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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新闻的推送一出来, 不管是之前有没有关注到六和酒店意外的人, 这下都注意到了。
    一队身上衣服染着血迹的人,进入酒店后又凭空消失?
    光是听听都觉得诡异又可怕。
    江一鸣打发走了江浔川, 再三向自家大哥保证不会让自己涉险, 又承诺下今晚会回家吃饭,到时候夏老爷子、隔壁钟叔一家也都会过来, 所以他还得记得带上钟晟一起过去。
    关上大门后, 江一鸣脸上的那点轻松模样消失得彻彻底底。
    他看了一眼钟晟, 甚至在想, 眼前的钟晟真的是钟晟吗?如果他被困在了魇境里,如果是他没有走出来呢?
    江一鸣想起昨晚的那个噩梦, 他这辈子珍视的所有人都背对着他, 与他渐行渐远,哪怕他主动追上去,抓住了钟晟的手,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他看到的只有冷淡和麻木。
    如果那个噩梦成真, 他该怎么走出去?
    江一鸣发觉,人一旦有了珍视的东西,就会变得软弱可欺, 上辈子他也不曾这样畏手畏脚过。
    我是真的, 江浔川也是真的。钟晟站定在江一鸣的面前,一眼就看出江一鸣在不安什么。
    说实话,他极少看见这样的情绪出现在江一鸣的眼里, 他心脏微缩紧了一瞬,酸涩地疼痛。
    钟晟看江一鸣抬起眼看向自己,他继续说道:你说过那只鬼魇还未成精怪多久,哪怕勉强撑开一个魇境,也是被我们找到了弱点。这样一只弱小的鬼魇,怎么可能做出幻化那么多人物的魇境?
    再看时间线,那个时候显然是我们还困在魇境里的时间。钟晟说道,不管那个时候外头出现什么情况,我们哪怕不知情,但这不意味我们没走出来。
    江一鸣顿了顿,刚才这一消息出现得突如其来,以至于打乱了他的阵脚,一时间没有留意细节。
    直到钟晟点出来,他才注意到新闻详情里有提到目击者叙述的发生时间,而那个时间点,的确是他们还被困的时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该只有他们看得见的留魂鬼怪,却被普通人看到了。
    江一鸣松下一口气,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他还是想说,这真是太好了。
    目击证人看见的情形,可能是魇境的重合叠影。江一鸣想了想,说出一个可能假设,魇境是以实体为基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才让人一头扎进其中,难以走出。正因如此,在魇境和现实之间,其实只有一层薄薄的壁,而这只鬼魇的道行又太浅,才让人看见了本是属于魇境里的东西。
    也就是说,不是魇境变得更可怕、更华丽,而是因为魇境脆弱不堪才导致的乌龙。
    这就像是魇境的海市蜃楼,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因为魇境的存在和意外折射,才让普通人看见那十几个逗留在酒店里的留魂。
    理清楚了这一层关系后,江一鸣微眯起眼,针对这只害得他一时间失了分寸的鬼魇进行鬼身攻击:归根结底,是那只鬼魇菜鸡。
    钟晟好笑,点头附和。
    就在江一鸣理清头绪间,他调成了静音的手机亮起屏幕,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出现在来电显示里。
    江一鸣瞥见,挑了挑眉,接起电话:谁?
    总署法医科科长方拾一。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
    方法医啊。江一鸣眯眯眼,倒是不意外方拾一会打来,也不意外方拾一有他的手机号码。
    你看到新闻了?方拾一问,却是已经默认了对方一定知晓,他紧接着便说道,江先生有没有空来一趟总署?
    好。江一鸣沉默了两秒应下来,不过我还要带一个人,他同样在现场处理了情况。
    好的明白。对面的男人没有多问一句话便应了下来,像是早就知道江一鸣会带人过去一样,那么稍后见。
    江一鸣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轻吐出一口气,看向钟晟,和我一起去一趟?
