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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四眼娃娃/一渡清河(180)

    苏伟闷闷地吃掉包子馅儿,把包子皮扔到小英子碗里,换来个嫌弃的大白眼。
    算了,苏伟腾地站起身,把几人吓了一跳,我还是得赶紧把火锅店开起来。说不定,他就是想搞以退为进的那套,逼我自己回去我就算回去,也得挣够银子才行,要不太丢人了!
    吃饭的几人齐齐地翻了白眼,集体低头,彻底忽视眼前这位下决定没有丝毫原则的苏大公公。
    四爷府
    张廷玉与四阿哥一同在东花园散步,贝勒爷,万岁爷既然有意压制太子的势力,这一次分封皇子,爷的爵位肯定会得到晋升,只是不知八贝勒那边儿
    皇阿玛下旨贬斥了阿灵阿、王鸿绪等人,四阿哥慢慢走在刚刚抽芽的柳树下,如此举措,是又让这些人在老八的门下拧成了一股绳。由此看来,皇阿玛还是有意让胤禩对抗太子,平衡皇子间的势力的。
    那,贝勒爷可有所打算?张廷玉略略地蹙了蹙眉,虽说,如今太子重掌东宫,可八贝勒那儿也是不容小觑啊。若是让他晋了爵位,长此以往,怕是养虎为患。
    四阿哥点了点头,眉间轻锁,我与老八的关系已是无法缓和了,这太子之位,是断然不能让他染指的。正好,我手里还握着颗棋子,给胤禩这一伙人做挡箭牌久了,怕是早就按耐不住了
    张廷玉领了四阿哥的密令,行礼告退。
    张起麟进了东小院,向四阿哥行礼,禀告了福晋的请求。
    嘉仪?四阿哥皱了皱眉,这几日忙里忙外,脑子昏昏的。
    就是那日,爷在东花园石门旁撞到的姑娘,张保上前一步提点道。
    哦,四阿哥惶然,就是那个眼睛有点像苏培盛的女孩儿。
    两位张公公一时赧然,四阿哥却没有所觉,随意地摆摆手道,既是福晋的娘家人,就由她做主吧。一个格格而已,入谁的府都耽误不了什么。
    是,张起麟领命而下。
    张保有点好笑,给四阿哥倒了碗茶道,这嘉仪小姐是福晋的亲侄女儿,福晋也是舍得,那八福晋是有名的不好相与啊。
    四阿哥翻着内阁送来的折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心思太多,脑袋太笨,就是可惜那双眼睛了不过,也不算啥可惜的,反正也没有苏培盛的圆
    张保愣了片刻,默默地退回了角落里。
    可惜,张公公没有给人点蜡的技能,否者此时此刻,他一定买上两麻袋红油蜡烛,从四爷府一路点到八爷府后院去。
    第242章 阴沟里翻船
    康熙四十五年
    三月中旬八爷府
    一本印了红鸾的名册被啪地按在炕桌上,银质的护甲微微弯曲,在绸制的缎面上挂出点点丝痕。
    福晋,您别动怒,侍女金环小心地上前一步,给八福晋掖了掖腿上的毛毯,那乌喇那拉氏的府上没什么有权有势的了,等回头进了门,咱们随便找个由头发落了就是。
    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八福晋冷冷地瞥了侍女一眼,金环脖间发凉,连忙退了回去,也不知这四福晋发的什么疯,突然向贵妃求了这门婚事。咱们爷和四贝勒的关系,朝上谁人不知,回头那丫头真要在咱们府上出了事,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留言呢?
    金环抿着唇角,垂着头没敢答话。
    八福晋捏着手中的锦帕,沉吟了片刻道,那张氏和毛氏还没动静吗?
