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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然后呢?他问道。
    这有点像是湘西那一带已经没什么人知晓的制活尸,不过最大区别就在于,我这个是道具,人家那个是真的。江一鸣说道,黄符其实是聚气的媒介道具,而不是能触发什么效果的工具,总有人以为不同符纸可以做到引雷、驱邪等等,其实是误解。
    而符纸最终能展现出来的价值和作用,和使用的风水师有关,比方说现在这个。江一鸣看向钟晟。
    他手里捏着另一张黄符,双眼半阖:魂灵易安,人心难安,纵若彼此,殊途同归;吾随天定,魂凝禅定,心合聚一,无根无尽;魂栖归息,淡然止意,明镜之水,无尘之风;欲还三千法愿,号黄泉之奈何,诸魂寂静,敕!
    他话音一落,手指间夹着的那张符纸倏地扬起白色火焰,地上的那一圈黄符有所感应似的,一个接一个有条不紊地燃起白炎,火光连成片,把道具尸体围在里面。
    白色的火光并不烫人,甚至还有丝丝凉意。
    符纸眨眼就燃烧殆尽,却是连符灰都没剩下。
    钟晟几乎没见过江一鸣在自己面前做这些事情,那些在他眼里听起来像是天书似的字眼,从江一鸣口中吟唱出来,带着一抹古老的沉淀和庄重,透着难以琢磨言清的神秘感。
    躺在火光里的道具人,胸膛有了一点起伏,像是在轻轻呼吸一样。
    钟晟微睁大眼,江一鸣微微一笑,舒口气:成了。
    这不是活尸,也不是别的什么蛊作,只不过用了点雕虫小技,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具活人肉|体。江一鸣蹲下|身,把这具胸膛微有起伏的尸身道具扶起。
    钟晟见状接过来,在江一鸣的要求下,把人竖立着放在道具堆的角落里,又用一个帘子拉上,挡住那东西。
    看你这反应,肉眼上骗到人应该不成问题,而马梦起,更多程度上,应该会因为刚才引进道具身体里的符气而吸引,这个饵应该成了。江一鸣拍拍手,只等之后找个机会让它放下戒心地过来了。
    他说着,看向钟晟:可能需要向你借些人手训练有素、听从指挥、临危不惧有胆识。
    江一鸣提出一个个针对要求,毕竟片场上总得有人在,不能像现在这样撤离得干干净净,马梦起再冲昏头脑,也不会走进一个空无一人的陷阱里去。
    他必须得营造出一个日常的氛围,但是片场上要都是剧组里的那些普通人,容易乱。
    说不定看到马梦起撕掉身上腐肉、试图把一身皮囊挤进那具道具里的时候,就一个两个尖叫腿软,反而碍了他的事。
    他需要一些能假装没看见异常场面、冷静听从安排的群演。
    钟晟微微点头,应下来:可以。
    江一鸣闻言放下心,他又看了眼被藏起道具的角落,说道:希望它能安安分分待在这里,别被人发现就好。
    嗯?
    要被人发现道具尸体有呼吸,那还不是鬼故事?江一鸣斜睨他一眼。
    钟晟失笑。
    行了,这边要布置的东西我都差不多办妥了,回去吧。江一鸣扫了眼道具这块,把东西归拢归拢,便打算和钟晟离开。
    路过滕庆华之前搭的工作棚的地方时,江一鸣下意识往那儿一瞥,看见那边还有人影晃过。
    他眉头微皱,和钟晟对视了一眼:怎么还有人在片场?
    两个人走过去,才看到一个戴着笨重黑镜眼眶的男人坐在棚子里,皮肤很白,有些虚胖,坐在棚子里,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飞快舞动,打字的声音很有节奏,速度很快。
    莫朗清?江一鸣微挑眉,没想到是原作者来了这儿。
    他走过去,视线撇过对方的电脑,就看莫朗清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下,他笑笑,轻飘飘地收回视线,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几个编剧都回酒店去了,你不跟他们一起?
