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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①⒏,℃0M 性

    “蒋乔!”
    私密敏感处被吻住,郝嘉忍不住喊了一声。
    “你做什么……”她不喜欢被口,坐起身子就想要拒绝。
    蒋乔却忽地含住那处轻轻一吮——
    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腿间,舔吮的酥麻仿佛一阵电流,激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埋头在她腿间,轻柔顶开穴口的花瓣,湿腻柔韧的舌头正自下而上沿着她花瓣不住轻扫,双唇含住那细缝顶端的蕊珠细细吮吸,舌尖不时往花穴口里探入……
    比起真枪实弹,他的口舌更湿润、更滑腻,也更弹性和灵活,让她身子每一根线条都紧绷着。
    “不要这样……”被撩拨而出的花蜜顺著穴缝不住的渗出,郝嘉背贴着冰凉冰凉的大理石,喘息着拒绝。
    蒋乔置若罔闻,头仍旧埋在她双腿间,不住发出煽情却暧昧的允吸声。
    很快,她便在她舌头下浑身酥软,溃不成军。
    说起来,郝嘉不喜欢被口,倒不是对口活儿有什么偏见。
    只是当初蒋乔第一次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时,她太敏感、太难为情且放不开,以至于享受不了那种刺激,体验并不良好。
    到后来同别的男人上床,口或者被口,对她而言都是太过亲密的举动。
    况且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被服务,感受到的都是对方地讨好或卖弄——她从心理觉得别扭,生理上便自然无法沉浸其中,享受其快感。
    直到此刻——
    温暖的包裹感,舌头的游动与舔抵,口腔的吸允……
    蒋乔的舌像一尾鱼,穿过翩然的水草,钻入沉沙深处的穴口,不住探寻。
    郝嘉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口交也可以这么刺激;躺在大理石台上,很快便无助地将手插入蒋乔的头发里,半张着迷蒙的眼,随着他的舔吮,轻轻呻吟出声。
    细细密密的电流不住从他嘴唇贴住的地方不断往上冒,异样的酥麻像巨浪,一波又一波……
    她不知道自己身下泛滥成何种模样,也不敢去看那煽情的动作,只能侧头盯着窗外,不可控制地抖着双腿,直至强悍的高潮如泰山压顶般袭来——
    “啊……”郝嘉弓起腰肢大力呼吸着,紧紧地抓着蒋乔,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绯红地脸上浸着细密的汗珠,茫然地喘息着。
    蒋乔低头吻她,将他从她身上尝到的滋味分享与她。
    郝嘉迷糊地回应着,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悦地想要推开,蒋乔已经拉着他的手解了自己的皮带,将早已硬挺的欲望从裤子释放了出来。
    很大,很硬。
    郝嘉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那肿胀的一大坨时,便恍惚感觉它比当年更加狰狞。
    等它直挺挺的翘立在灯光下,她看着那又大又紫,青筋怀绕,泛着淫靡光芒的粗长物事,喉头一下子紧了紧。
    亏他忍得住。
    郝嘉用她柔韧的双腿环上蒋乔精瘦的腰肢。
    粗胀的物事当即抖了抖。
    蒋乔将她的手放在她腿上,按压着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硬得像铁欲望抵上她又热又滑的花核,沾染着她的湿意缓慢而有力地将自己往里送。
    郝嘉配合着努力将他收容,随着他一寸寸挺进,那饱胀感酸慰地她忍不住想要喟叹。
    在她有生之年,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交付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他。
    她回想起许多年前,他第一次把她充满,他第一次带给她又痛却又满足的呻吟,以及他第一次将她送至高潮……
    她忍不住微喘着,细若蚊蝇开口唤了一声眼前男人的名字
    蒋乔有一秒的停顿,随即更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纵身挺进:“再叫一次。”
    他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耳边,粗壮又热烫的粗长物事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上面怒发的青筋更是刺激着她穴内柔嫩肌肤,让她快慰地整个头皮都发麻。
    她于是如他所愿,再一次唤他的名字:“蒋乔……”
    他睁眼看进她眼里,炽热的手掌微微摩挲着她光裸的肌肤,温热的唇低头吻住她,这才纵身慢慢在她体内抽动了起来。
    缓慢且有力的抽动。
    他品位着她销魂的紧密挤压,深深浅浅的抽插,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抓住她被撞得一颤一颤双乳揉压。
    滚烫粗壮硬物不断摩擦着她体内的敏感;绵绵密密的电流萦绕全身,刺激每一根神经末梢……
    很快,汗珠便从郝嘉身体泌出,粘湿身下光滑的大理石台;黏腻腻的,让她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
    蒋乔看出来里,抱着她转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夜,从吧台到沙发,从地毯到落地窗,从客厅到卧室……两人不知变换了多少个姿势。
    酣畅的汗珠从两人身上滴落,混在一起。
    他们身体缠着身体,皮肤贴着皮肤;那么近,仿佛回到曾经的亲密与甜蜜。
    他用他特有的气息和他结实的躯体笼罩着她;大手掌控着她的身体紧贴着他,跻身于她的双腿间,肉棒深入有力地送入她体内,一寸寸顶开她的身体,直至将她塞得满满当当,又抽出,进得更深、更快,让她为他完全敞开。
    他抚摸,亲吻她,使她全身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敲打着她的敏感点,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抽插。
    火热的摩擦在紧绷的下腹部化成温暖的热流,她濡湿的阴不住道挤、吞纳着他,接二连三地痉挛、战栗蜷曲着脚趾不住求饶。
    他将她操到声嘶力竭,口干舌燥,又含住温水一口口喂她;不知疲倦地侵占着她上下两张小口——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她瘫软如泥,嗓子哑得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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