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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uo;UK 直言相对(改)

    穿越女尊之步步沦陷 作者:不知归

    这几天风头紧,人卓不好长留,她抱着衣服跑到容华的铜镜边上收拾好自己,看着还算整齐。人卓拉了拉容华修长的玉手,安慰道:“过上一阵子,我再来好好陪陪你。”

    刚要走,容华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腕子:“不许娶他。”

    人卓脉脉无言的抚摸着他抓着自己的手:“那……我抗旨不从,以身殉情?”

    “哼!”容华扔下她的手,任她走了。

    “死人卓!坏人卓!”容华拿着本来想给她的簪子,一下一下戳着小熊的脸,尤不解气,伸手扔了出去。小熊擦过烛台燃起一丝火焰,容华又赶紧跑过去拍拍,扑灭了,抱在怀里。

    人卓出了殿门,看着两边守得整整齐齐的侍人,他们专心的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人卓轻咳一声,跨步离去。

    九月那天的司徒府锣鼓震天,前来道贺的宾客把偌大的府邸几乎塞满。纵然人多事乱,司徒府的女管家梁枝,也打理的有条不紊。

    人卓盛装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听着鞭炮噼里啪啦作响,在天空炸出无数红屑。一身纹绣黑袍的君怀远从喜车上走了下来。面目冰冷,看着清瘦了很多。

    大喜的日子,一对新人,一个冷漠一个麻木,连围观的小孩都闹不起来。旁人八卦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不经意的扫过,甚至还有人窃窃私语。

    在场的甚至还有人卓旧日在太学的同窗和先生,这些人的脸色可算不上好看。

    人卓硬着头皮扯起一个还算得体的微笑,拉住了君怀远的手,君怀远的手青筋暴起,差点没把人卓捏爆了。

    拜过天地之后,两人坐在新房的床上,衣角被丫鬟打了个结绑在一起。婆子在他们身上洒了些花生红枣,一边说着早生贵女之类吉祥如意的话。交杯酒的托盘上居然还放着女尊世界催孕用的药丸,据说吃了那个子宫才会排卵受孕。

    丫鬟婆子小厮纷纷退去,红红的喜烛将室内映的通红,屋里还弥漫着香和果子的味道。人卓僵坐在君怀远旁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啥她突然好想哭。

    “娶我这么个刻板的老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人卓扑腾一声跪下来,“君……先生,我、我万死难辞其咎。”

    君怀远盯着那清清浅浅的交杯酒,古井无波的说道:“你有什么错,是我错了。”他执出手去,端起其中一杯酒,一饮而尽。

    “抛去以前的关系不提,您看不上我我知道,我甚至都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从不敢希求先生,只能请您暂且忍耐,从长计议。”人卓小心翼翼的说。

    君怀远看着落人卓那张脸,在灯火下明明灭灭,纵然成了他的夫人,依旧在作小伏低。

    他没有接人卓的话,转而说道:“你和帝卿的传言,是真的?”

    人卓觉得一股小凉风,从脑门上刮过。“我很爱他。”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

    “你可真是毫无敬畏之心。”他顿了顿又淡淡的说,“那名身份不体面的男侍呢。”

    “……,也爱。”人卓毫无廉耻之心的说道。要是再敢抛弃他,这次怕就是不是下毒了,他会拎着炸药包过来同归于尽的。

    这些官宦人家夫侍成群他见多了,但是把手伸向有妇之夫,公然把小倌带入内宅,还大言不惭的真没几个。

    都是有亲族有脸面的人家,纵然出了那个几个不肖子孙,也是连带着亲族都被耻笑,抬不起头来。

    可是她一脸的与有荣焉,君怀远真想把酒杯扔她脸上。

    “学问没学好,男女之事倒是一点没耽误。”他伸手解下了二人连结的一角。

    “这、这人生来不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的么。”

    君怀远凑近了,看向她的眼睛黝黑黝黑的:“道不同……不相为谋。纵然人事变迁,可有些事是不会变的。”他想了想,摸了摸人卓低垂的脑袋瓜,“好自为之。”

    君怀远的表情带着不可言说的痛苦和悲伤。

    “我去外室睡。”他站起身来。

    人卓赶忙狗腿拦住他:“别,还是我去。”还没等他反应,就飞快的抱起被子溜达到外室的榻上蒙头睡去。

    第二天进来伺候二人洗漱的仆人看到这样,纷纷摸不着头脑,这对新人这是闹那样呢。

    人卓笑嘻嘻的坐起来,“没什么,里面热我就出来睡了。”然后她眉毛一竖:“谁要敢乱说去,我就把他发卖了。”

    众人神色一凛,不敢再多看,分别伺候他们两个洗漱了。

    君怀远一身常服,站在廊下看着下人将他的东西搬到司徒府的一角的院落里,这些箱子里,大部分都是书。原来那个童儿长高了些许,在一边来来回回照看着。

    人卓立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看着心平气和神色如常的样子。

    “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可以跟梁管家说,她办事最周到了。”

    “你我同朝为官,我还靠着你不成?”君怀远不冷不热的说。君怀远的门生满朝都是,包括她自己,人卓搔了搔脑袋瓜,没准自己还得靠他呢。

    “也是也是。”她尴尬的笑笑。

    君怀远在那院落临街的地方,开了一个门,各过各的。

    人卓不敢打扰,只时不时派人给他送些东西,聊表敬意。

    京城的人都说,这京兆尹堂堂一个四品官,见了她的君姓丈夫,就像老鼠见了猫。

    这日树叶渐黄,微雨绵绵,街上行人都不多。

    人卓等在路上,梁枝为她撑着一把青伞。

    烟雨朦胧中,一辆深红色马车并一队蓑衣护卫渐渐驶近。

    霍都扒开帘子瞧了瞧,一个箭步冲了出来。

    “哎!司徒昔!这一路可是把我屁股坐疼了。”他跑过来,抱起人卓,转了一个圈。

    人卓轻咳一声,挣扎着从霍都身上下来,左右看看:“如今我也是一介父母官了,大庭广众的注意点,不然官威何在。”

    霍都严肃的点点头,人卓正要欣慰的感慨他长大懂事了。他突然趁人卓不备,把她一扛,像个山大王一样哈哈大笑的把人卓扛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感叹人卓这府邸真是豪华气派,他都快不想走了。

    后面下来的凤耶,拉着脸射出一个又一个的眼刀。

    人卓将霍都暂时安排在听风阁,他不愿意,转来转去挑了一个描金坠玉的屋子,毫不见外的取名为金碧辉煌居,大咧咧住下了。

    看这样子,人卓就让凤耶自己挑个喜欢的收拾收拾住进去。他不乐意,呆在人卓那不走。人卓一怒一下把他弄到了听风阁,派来一众仆役和两个教习伺候他。这两个教习是人卓特意从大户人家挖来的,特别讲究规矩,人卓希望他被三从四德洗洗脑,能稍微安分点。

    人卓吩咐梁枝回头给他上个户籍,立为侧室。嗯,这三妻四妾的感觉……

    蓝泽接替了她的职位,在宽城继续贯彻落实人卓的指导思想。

    然而她在建立收容院这件事上入了迷,到处游说,想尽办法从财政和有心做善事积德的人手里抠出钱来,甚至还盯上了姜玄。

    人卓看着姜玄诉苦的来信,毫不留情的出卖了他,告诉蓝泽他的习惯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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