    当然。钟晟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两人刚抵达总警署的大门口,就看见方拾一穿着薄款的米色长风衣站在门口,袖子卷到手肘,像是在等他们的样子。
    江先生,钟先生。方拾一打了一声招呼,两位跟我来。
    他说完,带头走在前面。
    江一鸣见状,与钟晟对视一眼,跟上方拾一。
    一行人走入地下车库,往深处走,停着的车辆渐渐变得稀疏,最后就只是一片空地。
    方拾一停在一堵墙前,细密的绿色光线将方拾一全身笼罩,扫描了一通后,机械的的电子音从墙体里传出:【身份认证成功,欢迎回来】。
    江一鸣扬了扬眉头:还挺科幻。
    方拾一闻言笑了笑,没说什么。
    下一秒,面前的墙体就像电影大片的特效一样,一砖砖地往两边挪开,竟是堆出了一道门拱来。
    往里看,是一条长而深邃的长廊,亮着暖色的灯。
    方拾一看向江一鸣和钟晟,微微颔首:请进。
    走过长廊,眼前是一套复式工厂房的模样,有三层楼,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楚歌几人都在,看见江一鸣纷纷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之前都见过,这是楚歌,鉴定科的;这是秦浩和竹真真,负责的是事后处理与调查。方拾一简单介绍了一下,应队今天不在,以后有机会再介绍认识。
    江一鸣点了点头,应队他是见过的,印象深刻。
    一行人没有多寒暄什么,方拾一直接切入主题:今天的一条新闻推送,有关六和酒店目击者看到一行人穿着血衣进入酒店又消失的事情,这和你们昨晚出现在那儿有关系吧?
    的确。江一鸣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边上楚歌不断地吸着冷气,像是在听什么有声恐怖读物一样。
    江一鸣被楚歌响亮的倒吸声打断了好几次,他抽抽嘴角,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楚歌也是个精怪,他身上的古币一直都有感应,不过他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只精怪那么容易被吓到。
    楚歌边上的竹真真见江一鸣频频被打断,眉头一皱,便是拧着楚歌的耳朵拉到了旁边去:别丢人!
    楚歌:可是他说的那些事情真的好可怕啊QAQ
    竹真真:
    楚歌,作为曾经本市诡闻怪谈第一的人偶娃娃,胆子却是小得可怜。
    方拾一听完江一鸣说的,沉吟了片刻,便是带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请跟我来。之前我们做过一些调查,调查结果在整件案子中显得有些突兀不和谐,像是一张拼图缺少了几块碎片,一直非常困扰我。
    刚才你所说的,正好是那几张缺少的碎片,现在正好全都拼凑起来了。他边说,边推开置于地下车库的办公室大门。
    楚歌一行人也是第一次走进方拾一的办公室,办公室简洁又空旷,只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简单到了极致。
    楚歌一进来,便是发出一声惊叹:我的天
    秦浩和竹真真也是一怔,谁都没想到进来会看到满满一整面的线索,密密麻麻,贴满了不同尸体被发现的现场照片,乍一看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楚歌几人饶是清楚方拾一的脾性,也知道这位方法医常常会做出让人诧异又匪夷所思的动作,也常常有一些让人头皮发麻的奇思妙想,但说实话,第一次看见这样一面墙,仍旧有种重新认识了对方的感觉。
    这些尸体,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喉口被剜开一个血洞,手指指甲嵌进血污的模样,有些尸体的年龄看上去甚至还只是孩童青年的模样。
    江一鸣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却并不陌生。
    这些人,他在那个魇境里都看到过。
    方拾一指了指墙上占了一块不小面积的照片。
    那是江一鸣一行人第一次在酒店发现的尸体,死者叫陆开瑞,与于明浩是同一个前东家。
    置于宴会厅的那面报时钟掉落,已经由鉴证科的同事们确认,的确是人为造成的。死者生前声称被报时钟掉落砸伤,要进入休息室休息,但是在我验尸过程中,发现对方身上并没有任何砸伤造成的痕迹,即,陆开瑞在撒谎。方拾一说道。
    江一鸣微微眯起眼,继续听着,他仔仔细细看过墙上的每一个线索,渐渐心里勾画出一副完整的图片来。
    他隐约明白了方拾一所说的拼图碎片是什么意思,他带去的拼图碎片,就是阉伶。
    他没有插嘴,由方拾一一一做解释。
    我们查到陆开瑞生前就多次进入这个休息室,目的应该是找寻一件藏在休息室里的东西。而顺着这个线索,我们查到了他私下多次与自己公司的老总钱良功单独联络。
    钱良功已经去世,传闻是抑郁自杀。在他的奠礼上,有一名完全不符合身份的人出席了这场丧事
    是钱曲文。钟晟微皱起眉头,当方拾一提到钱良功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找到当初看到钱曲文时隐约的微妙熟悉感来自哪里。
    钱曲文长得与钱良功有六分相似。
    钱曲文是发现陆开瑞尸体现场的唯一一个见证人,也是陆开瑞同公司同期的艺人,只不过这人实在透明到查无此人的地步,也没什么存在感,几乎没人对他留有印象。
    他是钱良功的私生子?钟晟问。
    方拾一微点头。
    钱良功藏着秘密,而这个秘密被陆开瑞发现,以此要挟,最终逼得钱良功自杀收尾。而钱曲文,发现了这件事。方拾一解释,他说道,我们已经掌握证据证实了钱曲文与陆开瑞的死亡有关,但钱曲文并非造成对方死因的罪魁祸首,同时,还有一个疑惑:陆开瑞掌握的秘密是什么?为什么足以逼得钱良功自杀?
