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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鬼、鬼啊啊啊啊
    任重远脚跟一软,跌倒地上。
    江一鸣狠狠拧起眉头,拎起任重远的衣领往后一丢,一声低喝:都退后!
    ☆、第5章 装神弄鬼第五天
    装神弄鬼第五天墙后血掌印
    偌大一间排练室,六个男孩全都横七竖八地跌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缩。
    一个个子小一些的青年站在这些人身前,看起来好像也不是特别高,但是看着气场有两米八。
    见他右手执古币,指间力气暴增,倏地一声弹射出去,古币直直嵌进身前那堵镜墙里。
    镜子应声飞快散开碎裂的蜘蛛网纹。
    令人惊奇的是,那些碎纹只限于一小片范围,隐隐扩开一个人形的大小便止住了。
    就在碎纹扩散停止后,排练室里的灯光和电力全都恢复了正常,挂在墙上的时钟也重新走了起来。
    那六个跌倒在地上的男孩惊异地看着江一鸣,就见江一鸣迈步走到镜子前,没有半点慌张的模样,从镜子上拔下那枚古钱。
    古钱一收,那片满是碎纹的玻璃镜子便噼里啪啦地碎开,掉了一地。
    江一鸣低低咦了一声,又走近一小步,手指轻轻扫开那些玻璃镜片,只见贴着这面玻璃镜墙的背后,竟然还有一个个鲜红的巴掌手印。
    任重远大着胆子走过去,看见那些巴掌手印,登时头皮发麻,他有些结巴地开口:这、这些是血印?
    江一鸣搓了搓方才指尖蹭到的碎屑,又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摇头道:时间隔得久,我也说不准。
    他正说着,刚才跑出排练室的陆刊撞进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刚才停电了?!
    其他几人闻言都是一副疲惫得不想搭理的样子,趴在地上呻|吟一声。
    陆刊见排练室里这幅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又看任重远和江一鸣两人站在镜子前,镜子居然碎了一大片,连忙走过去。
    怎么镜子都陆刊吃惊地开口,话没说完就看见那一整面背后的手印,密密麻麻,看得他猛地噤了声,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
    哈、哈哈,这是你们谁的恶作剧么?陆刊干巴巴地开口,本就因为生病而苍白的脸色更白了,是在还原排练室那个传说吗?
    排练室有什么传说?江一鸣转向陆刊,皱眉问道。
    陆刊咽了咽口水,在江一鸣的注视下忍不住往后退开一步。
    你们不知道吗?就是那种不管什么大楼都会有的鬼故事类型?很常见的?陆刊迟疑地转向自己身后的同伴,试探地问。
    就见其他六人全都清一色地摇头。
    要是知道的话,我才不会在这里留到那么晚。一个人说道,得到其他所有人的赞同。
    陆刊挠了挠后脑勺:其实就是在这间排练室,曾经发生过性|侵学员的事情。
    那时候排练室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杂物室。那名学员随身带着一把钥匙,情急本能之下,拿着钥匙把性|侵者的肚子划开了,后来又连刺了好几下,性|侵者浑身都是刺伤划破的口子,失血过多死了。
    被人发现的时候,杂物室墙壁上全是手掌血印,是那人挣扎着想要扶墙爬起来出去呼救留下的痕迹。
    再后来这间杂物室就被改建成了排练室,那一面墙上的血印索性用一面镜墙遮住。传闻,每到深更半夜,都会听见有人拿着钥匙划过墙壁的刺耳金属声,还会看见墙角旮旯往外渗血。
    陆刊说道:前面那个事是真人真事,还上了报纸新闻呢。
    但是后面那个传闻,这种鬼故事不是哪儿都有的套路吗?你们不会真的相信吧?他抽了抽嘴角。
    江一鸣拿着手机问:那件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四五年前?陆刊不确定地说道。
    江一鸣眯了眯眼,在手机上按了两下,随后将百度出来的新闻头条转给陆刊看,是这件新闻么?
    陆刊扫了眼,点点头。
    江一鸣点进去看,新闻一路滑到底,露出受害人生前的照片来。
    江一鸣滑动的手指微顿,面色微微凝重。
    任重远见状凑过来看,倒吸口气:就是这张脸!
