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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柯羽珩现在想起来,背后冷不丁地出了一身冷汗。
    唐果唐果是他的未婚妻!?柯羽珩的声音陡然变得又尖又锐,脸上早就没了一丝血色。
    江一鸣看向他,只觉得他这个反应可悲又活该。
    做了几个月的男女朋友,却是连对方究竟是谁、是否刻意接触都毫无头绪,直到自己中了招,才恍惚明白过来这其中原委。
    他?哪个他?江一鸣明知故问。
    柯羽珩惊觉说漏了嘴,嗫嚅着,不敢回答。
    柯廷荣见状,心里清楚,十有**江一鸣说的事情的确发生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在那件人命官司里,到底占了多少重的比例。
    你要是坦坦荡荡地全盘托出,顶多是判刑坐牢,你就庆幸□□法律不兴杀人偿命吧。江一鸣说道。
    柯羽珩退后一小步,脸色微变。
    判刑坐牢?那怎么行?他是柯家人,柯家人怎么能去坐牢?要是他坐牢去,那他当初又何必折腾买人顶他坐牢?
    江一鸣眯了眯眼,继续说下去:反之,你遮遮掩掩,那我也不便查下去,害人的小鬼这次我帮你收了,还有下次、下下次你就祈祷每回都有贵人相助吧。
    他说完,负手一站,便是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柯羽珩,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
    柯羽珩听见江一鸣说的,蓦地瞪圆了眼睛:不行不行,你得救我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害死吧?
    江一鸣嗤了一声,反问:我有什么能不能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人有本事管。
    那你良心过得去吗?我、我要是死了,那就是你害死的!柯羽珩不管不顾,豁出脸皮死皮赖脸地叫道。
    江一鸣脸色一变。
    柯廷荣本想任由小儿子这样闹,说不定江少就被这样说动了。
    虽说这么做,是有些道德绑架,怎么都说不过去,但是眼下这情况,柯廷荣也没法顾虑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做法了不是小儿子的丑闻的犯罪行为被曝光、害得整个柯家颜面尽失,就是直接一条性命被断送。
    他没法没脸没皮地去求江家的小少爷,只好放任柯羽珩这么做。
    柯廷荣暗地里观察着江一鸣的神情,他本以为柯羽珩那一句话,会是一记强心针,会让江一鸣动摇,却没想到,反倒是触到了江一鸣的逆鳞一般,就见江一鸣脸色一变,眼里漫上全然的轻蔑、冷淡和厌恶。
    柯廷荣见状,心里一紧,连忙喊道:叫你说你就说!
    与他同时的,是钟晟的拳头。
    柯羽珩被钟晟砸进墙里,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脸上一阵酸疼,眼前一花,自己就被死死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钟总!柯廷荣吓了一跳,连忙出声替小儿子求饶,别人或许不清楚钟家来历,不清楚钟义、钟晟这对父子俩的过去,他还能不知道么?
    他看看自家小儿子这身板,平日里无所事事,就是一副白斩鸡的小身板,说不定连钟晟的三记拳头都扛不住。
    钟晟冷冷看了眼柯廷荣,柯廷荣当下就不敢上前要人了,生怕自己往前走一步,钟晟的拳头就下来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江一鸣是钟家现当家的逆鳞,柯羽珩这是一下子把两人的逆鳞都薅了。
    钟晟在柯羽珩的耳边出声,声音低沉,柯廷荣只看得见钟晟的嘴唇在动,随后自家小儿子就软了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怕得浑身都在哆嗦。
    江一鸣微微笑了起来,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钟晟在说:你要是死了,没人会知道。我说到做到。
    明明钟晟这句话,也没用多狠的语气,听起来也就平平淡淡的,可偏偏,柯羽珩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一条命就悬了,头颈上的这颗脑袋,分分钟就要离自己而去了。
    他忙不迭地小声讨着饶,连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就求求他,求他救救我吧!他想要什么,柯家都给!
    柯羽珩仍旧不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个,到底是谁。
    江家人以前一向低调,唯一一次高调出场的,也就是前不久的那次片场。
    可偏偏,那段时间柯羽珩又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唐果在拍戏,他被冷落了些许,就立马转而另找新欢去了,没工夫去关心别的事情。
    我想要什么,柯家都给?江一鸣重复了一遍,微微一笑反问。
    钟晟冷呵,抵着柯羽珩压着墙壁的力道又重了两分:你们柯家给不起。
    柯廷荣脸色稍有些难看,但是钟晟说的的确没错,比之钟家、江家,他们柯家名都排不上,江小少爷要什么东西是钟家江家给不了的?钟家江家都给不了的东西,他们柯家又怎么可能给得了?
