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

>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重生]——痴嗔本真

    江一鸣:
    对于江家人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溺爱,江一鸣已经很能接受处理了,毕竟他从一个奶娃娃起,就照拂在这样的溺爱下,也亏得他骨子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才没长成一个歪瓜裂枣。
    他眨眨眼,扬起一个软绵绵且无害的笑,我没事,段费老师好像还想求我帮他个忙呢。
    不帮!江父果断地道。
    就他台上那个态度?不帮!江母记仇且护短。
    大哥若有所思地沉默想着,商人的脑子开始转动着,琢磨能不能从中间得到足够的好处。
    江母瞪过去。
    江浔川立马收了小心思,义正言辞地摇头:不帮。
    段费老师是个有职业素养的人,我能理解他台上说话冲人,没事。江一鸣安抚着三个护短到底的家人。
    江母眼泪汪汪地抱着自己的小儿子,感动又欣慰地用力抱了抱,鸣鸣既然鸣鸣想好了,那妈妈一定支持。
    鸣鸣想做什么做什么,出了事儿爸爸给兜着。
    还有大哥。
    江一鸣龇出一口小白牙,笑得像焦糖味棉花糖,又甜又软,我有分寸。
    江大哥表示他的弟弟真是个小天使。
    江一鸣半眯起眼睛,而另一头坐立不安等着江一鸣来电的段费,忽然打了个寒颤。
    喂,段费老师是吧?我们有空见个面?
    第二天,在段费家里。
    江大师。一个秃顶、戴着眼镜,眼尾深陷还有断纹的中年男人有板有眼地开口,微微低头,满脸敬重地看着眼前青年。
    请您务必要救救我的婚姻。老男人段费对眼前的青年说道。
    江一鸣打量着面前这个训练营里的导师,和镜头前跋扈毒舌的态度不一样,私底下找过来的这个导师,温和又低声下气得不可思议。
    江一鸣就是吃软不吃硬,他挑了挑眉,刚进门时那股子嚣张的气焰稍稍收敛了些。
    也不知道这人哪里得来的消息,看起来倒是对他无比信任,江大师都叫上了。
    段费老师。江一鸣微颔首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他打量了两眼对方的面相,开口问道:你奸门狭窄凹陷,说明感情生活多变且坎坷,你和你的妻子应该有一年多没正常夫妻生活了吧?
    对方闻言,脸上露出惊异,透着一股果然如此的惊叹,点点头。
    通常我的建议是,强扭的瓜不甜,放手海阔天空。江一鸣说道。
    没想到段费的反应陡然激烈起来:不可能!虽然我们没有但是我和我老婆一直感情很好的,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对我很冷淡,我以为是更年期,但是
    江一鸣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头,点头说道:我明白,但是我得再三提醒你,强扭的瓜不甜,该放手得放手。感情的事情,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都靠一手经营,现在这个情况,和你本人脱不了干系。
    老男人愣了愣。
    江一鸣见状没再多说什么,他绕着对方的房子走了一圈,端详打量了一阵,缓缓开口:你老婆一直在求某样始终求而不得的东西,你家中气场混乱,和你老婆放在梳妆台上的那些符、卦有关,这也在扰乱你们夫妻的生活。
    那我立马丢了?老男人连忙接嘴。
    江一鸣看了他一眼,微敛了敛眉头:你不关心你老婆在求什么东西?
    老男人顿了顿,问道,她在求什么?
    江一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淡又有几分讽刺意味的嘲笑。
    段费对这个表情可太熟悉了,每回录节目都能见到这个气死自己的表情,他深吸口气,提醒自己这不在节目舞台上,他还有求于人呢。
    把你和你老婆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给我。江一鸣说道。
    段费连忙写上交过去。
    江一鸣看着白纸黑字的八字,掐指算了算,微眯起眼睛:你们命里本应有一子。
    他话音刚落,段费脸色就白了。
    是、是有个孩子的段费迟疑着点头。
    孩子呢?
    不见了。段费舔舔忽然有些干涩的嘴唇,视线飘忽。
    这就是你老婆在求的了。江一鸣说道,他看着段费,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似乎有异光闪过,衬得那双眼睛更加神秘。
    他缓缓开口,十月怀胎之苦,分娩临盆之痛,但凡有心的人,都该心存敬畏和爱怜,可你显然没有。
    段费一听,脸色更加苍白,他晃了晃身子,往后退了一小步,抵在矮茶几上,有些惊慌地问:你都知道什么?!
