饿着肚子加班吧?
    这内侍有些犹豫。
    姚晨也不会为难他:你去请示,若陛下怪罪,你就说是我命你这么做的。
    喏。
    皇帝果然没有生气,反而格外高兴,邀请首辅和布政使一起用了,前者加班那么多次还是头一回和皇帝一起用工作餐,后者深感皇恩,觉得皇帝体恤大臣,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喜怒无常不好亲近。
    皇帝下了班,与姚晨一起吃宵夜,小酒吃着,小菜吃着,还有美人佐酒,秀色可餐。
    今年开春回来吗?皇帝大概也知道姚晨在京城呆不久,本来这次诏他回来就是一时冲动,能有这几日的相处已经非常难得了。
    赶不及,待到了辽东,没多久就春节了,也是托您的福,躲过了这段最冷的时候。
    皇帝笑了:会不会想京里?会不会想我?
    姚晨在皇帝眼巴巴的视线里点头。
    陛下也要照顾好自己,准时吃饭,要是在年轻时落下毛病,到老了就要吃苦头了。
    这话其实太后一模一样有说过,当时皇帝什么反应来着?大概是我不听不听不听就不要你管!
    此时听来却格外顺耳,只为被关心感到开心。
    皇帝明显是那种爱之就觉得对方什么都好,恨之就什么都看不顺眼的人。
    气氛太好,皇帝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当面诘问他带回府的女子是什么样的。
    这不代表姚晨昏睡的时候他不会算账。
    皇帝痴迷地看着醉倒的将军。
    将军常年在马上,双腿却仍然笔直,大腿间有练习弓马留下的茧子。
    姚晨维持着清醒,忍受不停的撩拨,真是自讨苦吃,早知道不提前吃解药了。
    你是我的
    不许看别的女子,不许碰别人!
    景行,哈啊,景行
    姚晨:自己还没爽到,有些不开心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发现皇帝所为呢?
    我的酒量可真是越来越差了姚晨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在内侍的伺候下起床,后者不敢说话,暗暗记下他的一举一动,事后报于皇帝。
    姚晨推测了一下,皇帝目前只知道自己带了女子回家,而不知那女子实际是男人假扮的,看来在自己身边和府里皇帝还来不及安插人手,他暗暗对自己人的素质感到满意。
    昨晚已经辞了行,他醒来后直接出宫,收拾行装。
    他还收到了皇帝送来的一箱东西,里面都是姚晨在宫里赏玩过的物件,或者用着好的点心和物什,甚至连御用的手炉都送了。
    陛下有心了。姚晨谢过内侍,又说了一些告别时的嘱咐,让皇帝照顾好自己之类,由内侍转告。
    这一番下来,谁都知道姚家深受皇帝信任,君臣一体,给关注辽东局势和军权归属的人吃了颗定心丸。
    姚府还是和以前一样,上上下下都习惯了送男子赴边疆,一切准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孙氏哪怕有诸多担心与不舍,也深藏在心底。
    待你走了,囡囡怕是又要闹腾了,平日总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一不留神就闯祸。就今年秋天,我娘家来看我,就没顾上她,教她把领居邱员外家的儿子打了。
    是他先说我的。姚爱军不满道。
    姚晨知道这个邱员外,也是几十年的老邻里了。
    那走之前我去拜访一下。
    孙氏理解成他要去赔罪,姚爱军以为他要去给自己撑腰,都觉得没有谁比姚晨更贴心了。
    算了算了,早赔了礼,小孩子的事情,没必要劳你再跑一趟。
    姚爱军也说:三叔你放心吧,他欺负不了我!
    姚晨也就没再坚持。
    小侄女又说起家里新来的那对兄弟:三叔,小木头的哥哥你要带去北边吗?
