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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四眼娃娃/一渡清河(95)

    这里隆科多的痴情设定可能与历史很不一样,但是他会成长滴,我要尽力塑造一个不同的隆科多,一个不同的年羹尧 O(_)O~隆科多那个著名的小妾以后也会登场。
    隆科多不一样的精与年羹尧不一样的傲会成为九龙夺嫡后的最大看点。
    第130章 情敌对阵
    康熙四十年
    佟府
    八阿哥?佟国维站起身,走到窗前,八阿哥生母是辛者库出身,皇上恐不会属意与他。
    话不能说得太早,鄂伦岱走到佟国维身后,侄儿最近与八阿哥多有接触,为了广善库欠银的事儿,八阿哥是四处奔走。他一个刚出宫门的贝勒,毫无背景,竟能让东岳庙的修缮磕磕绊绊地进行起来,光是这份聪慧,就不比太子与大阿哥差。
    八阿哥是惠妃养大的,佟国维眉心微蹙,说不准是大阿哥在后头帮他。
    鄂伦岱摇了摇头,侄儿着人调查过,索相并未插手。凭着索相的权势,他若是插手了,东岳庙之事不会这般困难。咱们佟佳氏的实力不比索相、明相差,若是叔父肯在此时帮上一把,八阿哥定会铭感五内。以后这东宫之位有任何变动,八阿哥绝对是候选之一,有咱们佟佳氏在背后撑着,生母的身份又能有多大关系?退一万步讲,八阿哥到底是惠妃养大,帮他跟帮大阿哥并不冲突。
    佟国维望着窗外,眼眸深邃,半晌后略略一笑,就如你说的办。
    承乾宫
    朱油漆的大门,插着桂枝的盆栽,新贵入主的景象将这座空了若干年的宫殿装点的喜庆非常。
    浣月、刘安再次成为承乾宫的掌事姑姑与太监总管,御膳房与内务府的奴才们见到这二位,时常缩着脖子。浣月走在路上,有一干小宫女瑟缩的跪下请罪,浣月想了半晌也想不起到底是谁。
    如梦一样的日子,却未有梦一样的美好。浣月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再回到承乾宫的滋味,等到真的推开大门,却未有半分激动。物是人非,花开花落,哪怕回到同一个起点,心境也大有不同了。
    娘娘,这是宜妃、德妃呈上的账册,浣月端着托盘迈进内厅。
    即便是换了宫殿,佟佳氏还是乐意坐在榻子上,读着本史记,似乎院中的风景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放下吧,佟佳氏翻着书页,两位娘娘管着的账册定然是没有半点不妥的,我一会儿略略地查点一番就是了。
    浣月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真的不用众妃来请安吗?惠妃时虽不强求,但月月初一十五,还是要与满宫嫔妃聚一聚的。
    佟佳氏轻轻地摇了摇头,人心不在,硬要人来了有什么意思?时移世易,本宫与表姐不同,若想做稳这个位置,得慢慢磨着才行。
    浣月抿了抿唇,微微弯了弯嘴角,娘娘比刚进宫时沉稳多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
    佟佳氏笑了笑,人都是吃疼了才长进的,我入宫也这么多年了,哪能还像当初一样呢。诸般活法,苦着也是过,乐着也是过,我又何必总是为难自己呢。
    娘娘,浣月压低了声音,可是因着富察氏的拜见,心里不舒坦了?若是有,跟奴婢说一说,不要憋在心里。
    佟佳氏略略地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舒坦的,本就不盼望了,还哪来的争风吃醋呢。只是看到昔日的家人带着各色的脸谱跪在屋中,心里有几分感慨罢了。当初表姐对佟佳氏的失望与冷漠,让我很奇怪。她是真真的佟佳氏女儿,整个家族的掌上明珠,到底因何而恨?如今我才真切地体会到了,生来女儿身,半点不由人。
    二月的天已经开始转暖,这个冬天似乎真的过得格外的快。苏伟早早地换上薄靴,软黑的鞋面,纳得格外齐整的鞋底,雪白的鞋帮,侧面出彩儿地带着点点红纹,竟格外地精巧好看。
    张起麟、王朝倾等一干众人都围着苏伟转,十分羡慕这样一双新靴子。只有四阿哥时时地黑着脸,对那双靴子的颜色、做工表示出了一百二十分的鄙视。但通通被苏伟屏蔽掉了,傲娇的苏公公每天蹬着新靴子在四阿哥面前晃,晃得一屋子的奴才都噤若寒蝉,恨不能把脑袋插进花瓶里。
    二月中旬,外放做官的纳穆图回京述职,特地来拜访四阿哥,同时带来一个重大消息。
    鄂伦岱和胤禩?四阿哥蹙着眉头。
