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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不过,没有异样不代表那只钟就只是个幌子。江一鸣话锋一转,报时钟本身夺人眼球的外形设计,婴儿面孔的报时道具,这些可能是故意用来吸引人注意的,但是钟上两扇门的纹路,无论如何我相信一定有它的用意。
    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警察总署的鉴定科那儿,娃娃脸的鉴定专员楚歌也在说同一件事情。
    就见楚歌兴奋地将同事们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那只报时钟内,两只报时道具同时存在又同时替换的真正原因。
    钟内有暗格,只要钟表盘上的指针分针夹角形成一个特殊的角度,就会触发暗格的启动,钟内的布谷鸟掉进底下的暗格里,同时这里头内置了一个类似跷跷板原理的机关,布谷鸟掉进暗格,而另一侧的婴儿脸便被抬上暗格外。楚歌说道。
    启动暗格的特殊角度,就是时钟指到九点时,形成的九十度夹角。
    另外,还有一个设计,这真是恶作剧大师级别的设计。楚歌发出一声赞叹,你看这婴儿脸的眼睛,这么看时是闭上的,而等时间每过十分钟,也就是六十度,它的眼睛就会因为里头的内置机关,微微抬起一点缝隙,也就是说,只要时钟还在走,这个机关就始终存在。
    他一边说,一边调整拨动指针,三百六十度飞快转了一圈,也就能看见那张婴儿脸上的眼睛从闭上到睁开,再到闭上,是一个完整的闭合阶段。
    这个开关是内置在婴儿脸中的,要不是我拆开了研究,还真发现不了。楚歌得意极了,而换做是普通人,哪怕想到这是一个机关,也会因为怎么也找不到机关在哪儿而自我怀疑,被这个报时的婴儿脸吓个半死。
    其他同事闻言,看看那被打碎了又被胶水粘起来的婴儿脸,那模样甚至比刚带回警署时还要诡异渗人,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向楚歌都忍不住抽抽嘴角。
    寻常人也不会想到把这张婴儿脸打碎了、在里头找线索吧?
    楚歌分享完了他的发现后,便又招呼着其他人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他私底下跑到了楼下的法医科,找到方拾一:还有件事儿,就是报时钟的两扇门上,刻着花纹,那个花纹有些古怪,我摸上去竟然会觉得有些刺痛,像是抵触我去碰。而且说实话,我注意到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不想去碰。
    方拾一正在清洗桌上泡在玻璃罐子里的骷髅牙齿,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楚歌若有所思:这是你的本能反应?那扇门上的纹路在抵触你?
    或者说排斥?楚歌犹豫着。
    方拾一跟着楚歌走到他的鉴定科办公室里,他抬手碰了碰那上头的纹路,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
    楚歌再去碰,却像是被烫了一下,立马缩了回来,苦哈哈地看着方拾一。
    方拾一扬了扬眉,他能看见在楚歌触碰的同时,那扇门上的纹路蓦地闪过一抹红光,像是被烧得通红的烙铁。
    我让和尚和大姐头也试过了,和我一样都是这个反应,最后只好让同事帮忙打开。楚歌撇嘴,和尚是之前的那个秦浩,大姐头叫竹青青,是他们几个里跟着方法医和应队时间最长的人。
    那便是在防什么进去。方拾一说道,你们触碰到这扇门,尚且会有这样被烧灼的强烈刺痛感,那想来要是换做普通鬼魂一类,碰触到这扇门,就会当场烟消云散了吧。
    楚歌一愣,顿时觉得这扇门真是危险极了。
    门里的东西都检查过了?方拾一又问。
    楚歌点点头:里里外外都查过,但也没发现什么需要用这样一个东西防着的物事。
    或许换个角度,不是找需要防着的东西,而是找不该存在在这个报时钟里的东西。方拾一说道,这未必是用来伤人的,或许是用来保护某样东西的。
    楚歌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眯眼回想了半晌,忽然在报时钟里翻腾找了半天,最后翻出一只老旧的钟盘,说道:这个,是之前摆在树屋里头的,看起来像是被替换下来的废用表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放在树屋里,我当是当时替换拆卸下来后随手一丢呢。
    他是在找暗格的时候发现这个钟表盘的,被丢在毫不起眼的地方,要不是他掘地三尺找暗格,铁定发现不了这个东西。
    方拾一拿起来,就见这个表盘上布满了熏黄的痕迹,表盘上的金属针甚至有些扭曲,像是被高温烤炙过一样。
