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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他一扬手,撤掉了设在青乌身上的定身咒。
    青乌此刻眼里全是清明,先前被反噬的黑气也都一并被请出的道天老祖带去,整间屋子干净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江一鸣事先用古币八卦镇住屋里邪气,让其不得乱窜逃逸,否则就算请出神灵,也只能解决一部分,而没法捉住逃逸出去的邪灵。
    青乌双眼瞳孔轻颤,他惊愣地看着江一鸣,嘴巴微张,你你能请神?你怎么可我师父都不曾我以为那都是传说里的
    江一鸣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胸口闷疼着,这会儿青乌肯定被他怼得结结实实。
    他不想开口,也懒得和对方说话。
    青乌只是自讨没趣地等待了片刻的沉默后,他又忍不住开口问:我做错了是吗?她也回不来了对么?
    江一鸣没搭理他。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是因为她吗?青乌看向门口的方瑜。
    江一鸣依旧懒得搭理。
    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青乌不甘心地继续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
    因为我天赋异禀。江一鸣实在受不了对方的问话,他翻了个白眼,捂着胸口吸了口气。
    青乌一噎。
    然后他目光落在房间里破散开来的瓦罐,他顿了顿,似乎默认了这个解释:如果我天赋再好一些,也许我就成功了。
    当你冒出那个念头起,你就不可能成功。江一鸣闻言,忍着胸口闷痛,打断青乌的话,他面有肃色,带着说不出来的威迫,青乌下意识地紧绷起来。
    他说道:没人能做这种颠倒生死的事情,除非你是阎王爷。你玩弄生死,它迟早会报复回来。
    青乌皱起眉头。
    江一鸣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走向门口。
    方瑜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想拽住江一鸣的袖口,被江一鸣扫了一眼后又僵硬地放下。
    谢谢你她在江一鸣擦身走过去的时候,轻声说道。
    江一鸣脚步顿了顿,他没回头,摆了摆手便下楼去了。
    他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车的警察悄悄上楼,他默不作声地拉高了衣领,遮住半边脸,看上去像是个晚上出来夜跑的寻常居民。
    先生,这里不安全,请您立刻撤离。一个警察拦住江一鸣,严肃地说道。
    江一鸣点点头,压低了声线,表现得像个好奇的八卦人士:哦。怎么了?
    不方便透露,请您尽快离开。警察先生中规中矩地回道。
    江一鸣耸耸肩膀,快步下楼。
    他拐到角落,隐在暗处,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楼上传出动静来。
    他还听见隔壁那对大婶夫妻两个焦急地问警察,有没有看见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他微弯起嘴角笑了笑。
    过了没多久,江一鸣就看见青乌和方瑜两人被警察押下楼,带进警车里。
    身后还跟着两个面如土色的警察,手里捧着干毛巾裹起来的一团东西。
    江一鸣瞥着那两个警察的表情,估计是现场那具小婴儿的躯体。
    他等着警车全都离开,才从角落里出来。
    他面色还是难看,没有一点血色,走两步就觉得眼前有些虚影,他停下脚步,老老实实地打电话给钟晟。
    喂?睡了么?方便来接我回家么?
    钟晟接到江一鸣的电话,始终紧绷的神经才算松了下来,这就来。
    钟晟开到启明街的时候,江一鸣蹲在街口,像是焉巴了,半张脸遮在竖起的衣领下面,看得钟晟皱起眉。
    别,别是这个表情,好像我出去花天酒地似的。江一鸣看见钟晟,精神好了点,他咧开一个笑,开玩笑道,比起那些富二代,我可是让你们省心多了,至少我作风端正。
    钟晟把江一鸣拉起来,我倒是宁愿你像那些富二代,至少他们就算捅出娄子来,我也有的是办法给兜圆了。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江一鸣啧了声,冲钟晟翻了个白眼。
    钟晟轻笑了声,江一鸣半靠在他的身上,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进他的胸膛。
    他低头看了眼江一鸣,要不是真的没力气,估计小孩也不会这样把大半重量全交在他身上。
    他在心底叹了一声,胳膊有力地撑着青年,带进边上车里。
    隔天白天,江一鸣在钟晟的公寓里睡得七荤八素,要不是听见客厅里传出新闻的动静,似乎说的还是昨晚他处理的那事儿,他估计还能再睡一个下午。
    江一鸣揉着翘起来的卷发从卧室里出来,半眯着眼睛看客厅电视。
    鲍启文也在这儿,他正背对着江一鸣,低声问钟晟:您别告诉我这事儿又是江小少爷做的。
    钟晟点点头。
    鲍启文哀嚎了一声,捂住脸颊。
    又没人知道是我,你嚎什么。江一鸣在鲍启文的身后撇了撇嘴,做好事不留名、不收报酬,该哀嚎的人是我好吧。
    江小少爷,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做个面具什么的?您这样大喇喇地下去,迟早得翻车被人认出来!鲍启文说道。
    我不要,有损我美貌。江一鸣摆手。
    鲍启文噎了噎,就听见边上钟晟发出一声轻笑,被认出来也无妨,你当钟家、江家和夏家是吃素的?