    是,纳穆图拱手,礼仪格外规整。如今四阿哥已经不是只有哈哈珠子和太监的小阿哥了,有了自己的佐领,庄户和门下之人,曾经的哈哈珠子反倒因复杂的身份背景成了外人。
    奴才也是从父亲那里得知的,伯父鄂伦岱与八阿哥结交,还向佟老荐了八阿哥,如今佟老已开始插手东岳庙一事。父亲特地让我跟四阿哥表奏一声,伯父为人一向不拘一格,但我父亲向来谨守规矩,还望四阿哥明鉴。
    四阿哥点了点头,你放心,你从小跟在我身边,你们父子的品性我都信得过。如今文武百官都各有依附,你伯父之举也属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外放为官,须得用心办事,等有了功绩,我再把你掉回京中,也省的屈居人下。
    奴才定尽心竭力,请贝勒爷放心,纳穆图半跪行礼道,四阿哥微微笑笑。
    毓庆宫
    太子负手立于窗前,小初子正将索相送来的信扔进火盆烧掉。
    本殿真是小看了老八,太子默然道,没想到他当真一力扛下了差事,还引得佟国维出手相助。
    小初子挠挠后脑勺,佟国维是想支持八贝勒吗?太子用不用出手阻止?佟佳氏的势力好像很大。
    太子微微笑笑,佟国维倒向老八,总比直接倒向大阿哥要好,我何必阻止?更何况,胤禩崛起,有人会比我更着急。
    明相府邸
    纳兰明珠靠在椅背上,咳了两声,下人连忙端上热茶。
    郡王怎么说?纳兰揆叙坐在下首。
    纳兰明珠摇摇头,佟国维帮衬八阿哥不知意欲为何,许是借此向郡王示好,毕竟八阿哥是惠妃养大的。大阿哥固然急躁,也不得不等上一等。否则,若是我们一动,高兴的恐怕就是毓庆宫了。
    纳兰揆叙垂首思量片刻,佟国维在危难之时助八阿哥一臂之力,八阿哥定会铭记于心。反倒是应该与八阿哥亲近的大阿哥成了任人挑拨的反面人物。阿玛,这么多年来,皇上可曾有过立大阿哥为储的心思?惠妃被禁,舜安颜赢取公主,依儿子看来,皇阿玛对于大阿哥的戒心已经难以放下。佟国维老谋深算,他做的决定恐怕不止单单一个目的。咱们何不向他学学,多压几个筹码以后也多几层胜算。
    茶盖碰到茶碗,在寂静的午后格外清脆,纳兰明珠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又执起碗盖,刮了刮茶末。
    三月
    武氏的籍册被送入宗人府,四爷府内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位格格。苏伟还是很别扭,无奈诗玥一片丹心,执着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在诗玥正式成为四阿哥妾侍这一天,四阿哥到了诗玥的院子过夜。苏伟在东小院转了十八圈,最后一跺脚也跟着去了西配院。
    傍晚,四阿哥与诗玥坐在内厅,苏伟气呼呼地坐在门外台阶上,谁也不理。
    四阿哥透过窗户看外面那人,好笑地弯弯嘴角,转过头来时却发现诗玥与他一样,侧着头凝视着窗外。
    那夜你都看到了,四阿哥沉下声音开口道,你真的不在乎?宁肯牺牲至此?
    诗玥转过头来看着四阿哥,四阿哥多虑了,奴婢并不觉得是牺牲,能看到苏公公,我就很开心。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也想随心而过。
    四阿哥垂头一笑,好一个随心而过,那你可曾想过,苏培盛的心在哪里?若是真的为他好,你或许应该放下自己这份心思。
    诗玥抿了抿嘴唇,目色闪着荧光,奴婢明白苏公公对贝勒爷的心意,但奴婢不能确定贝勒爷对苏公公的感情。在奴婢心里,苏培盛是世上最好的人,他会为你而笑,但也会因你而伤。奴婢或许不能让他开心,但是奴婢可以在他难受时给他一点温暖,一点支持,一些贝勒爷永远也给不了的关怀。
    四阿哥愣了愣,半晌没有说话。
    入夜
    四阿哥与苏伟歇在了西厢房,苏伟趴在窗边一直看着正堂的蜡烛熄灭。
    四阿哥不满地在屋里转了几圈,最后一把抱起苏伟,扔在床上。
    苏伟抱着被子躲进床里,压着声音嚷嚷道我今晚要好好睡觉,什么都不做!
    四阿哥抚了抚额头,好,什么都不做,你快点躺好!
    苏伟试探着躺在枕头上,四阿哥挤进被子里。
    屋里沉默了片刻,苏伟转头看向四阿哥,你跟诗玥都说什么了?你可不许欺负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
    四阿哥暗暗地翻个白眼,你把爷当什么人了?我们之间还能说什么?这个诗玥和你一样,没大没小的!
    苏伟扁扁嘴诗玥本来就直爽,你一个大男人别和小姑娘一般计较。
    四阿哥气呼呼地翻个身,诗玥,诗玥,你就知道诗玥,睡觉!
