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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江一鸣闻言,耳朵一热,总觉得这对话有些别扭。
    不过细想一下,似乎还真是这样,长发公主在这几个方面,可以说是做到满分了。
    小少爷眯眯眼睛,吐掉满嘴的泡沫,忽然想到了:不对,你求过我什么了?
    不记得了?这个次数最多了。钟晟说道,求你不要冒险,求你不要逞强,求你让我知道、参与你发生的一切
    钟晟还在数,被江一鸣匆匆忙忙地丢了块毛巾过来打断了。
    说出口不觉得臊得慌?大男人怎么还那么歪腻!
    钟晟浑然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这一记直球有损他的形象,能让江小少爷心里一动的直球就是好球。
    怎么还带翻旧账的呢?江一鸣干咳一声,眉头一挑。
    虽说他前科累累,但就最近几次,钟晟可是什么都掺和了。
    你也没少掺和。江一鸣说道。
    钟晟笑了笑:以后也该这样。
    江一鸣翻了个白眼:钟总日理万机,掺和到我的事情里来,那得耽误不少事情不少钱吧?
    我雇的执行团队不是吃白饭的。钟晟说道,看你大哥的清闲就知道了。
    被秘书押着看资料的江浔川打了个喷嚏,他讨好地看了眼面前年纪轻轻、却总是板着一张脸的秘书:休息一刻钟?
    秘书推了推眼镜架子,冷冰冰地否决了。
    江大哥长叹一口气,自己惹来的秘书,只能自己收着了。
    江一鸣倒是没怎么留意过自家大哥的工作,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是比钟晟要来得清闲一点,也可能是因为大哥时常不着调的样子,影响了他的判断吧。
    江小少爷没有再说什么了,他洗净了脸,换了一身衣服。
    晚上见。钟晟替江一鸣正了正领结,低声说道。
    江一鸣只当钟晟是让他今晚继续留宿在这儿,他点点头,轻佻地摸摸长发公主的脸颊,笑眯眯地道:撒娇啊?准了。
    钟晟闻言反应了一秒,笑起来,也不反驳。
    楼下鲍启文已经等着了,今天的活动是出席一个颁奖典礼,江一鸣也是有入围作品的艺人了,只不过戏份不多,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去陪跑的。
    颁奖典礼本身不是鲍启文的目标,颁奖典礼之后的晚宴,才是重头戏。
    大大小小导演、制片人、乃至几个娱乐产业的龙头老大,都会参与,觥筹交错间,便能彼此卖一个交好,换一个信息。
    当然,江一鸣过去,纯粹是刷身份证
    江家的小儿子,夏老司令的宝贝外孙,光是这两层身份,就足够让不少人想要主动交好了,更别提江一鸣在某些圈里,还有另一个身份呢。
    小少爷穿着西装,打着领结,参加颁奖典礼。
    他全程一张淡淡的脸,既不拍手也不微笑,完全不奉承扫来的媒体镜头,只是极偶尔的掩嘴打个哈欠,一双焦糖色的眼睛转出一点百无聊赖的意思,慵懒极了。
    但偏偏,又让抓住这一幕的人不由感叹,怎么能有人连打个哈欠都看起来贵气极了、优雅极了。
    颁奖典礼结束后,江一鸣又换了一身外套,经典款式的燕尾服裁剪得恰到好处,衬得小少爷的腰线好看极了。
    鲍启文见过圈里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但是每每看到江一鸣穿着这么一身极正式的衣服,都得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句,江一鸣的气质,是最适合这样的晚礼服的。
    骨子里的贵气,是再如何的后天培养都比不上的。
    有的人总喜欢走拷贝路线,无论是晚出道的,还是早于江一鸣出道的,鲍启文都看见了类似的影子。
    江一鸣的尖锐是他性格里最显眼的一点,也是粉丝最津津乐道、认定特殊的一个人设。
    自从江一鸣在综艺里火了一把后,便有其他团队将自己的艺人人设往这方面靠,塑造出一个相似感,想学江一鸣的路线再火一个出来。
    可偏偏,画虎不成反类犬,江一鸣的尖锐的确显眼极了,却只是冰山一角。
    他的尖锐来自他的傲气,他的背景,他得天独厚有恃无恐。
    同时,尖锐不是他唯一的人设,了解得越多,越能找到他尖锐之下的口是心非、出人意料的柔软一面,是这样的矛盾感,才让江一鸣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而现在打造出尖锐人设的拷贝精,却仅仅是学了最表层、最不讨好的那一面,也许有人趁一时热度,的确能吸引部分人的关注,但也仅仅是一时的。
    江一鸣的粉丝多,黑粉也多,真情实感看不惯江一鸣这样行事作风的人,多了去了,除非有像鲍启文这样的经纪人,擅长操控舆论,能把论坛变成自家后花园,否则,面对的压力非议恐怕比得来的收益好处更大。
    然而,看得到这一层的人却没几个,多数人看到了眼前一个现成的成功例子,便争先恐后地栽了进去。
    毕竟娱乐圈更新换代得快,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推陈出新,不赶一个热乎,就得被撇下去沉底。
    而能够触底反弹的人,几乎是神话传说了。