    表盘身上涂了一层防火油,所以看起来只是被烧过,却没有被烧尽。楚歌解释道。
    这上面的时间,也停留在了九点。方拾一说道。
    楚歌闻言凑过来看:还真是这样
    竹真真和和尚调查的几年前起火事件的进度如何了?方拾一问。
    大姐头找到那件案子被人为处理过的痕迹,很多信息都被清除了,大姐头现在在试图还原,进度有些慢。楚歌说道。
    被人为清除了?方拾一有些诧异,这个发现相当于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又牵扯到了某个权限不低的人物,能将他们档案室里归档的案件信息人为处理,有这样权限的人不多。
    他和楚歌正说着,楼下忽然传来了出警的声音,动静还不小。
    两人都是有些意外,方拾一调了署内的广播台,才听见是有酒店着火了,还有人挂在酒店八楼的窗外,不知道是要轻生还是要干什么。
    **酒店?怎么又是这个酒店?楚歌皱眉,先前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那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风水不好。
    不过只是着火加吊了个人在窗外,犯得着那么大动静?楚歌趴在窗口看,看总署里差不多把所有警力都调出去了,不由咋舌。
    听说是上头给的压力,那个酒店里好像住了一个身份不得了的人啊。一个同事也趴过来看热闹,咱们科都被调走大半人了。
    比我们总署还要上面?那得是楚歌盘算着关系。
    中|央。方拾一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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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第一百六十一天
    装神弄鬼第一百六十一天ymh:呵, 我倒霉起来我自己都怕
    中央那边下的压力,总署署长这儿自然是诚惶诚恐, 立马调了大半的警力赶过去。
    再看**酒店那儿, 江一鸣和钟晟两人在当时的宴会大厅里没有多做逗留, 确定了休息室里曾经留有亡魂的怨气后, 就很快动身离开了。
    九楼这一层基本都是宴会厅, 辅之以假山假桥假水装饰,雅静之余,还透着一些古朴庄重的味道。
    宴会厅一共大大小小有八个,却不是按照左四右四这样的寻常布局设置的,反而八个大厅布成了一个回字型,走廊走着走着,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另一个宴会厅的场所里。
    不得不说这样的布局,着实有些奇怪,更是不怎么方便。
    江一鸣和钟晟两人本只是打算走个楼梯下楼, 顺便去看看之前于明浩说的建在半层楼中间的卫生间。
    却没想到两人走着走着一不留神, 却是进了迷宫似的宴会厅群里,从这一个西边宴厅走到那一个南边宴厅,竟是全在不知不觉里。
    这一层楼着实古怪。江一鸣皱眉说道。
    之前第一次来这儿参加晚宴的时候,全程有人引路, 江一鸣又是心不在焉的, 便也没多留意这一层楼。
    加上那时候九楼几个宴会厅都被订了下来,有晚宴设在其中,每个宴会大厅的门口, 都设有前台和保安,泾渭分明,也就不像今天,这会儿空无一人,仿佛每个转角、每个回廊的模样都似曾相识。
    江一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周围,过了半晌,他忽然像是看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跃而起,跳上桌,借力又蹬上头顶夯实的水晶吊灯,站在最高处一览无余,视野极好。
    钟晟就看江小少爷嗖嗖几下,眨眼间蹿上了高处,就论这弹跳的身手,比他还利落。
    钟晟看着江一鸣踩在水晶吊灯上,吊灯受力微微左右摇晃,晃得钟晟眉头直皱,哪怕知道江一鸣的身手不错,也没法避免担心。
    他站在灯下,时刻准备着要是江小少爷掉下来,他便冲过去,再不济也能当人|肉垫子。
    江一鸣看着眼下几乎完整的九楼布局,假山、假桥、假水各司其位,俨然是一副风水格局图。江一鸣眼里划过一抹了然,他低声嘀咕:原来是这样。
    说罢,纵身一跳,轻飘飘地一蹬水晶吊灯,借力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动静细微得近乎无声,像是一只夜行的猫。
    钟晟不得不承认江一鸣又带给他一个意外的发现。
    江一鸣眼里闪烁着兴致而至的昂然,看向钟晟,指着这一片大厅说道:这一层楼,是以回字为主体,八个大厅分列其中。【回】字型乃绝对的中轴对称,自古建筑群都爱以中轴对称为准。