    没有,金环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们进府时间太短,贝勒爷顾及着福晋,也没宠幸她们几次。就算有了动静,现在也看不出来。
    八福晋深吸了口气,低头看了那册子一眼,你让人给那乌喇那拉氏收拾一间院子出来,既然四福晋那么放心地把娘家人送进咱们府,咱们也不能亏待了人家。
    福晋?金环有些不解。
    八福晋抿了抿嘴角,生生地压下一脸的怨气,贝勒爷在朝中的处境正尴尬,咱们也不能再节外生枝,更何况,这别人送上门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三月十八乾清宫
    三贝勒胤祉站在内殿香炉旁,成箱的书稿摆在楠木的书架下。
    康熙爷难得地露出笑颜,从箱中拣出的几本单册被他翻了又翻,朕这几日略略翻阅,尤为惊异,这本《文献汇编》比起明朝《永乐大典》也是不逊分毫。可见,你潜心著书多年,没有白费心血,能成就此番利于千秋的功业,朕心实慰啊。
    皇阿玛谬赞了,儿臣不敢承受,胤祉弯下腰,拱了拱手道,这本《文献汇编》是陈编修一手主持修纂的,儿臣只是从后帮衬,提供一些银钱的支持,或帮忙收拢些藏书孤本,实不敢揽此千秋功业。如今,文稿初成,儿臣也是想替陈编修向皇阿玛求个恩典,为此书赐一正名,也好借皇阿玛福祉流传百世,造福后人。
    好,康熙爷弯了弯嘴角,略一沉吟后,提起毛笔,挥毫泼墨,这万卷书稿采撷广博,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收录了由古至今的文献精要,朕就赐它《古今图书集成》一名,也算我大清千秋基业的一笔重墨。
    儿臣替天下百姓谢吾皇圣恩,胤祉掀袍下拜,双手接过康熙爷亲笔书下的古今图书集成六个大字。
    毓庆宫
    天气转暖,石路两旁的盆栽都落了油似的,绿的发亮。
    太子与四阿哥坐在廊下对弈,一个脸生的太监捧着茶壶,在一旁伺候着。
    我倒是没想到,先有动作的竟是三弟,太子穿了一件宽袖的便袍,下棋时不得不小心地按住袖口。
    三哥也是忍得久了,四阿哥落了白子,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当初他与阿尔松阿等人合谋,参奏大哥行巫蛊之术,最后却没什么好处都没落下,反倒帮衬胤禩脱了张明德一事的罪责,想必心里窝火的紧。
    太子闻言,冷冷一哼,落下的棋子发出清脆的一声,眼下我刚出咸安宫,还不能轻举妄动。但当初他们蓄意下毒谋害,老三也是脱不了关系,待得日后,我定一并与他们算账。
    二哥也不用动怒,四阿哥放下茶碗,弯了弯嘴角,三哥以为凭借一本书,就可让皇阿玛刮目相看,未免太过天真了。即便这次,皇阿玛晋他个亲王之位,也不过担个虚名。他为了著书立说,远离朝堂日久,手下势力单薄,根本不足为惧。至于老八那儿,如今是不敢轻举妄动的,皇阿玛本来就忌讳他与群臣相交,他哪敢再在此时对王爵有所渴求?
    四弟也不要低估了老八的胆量,太子慢慢拣出棋盘上的死子,他的野心,咱们两个是见识过的,比起大哥当初,怕是也不让分毫。
    四阿哥抿着唇角,点了点头,凡事都有万一,皇阿玛那儿也是个便数。为防老八骤起,咱们还是得想个法子才是。
    四弟可有好的建议?太子将棋子放回,抬起头微微扬眉。
    也不算是好建议,四阿哥略有踟蹰,此一事,二哥可能要冒些风险,毕竟那人一旦出事,皇阿玛最先怀疑的怕就是二哥了。
    太子蹙了蹙眉,沉吟片刻道,你说的是,大哥?
    吉盛堂
    日头刚过晌午,苏伟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车,迈进铺门先灌了一大碗温水。
    苏弟也不要太过操劳了,王相卿吩咐伙计给苏伟沏了一碗牛乳茶,这酒楼要开起来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更何况你那定制的锅子都没做好,何必急在一时呢?
    苏伟捧着牛乳茶,打了个奶嗝,我这铺子马上收拾好了,等定制的铜锅一到,就能开张了,这几日难免忙一些,吉盛堂这面就有劳大哥辛苦了。
    这是哪儿的话,王相卿笑了笑,酒楼那儿有需要帮忙的,苏弟就直说,千万别和大哥客气。我那老伙计史大学最近从乌里雅苏台前营到张家口了,我写信让他进京一趟,他手里应该有不少好货,到时也给咱们铺子多撑撑门面。
    那敢情儿好,苏伟揉了揉肚子,冲王相卿一笑,申文彦那边儿又跟咱们签了一笔香料生意,这次数目可比上次的大,到时正好让史大哥带回蒙古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王相卿点了点头,转身正要吩咐伙计去给苏伟叫几个菜,就听门外一阵喧哗。
    让你们掌柜的出来,这是什么皮子?几个中年男子呼呼喝喝的涌进店门,将几张生了虫的鹿皮扔到地上。
    客官们别动怒,几个伙计连忙迎上去,皮子出了问题,我们一定赔偿。
    赔什么赔,你们赔的起吗?一个棕褐色长袍的男子将年纪最小的伙计刘攀推了一个踉跄。
    王相卿及时上前一步,接住刘攀,几位客官,咱们吉盛堂虽然门帘不大,但几块皮子还赔得起的,还请不要动手。
    没错,还请各位放心,苏伟捡起地上的鹿皮,交给一旁的老师傅检验,只要确实是我们吉盛堂的皮料,我们一定负责到底。
    负责到底?打头的男子皱起眉目,我家弟弟穿了你们家皮料制的短靴,脚上的一点小伤就开始化脓溃烂,如今一条腿眼看着就要保不住了,你们还要负责?怎么负责?