    江一鸣之前也听鲍启文吐槽过有人在学他,小少爷觉得特别有趣,活了两辈子,头一回有人学他的一举一动,至于学得如何、有何结果,江一鸣一点也没放心上。
    他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扬扬下巴,嘴角往上牵了牵,傲慢地笑:那人要是能学得出我三分像,应该也够他吃一辈子饭。
    鲍启文被拷贝精打扰的坏心情,全被江小少爷的傲慢赶跑了,特别爽。
    只不过现在,活生生的拷贝精就出现在这个晚宴上,甚至那人还站在他鲍启文看中的一个大导面前,和人侃侃而谈。
    鲍启文皱紧了眉头。
    他还没带江一鸣走过去,便有认识的导演、制片人端着香槟走过来,笑眯眯地与鲍启文攀谈起来。
    鲍启文只得先应付着这边的人,却又不想让江一鸣和这些人相交,毕竟圈里也分三六九等,他给江小少爷的定位,从来就不会和这些人搭上关系。
    于是鲍启文看向江小少爷,笑笑说道:到处看看去好了,过会儿我来找你。
    江一鸣瞥了两眼那两人,微一颔首,也不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这就是鲍老师最近带的艺人吧?性格还真是和圈里传的一样。其中一个人说道。
    鲍启文一笑,巧妙地带开话题,便是游刃有余地交谈起来。
    江一鸣拿了几块小蛋糕,便站到角落里,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他感觉到鲍启文朝自己这边飘来好几眼警告的眼刀,他咧开一个笑,尤其挑衅地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巧克力千层。
    他正叉起最后一口小蛋糕,手里的空盘被人拿走,换了一个装了水果和绿油油蔬菜的盘子塞进手里。
    江一鸣一愣,正要皱眉,抬头看过去,却发现钟晟站在自己面前。
    你?江一鸣有些意外,旋即反应过来今天早晨钟晟那句晚上见的意思,原来是指这个,是他误会了
    江小少爷想起自己说过的话,顿时觉得有些没脸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隔着那么短的时间就搞事情,有点累着鸣鸣和钟总,但是不搞事情,又有点无聊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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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第一百五十三天
    作者有话要说:  大噶记得清一下缓存再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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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神弄鬼第一百五十三天像个棺材。
    白天的时候不是说了晚上见么?钟晟似笑非笑地看着江一鸣, 怎么看起来还有些意外?
    不是意外看到你,是意外看到你塞给我的这一盘东西。江小少爷嘴硬,轻哼一声,不满地用叉子戳了戳一盘子的绿色蔬菜。
    这些都是什么?一看就不是他江一鸣食谱里的东西。
    钟晟失笑,说道:多少吃一点。
    江一鸣很不想搭理, 要换做是别人说这句话,他早就一拂袖翻着白眼走了。
    行吧行吧。鲍启文喊你来的?叛徒。江小少爷妥协了。
    也不知道这个叛徒指的是谁, 是指搬了救兵曲线救国的鲍启文, 还是指胳膊肘往外拐逼他吃蔬菜的钟晟。
    钟晟没接话, 只是安静看着江一鸣意思意思吃了两口蔬菜, 他微微弯起嘴角,本来拿着盘子来的时候, 他只是想逗逗小孩, 完全没想过江一鸣会顺从勉强地吃两口。
    真是有些意外的收获。
    两个男人站在宴会的角落里,并不算醒目, 毕竟这个场子里, 几乎所有人都带着目的而来, 鲜少会有人去关心站在角落里的人。
    鲍启文见江一鸣有钟晟守在边上, 便放了心,索性专心应付眼前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的媒体人。
    鲍老师真是辛苦。江一鸣站在角落里,悠悠地说道,随手拿走边上服务生托来的一杯香槟,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口嘬着,百无聊赖。
    他嘴上那么说着, 却是一点也没有要解围体恤的动作。
    他注意到钟晟投来一个微挑眉的视线,小少爷勾起嘴角狡黠地笑: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乐在其中。
    鲍启文的确不讨厌这样的应酬,他也喜欢和人你来我往,看这些人一个个自觉聪明,却掉进他的节奏里浑然不知。
    你今天来这儿做什么?江一鸣抿了口酒,忽然问道。
    钟家的光线影业,多少也算是这个行业里叫得上名字的一份,我受邀过来走个场子而已。钟晟说道。
    他刚说完,面前就走来了一个人,端着酒杯站在钟晟眼前,有些惊喜:光线的钟总也来了?往年都见不着您啊,真是稀客。
    江一鸣在边上听见,眉头微扬,往年都见不着的稀客,今年忽然接受了邀请过来走个场子?