    那小子与你说什么了?姚晨试探地问,心中暗暗警惕。
    小木头大名是百里沐,就是从部落里逃出来那对兄弟里面年纪小的那个,不过八岁,他哥哥叫百里溪,年纪大概十七八。百里沐的个头还没有姚爱军高,瘦瘦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最近在姚府里待着,好吃好喝才长壮了些。
    姚爱军缺少玩伴,姚晨觉得那小子胆子似乎很小,反应挺慢,性子总体上没什么恶劣的地方,而且旁边有大人时常看着,姚晨才放心让他陪着小侄女,若是他暗地里有小动作,就留不得了。
    这回带百里溪走,也是姚晨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而且,他带走百里溪留下他弟弟,里面有把他弟弟当做人质的意思,他有种直觉,百里溪还有事情瞒着他。
    小侄女对姚晨的所有想法一无所知,眼里带着孩子的天真:小木头笨笨的,话也不会说,只是最近看他吃得少了,我猜他应该是不想和亲人分开的。
    姚晨把她抱在怀里,心想这孩子大概也是舍不得自己,安慰道:他哥哥若是立下军功,便可以照顾他了。
    我们家不能照顾他吗?
    他不是我们的家人,也不是仆从,而且一个人要立于这世间,必须靠自己。
    那我嫁他好不好?这样就可以变成一家子了。
    ??
    姚爱军说得头头是道:我觉得他哥哥那么好看,他以后长大了也不会差,我可以先下手为强。
    姚晨没想到这小子不声不响地搞定了自己的小侄女,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话莫要和你娘说。
    我又不傻。 姚爱军人小鬼大。
    兄弟间也有长得不像的。
    放心吧,三叔,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姚晨没有把小侄女的童言童语当真,只让人多留心一点百里兄弟。
    姚晨这次回去走的是海路。他已经与皇帝请示过,与运粮船一起走,顺便考察港口,安排捕鱼之事。
    当今水师起源于太/祖军队两大主力之一巢湖水师,有两百艘大船和四百艘运粮漕船,姚晨乘的是为海运改造的漕船,内陆多平底船,为了应对海上风浪,把平底改成了尖底。
    漕运官对姚晨非常恭敬,一是姚晨本身官居高位,二是姚家在军伍中颇具盛名,所以对姚晨询问的各种问题都耐心解答。
    姚晨上船第一天就遭遇了打击,他带的所谓辽东精锐中的精锐直接倒了一半。
    因为晕船。
    漕运官擦汗,怕姚晨面上挂不住,帮忙找补:我们乘的是小船,大船就会好些。
    据他说有种远洋宝船,长五十丈,宽二十丈,高达四层,船上九桅可挂十二张帆,锚重有几千斤,要动用二三百人才能启航。这种宝船能够在海上航行,但目前只建了一艘,主要是演练水师,展示国力用的,目前只试航过,还没有真正出海远航。
    漕运官语气隐隐带着骄傲:在这种宝船上走,如同平地上行走一样。
    姚晨:我还能每次出海都用这样的宝船吗?我答应朝廷也不答应啊!而且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看到你家水手嘲笑又得意的眼神了。
    亲卫:等爷爷到了马上再、再杀他个三百呕回合
    姚晨:胆水都吐出来了,还BB。
    老实呆着,早晚要适应,回去了加练,每人要习泅水,每半个月去海上转一圈。
    呕
    另一边,因为新粮,皇帝终于看到了外番的好处,听姚晨说这苞米是从极远的南洋运过来的,那里地大物博,耕地面积不下于我朝,心中暗想是否还有其它更高产的作物,苞米喜温耐旱,适合北方和中原地区耕种,不知有没有耐寒的作物,或者适合南方水乡的粮种。
    他留了心,就命人诏原市舶司的旧属,还派人南下与番商接触,被人解读为皇帝有意开海禁,朝中暗潮汹涌,有人卯足了劲,就等皇帝在朝会提出来,然后狠狠地直言上谏。然而十天半月过去了,皇帝一点提的意思都没有,好像只是心血来潮一样。
    张首辅知道这不是。关于新粮的事情,他是朝中少有的知情人之一,事关重大,在没有实证之前,大家都没有对外张扬,他命人留意了姚晨送了种子的几家,好像都是差不多的态度,对于姚晨宣称的产量将信将疑,不敢妄动。
    君臣二人正商议着新粮的安排,皇帝突然问:姚副总兵献粮功,可否拔为总兵?