    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藏起来的真相吗?
    ☆、第3章 装神弄鬼第三天
    装神弄鬼第三天按照你我关系,你该我喊一声丈夫。
    段费看着江一鸣,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到底知道什么?!他尖叫,声音又细又尖,刺耳无比。
    段费从没想过第一次私下见面,江一鸣就一语道破他遮掩了数年的秘密。
    他原只想询问该怎么挽回自己和妻子的婚姻,从没想过这与那件事情有关。
    江一鸣目光平静地看着段费,丝毫不受对方歇斯底里的影响。
    他靠在身后的长条吧台上,瞥了眼吧台酒柜里的酒,轻扯了扯嘴角。
    段费老师,你命里无钱无权,本该清苦一辈子的,可现在随随便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就是小五位数,这些钱哪来的?
    你胡说!你凭什么段费脸色白了又红,捏紧拳头斥道。
    江一鸣截断段费的话头,不急不缓地开口:就凭你这张面相。
    天庭短小,视为福气浅薄;颧骨低陷,视为优柔寡断。于事业,你拿不定主意,又好高骛远;于生活,你见不得人好,落井下石。江一鸣说话不紧不慢,话腔里还带着南方人特有的绵软,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尖刺得可以。
    你放屁!段费被刺激得猛一拍桌站起来,手指指着江一鸣的鼻尖发抖。
    江一鸣轻轻挪开段费的手指,目光直视段费的眼睛:你十岁丧父,十八岁丧母,家中积蓄皆因父母重病花得干干净净。
    段费抖了抖嘴唇,你一定是在网上搜过!
    二十六岁踏入音乐行业,虽得人赏识,却因斤斤计较而惹怒投资人,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但又因祸得福,结识了如今的妻子。三十岁成婚,三十五岁得一子,三十七岁成为乐坛大器晚成的音乐制作人。江一鸣继续往下说,他每多说一句,段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知道他年轻过往的人不多,更少有人知道他和现在妻子相识的契机。
    段费身体晃了晃,看着江一鸣的目光里带上一点惊慌: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
    是你找的我,你却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江一鸣微微扬眉,话里三分意外七分嘲讽。
    段费合上嘴,心里咯噔一慌。
    他在训练营的舞台上被江一鸣戳破心事后,纳闷疑惑对方怎么会知道,后来得到圈里一个朋友的介绍,才知道江一鸣除去一个选秀素人的身份外,还有一层身份。
    十六岁起就替人看相定风水,香江的富绅不惜搭乘飞机远道而来,只为见他一面,定下商铺住宅的地址;
    前地下赌|场无冕之王钟义,一场急病去了大半条命,江一鸣移了前院几盆花,改了院落乾坤布局,不过三天功夫,那位无冕之王就又红光满面地回来了;
    关于江一鸣那一手神乎其神的本事,段费从他朋友那儿听了不少,从致富之道,到救人性命,再到台上江一鸣又一语道破他的婚姻大危机,段费病急乱投医,下意识地把对方当做是个能解决各种问题的神棍,只想找对方解决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
    但是这会儿,段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既然江一鸣能解决那么多麻烦,那这些摆在明面上的本事不过是冰山一角
    但凡他想知道的,都能知道;但凡他要找出的秘密,都能找到。
    段费望进江一鸣那双焦色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苍白狼狈的倒影,他猛地一颤,往后倒退两步,带翻玻璃茶几,摔进一片玻璃里。
    江一鸣皱了皱眉,段费身上被玻璃碎渣割开好几道血口,还有玻璃渣扎进了露在外面的肌肉里。
    他掏出手机拨了120,然后看向段费,你命中本该三十七岁才得一子,你却让那个孩子提前了两年降临人世,凑纯阳八字出世。八字纯阳之人,克妻克母,你妻子虽然难产,却贵人福厚,仍是母子平安。你借亲生血肉的阳气,冲洗自身晦气,改命改运。你虽一脸穷酸面相,但仍逐渐有钱财进袋。
    他说完,反问道:我说的对么?
