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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我看得到他们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他们认为死了的猪佬,在那时幼年的我眼里, 和活的猪佬没什么区别, 他们就晃荡在所有人的身边, 谩骂诅咒着那些猎户们。
    这些人用鲜血淋漓、没有指甲的双手去掐那些猎户的喉咙;又或者是拔出插在他们脸上的鱼枪, 当做武器,挥舞着要去戳瞎猎户们的眼睛。
    年幼的我一遍一遍地去提醒那些人, 但没人当真, 直到有一个猎户莫名其妙地一头撞上了墙,而墙上又恰巧凸起了一枚钢刺那枚钢刺戳穿了他的眼睛、贯穿了他的头颅一如我提醒的那样。
    当然,所谓莫名其妙地一头撞上了墙, 只是他们的说辞,我看到的却是那个脸上被扎了一根鱼枪的猪佬,拽着那个猎户的头发,用力往墙上那根钢刺上摁。
    一声噗嗤血肉被扎穿的响声,就像是发生在我耳边,那个猪佬摁着猎户的头,死死往墙上又推了两下,直到再也摁不进去、知道那根钢刺从另一头戳出来,他才满意地松开手。
    那个猪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他很诧异,也很怕我,立马就逃开了。我本想追上他,可他跑得飞快,我跟着他转了个弯,就彻底找不到了。
    但是这没关系,重点是那个人死了,而我早就提醒过他们。
    我是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的,甚至是沾沾自喜地看着这样的结果,以为这些人总该认真听一回一个孩子的话了吧?可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我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他发出一声叹息。
    那些猎户怪异地盯着我,仿佛我才是要掐他们喉咙、戳他们眼睛的人。陈鹤宁古怪地笑了一声,那双不太一致的眼睛里,藏着一簇掩饰得很好的怒火,
    那时的我还是太小,还不懂有的时候闭嘴比什么都管用。
    我试着向他们解释,描述我看到的那些场景那个其实已经死掉了好些天的猪佬,拽着那个刚死的猎户的头发去撞墙上的钢刺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实,可没人相信,甚至那些以猎人为乐趣的大人们,竟然觉得我比他们还疯狂。
    陈鹤宁笑起来,他忽然看向张曦涵,问这个女孩:你觉得呢?是他们疯狂,还是我疯狂?
    张曦涵脸色仍旧苍白,没有答话。
    陈鹤宁伸出手指,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的嘴唇,却轻而易举地划开了一道血痕,血珠子滴在他过分长的指甲上。
    他忽然又说:还是说,你觉得你比我们都疯?
    这句话似乎对张曦涵来说很刺激,她蓦地瞪大了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微晃了晃身体,似乎差点就要摔下椅子,引得边上人轻呼一声,连忙伸手拖住她。
    没事吧?!张宇铭低声问道。
    没事。张曦涵回神,摇头,看向陈鹤宁。
    她用力抿了抿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哑声反问道,谁说的准呢?
    说的也是。陈鹤宁咧开一个有些夸张的笑容,点了点头,像是在附和赞同张曦涵的回答。
    陈鹤宁继续说下去。
    集中营里总有人会莫名其妙地死去,有的是猪佬,有的是猎户,活下来的人总把这些死亡归咎于自杀或是意外,哪怕我无比详尽地向他们解释了当时事发的真实情况,甚至还尝试着还原了一部分场景,可仍旧没人相信。
    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但是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在怕我,也怕我描述给他们听的那些场景。
    现在这些人喊我是疯子,其实这个叫法算得上是温和了,在我年幼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管我叫瘟疫,就连我的父母也逐渐疏远我、惧怕我,因为但凡我说的,都会发生。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那一次成功逃亡的猪佬出现。
    那次我病得很严重,足足躺在床上三天。我没力气下来,高烧不退,可没人照顾我。在高烧不断的时候,我模糊听见我的父母在窃窃私语,他们似乎担心我会就此死去,又似乎为此松了口气。
    于是我就明白了,没有人期望我活下来。光是我活着这一点,似乎就带给人不愉快,甚至是恐慌。
    陈鹤宁脸上露出夸张的悲伤表情,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从没有放下来过,他看着几个年轻人说道:说实话,我很伤心,于是我决定更要活下去。
    这个世界上,能带给大家愉快的人太多了,但天生就能让人恐慌的,实在少见,显然,我太重要了。
    几个年轻人齐刷刷一噎,这个逻辑该是这样的?