    什么就是这张脸?陆刊迷茫地看着任重远,又转头去看其他学员,就见身后那六个人全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他纳闷地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刚才停电的时候,我们我们在镜子里看见了这个人。他就站在我身边,但是我看不见他,只能从镜子里看见他任重远解释,但是越解释越乱,他手指抖得厉害,脑子里一片混乱。
    陆刊却听懂了,跟着倒吸口气,他下意识地摇头否认:不、不是吧?这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人恶作剧?比如拿着投影什么的
    投影?江一鸣挑了挑眉看着陆刊,若有所思地点头,倒是一个好思路。
    真的是投影?任重远见江一鸣附和,似乎像是找到了一个自欺欺人的方法,连忙追问。
    江一鸣扯起嘴角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不都看见了么?是不是投影还要我教你分辨?
    任重远:
    既然来电了,也没被锁在里面,那现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江一鸣拍拍手,像是没事人似的赶人。
    回家?任重远迷茫又意外,这就只是回家?我们刚还见到了那个他抖了抖嘴唇,还是没敢说出刚才自己见到了什么。
    不回家干嘛?还想待在这里?难道再拉两个人和它一起搓麻将?江一鸣反问。
    任重远一噎,连连摇头,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围,像是生怕那东西真的采纳了江一鸣的建议。
    江一鸣被任重远的模样逗乐了。
    其他几个人听见江一鸣说的话,连忙一股脑地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说道:那我们快点走吧?一起?
    你们先走好了,我去趟卫生间。江一鸣说道。
    你一个人?任重远一听皱起眉,虽然自己害怕得腿都发软,但还是说道,不行,这时候我们别有人落单了。
    江一鸣稍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就听陆刊也在边上附和:Ray说的没错,你要去的话,我们陪你一块儿去。
    正说着,排练室里似乎真的传出了一阵刺啦动静,像极了钥匙刮挠墙壁的声音,听得几个年轻人脸色都变了。
    江一鸣也听见了这动静,他狠狠拧起眉头,唇线抿得壁笔直。
    但是又见任重远和陆刊虽然害怕却坚持的模样,江一鸣只好按下要去收拾的小心思,无奈说道,好吧,那我就不去了,走吧走吧,回家睡觉。
    ?任重远疑惑地看着他。
    本来想去整理下发型,但是拖着你们这么多人过去,我下不去手。江一鸣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摆摆手催着人赶紧往外走。
    他瞥了眼钟表上的指针,离十二点还有六七分钟,快走了,我还困呢,早点回去休息。
    任重远抽抽嘴角,被江一鸣随意又胡闹的脾气搅得没话说。
    一行人前脚刚出电视台的门,后脚身后整幢大楼都啪啪啪地接连爆了灯泡,整栋楼陷入一片黑暗里。
    七个年轻男孩面面相觑地对视着,脸上都是后怕,唯独江一鸣面上还是一副不在状态的随意模样,他眼角余光瞥了眼身后黑黢黢的大楼,仿佛有东西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他随手推了一把落在自己身后的陆刊,把人推到前头去,明天见。
    明、明天见一行人像是一排被吓坏了的小鹌鹑。
    江一鸣好笑地看着那几人,平时倒是一个个像是骄傲的小孔雀,现在全焉巴了,要是让粉丝瞧见,说不定一个个都得尖叫着喊宝宝不哭麻麻打钱。
    任重远盯着江一鸣潇潇洒洒的背影直看,微微皱起眉头。
    他还记得刚才遇见那只东西的时候,江一鸣将他一把拎起往后丢开,那力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小个子能有的。
    他身高一米八三,江一鸣一米七五,相对他来说,算是小个子了。
    江一鸣把他们所有人都挡在身后,那副样子,竟然颇有一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
    而那枚古币,任重远清清楚楚看见江一鸣把那枚古币弹射入镜子里,就是那枚古币,把镜子里的玩意逼开的。
    他看着江一鸣的背影,头一回觉得那背影神秘又有奇怪的吸引力。
    江一鸣走在前头,被身后那两道炙热的视线盯得差点同手同脚把自己绊一跤。
    他咬了咬牙,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任重远在盯着自己。
    天知道是不是在生他先前一手把对方拎起丢开的气。
    不能那么小气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啊大兄弟。
    江一鸣低头弄着手机,搜四年前那件性|侵犯被反杀的新闻。
    这会儿是零点零几分,路上没什么人,江一鸣边走边等着有没有空出租车往来。
    要是放以前,他就直接打电话给钟晟了,但是就在刚才,在他下意识翻出钟晟的电话号码想拨出的时候,江一鸣又停了下来,他们俩现在都不是未婚夫夫的关系了,这么晚把人挖出来,好像不太合适。
    江一鸣又退出了拨号的界面,撇了撇嘴,皱起秀气的鼻子,一双焦糖色的漂亮眼睛里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就在他还查着新闻的时候,忽然屏幕最上方跳出一条钟晟的消息。
    长发公主:还在排练么?结束了说一声,我来接你。
    江一鸣嘴角往上扬,眼睛发亮,看起来可快活了。
    喂,钟晟?我结束啦,我在静安路上,我在路口等你。江一鸣打电话给钟晟,扬着下巴嘴角一勾,四处看了看。
    静安路上?怎么已经走出去那么远了?结束排练很久了?钟晟在办公室里皱起眉头,他站起身,拿起钥匙大步走出去,怎么没直接打电话给我?