    江小少爷笑眯眯地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钟晟,焦糖色的漂亮眼睛里全是了然于胸的揶揄。
    今年的颁奖晚宴和往年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
    今年的颁奖晚宴,有他在啊。
    江小少爷自得地想着,这个问题他都不消去问,就知道答案。
    钟晟无奈,被江一鸣这么盯着,他能没感觉就怪了。
    不过既然被人戳破了,钟晟也没露出什么表情来,他淡淡看着那个多话的人,举了举酒杯示意,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那人识趣地跟着抿了口酒水,便找了个托词离开。
    钟家的当家人从来不喜欢应酬,更少与人在宴会上交谈,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没人会故意给自己找难堪,去试探那位当家人到底有多不喜欢应酬。
    等这个角落又只剩下钟晟和江一鸣两人的时候,江一鸣开口:受邀过来走个场子?
    钟晟从西装内袋里摸出邀请函,在江小少爷眼前晃了两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江一鸣嗤地笑了一声:谁要看你这个东西。
    他随手拍开,眯眯眼,往前凑近一步,盯着钟晟看,说道:看来今年的颁奖晚宴,有格外吸引你的存在。
    给你一个机会立马坦白,说点好听的小少爷在心里想着说不定夸得好听,小爷一高兴,便恢复你名正言顺未婚夫的头衔。
    钟晟闻言,微一顿,旋即便是听明白了江一鸣的言下之意。
    他们两个人早就不存在什么试探不试探的了,本就是两个聪明人,什么心意都早就心照不宣了,顶多就是差捅破一张窗户纸的距离。
    只不过一个骄傲别扭,一个偏爱温水煮青蛙。
    现在骄傲别扭的那个都明示到这个份上了,再温吞煮青蛙的话,怕是要被暴躁起来的青蛙一蹬腿,踹翻那口锅,浇人一身。
    钟晟笑起来,说道:的确,毕竟今年的颁奖晚宴,有你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宴会大厅的另一端,传出一声轰隆巨响,旋即就听见有人惊叫出声:有人被压在下面了!快来人!
    江一鸣眉头一拧,头一次暴躁得想骂脏话。
    鲍启文和江一鸣、钟晟两人碰头后,跟在人群最后面慢慢跟过去。
    就见一个巨大的报时布谷钟掉了下来,这钟原本是挂在大厅壁炉正上方的,现在天气热,壁炉没开着,宾客就站在壁炉前闲聊,谁都没想到头顶的钟会毫无预警地掉下来,
    那只钟足有七八十公分长,一米多高,做成森林树屋的模样,每到整点的时候,树屋的两扇门都会自动打开,一只布谷鸟,从里头弹出来,布谷、布谷地报时。
    江一鸣过去的时候,被钟砸中的人已经被拖出来了,那个人倒是运气好,没有被实打实地砸中,只是额头磕了碰了点,有些晕乎见血。
    鲍启文见这只是虚惊一场,他松了口气,转头对江一鸣说道:我还当又出了什么事情是你得插手管的,幸好没那么玄乎倒霉。
    不过这个宴会出了这么一出事儿,也没什么人有兴致继续谈下去了,算了,我们走吧。鲍启文叹口气,他最想建立起关系的导演没碰着,就出了这么一个意外,真是没缘分。
    他说着,正要走,却发现江一鸣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反而是逆着人群往更里头挤。
    因为被压的人已经被拖出来、安置到旁边包扎伤口去了,围在这枚砸下来的布谷钟周围的人,这会儿全散了。
    现在也就只有江一鸣还往里头走,鲍启文眼皮跳了跳,找到钟晟两人对视了一眼,虽没看懂江一鸣的打算,但两人毫不犹豫地紧跟着江一鸣逆流往里走。
    你看到什么了?鲍启文问。
    还没看到什么。江一鸣说道。
    鲍启文疑惑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
    鲍老师有自知之明,知道哪怕他问了、江一鸣答了,说不定他还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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