    这里安静些。男人抬了抬眼镜框,说道,你呢?怎么在这儿?还有这位是
    我朋友,没见过片场什么样子,带他来见识见识。江一鸣假笑一下,显然莫朗清没有说实话,那他也没什么好态度找借口解释,一点也不介意对方会不会看穿。
    莫朗清噎了噎,看钟晟这一身不菲的衣服和不凡的气质,哪怕他对不上这位是哪号人,也清楚这样一个人不会来片场见识见识。
    江一鸣敲了敲桌面,正想开口提醒,忽然脸色微微变了变,他下意识摸向手腕藏着古钱的地方,眼睛猛一眯起。
    古钱在这里起了反应。
    没事别来片场,最近停工不知道?江一鸣面上放缓了神色,若无其事地顺手整了整衣服,淡淡反问道。
    听说了,不过片场也没封闭嘛,我就想莫朗清下意识解释。
    江一鸣微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敛起眉说道:那现在片场封闭了,我说了算。
    莫朗清一怔。
    带上你的东西,离开片场。江一鸣说道。
    莫朗清脸色微有些难看,他看了看江一鸣,江一鸣面上是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冷色,他勉强点头:那我先走了。
    对了,你刚才在写什么东西?江一鸣抬手拦住莫朗清要合上电脑的动作,看向他问道。
    没什么,就是网上连载的更新内容而已。莫朗清干笑一声,然而下一秒,没等他回过神,电脑就被江一鸣用巧力抢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前一秒还在自己手里拿的好好的,下一秒被江一鸣推手一推,就到了他手上去了。
    谁知那水鬼的能力随着它在岸上的滞留时间越长,也越发强势。不仅能在那条带走它生命的急流里自由行动,更是能巧妙地隐身在各处水中,但凡有水的地方,它都能顺势而走。它潜藏着,无处不在,把所有人都笼进了它的一张巨网里。而它,就像是织出这张巨网的蜘蛛,站在最高处,无数只复眼静悄悄地打量着它的所有猎物们。
    江一鸣念出莫朗清发布在网上的最新更新内容,他脸色沉了下来,看向那个男人:这是你写的?
    你把我们在剧组亲身经历的,当成了的桥段?江一鸣冷眼看他,声音冰得能掉渣似的。
    莫朗清脸色讪讪,他抢过电脑,脸上表情同样不好看:只是取材化用而已。
    而已?江一鸣蓦地攥紧拳头。
    难怪他纳闷为什么马梦起的能力忽然出现了变化,原来是莫朗清将剧组里的这些意外事情,当成了桥段化用。
    莫朗清的一章更新内容,有多少网友同时在线?
    二十四小时内的总量又会达成多少?
    这本就是真实存在的事件,马梦起既是存在,就会因为相信存在的力量而壮大,这和佛庙是相似的道理。
    不管这一层相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马梦起的能力都会因此而变化。
    钟晟握住江一鸣的手腕,要不是这样,恐怕下一秒莫朗清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个乌青。
    莫朗清被江一鸣难得阴沉下来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拿着电脑就跑了。
    江一鸣深吸口气,坐下来捏着眉心,脸上尽显疲色,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疲惫,而是从心底生出的深深无力。
    他低声喃喃:无知才生傲慢,傲慢才生轻视,缺少敬畏才酿悲剧。到底要怎样,才会有人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是不是又抽了呜呜呜后台都看不见评论,只看得见评论条数,好气啊!!这是谋杀靠评论存活的扑街作者(。
    另外也不是说定下更新时间了只是每次都想着要中午之前写完更新,但每次都改改删删的,最后只来得及六点更orz
    ☆、装神弄鬼第一百三十天
    装神弄鬼第一百三十天导演:你们这些人, 没有心
    滕庆华回到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待了一个下午。
    先是因为片场遇到的事情惴惴不安了好久, 看什么都觉得像是有那个东西的影子。
    就连酒店的浴室, 他都没敢进去, 水龙头也不敢打开。
    就这么被害妄想症似的干巴巴坐了一个钟头,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滕庆华才勉强把自己安抚下来,宽慰自己说, 那个东西一定是被留在片场了, 不然江一鸣怎么会警告他们这段时间都不准进片场?
    大神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滕庆华这么想着, 反复念了好几遍, 居然真的慢慢平心下来,就是酒店浴室的磨砂门依旧被牢牢关着, 还拿了把椅子抵住而已。
    他在酒店里剪片剪得头晕眼花, 正下楼去酒店的咖啡厅打算缓一缓,没想到和匆匆回来的莫朗清撞上。
    虚胖的导演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他本就心情不好, 现在还被人不长眼睛地撞上来,胖子导演倏地黑了脸。
    等他看清楚撞上自己的人居然还是剧组自己人, 还是这部的原作者,滕庆华吸口气,总得给人一点面子和笑容吧?只好默默咬牙认了。
    莫老师, 这么巧啊。滕庆华打了声招呼。
    莫朗清还没意识到自己撞上的人是滕庆华,他低头低低说了声抱歉,就快速走向电梯间。
    滕庆华看清他手上抱着笔记本包, 他揉揉胸口,郁闷地吐了口气,难怪刚才那一下撞得他那么疼,敢情是被笔记本电脑撞的。