    显然江一鸣也有些意外听见这样的结论,脸上露出两分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的无语。
    【哈哈哈哈这个台词剧本谁写的?是个人才啊!能把江爷噎到无言以对的,绝对是独一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难得见到鸣鸣这个样子!我截图了!】
    【姐妹分享一下!】
    弹幕上为陈鹤宁笑倒一片的大有人在,刚才营造出来的氛围,似乎眨眼就被戳破了。
    陈鹤宁又开口:老天爷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所有人都死了,唯独我还活下来。我熬过了病魔,成为猎户里的幸存者。
    我拥有这幢别墅。我将它改建。但同时,我又将这里原有的一切都保留,把这里的痕迹,全都一一封存在墙壁里,渴望着向路过这里的所有住客,讲述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等等,你是这幢别墅的主人?!张涵玉一愣,明明那个前台说这个人只是个久住在这儿、付了房费的疯子。
    嘘知道这个的人可不多。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我只是个疯子。陈鹤宁笑。
    好了,我还有很多故事,但是按照约定,下一个该你来讲了。小丫头,你准备好了吗?他看向张涵玉,询问道。
    张涵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手机仍旧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丝毫发来剧本的意思。
    张涵玉有些紧张,手掌心都在出汗,有种如果讲不出故事,就会发生很糟糕事情的奇怪预感。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等、等一下,我想想。
    陈鹤宁微微挑起眉头,看着她,声音里充斥着满满恶意:如果没有故事的话,那你就是在骗我的故事了,没有人可以骗我讲故事,你得付出代价。
    张涵玉一听,仿佛刚才所有的不安都得到了验证,她脸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求助似的看向江一鸣,无声地恳求帮忙。
    江一鸣顿了顿,刚要开口,却听见那人忽然插话:嗯哼?不可以插队讲故事。一个一个,按着我给你们排好的顺序来。
    张涵玉死心,她用力按手机,嘴里小声不停地祈祷:快出来啊、快出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就在陈鹤宁开始倒数的时候,边上张宇铭忽然叫起来:诶曦涵的手机亮了!等等,这不是涵玉的手机吗?你们俩是不是拿错手机了啊?
    可能是!张涵玉松口气,连忙把手机要回来:我有故事了!我有故事了!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换到张曦涵手里的那个手机,忽然也跟着亮了起来,却又和方夏、张涵玉的不太一样,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开机的初始画面,白底的黑色苹果停留在页面上。
    几秒后,忽然整个屏幕全都变成了黑色,却不是那种黑屏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张潦草的涂鸦,只是全画成了黑色。
    方夏稀奇地拿过张曦涵的手机,仔细地看,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叫起来:诶!不只是黑色!这上面还画了一个人!?等等,下面下面好像还有一团团红色?那是什么东西?
    盯着直播间、看实时情况的节目组一头雾水,只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脱离他们的想象了。
    倒是道具组组长江林,盯着监控屏上的画面,一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迟疑,最后他快步离开房车,跑进休憩的小木屋里。
    小木屋里,黄小波躺在木床上,大睁着眼睛,双手横握在胸前,一动不动地躺着。
    江林见到黄小波这个样子,纳闷又疑惑: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我在为他们祈祷。黄小波小声而断续地说道。
    江林一顿,心慌意乱,他走到书桌前,就看见书桌上果然还是摊满了黄小波先前画的那些东西。
    他拿起一张,对着台灯照。
    纸上乍一看,好像只有一片用黑色蜡笔涂抹开来的黑,但是细看却又能看见隐约有两条铅笔勾出的线,像是一条走廊。
    在两条线的尽头角落里,有一个戴着帽子的人的背影,那人趴在墙壁上,像是在摸索什么,又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摁在上头,动弹不得。
    在稿纸的底部,是暗红色的蜡笔晕开一片片的红色,和漆黑蜡笔混在一块儿,几乎不显。
    这简直和张曦涵手机屏幕上的东西一模一样!