    丹心、夜阑、后庭花三个大厅位于中轴线上,后庭花厅后倚假山,方位对应玄武,假山垂头入首,东西各置两座稍矮些许的小山,形成一座东西伸展、两端向南抱拢的五峰型笔架山。
    而丹心厅前架起一座石桥如同一张弯弓,守在厅前,桥下引水,自厅外引入石桥内,又悠悠淌入几座大厅之内。这一设计,实在眼熟精妙。
    江一鸣谈起这些便是如数家珍,滔滔不绝,也不管边上钟晟是否听得明白,也要一股脑地先自己说完过了瘾。
    钟晟虽然听得只懂其中两三分,但是他专注无比地看着江一鸣,像是在听什么极感兴趣的事儿,目光温柔而缱绻。
    江一鸣说完,才又想起边上还有个门外汉,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里,钟晟能听得懂几分。
    他转头看向钟晟,正巧对上钟晟的视线,顿时被男人的目光烧了个正着,不自在地轻咳两声。
    这个,和你解释一下。我所说的假山、假桥、假水,对应的,恰是北京的那座皇城。江一鸣说道,手指往北面一指。
    皇城的内外景观大都动用人工建造而形成。
    没有山,明人建造一座山,号其万岁山。
    没有水,明人开凿一条河,号其金水河。
    先是我刚才提到的中轴线,这个得追溯到千年之前,古语有言:惟王建国,辨方正位,以为民极,也就是说,国都的方位必须辨定正位,也即是中轴线要正。
    但是这个正,却并不是指正南正北,既不是地极的正子午,也非磁极的正子午,而是指风水罗盘地盘中的正子午。江一鸣解释道,皇城的中轴线,对应的恰是七十二龙的庚子龙,而现在这整层宴会大厅,对应的也是七十二龙中庚子龙。
    辨方正位,以为民极。江一鸣说道,这条中轴线立在这儿,意指汇以正气贯通。
    钟晟眯了眯眼,问道:这意思是,这里的风水应该很正了?
    江一鸣微点头:理应如此。
    庚子属土,水土同卦、龙水连珠,这龙穴砂水共同组成了辛壬会而聚辰风水格局。
    再看水,即指天河之水,皇城里的金水河曲曲绕绕,将生气送进皇城之内,形成水抱之势。江一鸣指着这宴会大厅内流经八个大厅的小桥流水,接着说道,巧合的是,这酒店里的假水流经方位,几乎是皇城的缩小版本。
    所谓法每一折,储而后泄,洋洋悠悠,顾我欲留,其来无源,其去无流,这是我们所说传统风水之中,最是上乘的流水状态。
    便是这人造山、人造水,使皇城具备了依山环水的绝佳地理风水,将生气汇聚在万岁山与金水河之中,层层叠叠,藏风聚气,生生不息。
    然而,还是可惜了。
    江一鸣说道:这里的假山假桥假水,无一不照搬了皇城的风水格局,本应是极佳极正的风水之处,却又因为【回】字布局,愣是搅和了,那生气入了城,绕回往复,犹如入了迷宫,被困在四角里,以至外四厅生气环绕盈盈不息,内四厅却是枯竭死寂,盛极必衰,阴极必败。
    江一鸣这么一解释,钟晟便明白了,而之前接连出了两次事故的玉门厅,正是在内四厅之中,大抵也是和这个所谓的阴极必败有些关系。
    布置这一层楼的人,真是个奇人。江一鸣发出一声感慨,能用一个简简单单的【回】字,将公认极佳的风水布局破坏,这奇思妙想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只可惜用错了地方,心术不正,不然还真想结识一下这样的人才。
    钟晟对此不置可否。
    江一鸣掏出几张符纸,在【回】字的中轴三个厅的不起眼角落里贴上,他对上钟晟的目光解释道:这只是临时抱佛脚,引阴回阳,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
    能做的都做了,这层楼没什么东西,我们下去吧。江一鸣说道。
    钟晟自然没什么意见,两人这回留意了方向,走到八楼和九楼之间的半层楼梯时,果然看见了于明浩说的奇怪卫生间。
    卫生间的风格与酒店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仿佛一座假山嵌在楼层中间,往卫生间里走,就如同走进了水帘洞一样。
    江一鸣见状微微挑眉,颇有些稀奇,他刚要往里走,那里头就跌跌撞撞跑出来一个人,和江小少爷撞了个满怀。
    江一鸣下意识往后跳开,眼皮跳了跳。
    再看那人,就见那个人脸色苍白浑身打哆嗦,嘴里不停地喃喃:出事了出事了!
    江一鸣和钟晟一愣,旋即冲进卫生间里。
    假山假石冷硬风格的卫生间里,六个位置六扇门全是打开的,里头空无一人,也不知道门口那个人到底看见了什么,居然慌张成这样,还一口咬定出事了。
    江一鸣微皱眉头,环看一圈也没发现异常。
    直到听见窗外响起的人群尖叫,江一鸣连忙跑到窗边往外看,就见楼下,一个人挂在窗户上,死死扒住窗檐,十分惊险。
    江一鸣瞳孔一缩,看清挂在窗户上的人后咒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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