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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气小哭包——多金少女猫(77)

    贺知渊看了,说:发给我。
    邱栩宁有些不好意思,盯着贺知渊,眨了眨眼睛,说:那要拿你的来换。
    贺知渊与他对视了几秒,很快就拿起手机给邱栩宁传了一张,邱栩宁打开手机一看,脸顿时就红了,差点就要冒烟了。
    现在可以发我了吗?贺知渊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捉弄成功的笑意。
    邱栩宁:
    即使看过很多次,再看,也觉得十分羞赧刺激,尤其现在还是在教室,他红着脸也不说话,默默地将照片发给了贺知渊,又扭头看了贺知渊一眼,见他没有注意,飞快地将照片保存了。
    啊,他真的是堕落了。邱栩宁想。
    他刚要放下手机的时候,就听贺知渊说:不用保存,晚上就给你看,图片不如实物好看。
    邱栩宁伸手捶他,你不要说了!
    他话音刚落,前桌秦守泽进门了,见了他们俩,很自觉地脚底拐弯,去和一起打篮球的男同学搭话了。
    贺知渊和邱栩宁看到这一幕,都有一瞬间的沉默,邱栩宁是觉得尴尬,贺知渊是没话说。
    傍晚放学,邱栩宁和贺知渊两人收拾好东西,出了校门。
    晚上吃什么?贺知渊问。
    邱栩宁想了想,回答说:随便吧,吃什么都可以。
    到了月末,都是默认去贺知渊家里过夜的。也许是邱栩宁本来就心虚,经历了邱硕海那件事,心虚程度更胜从前,一个月如果没有意外,都尽量在贺知渊家里过一次夜,平常就算呆了也是要走的。
    现在去贺知渊家里过夜,他也觉得心虚,和周明美扯了许多话。
    贺知渊听他和周明美说的那些话,突然笑了起来。
    邱栩宁听见他的嗤笑声,扭头瞪了他一眼,语气还是软乎乎的,一派乖巧地对周明美说:嗯,晚上在贺知渊这里睡,因为老师留的作业有点难,他要我教他写,明天下午写完作业就回家,嗯,我会好好吃饭的那我挂啦?妈妈再见。
    挂断电话,扭头去看贺知渊还在笑,不由得有些气恼,有这么好笑吗?你还笑?
    贺知渊望着他,眼底还含着些许的笑意,嗓音低沉地说:你这样让我有些罪恶感。
    什么?邱栩宁不解地与他对视,问。
    让一个乖孩子对妈妈撒谎,骗妈妈是去学习,结果是去和男人上(床你被带坏了。贺知渊说。
    邱栩宁脸热了起来,嘟囔道:去你家,难道就是上(床吗?我也做题的,你再说这种话,那个之前,就再写几张卷子好了。
    贺知渊笑着,闭上了嘴巴。
    到了贺知渊家里,趁着贺知渊去做饭,邱栩宁又写了两面题目。
    待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好几张草稿纸铺散在饭桌上,邱栩宁一一收拢起来,叠在一块儿,夹到了卷子里。
    吃完饭,贺知渊看了邱栩宁一眼,邱栩宁心领神会,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红着脸对贺知渊说:我先去洗澡。
    他说完,也没有去拿衣服,径直进到浴室,脱掉了略有些宽松的圆领毛衣,又开始解衬衫的纽扣,解了一半,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去看贺知渊,小声问:要不要要不要一起洗啊,省点水。
    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贺知渊对他用过的,贺知渊听了,挑了一下眉,碗筷也不收拾了,径直走过来,声音发哑道:好。
    花洒的水淋在两个人身上,邱栩宁趴在墙壁光滑又有些冰凉的瓷砖上,被贺知渊撞得向前,他身上的点贺知渊都很清楚,本来应该像往常一样,会是一次酣畅淋漓的体验,但几个回合后,邱栩宁突然僵住了,只感觉心里很慌,叫他忍不住伸手推开了贺知渊。
    怎么了?贺知渊刚尝到了甜头的他,声音很沙哑,呼吸之间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我、我不知道,我不想做了。邱栩宁磕巴着说,这个理由很荒唐,他也知道这种行为很扫兴,但就是忍不住,刚才在贺知渊进来的那一下,腹部抽了一下,不是疼,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叫他心里很慌,潜意识里就觉得不能继续下去。
    贺知渊问:身体不舒服?