    胖子导演表示人倒霉,就算被撞,也不是撞上肉墙,而是找尖硬东西撞。
    绝了。
    导演揉了揉胸膛,走到咖啡厅里点了杯馥芮白。
    他坐在吧台上,看向对面的窗玻璃,才发现这会儿外头下起了雨。
    下雨的天,总是让人觉得闷啊。滕庆华说道,吧台上的咖啡小哥背对着他,这一排也就只有他一个客人,胖子导演颇有些无聊地自言自语。
    你不觉得么?他见那个咖啡小哥没搭话,便又抛出一根明显的橄榄枝问道。
    嗯,喘不过气来。咖啡小哥应了一声,手上磨着咖啡豆的动作没停。
    滕庆华笑了一下,心说那也不至于喘不过气。
    不过看那咖啡师,确实像是闷热得难受,背后一小片白衬衫都湿了,半透明地贴在身上,看来是个易出汗的体质。
    滕庆华坐在咖啡厅里,倒是说不上凉快,也有些闷湿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额头脖颈上也一点点沁出了汗来。
    外头的雨不小,甚至越下越大了,就看那窗户上的水滴,渐渐连成了一片水帘,哗啦啦地往下落。
    滕庆华看着这窗外的瓢泼大雨,渐渐地竟是觉出了丝那咖啡师说的喘不过气来。
    他想到了几年前,他还在拍那部出了意外事故的戏时,那天也是这样,上午的天气还好好的,下午拍戏的时候,却是冷不丁下起了雨。
    雨来得出乎意料,又快又急,本还是山间的毛毛细雨,转眼间就成了打在身上都会发疼的大雨。
    他们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收拾设备,剧组的这些设备,有不少都是不防水的,高额又精细,每个人都忙不迭地在收拾这些,谁也没把心思分出来给别人。
    滕庆华还记得那天,明明是白天的功夫,天却昏昏沉沉得像是晚上六七点,头顶上的乌云压得低沉,好像抬头抬手就能撕下一片。
    空气都是湿润润的,满载着水分,鼻子嘴巴吸上一口空气,都能吸出水分来一样,一抹脸,全是落下的雨水,一张嘴,全是灌进去的雨,呛得人的确喘不过气来。
    滕庆华回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不自觉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勺,渐渐出了一身冷汗。
    咖啡再搅下去,味道就不对了。那个咖啡师突然说道。
    滕庆华闻言回过神,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那人依旧是背对着自己,动作倒是换了,在清洗咖啡壶。
    他讪讪应了一声,看也没看,举起咖啡杯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咖啡的味道古怪极了,像是混着泥土雨水的泥腥味,又有一股烂鱼烂藻的臭味,总之就是没有咖啡该有的芬香。
    滕庆华一口灌嘴里,被这股难言的味道恶心得吐了出来,全喷在吧台上。
    他直干呕,忍不住端起咖啡杯看这里头到底是装了什么咖啡。
    就见漂亮的白底烫金陶瓷杯里,棕褐色的液体里,微微倾斜,还能看到沉底的一层泥巴,里头居然还有小手指长短的蚯蚓钻出,露出环节似的腹躯。
    滕庆华脸色变得煞白难看,当场就趴在吧台上呕起来,手指抠进喉咙里,恨不得把刚才不小心漏进喉咙里的那几滴咖啡,连着胃液全都呕出来。
    这什么鬼咖啡!?滕庆华呕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他眼睛发红,骂骂咧咧把杯子摔到地上。
    陶瓷杯子不耐摔,一下子就摔成了三大瓣,陶瓷片在头顶镭射灯下反光,晃得滕庆华眼睛疼。
    他用力眨了眨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那三瓣陶瓷片上,沾着棕褐色的水渍,映出三片分裂似的人脸,却不是他自己的。
    滕庆华一愣,觉得那映出的人脸有些眼熟。
    他下意识地仔细看了两眼,旋即倒吸了口气,那张映出的、被碎片割裂开来的脸,像极了马梦起!
    他受惊,猛地踢倒了吧台椅子,仓促又匆匆地往后急退了两步。
    还没付钱呢。咖啡师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来。
    滕庆华却是迫不及待要走了,他一边咳得脸色煞白,一边疯狂摇头,闷头就往外冲:从我房卡上记账扣!
    那不行,我煮的咖啡,都得拿现金支付的。那人却是伸出一只手,拦住了滕庆华。
    滕庆华下意识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那只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没擦干似的,全是水,只是抓住他的肩膀就觉得有水渗过衣服透进来。
    那只手有些臃肿,却白得惊人,无名指上还卡着一枚金色有些发黑的戒指。
    戒指看起来很小,把咖啡师的手指卡得像是嵌进了肉里去。
    滕庆华看见那双手,脸色大变,猛地转头看过去。
    就见那咖啡师站在自己面前,几乎是贴着他站着,他一转身,大半个身体几乎就是完全被对方收进了怀抱里去似的。
    滕庆华惊叫一声:你?!是你!?!
    咖啡师顶着一张泡发肿胀的惨白面孔,站在滕庆华的面前,身上的衣服几乎全湿了,不断地往下滴水,很快就在滕庆华的脚边汇成了一小滩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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