    苏伟小小地笑了两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低低的鼾声。
    四阿哥瞥了他一眼,憋气地转过头,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在屋内形成一片微霜,白色的朦胧里,那双嵌着红色云纹的黑靴静静地立在角落。
    第131章 离奇
    康熙四十年
    四爷府西配院
    三月的寅时,天还透着紫墨色的浓黑。睡得云里雾里的苏公公被窗外亮起的灯笼晃着了眼睛,无意义的嘟哝两声后,才极其惫懒地抻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
    四阿哥脸冲着帐子睡得还很安稳。苏伟伸出个手指头戳戳他的脸,看他家四爷无意识的皱皱眉头,吃吃地笑了半晌。
    院子里已经有了脚步声,正堂亮起了点点烛光。一会儿,他们家四爷还得上演一出偷龙转凤,在众奴才眼皮底下从诗玥房中走出来。这样的一夜过后,四爷府的所有人都须得正视西配院武格格的存在,诗玥也将从此迈入后宅女人的尔虞我诈之中。
    思之于此,苏伟低低地叹了口气,绕过四阿哥坐到床边,穿好袜子,拎起那双带着别样红纹的靴子往脚上一蹬。
    啊!平白地一声尖叫,将守在门口的张起麟吓得一蹦。屋内,苏伟愕然地看着靴子前露出的白色袜尖。
    怎么了?四阿哥昏头昏脑地坐起身,眼睛还半睁不睁地眯缝着。
    我,我,苏伟看着四阿哥不知道该怎么说,昨晚他的靴子还跟新的一样呢。
    好好说话,四阿哥捏捏眉心,他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头有点儿疼。
    我的靴子坏啦,苏伟哭丧着脸,把破了一个大洞的靴子举到四阿哥跟前,昨天还好好的呢,你看这破个大洞。
    四阿哥嫌弃地往后退退,随意地摆摆手,坏了就坏了,回去爷找人给你做一车,有什么打紧的。
    这是诗玥辛苦了好久做的呢,我才穿没几天苏伟不满地嚷嚷着,随即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四阿哥,不会是你弄坏的吧,这屋里就咱们两个!
    又胡说八道,四阿哥一巴掌拍在苏伟后脑勺上,爷犯得着跟双鞋过不去吗?你那肯定是老鼠啃的!不是什么熏香的好料子,招了鼠虫还敢怪在爷身上!
    苏伟缩了缩了脖子,扁着嘴嘟嘟囔囔了一会儿,不是就不是呗,那么凶干嘛,我的靴子都坏了
    李氏院里
    李格格慵懒地坐在镜前,只着了件小衫,一张俏脸带着微微的潮红。小主,喜儿端着水盆进来,沾湿了布巾递给李氏,贝勒爷刚回正院了,好像早膳也是在武格格那儿用的。
    李氏脸色一寒,将布巾甩手丢进铜盆里,兑着花汁的水溅了一地,喜儿吓得一缩脖子。
    她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一声格格!李氏瞪了喜儿一眼,声音带着阵阵凉意,都是你们这帮奴才势利眼,这不过一夜呈宠,恨不得一个个上赶着扒上去!
    奴婢不敢,喜儿慌忙跪下,奴婢,奴婢只是听了丫头们嚼舌头
    行啦,李氏偏过身子,打断喜儿的话,一大早晨的这般晦气!
    春意渐浓,京城内一片盛景。噶尔丹之乱平定,没有连年征战,百姓得以休养生息,连城隍庙的集市都比往年更加热闹。然,国泰民安的表象下总有股股暗流涌动,隆福寺后身的马家胡同里悄无声息地开了间诗社,总有密实地掩着帘子的马车进进出出。
    三月末,圣上由皇宫迁入畅春园,各位皇子及文武百官转至九经三事殿听政。东岳庙兴修事宜总算有了一定进展,皇上当众夸奖了胤禩一番,胤禩又将功劳归给了裕亲王福全。
    四月初三,一大早苏伟便领着小英子出了府门。两人架着马车,走了两个多时辰,最后由朝阳门前拐进了老君堂胡同。
    小英子扶着苏伟下了马车,仰头看一溜的青灰泥墙,二师父,咱们干嘛费劲巴拉地跑到这儿来找位老嬷嬷啊?福晋给两位格格挑的师父都是顶顶好的,听说那刺绣的手艺,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
    行啦,苏伟打断小英子的罗嗦,左右看着门庭,我给两位格格找的嬷嬷不是看有什么手艺,是看有什么秉性。这位嬷嬷本来是在翊坤宫当差的,从前伺候宜妃,后来又被指去伺候和硕恪静公主。据说作风强硬,宫里资历再老的嬷嬷都不敢指使她。有了这位嬷嬷调教,咱们府里的公主能有海蚌公主一半的厉害,以后嫁出去咱们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小英子愣愣地点点头,哦,徒弟知道了。
    苏伟恨铁不成钢地瞥他一眼,转头刚好看见了一位坐在台阶下的老人。老伯,苏伟压下身子上前道,您知道从前宫里伺候的吴嬷嬷住在哪儿吗?
    吴嬷嬷?老伯吸了口烟袋,知道,知道,我前几天刚去祭了奠仪,宫中的贵人娘娘还送了不少东西来呢。
    奠仪!苏伟只觉天上雷声轰轰,与小英子两人面面相觑。
    早朝,康熙爷听了工部的奏报,决定月中巡视永定河。临朝上,下旨令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随行。胤禛愣了愣,转头看看太子与大阿哥的方向,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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