    直到刚才,我终于找到了这最后一块拼图。
    江一鸣开口:是那些阉伶的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今天也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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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第一百七十六天
    装神弄鬼第一百七十六天
    从于明浩手机里莫名出现的四条录音文件里, 可以很明显的得到一条信息
    被阉割的男童不止一个, 那些孩子的求饶声、呻吟声、痛哭声,不绝于耳,却没有得到丝毫怜悯和同情。
    本应属于天赐的好嗓音,却变成了囚禁他们的枷锁, 剥夺了本属于这些男孩的人生。
    六和酒店初次建成的时候,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而几年前刚刚进行了一场翻修重建。方拾一说道, 但事实上,几年前的那次返修重建并不是这个酒店的第一次翻修。
    酒店初次建成的时候,尚未对外开张, 这里就发生了一场大火,这个九楼都被烧毁,其中还发现了十四具尸体。
    十三具躺在地上, 在火灾发生之前就已经死亡, 还有一具,发现的时候则是被困在焦黄发黑的天花板上。尸体被烧得都辨认不清样貌, 只有提取了DNA后才辨认出这些尸体的身份。
    十三具躺在地上的尸体, 都是被阉割的男人,或是男孩,年龄大小从五岁到十七岁不等,每一具尸体都有同样部位的创伤。
    方拾一说着,点了点那面墙上的照片,每张照片上的尸体都显而易见地喉咙口被剜开一个大窟窿。
    这个案子在当时被压了下来, 同样,档案室里的案宗也被处理过了相关数据,直到我们着手调查,才挖到了当年这件事情的本来面貌。
    被困在天花板上的男人是唯一一个生理体征健全的男人,名字叫谭遵,他曾经是一个音乐人,作曲家。
    他从全国各地的孤儿院领养了十三个孩子,带他们来到这个城市,资助他们学习、生活,像是一个热心的慈善家。
    钟晟皱了皱眉,表面越美好的人,私底下越是腐烂恶臭,这样的人他见过不少。
    方拾一:他在当时那个年代,曾经拥有极好的名望,他与他的弟弟谭林,一个是颇有名气的作曲家,一个是极负盛誉的歌唱家,两个人配合默契,在当时被称为灵魂伴侣一样的合作伙伴。
    谭林是个阉伶,从小起就展现出了惊人的歌喉天赋,后来家道中落,他又发生了一场意外,不得不做手术割除部分性|器|官,以至于他的嗓音在变声之前得以保存下来。
    如同女人一样辽阔饱满的高音,却又同时保有男人的骨骼和力量去支撑复杂的花腔难度。他的天赋和经历可遇而不可求。他和他的哥哥谭遵两人,从此打下一片属于他们的舞台。
    外界对谭遵几乎是一致的赞誉:大慈善家、热心好客、脾气温和
    然而透过这些纸媒的赞颂表象,我们找到的谭遵,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面孔。
    江一鸣眉头微皱,注意到方拾一所说的领养了十三个孩子,十三个孩童,对应那十三具尸体吗?但数量上似乎还是有出入,谭林如果不算在领养的十三个孩子里,那尸体的数量似乎就不对了。
    他看向方拾一,问出疑惑。
    方拾一顿了顿,看向竹真真和秦浩两人。
    调查谭遵当年事件的人,是竹真真和秦浩两人,由他们来说明最合适也最完整。
    竹真真见状开口接下去:是这样的,我们找到了当年十三个孩子里的唯一一个幸存者。
    那个幸存者,原来一直都在六和酒店门口做一个平凡无奇的看门人。
    他同样有非常好的嗓音天赋,同样为了保留下这样绝佳的嗓音天赋而从小被阉割,是他告诉竹真真一行人当年对他们进行阉割手术的人,就是谭遵本人。
    所有被他资助过的男孩们,无一例外都是拥有绝妙嗓音天赋的孩子,他们从冷冰冰的福利院里被一个温和绅士的男人带出来,来到一个繁华的大城市,给他们温暖的饭菜与被褥,让他们学习声乐。
    他们当然感激涕零,让他们学什么都愿意。
    他们本以为进入了天堂,却没想到噩梦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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