    邱栩宁胡乱地点头,又有些迷茫地说:有点不舒服。
    贺知渊吐出一口气,将水温调得高了些,声音依然沙哑,但已经带上了几分清醒,那就不做了。
    邱栩宁低头瞥见他还站着,心里愧疚,小声说:我我帮你弄出来吧。
    贺知渊说:没事,等它自己消下去。
    邱栩宁有些忐忑,你没有生气吧?
    贺知渊低头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伸手搂住他,低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唇瓣,哑着嗓子说:你在想什么?我生什么气?气你身体不舒服不能跟我做?要是我是这种人,你就该甩了我。
    邱栩宁抿着唇,望着贺知渊的眼睛,慢慢笑了起来,小声说:那我下次补给你吧?
    贺知渊也笑了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收利息,翻倍。
    邱栩宁笑着拧了他一把,又低头看了一眼,语气活泼起来,暗示地撅了一下软嘟嘟的唇,小声问:我这样你弄出来,要不要啊?
    第109章 打牌
    贺知渊盯着他的唇看了许久,看得邱栩宁又忐忑了起来, 说:怎么啦?你不要啊?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其实邱栩宁在x方面可以说的上迟钝, 但因为还算好学, 除了续航短耐力差之外, 在这方面和贺知渊还算契合的, 他自然也能感觉到除了真枪实弹地搞, 贺知渊最喜欢的就是口口
    邱栩宁一开始觉得好脏啊,觉得自己做不到, 在第一次被哄着做了这种事情后, 察觉到贺知渊对这种行为的偏爱后, 便有了第二次的主动。
    有时候觉得很脏,但真的做了,甚至还吃到了肚子里, 习惯了,又觉得好像就那么一回事吧,反正能让贺知渊亢奋, 他也觉得满足。而且贺知渊也会这样服务他,他也知道那种快乐, 所以也乐于这样帮贺知渊。
    贺知渊又低下头来, 亲了亲邱栩宁的唇,笑了一下,说:不用, 洗澡吧, 水要冷了。
    既然不做了, 两个人便转移到了浴缸里,开始洗澡。
    自然也没有缺少亲吻,但没有再往那方面发展的趋势了。
    到了床上,贺知渊问他:你哪儿不舒服?
    邱栩宁想了想,说:心里不舒服,胃不舒服?
    贺知渊笑了起来,用冷淡的语气说了一句荤(话:被我顶(到胃了?
    邱栩宁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去,他其实很受不了贺知渊用这种淡淡的语气说荤(话,总觉得异常的性、感,能叫他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呸呸呸,你不要脸啦?他红着脸,故作嫌恶地说。
    贺知渊笑了起来,声音喑哑道:顶不到?我怎么看能顶到。
    邱栩宁脸上实在烧得慌,你别说了,你都不害臊啊?
    贺知渊说:我在说实话,每次进去,你都下意识捂肚子,怕我给你捅穿了?
    天哪,邱栩宁闭上了眼睛,声音都跟着哑了起来,嘟囔着说:你不要这样,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弄脏了。
    贺知渊喉咙里溢出了笑声,带着金属般的磁性,叫邱栩宁脸又红了些,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心里的玩具,任他拿捏,他羞恼道:笑死你好了,色(情狂。
    贺知渊笑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现在胃还不舒服吗?
    邱栩宁缓了一下,才从刚刚那色色的氛围中回转过来,还好,不会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又吭吭哧哧地说:可能晚饭吃多了也可能真的顶到胃了。
    这句从贺知渊嘴里吐露出来的荤(话,又从邱栩宁嘴里吐出来,反而变得有些异样的清纯和懵懂感。
    贺知渊沉默了一会儿,又低笑了起来,道:我给你揉揉。
    邱栩宁嗯了一声,便平躺着,将脸对上了天花板,方便贺知渊给他揉肚子。
    他的力道适中,不会重,也不会轻,手心又温暖,邱栩宁被他揉得很舒服,开始昏昏欲睡。
    贺知渊的犬齿轻轻地咬了咬邱栩宁柔软的耳垂,说:宁宁。
    邱栩宁被他刻意压低嗓子喊小名这一招弄得清醒了几分,声音却还有些含糊:干嘛?
    贺知渊说:时间还早,来打牌吧。
    邱栩宁唔了一声,说:可是我不会。
    贺知渊亲了亲他的脸侧,说:我教你。
    邱栩宁摸(索着了一会儿,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是有些早,要是干那种事情,至少也能折腾到九点多,干完事儿觉得累就正好去睡了,现在没干事儿,时间就太早了,来玩点别的也挺好的。
    他这样想着,便答应了。
    很快,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由贺知渊拿来了扑克牌,在手心熟练地洗牌,对邱栩宁说:简单点,发牌后,谁把扑克牌全打完,谁赢。
    邱栩宁点点头,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叫做斗地主。
    贺知渊也笑了,对,斗地主。
    他顿了一下,又说:来点赌注。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叠粉红色的便签纸,对邱栩宁颇有意味地笑了一下。
    邱栩宁看着他手里的便签纸,问:什么赌注?来钱吗?