    江一鸣满意地看了眼钟晟,尤其喜欢钟晟这幅轻而易举让人难堪气恼却又偏偏没法说什么的模样,深得他江一鸣的真传。
    江小少爷,求您了,我就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不论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都饶他一条命吧。柯廷荣哀求道,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把他教好,要什么代价,我来给他偿,求您救他一条小命!
    江一鸣盯着他看了几秒,半晌问道:你那大儿子呢?
    他知道柯廷荣命中有两子,只是柯廷荣从没提他的大儿子,江一鸣也就只当是关系不睦,没有多想,现在听来,却另有别情。
    大儿子柯廷荣一愣,没想到江一鸣会提他的大儿子,他也没和江一鸣说过自己还有个孩子,他顿了顿,痛心地道,大儿子多年前就已经没了。
    没了?江一鸣扬起眉头,见到尸体了?
    柯廷荣愣住,尸体的确没见着,大儿子在国外度假的时候,住的酒店突然失火,死了十二人,其中也包含了几具抱在一团的尸体,这几具尸体被高度烧毁,骨髓里的DNA也无法提取出来,没法辨认身份,柯廷荣的大儿子,就在其中大儿子既没有回来,也没有音讯,唯一的可能,就是死在那场火灾里。
    现在听江一鸣这么一问,柯廷荣心底突然冒出希望来:江小少爷,您是说
    江一鸣淡淡道:你心里有数就行。
    他说完,看向柯羽珩,就见柯家的小儿子畏缩地蜷在那儿,被钟晟压得死死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给他机会让他开个口。江一鸣微扬下巴说道。
    钟晟闻言稍稍松开些力气,柯羽珩立马迫不及待地挣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好像差点要被钟晟勒死似的。
    他边咳嗽,边拿眼睛瞟钟晟、江一鸣和自家父亲。
    柯廷荣不再露出偏袒的意思,他瞪了眼小儿子,催促道:还不赶紧交代!?
    交、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柯羽珩哀求地看着江一鸣,大哥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
    江一鸣挑了挑眉:我让你说的,是你自个儿的事,你想什么呢?
    他说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柯廷荣,就见柯廷荣脸色一沉,显然是从小儿子的反应里,也看出了几分端倪。
    柯羽珩脸上一讪。
    还不快说!柯廷荣喝斥一声。
    柯羽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江一鸣,确定了江一鸣的态度不可能变更后,他支支吾吾地道:我和唐果,也就认识几个月,扫墓的时候认识的,她撞到我身上
    谁要听你的感情史了?我问的是认识唐果之前。江一鸣打断他的话,不要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他刚说完,钟晟拽着柯羽珩又是狠狠按在墙壁上,柯羽珩鼻梁被撞得淤青流血,一脸的血,柯廷荣显得有些于心不忍,微微挪开了眼。
    柯羽珩嗷嗷叫着,连声说:知道了知道了!
    江小少爷笑了笑,靠近了一步,说道: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了?这儿有个比我还严格的考官,你想清楚了回答。
    他说着,拍了拍钟晟的胳膊,从没有荒废掉的健身效果非常显着。
    柯羽珩护着鼻子连连点头,磕磕绊绊地回忆起来:
    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喝醉了酒,和朋友出去飙车,模模糊糊好像撞着了人,我下去看,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躺地上,边上是撞碎的蛋糕,祝谁谁生日快乐。我看那人脑袋都瘪进去了,肯定救不活,我怕了,就连忙逃走了。
    我朋友帮我想办法,找了个替死鬼代我受审坐牢。
    那个意外之后没过多久就是清明,我想着去看看他,给他烧点钱过去,地下用用,别做个穷死鬼,却撞见了唐果。
    我看见唐果,就一时间忘记了要去干嘛的我稀里糊涂地就和唐果好上了。
    但是撞人这事儿,除了我和朋友两个人以外,谁都不知道!唐果更不可能知道是我撞死了她的未婚夫!
    那不如当面问问她。江一鸣说道。
    柯羽珩一愣:唐果在这儿?!