    鲍启文彻底没了话说,他忘记江一鸣是自己带过的唯一一个背景真殷实的艺人。
    三家联手,说不定小半个娱乐圈都能给拿下。
    江一鸣闻言勾了勾嘴角,懒洋洋地朝鲍启文抛去一个眼神:我后台大着呢。
    那也不能
    你再叨叨,我不给你准备才艺表演了啊。江一鸣打断鲍启文的话,瞪眼威胁。
    鲍启文闭上了嘴,过了几秒忍不住又开口:那可是Restart的总决赛,您能不能别总说得像是不值钱的年会舞台?
    江一鸣:╮(╯▽╰)╭
    ☆、第20章 装神弄鬼第二十天
    装神弄鬼第二十天他微点头,矜持地举起一根手指头:再吃一个。
    总决赛安排在一周后,整个Restart的行程紧锣密鼓,对学员来说,压力和负担积攒到了极点。
    但这不包括江一鸣。
    江小少爷在钟晟的公寓里赖了几天后,便跑回了自家别墅里,毫无压力地向这一世溺爱有加的父母撒娇耍赖偷懒。
    鸣鸣瘦了,一定是训练得很辛苦,回家就好好休息,别整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演了,乖。江母摸着江小少爷软茸茸的小卷发,慈爱地说道。
    于是,江一鸣心安理得地躺在家里做了一条咸鱼。
    鲍启文咬着小手帕,不敢闯到江家把江小少爷拉起来排练节目,只好每天微信轰炸。
    江一鸣把鲍启文的十个鸡妈妈小号拉黑后,又收到了一条来自长发公主的消息。
    长发公主.:排练了没!!准备好什么才艺表演了???不准躺床上!!!小肚子要出来了!要掉粉的!!!
    江一鸣躺在床头靠垫上,收到这条消息一个激灵,从靠垫上坐直起来。
    钟晟???
    江一鸣仔细看了看和钟晟无异的头像,又看了看消息栏上方的昵称显示,最后在长发公主四个字后,发现了一个微小的.。
    江一鸣嘴角一抽,他竟不知道鲍启文把他的小号打入内部,如此隐秘。
    看在鲍启文如此兢兢业业的份上,江一鸣勉为其难地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起了,排了,就差全场为我起立鼓掌尖叫。
    鲍启文忧心忡忡地看着手机上弹出的最新消息,就江一鸣前几回的表现来看,基本是能站着绝不挪步,挪步也必定是懒洋洋地走两下就停下。
    他更担心几天后的总决赛舞台上,到了江一鸣的单人solo环节,江小少爷一个人撑不起Restart总决赛的舞台,然后全场一片嘘声,江小少爷的自尊心得碎成一片一片。
    鲍启文转头吩咐自己的助理:请一排水军到现场,别的不用做,只要在江小少爷表演结束后尖叫鼓掌起立就够了。对了,安排他们坐得分散点,别水军得太明显。
    哦!
    咱们团队的人也去现场观摩一下,记得鲍启文想了想又说道。
    在小少爷结束后起立尖叫鼓掌。助理已经学会了抢答。
    鲍启文欣慰地点了点头,为了江小少爷的自尊心,他操心了太多。
    而在江家别墅里的江小少爷,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他找人给自己做了一个梨形的乐器,大约有成年人一只手那么大小,上端有吹口,侧壁开有音孔。
    江一鸣拿到定制出来的埙后,放在手里把玩了一阵。
    埙最早用在祭祀活动里,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渐渐就成了宫廷雅乐里的重要成员。
    上辈子他很少在别人面前吹埙,倒不是有什么原因,只是没什么机会,后来有一回皇帝听见,赞他吹得妙极,听君一曲,心旷神怡。
    江一鸣也不管这是不是皇帝当时为了吹捧他这个国师撒的谎,反正他觉得自己确实吹得比宫廷里那些请来的声乐老师好太多。
    这一次总决赛的舞台上,既然要单人solo秀出自己的风格,江一鸣索性把埙带回舞台上来。
    江一鸣手上的这只埙,用的是紫砂陶,通体红漆,描绘金龙和云纹,古朴中又带着大气富丽,不像是乐器,倒像是精致的工艺品,让人移不开眼睛。
    江一鸣低头熟悉着手里的埙,忍不住笑,他向管家要了定制的埙,却没想到对方给他带来的是那么一只外表骚|气的小东西。
    管家爷爷面上正经又古板,恭恭敬敬地温声说:少爷要的乐器,必须得符合少爷的身份和气质,寻常埙有失体面。
    江一鸣的大哥江浔川看见这么一只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最后皱眉不悦地问:这上面的金龙怎么只有金粉?太寒碜了,哪里配得上我们鸣鸣?