    江林倒吸了口气,再结合刚才黄小波的话,一股寒气窜上江林的后颈,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揣着稿纸转身打算去找人商量。
    他一转身,却没想到黄小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了,就站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响地看着他。
    江林冷不丁被吓得大叫一声。
    黄小波一双纯黑的眼睛静静看着江林,说道: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以及提前和大家请个假,明天可能会咕咕,晚上有个工作晚会要参与,另外就是本周日可能也会咕咕,要去蹭一个大秀长见识了hhhh说不定会有新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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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二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二天【二合一】跑!快跑!
    江林不知道黄小波究竟预见到了什么, 可无论他怎么询问,对方却都没有开口多解释一个字。
    黄小波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没用的。
    要不是江林太熟悉黄小波的个性,知道黄小波从来不会添加任何夸大的的成分, 江林几乎要被黄小波这句话惹毛了。
    江林想, 怎么可能没用?他们有江小少爷啊。
    而正被寄予厚望的江小少爷, 此时此刻在别墅里, 因为方夏的那个发现而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 他脸色一沉,伸手道:手机给我。
    方夏一愣, 下意识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把手机交给江一鸣。
    张曦涵因为方夏的话吓得脸上更没血色。
    她瑟瑟发抖地坐在椅子上, 缩起两条腿, 抱膝踩在高脚椅的横栏上,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睁着一双没神的眼睛, 低声又絮絮地不断喃喃: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张涵玉看她仿佛情绪崩溃了一样,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只是一个节目组的道具环节, 却让张曦涵的反应那么大,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张曦涵的剧本要求她这么演, 还是真情流露了。
    张涵玉只好小声安抚两句,可对方却像是浑然听不见一样,一味地自说自话,身体不由自主地摆晃, 幅度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从高脚椅上摔下来,张涵玉连忙伸手扶住她。
    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触碰,却好像一下子打开了张曦涵的应激开关。
    她尖叫着甩开张涵玉的手,自己则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
    张涵玉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张曦涵连滚带爬,四肢并用地从地上爬到角落里。
    别刺激她。江一鸣开口,让张涵玉别再有别的多余举动。
    张涵玉下意识收回了手,噢了一声点点头站在原地。
    张宇铭皱眉,对于江一鸣的提醒警告觉得奇怪。
    他们只是在录节目,他们里面有人出现了异常,他们不询问清楚、不确定对方的精神状态是否适合接下去的活动,那怎么继续节目录制?
    他没有搭理江一鸣的警告,试图询问对方怎么了,结果他刚向前靠近一步,张曦涵就像是受惊了一样,立马从角落里飞快地跑出了酒吧。
    不好!
    江一鸣只来得及抓住张曦涵的一个衣角,但也不知道对方哪来爆发出的力气,竟然直接撕开了被拽住的衣角,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江一鸣暗骂一声,立马跟上。
    钟晟狠狠拧起眉,冷冷看了一眼还是一脸呆滞的张宇铭,二话不说跟上江小少爷的步伐。
    其余人见状,虽然都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危机感都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
    再看一眼还一动不动站在吧台里、微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的陈鹤宁,所有人都宁愿跟着江一鸣跑出去。
    位于地下一楼的下沉式酒吧与一楼的连接,是一条斜坡,跑过斜坡再有一处拐角,拐角拐过,就是一楼的别墅会客大堂。
    由于酒吧下沉式,位于地下没有光线的地方,斜坡到拐角的一条路,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一直亮着灯,很容易让人丢失时间概念。
    江一鸣和钟晟跟着张曦涵跑过拐角,映入眼里的就是一片漆黑的长廊,而张曦涵到底跑去了哪里,谁都没有看见。
    方夏几人紧跟着赶到,跑过拐角看到外头一片漆黑,都齐齐愣住。
    张宇铭倒吸了口气,意外极了:怎么外面天都黑了?!
    方夏和张涵玉两人也震惊地彼此互看了一眼,他们在酒吧里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过去得那么快,只不过是听了三个故事而已?
    张涵玉喃喃:这到底
    怎么没有开灯啊?张宇铭不适应地看着眼前一片黑,手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咔哒一声按下,却意外没有任何动静,想象中的灯光并没有亮起,眼前仍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张宇铭愣了愣:断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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