    段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有搭话,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血从玻璃扎伤的地方汩汩流出,分不清是手腕还是手筋上的尖锐钝痛刺得他眼睛发红。
    那孩子提前两年降世,佑体的阳气又被亲生父亲夺走,没活过一岁就夭折了。纯阳之子夭折那孩子死相一定很可怕吧?江一鸣看着段费。
    段费双目通红,死死盯着手腕上的血,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那天半夜,我像是有所预感似的,阴差阳错起身去看他。他躺在婴儿床里,脑袋像是充气胀了开来一样,眼睛翻白、翻成了全白,身上皮肤胀成紫红色,烫得吓人。
    我急忙伸手去抱他,没想到抱起来就像是抱到了一块烙铁,烫得我下意识丢了出去。
    他说着,终于抬起头看着江一鸣,一字一顿地重复:我把我孩子丢出了窗外。
    他说完,蓦地惨笑一声,又垂下了眼睛,低声继续说下去:那会儿我们还住在旧房子里,十七楼高,我整个人大脑都空了,不敢相信那是我做的。
    我连忙把老婆喊起来,指着那空了的婴儿床,却懵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老婆以为孩子爬出来了,后来又以为是被人偷了,她到处找,又报了警。
    我趁机连忙去楼下找,但怎么也没找到孩子的尸体。
    孩子不见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段费轻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腕。
    他先前告诉江一鸣孩子不见了,并非说谎,他再也没有看见过自己孩子的尸体,哪怕天亮后,哪怕过了那么多年,也不曾听说有人发现了什么死婴。
    后来我们搬了家,我和老婆都没法继续在老房子里待下去。
    过了两年,我发现老婆总往家里带回奇怪的东西,看见这些东西,我就想到当初告诉我如何转运的老道士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拿我孩子的命换来的,我绝对不会兴起这样的念头!死也不会段费低声喃喃,不知不觉整张脸都是涕泪。
    你现在的富贵钱财,都是在透支你今后、乃至来世的福运,事实上,你透支来的钱财富贵也快到头了。江一鸣说道,他目光落在段费流血的手腕上。
    段费摇头,事实上这几年哪怕钱财再多,依旧无法填补上他内心的空虚。
    我只想弥补我老婆我只想再抱抱我的孩子
    外头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江一鸣走到窗边往外看去,救护车驶进了小区的窄巷里。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江一鸣开口,你是怎么找到那个教你转运的老道士的?
    不是我找到他,是他找上我的。
    段费抬起头,看着江一鸣,眼里一片猩红:他是我这辈子的噩梦起源。
    他话音落下,门外传来敲门声,急救人员上楼,江一鸣替他们开了门。
    两个拿着急救包的护士看到眼前一片狼藉,下意识地轻呼一声,连忙拿止血带绑住段费的伤处。
    江一鸣能够猜到,估计今天下午就会有学生导师大打出手的谣言出来,估计他还得被说故意伤人。
    等到段费的伤被紧急处理完,两个护士架着他正要下楼,段费忽然扭头看向江一鸣,迟疑地开口问: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江一鸣知道段费问的是那个夭折的孩子,他没有答话,看着段费眼里希冀的光又暗淡下去,被人架进电梯里。
    江一鸣走到窗户边,掏出手机和自己经纪人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听见那头经纪人几乎尖叫起来,问他怎么被喊去算个命都能出这么大新闻。
    江一鸣偏头想了想回道:可能是普通人承受不来命运的重锤。
    滚。经纪人如是回道。
    江一鸣敛起嘴角,站在段费公寓的窗边,垂下眼,手里捏着黑色方壳手机,睫毛比女人还长还弯,扫下一片阴影。
    就在那儿沉默地站了几分钟功夫,江一鸣才转身离开,发出一声几乎捕捉不到的叹息。
    他说得都是经验之谈,偏偏没人买他的账。
    他搭乘电梯下了楼,一个人从昏暗的大楼里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透出一股被时间遗忘的冷淡孤单来。
    楼栋外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在他从楼里走出来的时候缓缓启动,开到他面前。
    驾驶座那一侧的深色车窗摇下,露出一张轮廓硬挺锋利的英俊面庞。
    相较男性而言稍长的黑发被发油抹得整齐又光亮,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股禁|欲却骚|包的气场。
    男人转向江一鸣:上车。
    江一鸣眼里泛起一丝笑意,好像浑身都柔和温暖起来,他上车系上安全带,侧头看着边上男人,挑唇调侃着打招呼:长发公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外号是从小叫出来的。小时候男人留着及肩长度的黑发,又冷又俊,长相精致,像个洋娃娃。
    尽管留着半长黑发,却没人把他当成女孩子,也就只有江一鸣敢这么喊他打趣他。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