    江一鸣把埙抢回来,朝江浔川扮鬼脸:大哥,戏过了。
    江浔川闻言收回表情,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一笑而过:真的?但是,真的不用我让人重新做一个?
    我以为我是有底蕴的富二代公子爷,不是什么暴发户。江一鸣矜持地微扬下巴。
    边上江父点头附和:没错,川川,你该多看点时尚审美杂志,陶冶一下自己。
    江浔川摸摸下巴,他记得自己上个月刚登上了杂志评选的六月封面精品男人,他的审美有问题么?必须没有。
    江浔川顶着一脖子的金项链,翘着大长腿,往江一鸣的肩膀上一靠:鸣鸣,哥哥想听你吹这个小东西。
    江一鸣偏头看了眼一米八七大高个的兄长,居然向自己撒娇?太过分了。
    但是江一鸣心软,一边撇嘴,一边把埙凑到了嘴边:就吹一小段啊。
    江浔川微睁大眼睛,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要求会被答应下来,他立马点头:好啊好啊。
    然后悄悄打开了录音。
    江一鸣半垂下眼睫,轻吸了口气,气流缓缓从唇中泻出,葱白纤长的手指充满力量的骨感和通透。
    紫砂陶埙的音域宽广,音色空灵沧桑,江浔川并不知道江一鸣吹奏的是什么曲子,可他却觉得心里陡然空落起来,好像自己丢掉了什么东西。
    他坐直起来,看向自家弟弟。
    青年修长的脖颈弯出一道优雅好看的弧度,那双总是闪着调侃玩笑神采的眼睛半遮下来,让江浔川看不清对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江浔川想,他听见的曲声,感受到的感受,是不是就是江一鸣此时此刻的感受?
    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直到曲声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他才敛去所有表情,关了录音,换上大大咧咧的惊喜,猛地勾住江一鸣的肩膀:好听啊!鸣鸣什么时候会的?我做大哥的居然不知道。
    大学里的兴趣社团,随便学了学。江一鸣稍稍僵了僵,临时找了个借口搪塞道,然后又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有天赋,学得快。
    江浔川笑起来,非常江一鸣的解释。
    他没有多深究,只是揉了一把江一鸣软软的小卷发,应和道:我们鸣鸣是天才,学什么都快。
    江一鸣难得心虚地接受了这个赞扬。
    江父江母温和地弯着眼眉,看眼前打闹着的兄弟俩,什么也没说。
    江一鸣在家里练了两天的埙,后来实在受不了每回他一吹起埙来,江浔川就站在他的房门口,一脸慈爱又难掩忧愁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身上背着什么深重的苦难一样。
    他逃回了钟晟的公寓里。
    也因此,江浔川还错过了自家宝贝弟弟的开嗓练唱,这让江浔川这个弟控事后知道表示很后悔。
    钟晟切了一盘水果放到江一鸣的面前,盘腿坐在江一鸣沙发边的地毯上,背靠江一鸣坐着的沙发,叉了一块苹果片往上递。
    江一鸣低头伸长了脖子叼走一片。
    钟晟喂得心满意足,江一鸣吃得肚皮圆滚,鲍启文什么也没看见,不然得愁死。
    排练筹备的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眨眼就到了总决赛的前夕,所有参赛的学员都要求走一遍彩排,还要搞一支集体的开场舞。
    比起之前参赛时跳的舞蹈,开场舞很简单,八个人只花了一个上午的功夫就搞定了所有的舞蹈姿势。
    任重远在休息的空隙里,找到江一鸣,江一鸣正坐在软垫上,咬着彩排时戴着的墨镜,拧瓶盖。
    任重远见状,自然而然地从江一鸣手里拿过那只矿泉水瓶,下意识地替对方拧开了又交回去。
    江一鸣有些茫然地仰头看了看对方,挑起眉头:谢谢?
    任重远回过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自然而然的做了这事儿,他脸上一红,有些讪讪地看着江一鸣:不客气。
    有事儿么?江一鸣问。
    没,我就是过来看看。任重远摸了摸鼻子,他又缩了回去,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底气站在江一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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