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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陈鹤宁有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三人,他听见方夏说的,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的确轮到我了,让我想想我该给你们讲哪一个故事比较合适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些人,想了几秒后,他说道:不如就讲一个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吧。
    张涵玉又哆嗦了一下,手指朝下指了指:就发生在这里?
    是的,就发生在这里,这个酒吧里。陈鹤宁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可张涵玉一点也不想看到。
    陈鹤宁说下去:在这里还没被我改建成一个民宿别墅之前,这个酒吧其实是个地牢很切合是不是?
    他忽然从吧台里走出来,而随着他的脚步,其他三个年轻人则下意识地离开了他们的座位,齐齐往后退了两步。
    陈鹤宁不以为意地笑,他强硬又不容拒绝地走到三个年轻人的身边,说道:你看那面墙上来,我带你们过去。走起来呀,我的客人们。他催促。
    张涵玉三人不得不跟上陈鹤宁,走到他说的那面墙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被金属灌注的墙面上,凹凸不平得仿佛被狗刨过。
    这些都是曾经待在地牢里的猪佬们留下的痕迹。绝对真实。陈鹤宁介绍道,仿佛在介绍什么旅游景点一样。
    他说道,有的猪佬会在上面刻字,用来记录他们被关在这里的时间,有的时候又会发狂地忽然划掉所有时间记载,哪怕因此整片指甲都被刨得脱落翻盖也无所谓或许是意识到记录时间是没有用的吧,在这里,唯一对是否释放的衡量标准,是猎人,而不是时间。
    但也有些很有意思的猪佬,他们留下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又或者是很有意思的画作,他们的作品都被我用这种方式完好无缺地保存下来了,我想这面墙要是有任何损伤的话,都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我把这面墙称作为,回忆录。陈鹤宁露出一个陶醉似的表情,而我要讲的故事,就是这上面的其中一个我必须得说,这上面的每一个痕迹,都值得被讲述成一个故事,可惜我们的时间不多,不然我一定乐意细细为我的客人们解释所有的来历。
    不用客气了方夏抽抽嘴角。
    陈鹤宁猛地看向他,眼里露出被冒犯的怒气:我听出了你毫不端正的态度,这可不好,你最好小心一点。
    方夏蓦地闭上了嘴,紧紧闭上。
    看到这个印子了吗?你们觉得这像什么?陈鹤宁又回到了他的墙壁上,他指着一个不到他腰高的印子发问。
    几个年轻人下意识看过去,凹凸不平又坑坑洼洼,谁知道像什么?
    没人回答。那几个年轻人只是低垂着头,习惯性地等着陈鹤宁把故事接下去。
    但是这次,陈鹤宁不满意这样的沉默,他敲了敲金属墙,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冷不丁地拔高,并且充满怒气:回答我!
    三个年轻人吓了一跳,大概是习惯了陈鹤宁软刀子似的白色恐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更显得可怕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凑到墙前,仔细地看:月球表面?
    陈鹤宁:
    去你丫的月球表面,果真傻子。
    陈鹤宁转向江一鸣,还是寄希望于江一鸣的答案,然而江一鸣丝毫没有配合回答的意思,眼睛都没抬一下,还在处理钟晟背后的伤不好好处理,以后是要留疤的江小少爷有很多独家处理伤口的手段,通常不告诉别人的。
    陈鹤宁:
    没有一个配合他。
    啊啊啊我看出来了!张涵玉忽然叫起来。
    陈鹤宁不抱希望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请说,我的客人。
    是一张脸吗?张涵玉问。她只是脑海里突然冒出刚才那个故事里的结尾,那张脸就好像根深蒂固在了她的脑海里。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昨天那章有一点吓人,那今天缓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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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六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六天
    是一张脸吗?张涵玉问。
    陈鹤宁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会从她的嘴里出来, 他意外地看了一眼张涵玉, 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张人脸。
    怎么会印在这上面?张涵玉不解又迷惑地看向那面墙,墙壁那么敦实, 那张脸是怎么印到墙上去的呢?