    张首辅有些迟疑,毕竟刚刚封了姚家长媳诰命,不宜马上加封,况且那么年轻的地方军区总司令,不足以服众,还有更重要的,以后姚晨要是立了战功,会落到封无可封的尴尬境地。
    他委婉地和皇帝提了。总兵再往上就是五军都督府或兵部,不直接掌兵权,一般是明升实降,让权臣回京养老的。
    皇帝看着老师,幽幽道:我若想留人在京城呢?
    张首辅听得心惊肉跳,姚晨前脚刚走,皇帝后脚就想释兵权了,先前那番亲近的作态难道都是演的不成?
    饶是他见惯了帝王无情,也没见到过翻脸这么快的。
    这东西还没磨完,就已经在盘算怎么把驴杀了。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张首辅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有些心疼那个被皇帝卖了还帮忙数钱的少年将军,凭着最后的良心决定为姚晨说几句话:姚副总兵尽忠为公,体念国家,陛下切勿令将士寒心。且如今外敌环伺,辽东经营初见成效,请陛下以大局为重。
    皇帝轻叹一声。
    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的将军。
    第38章 名将不想打仗7
    这是百里溪是第一次见到海。
    他一下子就被这波澜壮阔无边无垠的景色镇住了。
    头几天他也有不适,但很快就适应过来,训练之余还有了闲心欣赏海景。
    因为外貌和来历的关系,他隐隐被亲兵们排斥,也不怪其他亲卫,他们要么是姚家历代部署,要么是军队中千里挑一的精锐,完全靠实力才被选为亲卫,而百里溪靠的明显是脸啊!
    不少亲兵嘀咕:话说军中也有不少契兄弟的,少将军血气方刚,还无妻妾,有个人服侍也不错。
    这样的风言风语百里溪也曾听闻,他一开始进姚府的时候心中十分不安,但他们兄弟二人性命都在姚晨手上,再挣扎也是枉然,他几乎都要对被当作玩物这件事认命了。但姚晨后来找他谈了一番。
    姚家不养废物,你可愿到军中挣个前程?
    当时百里溪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你现在连汉话都说不灵光,从头开始学字也太难为你了,文官这条路你走不通,不如到军中,虽然苦一些,但升官快。要想站得直爬得高不被人欺辱,只有手握权力成为主宰他人的人,就看你敢不敢拿命去拼。
    少将军没有必要玩花样耍弄自己,他不缺头脑,更不缺霍出性命的勇气,只缺一个翻身的机会。
    现在,他牢牢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这海景看久了也就那样,若是在海上漂几个月,非把人看吐不可。
    有一粗犷的声音打断了百里溪的思绪,他侧头看去,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汉,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举止透着股豪爽。看衣着是辽东士兵,他不是姚晨亲卫,因为百里溪早已经把人认全,心里判断他应是辽东派来监督漕运的。
    对方言明身份,道是罗参将手下把总,姓郑,负责接应少将军。
    百里溪与他见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少将军亲卫?这可真了不得,兄弟是新入伍的?以前没见过你。郑把总挺热络,还主动给了百里溪一个冻梨。你拿回去泡水喝,别看模样不咋地,但很清甜,对喉咙好。
    多谢,百里溪点头谢过,承认自己的新兵,我什么都不懂,还请把总多多指点。
    他长得极好看,笑起来更是艳光四射,平时为了避免麻烦他都紧紧绷着,鲜少露出笑脸,这回倒是反常,对这个主动凑上来的郑把总笑脸相迎,直接把人迷昏了头。
    从军三年,母猪都能变貂蝉,何况是面对如此美人?
    那郑把总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吞咽了好几下。
    百里溪仿佛已经习惯了被人这么看着,也不觉得冒犯,他问道:听把总的语气,似乎是见惯了海景的?以前出过海吗?
    郑把总毫无所觉,就像所有求偶的雄性动物一样,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告诉他的意中人,以获取佳人芳心。
    当年朝廷巡视浙江、福建沿海城池,禁民入海捕鱼,老子就倒霉被抓住了,被充了军。你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是不是这个理儿?渔民不打渔喝西北风啊?哎,也是靠杀了几个蛮子,才得了个把总的职位,如今就来回在海上跑,负责运输粮草。
    百里溪皱眉,似乎在发愁:出海打渔要好几个月啊,少将军吩咐我们也要出海,我有些晕船,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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