    江一鸣抿抿嘴,眼睛里漾起笑意,轻巧地说道:也没很久,和那些人一块走了会儿后才分开的,正好走到这里。
    他才不说真正原因呢。
    ☆、第6章 装神弄鬼第六天
    装神弄鬼第六天钟晟:别问,问就是和谐
    今天练习得很晚。钟晟接到江一鸣后,看江一鸣连打了两个哈欠,微微皱起眉头,不太顺利?
    谈不上,只是到了半夜出来了点东西,把那些小年轻吓得够呛。江一鸣弯着嘴角,不在意地笑。
    自从上回帮钟晟的父亲解决了小人下蛊养小鬼、救了钟义一命后,钟家人都知道他精通这一类的事情,类似天赋。
    所以他也用不着在钟晟面前遮遮掩掩什么,这让他觉得很轻松,能喘口气。
    而就凭江家人那无比宠溺的性子,江一鸣就算再怎么展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来,也都被一句鸣鸣天资聪颖,天赋过人一笔带过,好像从没有人怀疑过这一点似的。
    江一鸣不确定他们到底是真的没有怀疑,还只是顾着他没有问。
    只是江一鸣发现好几回聊及这方面的话题时,都会被爸妈和大哥迅速跑偏。
    不过他们平时聊天的时候,话题就一向跳跃。
    嗯?钟晟皱眉发出一个鼻音。
    电视台的排练室,几年前发生过一件意外杀人案子,我看了眼时间,今天正好是当年那个案子发生的日子。江一鸣简单解释了一下,不过也不打算与钟晟说得太详细。
    那间排练室,在他第一次走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
    整个排练室是长窄型的长条空间,门的方向与这一层楼的其他房间不同,开在窄口那一侧。
    要是把整个房间的平面图立体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个巨大的棺椁。
    而天花板上,则垂下一条条细长的金属钢条,看起来像是后现代风格的装饰品,但是这在风水上,却被称之为刀锋包天,即血煞相冲。
    总有人觉得,把这种尖锐的东西按在天花板上,能避小人,又或是驱赶不干净的东西,但实际上呢,却又恰恰相反。
    天花板即为天,承担的是气运,而垂下的金属钢条则类似刀锋,是将气运捅破,全数泄了出去。
    这么一来,反而更容易让脏东西趁虚而入。
    江一鸣不知道这间排练室是有人特意而为,还是三流风水师傅搞出来的乌龙,又或者只是一个不懂风水的设计师折腾出来的烂摊子。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江一鸣就想了不少东西。
    毕竟一个风水大师的天才脑袋,总和别人不太一样。
    他缩了缩肩膀,坐在车厢里,看起来好像有些冷。
    江一鸣调整了一下座椅椅背,半躺下去,又侧身往钟晟那儿靠了靠,嘟哝道,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我能解决。也用不着麻烦别人来操心。
    钟晟眉头并没有松开,但也没再多问。
    他抽空瞥了眼躺在自己边上的年轻人,把车里的冷气关小了点,回你爸妈家还是自己公寓?
    那么晚了,回我那儿吧。江一鸣瞥了眼车上的时间。
    带钥匙了么?钟晟打着方向灯,打算调头,顺口问了一句。
    江一鸣顿了顿,脸上露出两分讪讪,你觉得,我经纪人把备份钥匙放在门口地毯下面的可能性有多高?
    钟晟反应了一秒,旋即无奈地笑起来,他关了方向灯,继续往前开,比你现在打电话过去,让他大半夜把钥匙送过来的可能性高一些。
    江一鸣的经纪人有江一鸣公寓的钥匙,而自己还没,钟晟曾经为这个吃过醋尽管鲍启文高举双手证明清白,强调那只是工作原因但不妨碍醋王的醋坛还是翻了。
    江一鸣听见钟晟的调侃,不满地撇了撇嘴,还没说什么,就听钟晟接着说道,你睡我那儿吧,反正也有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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