    陈鹤宁显然很满意张涵玉提出的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和他要讲的故事有关。
    他微微点头,看向女孩:你提了一个好问题,为此我愿意给你一个奖励, 就奖励你在这场游戏里, 可以换取一个获得帮助的机会好了。
    张涵玉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露出感激的表情。
    陈鹤宁继续说下去:那时候的地牢里,放着许多杂七杂八的杂物,有弃置的家具, 也有工厂丢弃的化工材料, 而我们总是乐意去收集这些东西,因为我们也总能找出这些垃圾的别样用途。
    他说着, 顿了顿,眼里露出别样的光彩,似乎有些兴奋:譬如有一回,我们就用那些弃置的东西,做出了白磷炸弹。你们真该看看那个东西用在身上的场景,那简直是魔鬼的火焰, 它会烧尽所有碰触到的东西,水也没有用,直到那些东西化为灰烬为止。
    沾上火焰的猪佬发出哀嚎, 哪怕他的同伴试图用水去扑灭他身上的火,也毫无帮助,甚至火焰调皮地跳到他们的身上,然后吞噬他们,哀嚎声从一个,变成一片。
    张涵玉打了个激灵,她下意识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寒气猛地从脚底升起。
    除了这些杂物的堆放,这里一晚上可以住四五十个猪佬。这样的环境也就可想而知了窄小的床位冰冷穿风,有的猪佬会为了能睡得好些,去挤压、欺负别的猪佬,而我们对于这些猪佬之间的争执,往往是十分慷慨的,我们愿意网开一面,让他们自己去决定。
    而我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其中几个猪佬的身上。
    那是冬天,地牢里的壁炉烧着火,可哪怕是这样,地牢里依旧冷得让人直哆嗦。
    有一个猪佬,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听说是因为和别的男人偷情,被自己的丈夫送到了这里来。
    大肚子猪佬很聪明,也很漂亮,哪怕挺着肚子,依旧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她一来,就看出了这里面谁是最厉害的,她依附着那个猪佬,睡到了比其他猪佬都舒服的床位。
    可渐渐地,她不满足仅是这样。她的小腿因怀孕而浮肿,而脚镣却牢牢锁住了她的脚腕,甚至金属嵌进了她的皮肉里,让她苦不堪言。
    她开始试图和猎人们套近乎,并试图让其中一个猎人爱上她。陈鹤宁说到这儿,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就像我之前说的,她很漂亮,也的确富有韵味让一个年轻又不谙世事的猎人喜欢上她,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有猎人爱上了她,并决定为她去除脚镣。可这让其他猎人和猪佬们都不满意了,纷纷发出反对的咆哮。
    猎人必须车轮战一样打赢所有猎人,才能赢得这个女猪佬,至于猪佬们的反对,则根本没被放在考虑范围内。那个年轻猎人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他发出了挑战,并愿意为这样一个女猪佬违背整个家族。
    所有的猎人都出离愤怒,并且毫不留情地向他发动攻击。那个年轻猎人谈不上是猎人中的好手,他只是年轻又冲动而已,当车轮战一样的战斗结束后,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可他还活着,至少活着。
    只要是活着,那他就算是赢下了车轮战,也赢下了他的女猪佬。他为那个女猪佬解开脚镣,拥抱住那个女猪佬,他开心极了,可我却看见那个女猪佬嫌弃地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只是没有推动而已,她讨厌他身上的血腥味,甚至露出作呕的表情当然,她最后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很生气,那个女猪佬根本不值得那个猎人付出这么多代价。但是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毕竟他可是为了那个女猪佬,和整个家族的猎人都打了一架。
    日子还是照样过,只是那个年轻猎人被家族边缘化了,他只拿到最少的食物,睡最差的床位甚至还没有那个女猪佬之前睡在地牢里的床位好于是渐渐地,那个女猪佬又不满意目前的待遇了,她把目标放到了更远的地方,她看中了这个家族里,能吃最好的食物、睡最好的床位的猎人。
    她故技重施,而年轻的猎人却毫无察觉。
    直到那天夜里,他狩猎回来,狩猎激发出来的血气在血脉里翻涌,他猎到了三个猪佬,其中一个甚至被他用弩箭贯穿了喉咙,他相信自己这回一定能分到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床,给那个女猪佬最好的。
    当天夜里,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抱着自己的女猪佬沉沉睡去。而第二天白天,他去领取食物,其他猎人嬉笑地看着他,嘴里说着不堪又下流的揶揄和荤话,这些话平时他也会说,可他没想到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指他的女猪佬和别的猎人好上了。