    贺知渊说:不用钱。
    邱栩宁见他还在卖关子,有点急,那用什么?你快说啊。
    贺知渊将便签纸推到他面前,说:赌注是一次一个吻。
    邱栩宁听了,垂下眼,盯着那便签纸看,就这个啊?
    他掀起眼皮,故作轻松地看着贺知渊,小声说:就算不赌,我也可以给你啊。说着,他撅起嘴唇,刻意又浮夸地发出了木马木马的声音,笑着说:无限量供应。
    到底有些羞耻,说这种话,他那薄薄的耳廓都红了。
    贺知渊笑着看他,说:赢家可以指定位置。
    邱栩宁见他玩意很浓,抿了抿唇,说:行吧,你要这样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
    第一轮,由贺知渊坐庄,给两人发起了牌,发完牌,贺知渊才问他,规则知道吗?
    邱栩宁点点头,说:知道,先把牌打完,就赢了。
    贺知渊说:庄家赢,翻两倍。
    邱栩宁说:知道,快来吧。
    就两个人,对方有什么牌,心里都清楚,邱栩宁很谨慎,一开始就一张一张的打,被贺知渊连番轰炸后,不免有些无言,第一局毫无例外的是贺知渊赢了。
    便签纸作为筹码,被他从邱栩宁那里赢到了一张。然后继续第二轮,第二轮为了避免猜牌,贺知渊抽走了一部分的牌,重新洗牌,开始。
    第二轮还是贺知渊赢,邱栩宁虽然运气不错,但总是慢贺知渊一步,前前后后输了七八局,只有一局侥幸赢了。
    邱栩宁逐渐也感觉到了打牌的乐趣,甚至嘴巴都馋了起来,在征得贺知渊同意后,点了一个麻辣兔的外卖,然后继续打牌。
    这次我又赢了!邱栩宁发出一声快乐的欢呼声,小孩儿心性地鼓起掌来,望着贺知渊得意地笑,神采飞扬。
    贺知渊看着邱栩宁的脸,喉结滑动了几下,笑了起来,继续。
    邱栩宁收拢了牌,尾巴都要翘上天,我又是庄家,我要让你把底裤都输给我。
    贺知渊说:只是底裤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脱给你。
    哇,你真的好色啊,巴不得在我面前裸(奔么?邱栩宁洗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下次赌注可以是输了的人脱衣服。
    邱栩宁掀起眼皮看他,要是脱光了怎么办?
    贺知渊与他对视,那浅色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光在攒动,邱栩宁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危险,果不其然就听见贺知渊说:脱光了再输,赌注自动变成自定义。
    邱栩宁听这个词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有什么预兆,也不敢问,怕贺知渊这个不要脸的说出来,反而让他闹个大脸红,便含糊地说: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邱栩宁心神不稳,就想着贺知渊说的自定义是什么意思了,这局便输了。
    贺知渊笑着,收了扑克牌,说:不玩了,到这里为止。
    邱栩宁一看贺知渊那里有了十来张便签纸,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被你占便宜了。
    去浴室洗了手,回到床上,看着贺知渊脱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看他,认命地坐了过去。
    屋内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柔和,显得温馨,贺知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邱栩宁还清赌债。
    邱栩宁爬到贺知渊身边,撅起柔软丰润的唇,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啾了一声,又退开,眼睛闪亮亮地盯着贺知渊看。
    贺知渊伸手摸了摸脸,一脸口水,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吗?
    邱栩宁哼唧着说: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怪我。
    贺知渊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嗓音低沉,异常性)感,这儿。
    邱栩宁眨了一下眼睛,凑过去,含住了他脖颈间硕大的喉结,还轻轻地用尖锐的小虎牙戳了戳。
    贺知渊捏着他的脖颈,手指用了用力,说:可以了。他说着话,喉结也从邱栩宁唇间溜走了。
    邱栩宁退开,望着贺知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输人不输阵嘛。
    贺知渊摸了摸喉咙,湿湿的泛着凉,他望着邱栩宁,伸手将邱栩宁按到怀里,也不管赌注的事情,狠狠地吻住了邱栩宁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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