    江一鸣甩着手里那个破娃娃转圈儿,说道:这个娃娃是今天才放上去的,上头灰都没多少。谁放了娃娃上去,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是谁想害你。
    二楼今天有谁爬上去过?柯廷荣立马转向管家问道。
    只有打扫的佣人。管家回道,立马把所有佣人全都喊来。
    不必那么麻烦。江一鸣眯眯眼,看管家兴师动众的样子,他摇头道,就算之前扮作佣人上了二楼,这会儿也不会继续待在那儿等着被抓。
    那她已经跑了?柯廷荣问。
    不会。你想,难得有机会混进柯家,放下巫蛊的饵,你会甘心没有亲眼看见柯羽珩的下场就离开吗?江一鸣反问。
    柯廷荣明白过来,唐果一定还躲在哪儿。
    江一鸣摸出一张引路符,低低念了一句符咒,就见那张引路符腾空升起,四个尖角像是触角似的动弹两下,几秒后,引路符蓦地调头,扎进柯羽珩的房间里。
    柯羽珩一愣,连忙跟着跑进去,脸色煞白:怎么可能?她难道在我房里?!
    ☆、装神弄鬼第一百四十四天
    装神弄鬼第一百四十四天
    柯羽珩跟着那张引路符跑进卧室,引路符倏地蹿进他的床底下, 随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它、它、它怎么钻我床底下去了?它这是什么意思?柯羽珩有些发愣, 心里隐约有一个答案却不敢相信, 他倒吸了口气问道。
    江一鸣皱起眉头, 命令柯羽珩:把床给我翻起来。
    啊?
    柯羽珩愣愣地看着江一鸣:翻床?
    江一鸣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哪个字听不明白?
    我?翻床么?柯羽珩长那么大,就没动手翻过床,他看看自己这张双人床,再打量打量自己这小身板,他扛得起来?
    不然还是我动手?江一鸣笑眯眯看着他反问。
    柯羽珩就见钟晟朝自己看过来,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连忙摇头干笑, 撸起袖子就往床底下探, 找了两个着力点,憋足了劲往上抬。
    柯廷荣见状,连忙让管家再喊几个人上来帮忙。
    柯羽珩好不容易把床抬起近三十度角, 实在憋不住力气,嗷嗷叫着不行了不行了, 就撒了手往后急退两步,床哐当一声砸下来,人站在地板上都能觉得跟着震了两下。
    柯羽珩喘着粗气摆手:不成, 真的抬不动,你把我丢大牢里我也抬不动。
    他说着,视线不经意地下挪,忽然顿住。
    他死死盯着床脚, 脸色煞白煞白。
    柯廷荣纳闷小儿子在看什么,问道:你这什么表情?
    柯羽珩没有回答,像是被夺走了声音一样,只是用尽力气瞪着那个角落。
    江一鸣皱眉,走到他边上看。
    鲍启文和柯廷荣两人也好奇,跟着江一鸣走过去。
    乍一看,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也不知道柯羽珩到底看到了什么,反应居然这么大。
    可等鲍启文仔仔细细重新又看过去的时候,他陡然倒吸了口凉气,倒退两步,震惊地瞪大眼睛。
    他蓦地转向江一鸣:那个、那个是唐果?
    只见床脚角落里,光几乎照不进去的地方,有一张面孔正朝着他们。
    那张脸就藏在黑暗里。
    因为角度的缘故,正好让部分光源透进去,才让唐果的脸变得隐约可见,尤其是那双张开的黑色眼睛,要不是因为光照进去,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柯羽珩喃喃。
    柯廷荣面色一整,命令着旁边愣在原地不动弹的佣人,立马把这张床翻起来。
    不管她在下面装神弄鬼什么东西,都给我把她揪出来!柯廷荣呵斥道。
    江一鸣在旁边说道:动作轻一点,小心一点,别破坏了现场,不好交代。
    翻床的几个佣人闻言心里更慌张了,手上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
    破坏现场?什么现场?这说的都是什么?
    四个佣人一齐用力,把这张床慢慢抬起来。
    随着床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冷不丁的,一只惨白的手忽然探出床沿边缘,惊得靠那只手最近的佣人脱口大叫起来,手上力道一撤,险些床就又要摔回去。
    幸好江一鸣站在边上,及时托了一把,救住场子。
    就见江小少爷出乎意料地出手,快得没人反应过来,单只手稳稳托住那块佣人撤手的一角。
    他手上用力,配合其余三人,轻巧地将这张床翻了个身。
    床往外一翻,床底下的人彻彻底底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儿粘在床底木板上。
    一双手臂高举过头顶,向两边展开,撑在床板两侧,双腿并拢,脚板绷直,她的脑袋凑在床脚的角落那儿,歪着头,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眼白处尽是血红淤血。
    漂亮的脸蛋被抹得像是白漆,却仍旧遮不住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红斑。
    任谁都看出来眼前这女孩的不对劲了。
    唐、唐果?柯羽珩小声地喊,试探地往那个方向靠近了两步就被江一鸣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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