    年轻猎人仍旧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第二次狩猎归来的晚上,他提前回来,站在房间的窗外,冷静又沉默地看着房间里,他用浑身鲜血赢回来的女猪佬,躺在别的猎人身上尖叫。
    他再回去的时候,是白天,女猪佬像是什么事情都浑然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跑出来迎接他,接过他脱下来的血衣,又想接过对方手里血迹斑斑的武器的时候,年轻猎人手上动作紧了紧,没让她拿走。
    他看向女猪佬,忽然一声不响地猛地抓起对方的头发,反手就拖着那个女猪佬大步走向地牢。
    女猪佬被他一拖一拽,冷不丁摔倒在地上,一边抱着肚子一边尖叫着挣扎扑腾,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年轻猎人眼里一点也不够看。他冷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也一言不发,只是拽着女猪佬直接往墙上一扔。
    女猪佬被这样的巨大力量撞得满头都是血,甚至一时半会儿都回不了神。
    年轻的猎人说,他受到的耻辱、吃到的亏,应该被记录在一个鲜艳的位置,让他以后能常常一眼就看见,永远提醒他,让他记起他曾记犯过多么愚蠢的错误。
    然后他选择了这个位置。陈鹤宁点了点墙上的那个人脸,这张脸,其实并不是印在墙上,而是挂在墙上,后来才被我灌注起来,嵌在上面。
    我知道这样说似乎有些难以理解,让我好好向你们介绍一下他的工序。陈鹤宁露出一个笑。
    而张涵玉、方夏几人见到他这样的笑,就心里发毛。
    他架起了一个火炉,从我们捡回来的那些弃置材料里,翻出金属块,融成了滚烫发红的铁水。然后他就把那个女人的头,按了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女人起先还尖叫扑腾了一下,但几乎没过几秒,她就趴在里面不动了。
    他把女人从铁水里拔出来,她正面的五官已经几乎被融化了,而铁水里,则保留下女人尖叫的五官模样,虽然并没有印得那么完美无缺,但作为一件首创作品,这堪称优秀了。
    后来,那个年轻的猎人就把这个彻底冷却下来的铁水模具挂在了墙上,那个女人尖叫的脸,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所有人背叛的下场是什么。
    这件作品,我得说,极具意义。它见证了一个年轻猎人的成长,同时又是一道警示标志,对那时的猪佬和猎人们起到了非常有效的警示作用。陈鹤宁侃侃而谈。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标识实在过于惊悚,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学术家,在向他的学生们介绍什么里程碑一样的东西。
    张涵玉、方夏、张宇铭:
    张涵玉大着胆子反驳他:故事很精彩,可这讲的不是你的故事。
    那个年轻猎人是我的哥哥,帮助他把那个女猪佬从铁水里一起拔出来的人,是我,所以我也参与在这个故事里,相当于这是我的故事。陈鹤宁光明正大地换概念,哪怕他耍赖耍得那么明显,张涵玉几人也不敢说什么。
    陈鹤宁看向张宇铭,问道:您觉得我哥哥处理得怎么样?
    张宇铭看了他一眼,皱皱眉:除了有点恶心,并且违反法律之外,合情合理。
    张涵玉和方夏两人跟着点头附和。
    江一鸣抬头看了眼那三个年轻人,合情合理?
    他不确定是因为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让这些人的思维潜移默化地发生了转变,还是说正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们放下了心防,展现出了他们最原本的想法。
    不管是哪种,这个合情合理的结论,看似温和理智,实际上却疯狂又病态,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滥用这种程度的私刑,无论什么理由,都与合情合理挂不上边。
    江一鸣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如果不是刚才在别墅里的所见所遇太过怪异,让他一时间摸不准眼前这个人、这片地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早就暴力拆卸,拎着他家总裁闯出去了。
    他总觉得,这幢别墅、陈鹤宁,还藏着别的秘密,而这个秘密,隐约让他感觉到威胁,寒毛都立了起来。
    钟晟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安抚地揉搓了两下对方手腕间细腻的皮肤,耳语道:不要急,静观其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感觉好像习惯了最近下班回来码字的节奏,有些进入状态了=3=
    感谢在20191204 22:33:42~20191205 22:25: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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