    苏伟蹙了蹙眉,一时怔然。
    王相卿低声吩咐了刘攀几句,刘攀挪腾着身子向后院走去,王相卿则不动声色地移到了苏伟身边。
    财东,老师傅恰在此时验完了皮料,这鹿皮不是咱们吉盛堂的,咱们的皮子鞣制时都兑了秘制的方子。这皮子虽然极尽模仿,但总归差了几样。之所以生虫子,也是因着,他们刻意模仿的方子减弱了驱虫的药性。
    胡说八道!那棕色长袍的男子打断老师傅的话,你们说不是就不是啊,嘴长在你们身上,如今出了事,你们当然不承认了!
    苏伟寒了脸色,这几个人摆明是上门讹人的,客官们既如此说,苏某愿意陪各位到衙门说个清楚。吉盛堂这么多皮料,随衙差们检查,要真如这张鹿皮一样,苏某就算倾家荡产,也定然补偿各位。若是没有,客官们这样平白诬赖,大声叫嚣,我们吉盛堂也不是好欺负的。
    打头的男子闻言冷哼一声,一手摸向背后,你们有钱有势,咱们也不是软骨头,我弟弟没了腿,今天就叫你们血债血偿!
    苏弟小心,王相卿一把将苏伟护在身后,硬生生接了那人一刀,背后顿时一道血痕。
    王大哥!
    苏财东!
    掌柜的!
    对方突然发难,店内顿时一片混乱。
    苏伟一时后悔不已,因着火锅店装修,他把库魁和小英子都留在了那边,随身只带了两名侍卫,如今是全都被堵在门外了。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除了一开始进门的四个人,门外的巷子中又涌出了五六个,店内的伙计、账房根本难以招架。
    王相卿一手掀翻了架子,与几个伙计一起护着苏伟、老师傅撤到了后院。好在那几些人似乎无意伤人,没有紧跟而出,而是乒乒乓乓的将店内的东西砸得稀烂。
    王大哥,你没事儿吧?苏伟扶着嘴唇发白的王相卿由后院出了吉盛堂,跟苏伟的两个侍卫汇合。
    我没事儿,我让刘攀去找衙差了。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来要补偿的,他们的目的就是砸店,肯定是有人指使
    王大哥你先别说话了,苏伟让一个侍卫背上王相卿,咱们先去找大夫!
    第243章 我是太监
    康熙四十五年
    三月中旬,弄堂小院
    什么是阴沟里翻船,苏大公公这回是深刻体会了。不得不说,四阿哥的身份,让他对生意上的诸多危险都放松了警惕。如今才是一头撞到南墙上,几乎头破血流。
    刘攀领着衙差们赶到时,那伙人已经跑了。门店内被砸的面目全非,库房里的皮子都被泼了染料,眼看着是毁了大半。
    衙差说那伙人是东城有名的地痞无赖,犯完事儿就跑,根本抓不到,刘攀低着头站在苏伟身后,虽说有伤人,但到底不重,顺天府根本就不想多管
    苏伟冷哼一声,他心下清楚,在未亮出身份前,吉盛堂这种外来的小铺子根本请不动顺天府的大驾。
    你做得很好,苏伟转过身,拍了拍刘攀的肩膀,又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这是赏你的,你先回去跟着师傅们收拾好铺面。等新货到了,咱们的生意还照常做。其他的,你们都不用担心,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了。
    是,小的明白了,多谢苏财东,刘攀向苏伟躬了躬身,转身出了小院。
    师父小英子踅摸地凑了上来,见苏伟阴沉的脸,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四阿哥得了消息,赶到小院时已经上灯,一路上满腹的担心与斥责,在见到闷着头盘腿坐在榻上的人影时全化作了心疼和心疼
    小英子给四爷见了礼,退出屋门,顺便遣走了侍卫。
    四阿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榻上的那人一动没动。
    轻叹了一声,四阿哥放轻脚步走到软榻边,伸手戳了戳苏伟,爷明儿把顺天府尹揍一顿,给你出出气好不好?
    苏伟别着头蹭到榻里,闷了半天沉声道,这事儿我自己解决,不用你插手
    四阿哥弯了嘴角,褪去长靴,坐到榻里,一手揽住苏伟道,这在京城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受些小委屈,吃些亏,也算涨教训了。那王相卿竟然救了你,爷就断不会让他的血白流。一道伤,换来贝勒爷的感激,他可不算吃亏!
    人家才没想从你这儿捞什么好处!苏伟拧着眉毛瞪了四阿哥一眼,王大哥都不知道我的身份,说不定,人家根本不想和什么王公贵族扯上关系。这一次,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呢,万一岂不是我坑蒙拐骗地害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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